李晨星此时心情极差。无处可逃,无人可诉,一个人跑到酒吧里痛饮起来。
喝到天昏地暗之时,忽然醒悟偶然一个人在家,可别出什么事?开车跑到小吃街去,看到甘氏大门紧闭,心里头越发的觉得不安,打了偶然的电话,又是关机。
李晨星无头的苍蝇一般,开着车子在街上乱转,心里头烦到极点。不知不觉的就开到“枫林度”去了,将车泊好,他跑到门前打起门来。白轻妍出现在三楼阳台上,嘴角扯了一下,一挥手,自动门就缓缓地缩了起来。此刻的李晨星疯子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来此,这个女人伤害自己够多的了,可是偏偏还是管不住自己,不自觉的总想要见她。她真像是一株罂粟花,美丽而带毒。
李晨星上楼,来到以前常来的醉月阁,等在那里。这里面极有规矩,谁来,到哪里等,一丝儿错不得的。不一会,白轻妍走过来,身穿大红礼服的她,挽着高高的发髻,就好似从唐代穿过来的皇妃,高昂了她那不可一世的头颅,斜着眼睛看向酒醉的李晨星。一位男子,穿着燕尾服,搬来一把白色的藤椅,她坐下来,微微眯眼,叫道:你来,有什么事?
李晨星也是微微眯眼,看过去,这女人美则美矣,却心如蛇蝎。但是,和她还是很惬意的吧!如果把自己忘记的话。
任何一个甘于做她裙下之臣的人,都必须忘记自己,否则,连死都会很难看,可是现在,李晨星能忘得了自己么?
“枫林度”,之所以叫度,她说是为了度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上天堂的。枫林么,这周围方圆十里,都是枫树,她找人栽的,究竟为何要这样,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她活得嚣张跋扈,唯恐天下不乱,李晨星知道与一个男人有关,所以,他今天来了,他要赌一赌。
李晨星看着她,不做声,只是将眼睛微眯着,这激怒了她,她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完了,又将红唇伸过来,使劲的咬向他的唇。他不动,任她施为,她将手伸进他的裤子,然后将身后的藤椅掰了一下,藤椅萎顿在地,变作一张简易的藤床,她将他带过去,二人滚在地上。
白色的藤椅床,红色的宫装礼服,散乱的发髻,纠缠的身体,凌乱的气息,压抑的呻吟……
良久,她整理衣服站起来,一脸酡红的低语道:看在你还算卖力的份上,过去的一笔勾销,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
李晨星坐起来,伸伸腿,拉好裤子,报出一个人名,她忽然扑过来,尖利的指甲掐上李晨星的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李晨星翻翻白眼,她放了手,李晨星使劲的咳嗽几声。慢条斯理的说道:“他女人是我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