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六、豆腐和酒

老道请a到客厅就坐，说是客厅，不过是和卧房一墙之隔。a坐下后，老道的孙女给到了一杯热茶，又离开，a看了这个小女孩一眼，小女孩似乎不太喜欢说话。a喝着茶，对老道说到：“道长，在下的豆腐和酒怎么样啊？”老道拿起随身戴的葫芦，到了一碗，拿到a的前面，说到：“这是用你的方法，酿的酒，你自己尝尝。”a拿起碗，喝了一口，比小蝶酿的酒烈多了。a说到：“味道不错。”老道听到a的回答，有点惊讶，说到：“这是根据你的方法制造的酒，看你的样子似乎没喝过。”a说到：“确实没喝过，虽然知道这种方法，不过还没试过。”老道说到：“阁下既然知道这种秘法，为何将其给老道。阁下要老道做什么。”a说到：“道长，不要多想，在下没什么企图，那天只是一时兴起，道长安心接受就可。”不等老道要说，a接着说到：“道长上次说在下是进京赶考的举子，确实不假，在下已经考完，等结果出来，在下就要回家了。能认识道长，也算是没白来京城。”老道说到：“小兄弟，老道长你几岁，就拖大这么叫你，你的这两个秘方对你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对老哥来说，确实相当与给了一大笔钱。恩情不可谓不大。小兄弟，可以告诉老哥我，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秘方。”a说到：“老哥，这些不算是什么秘方，早就有人将其写成书，传道天下，不知道老哥听过蒙朝末年的宋行么？”老道说到：“这个名字没听过。这是什么人？”a说到：“宋行是蒙朝末年的一位官员，不过这个人与其他官员儒生不同，不关注朝政治理，不关注儒家经典，却关注被这些精英视为奇淫技巧的各种手工技术，他花费巨大的经历，走访很多地方，将这些工匠的技术进行总结，汇总成为一本书《巧夺天工》，里面记载了各种精巧的技术工具。豆腐和酒的制作方法只是九牛一毛。可惜，过了百年了，还是没人想宋行一样，去关注真正的大道。”老道听完a的话，说到：“小兄弟，不知在哪儿可以买到这本奇书？”a说到：“我也是从一位老秀才手中买到的，市面上似乎没有。如果你想要的话，有机会我将家里的副本给你。咱们不了这些了，喝酒。”老道想a到了谢，又给a到了一碗酒，给自己也到了一碗，两人边喝边聊。二人越喝越多，很快二人都醉倒了。二人直到下午才彻底清醒，醒来后，二人相视一笑，二人的关系无形中进了很多。a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酒和豆腐的制作都告诉了老道。a曾经研究过酒和豆腐的制作历史，说着说着，就说到二者的制作历史上面，酒的历史源远流长，早在洪荒先民时代，就有酒的传说，像治大水的大禹就曾喝过酒，据说还说过“后世当有以此亡国的君主”。是不是真有其事不好说，不过从这里可以看出酒的历史很久远。至于豆腐，出现的历史有点晚，先秦时代，百姓还将大豆煮熟吃，这样虽然能充饥，却会造成肚子胀气，不舒服，直到秦汉时代，将大豆磨成豆浆，再在豆浆中加入醋、盐等后，出现白嫩的豆腐。豆腐完全没有大豆的后遗症。a越说越起劲，大有滔滔不绝的趋势。老道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时间长了，也不耐烦了，就不停咳嗽，提醒a差不多。a见到这种状况，只好停住自己说话的欲望，又说了几句，就和老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