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了两天,想明白了,我要坚持下去。上一本书因为某个原因已经太监了一次,这一次,我不要再做太监。
特别喜欢书友小牛尾巴的书评:男人么,不就是嘴巴里大喊着寂寞如雪,然后咬紧了牙关迎头顶上去么?没有推荐那就裸奔,自己选择的路即使爬着也要走完,何况不过是光腚奔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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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任九洲言语相激,广场上年轻一些的弟子不知道他口中的端木不平到底是何人,纷纷出言相问,年岁大一些经历过道魔之战的前辈名宿却个个面露古怪,若有弟子问到他们时还往往会冷哼一声,喝令不得再问。
见广场下无人相应,任九洲冷哼一声,却听孔相见忽道:“任天王,请恕孔某也不能出手了。”
自上得朝天峰以来,无论是离人椎杨开泰未曾交手便退避三舍还是适才斗雪宫百里冰临阵倒戈,任九洲一直未露出丝毫异样,可这一刻见到被寄予厚望的孔相见居然也拒不出战,脸色终于阴沉了下来,冷冷道:“孔师兄,莫非你也是因为端木不平不成?”
孔相见看了看又与萧默站到了一处的小小,也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孔相见的动作虽轻,可他身在高台之上,广场上众多道门弟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全场哗然。
这端木不平虽然一直未曾露面,可天魔教先后出场的三人中,一个因他退避三舍,一个因他临阵倒戈,就连这孔相见也因他拒不出战,一时间,所有人不觉都看向台上的白万剑:端木不平既然为云阳门之事派小小而来,自是云阳门中人,别人不知,白万剑想必是知道的。
被数千道目光汇聚在身上,白万剑面上却是毫无异样,微微一笑道:“早在百年前这世上便已无端木不平此人,任天王想必是见不到他的。”
任九洲眼神冰冷,忽的仰天一笑,就在他仰头的刹那,白万剑却瞥见他向小小的方向扫了一眼,顿时心中一惊,身体一晃便挡向小小身前。
他刚刚一动,立刻感觉到一阵暗风袭向他腰间,他心中警觉,立刻想起了暗王左光斗。
“铮”的一声响,漱玉剑凭空出现,挡在白万剑背后。
法宝相交,白万剑只觉得身体一震,已是无力再出手阻拦,急忙示警道:“三位师叔,拦住他!”
观尘真人反应最快,几乎就在白万剑闪身而出时便察觉不对,玉如意幻化成一道水幕挡住任九洲去路,却见一道青影一闪,直冲入水幕中;观月反应稍稍慢了一些,不过因有了观尘真人在前一阻,他还是堪堪挡在了任九洲的去路上,扬手打出一道金光。
任九洲口中“嘿”了一声,左手长袖一展,化作一道长长的幔布缠住观月真人,片刻间便把观月连同那道金光缠得结结实实,连人影都看不到。
缠住观月真人之后任九洲脚下却是毫不停留,仍旧向着小小冲去:两场斗法都是未战先败,孔相见又拒不出战,他已是忍无可忍,无论如何,也要拿住小小迫她背后的端木不平现身。
眼见任九洲长袖化作幔布缠住观月真人,观星真人劈手打出一柄赤色法刀,呼啸着向任九洲冲去。
看到这赤色法刀,任九洲的脚步终于慢了一些,双手上银光闪烁,居然赤手挡向法刀,拳刀相交,任九洲拳头上的银光暗了一暗,却是毫发无伤,倒是法刀被他击得倒飞而回。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观月真人猛的裂破长袖而出,发出一声怒喝,满天碎裂的布帛结成一团砸在任九洲背心之上。
任九洲嘿了一声,借着这一砸之力猛然前冲,眨眼间便冲到了萧默和小小俩人身前。
谁都没有料到在云阳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任九洲居然会暴起发难,措手不及之下,除了修为最高的观尘三人之外其他人俱都是阻之不及,只能眼看着任九洲连过三人,冲到了小小和她紧偎着的萧默跟前。
事发突然,小小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身后忽的狂风大作,不由微微回头向后看,萧默却是反应极快,心中虽是又惊又怒,却知道绝不能让任九洲拿了小小去,右手食中二指骈起就是四道叉铁剑指射了过去。
他虽然已经跨入了筑基境,可并无法宝傍身,平日里练得最熟的就是这叉铁剑指,危急关头毫不犹豫的用了出来。
任九洲冷哼一声,双手一封,便将四记叉铁剑指尽数挡了下来,然后大手一伸便向小小抓去。
堪堪抓住小小的时候,天上忽的一亮,原本消失的圆月又露了出来,而后擂台上一道紫芒闪现,似有惊雷现世,击在任九洲身上,将他击得微微一震,头顶高冠更是被击飞了出去,一张不怒而威的面孔上更隐约可见到黑色。
经过这么一阻,观尘三人已是赶了上来,观尘一抱小小退了出去,观月观星则是齐施法宝挡在了任九洲面前。
“想不到以天王之名,居然要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白万剑言语犀利,任九洲却是不作丝毫回应,只是凝神看着萧默,道:“你可是从莫愁山而来?”
萧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那一道紫色雷电正是他情急射出的阴雷剑指,他在思过崖苦修大小周天之法时,也没有忘记修炼这十三剑指,半年前阳雷剑指小有所成,便开始转修起阴雷剑指。
阴雷剑指化雷声于虚无,最是让人不胜提防,再加上天王连过观尘三人,已是强弩之末,又没有料到不过刚刚突破筑基境的萧默居然有这等古怪术法,居然被他一击命中,虽然没有受什么伤,却也落得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听到任九洲也提到莫愁山,萧默不由有些奇怪,上次在南召城之外时那神秘的黑衣女子也曾经问到过自己是不是出自莫愁山,难道自己很像莫愁山上下来的人么?心里这般想着,他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莫愁山是哪里。”
任九洲盯着萧默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然后忽的大袖一挥,道:“回去!”
看到任九洲连破观尘三人却最终在萧默的古怪术法下弄了一个灰头土脸,而且之后不言报复,就连剩下的三场斗法也不再提,转身就要走,不管是跟随任九洲而来的魔教弟子还是道门弟子无不把目光汇聚到了萧默身上:这萧默到底是什么人,不但能将名震天下的天王任九洲击得灰头土脸,而且还让他如此心生忌惮,居然不再言战,转身就走?
看到任九洲喝令要走,众多魔教弟子自是紧随而去,站在他身后的任随风看了两眼白艾艾,叹了一口气,也要紧随父亲离开。
“且慢。”人群中白艾艾飘然而出,清声道:“五场斗法只斗了两场,天王何必言走?久闻天王之子任随风修为高深,艾艾不才,想要领教一番这位少帅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