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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二刻,韦家正厅前院。
韦风一身道士装扮,来到早已摆放好香炉和朱红蜡烛的桌案前,看了看这月色道:
“你们几位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本公子要禀明诸天神佛,明理断案!”
那几位跪在地上的侍女,在听到这话后都是大睁着眼睛,面容惊惧的看向韦风,不知道他要怎么个施法断案。
此时韦风把右手的那柄马尾佛尘挂在臂弯,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突然间,又双目圆睁,左手闪电般的抽出后背那把桃木剑,耍个剑花,接着手腕一抖,向桌案上早已准备好的黄色纸符插去,并同时大喝一声:“着!”。
只见刚刚还稳稳地搁在桌案上的黄色纸符尽突然间燃烧起来。跪在地上几位侍女看后大骇,而韦浩、韦晴、赤明和桑山也是看傻了眼,想不到这韦风尽然还有这一手。随后韦风挑着燃烧的纸符,如大鹏展翅一跃而起,身形飘忽不定。
“哐啷”,又见韦风落地站定,右手还是执着那佛尘,那桃木剑也早已入鞘。
“汝等几位真是大胆!事情原委,本公子已经禀明诸天神佛,本该当场问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又曰:孰能无过?过儿改之,善莫大焉!”
说完又望向桑山,看傻了眼的桑山见韦风示意,立刻端上一个木盘,上面放着六根长短粗细一般无二的苇管。
韦风接着说道:“是善是恶皆在一念之间。要是谁现在出来认罪伏法,本公子保证既往不咎!”
等了小半会儿,见地上几位侍女都是毫无动静,韦风叹了一口气,想道:“人之贪欲,何时可止?!”,于是毫不留情的道:“既然如此,你们几位各自领回一根苇管放与枕下。诸天神佛已经明示:待来日,那盗贼枕下的苇管必然长出一寸。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见几位侍女领回苇管早已退下,韦浩、韦晴、赤明、桑山都是一脸疑惑的围着韦风道:
“二哥,那纸符怎么突然着了啊?!”
“二郎,你会的可真的多!不过这样能行吗?”
“二少爷,你....你真厉害!”
“阿弥陀佛....”
纸符突然着了,这是韦风早已托人去墓地找了一些白面(其实就是白磷,过去的鬼火就是这个),在月光的长时间照耀下,加上韦风桃木剑的突然穿刺摩擦,达到了着火点而已。
“这个....等二哥以后有时间了教你,再详细和你解释。”
韦风温和的向拉着他衣袖的韦晴说道,接着又胸有成竹的看向其他人道:“都回去睡觉吧,明天定见分晓!”
说完就向自己住的那所西厢房走去,留下依旧还是一脸疑惑的诸人。
第二天,辰时吃罢早饭,一众人等又在正厅内相聚。
韦浩、韦晴依旧立在右侧,赤明和桑山则站在左首,厅下跪着六位侍女,韦风在依次检查、比对她们各自的苇管,盏茶过后。
“如今诸天神佛显灵,苇管也已经明示。那偷盗玉佛的人就是你——秋菊。”
韦风左手拿着苇管,右手指着秋菊喝道。
那秋菊闻听此言,如遭雷击,犹自强辩道:“可是我的苇管是诸位姐妹中最短的啊!”
韦风听后大笑道:“你又怎知自己的苇管比别人的短?”
“那是因为我....我....”秋菊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因为你偷偷的截去了一寸,是也不是?!”韦风厉声喝道。
却说这秋菊自知中了韦风的计谋,面如死灰,也随即不在抵赖。于是又把偷盗玉佛的前因后果都在厅内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众人听后也不禁唏嘘起来,对这秋菊可怜的身世甚是同情。
原来这玉佛并非那秋菊所盗,真正偷盗之人是其父周明。周明其人嗜赌成性,为了满足赌博的私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基本卖了精光,后来又想要把十几岁大的女儿秋菊给卖了,幸好在坊间路遇刺史夫人杨氏,从此后秋菊就进了刺史府,而刺史府上下对其也甚是不错。
谁知道近来这周明赌博愈加疯狂、负债累累,把家里的祖宅和几亩薄地都给典当了也还是不够还钱。又听说女儿秋菊最近在这韦家侍候,于是隔三差五的趁人不注意时来找秋菊索要银两,秋菊被烦不过,也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的月利和首饰都一股脑的给了周明。
然而这周明贪心不足,他早就打正厅神龛上的那尊玉佛的注意好久了,只是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这天恰好是夏兰和秋菊换班,对周明来说真是天赐良机,于是他就利用这个空档,盗走了玉佛。
“你是说,他把这玉佛当赌债抵押给了隆庆坊聚宝堂的刀疤三了。”
韦风皱皱眉头,有点心烦的说道。
“是....是的,二少爷。要不....要不奴婢去把....”
秋菊低头小声吱吱唔唔的说道,生怕惹恼韦风。
“算了,这刀疤三是蓟城一霸,只是刺史府没拿住其把柄而已,其为人一向嚣张跋扈,素来不把平头百姓放在眼中,就算是刺史大人亲去,恐怕要是没有实打实的铁证,也难让其乖乖就范、归还玉佛。”韦风打断道。
“那也得去讨要!这可是我们父母亲留下来的!”韦晴听后焦急的大叫。
“是啊二郎!无论如何,即使多花些银两也得把玉佛再赎回来!”韦浩也是心焦的急忙说道。
“阿弥陀佛,师弟不如我们打将进去,夺回玉佛!”这耿直的小沙弥赤明还俗不久,天天和韦风切磋,很是看不惯这些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辈,用他的话来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此等狗贼应当全都打杀干净,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而那桑山也是听得拳头紧握,牙齿紧咬。看来最近这赤明把平素一个老实稳重的少年也带“坏”了不少。
韦风见大家如此,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们先礼后兵,大哥和小妹就留家照顾。我和赤明先进去打探下,桑山去刺史府叫上文宇,对这些事他最在行!”
“要不先叫上文宇,再一起去打探?”韦晴关心的说道。
“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越早去,越容易解决,以免事情有变。”韦风摇了摇头道。
“那二郎你们要多加小心啊!还有桑山你也要快去叫上文宇。”韦浩想了想,认为韦风说的有道理,况且他一直鬼点子很多,这次又是去打探,应该不会发生冲突,因此只是不断叮嘱桑山快去叫上孤独文宇。
韦风带着赤明出了韦家大院,沿着吉庆坊一直朝南走着,又穿过了几个坊间,来到了聚宝堂所在的隆庆坊。
“记着我说的话,凡事要按我的意思办,万不可鲁莽。”韦风望着聚宝堂那块金光闪闪的大匾,最后一次叮嘱道。
“阿弥陀佛,一切就按师弟的意思来。”那赤明乐呵呵的说道。
韦风见他如此,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于是就踏步而入。
方进入赌坊,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夹杂着混乱的叫嚷声扑面而来,韦风不由得打了个趔趄,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嘿!那家的毛孩,这种地方也是你可以来的?”,一个穿着光鲜、油头粉面、腆着一个大肚子的三十多岁胖子说道。
“哎呦,路爷!你大驾光临,本堂蓬荜生辉。还是老位子、老规矩?”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管事急忙摒开众人,快步来到那位胖子身边点头哈腰的说道。
“还是一切照旧!”那位路爷说完正准备迈步朝里的雅座走去,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低头瞥了一眼韦风和赤明,又毫不客气、嚣张的说道:“把那这个毛孩子给爷扔出去!”
说完就站着不动,好似在等那位管事的吩咐人把韦风扔出去后,再行离去。
那位管事的听后,又急忙点头答应,然后又看向韦风,见他是一个十岁大小的孩子,因此大声喝道:“嘿,你是哪家的娃子!快滚出去,别扰了路爷的兴致!”
说时还不忘记拍拍那位“路爷”的马屁。
却说这韦风其实才六岁,因长期习武,所以个头和一个十岁大小的孩子一般无二,而那赤明也只是十三四岁,个头比一般的少年也要高出许多。
“你这泼才,安敢对我师弟如此无礼!”
那赤明本来就是个喜欢惹事的主,进来前乐呵呵的,现下又听到连师父广智都赞赏有佳韦风,尽然被人骂的如此难堪,不由的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
却说那管事的见有个刺头来强自出头,正打算好好招待他下、让一众兄弟都乐呵呵,也好解解最近无事可做的烦闷。
然而当他不经意间打眼一扫时,立马又是浑身一颤,头脑发懵,怔怔的站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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