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好么,你的脚还可以坚持多久,为什么要骗她。”鬼王瞬间移动道冷湘南身旁凑着他的耳朵轻轻道:“若是不赶紧治疗,你的脚有可能会废了,你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倘若感染的话,你会死!”
冷湘南淡淡笑笑:“本王且是那么容易死之人,倒是拜托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一定要护晨熙安危!”
鬼王本来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听到脚步声音竟然越来越近了,只好低骂一声“糟糕!”环顾了一眼四周,但是四周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躲藏的,他不是害怕,但是他在水中月祠堂呆了怎么几年,现在才发现竟然有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当然小心为妙。何况如此人杰地灵的地方,就算是普通的鬼怪时间久了也难免会成精。突然脑光一闪瞄了一眼柱子上面,凑冷湘南使了个眼神,冷湘南皱了皱眉毛点点头,表示可以。
鬼王三两步移动到晨熙跟前,轻轻拥过她一个蜻蜓点水飞跃到柱子头顶,只见顶部竟然宽几丈。冷湘南也随后跟上,他毕竟不像鬼王有法力,而且他的脚还受了伤,上这么高的柱子费了好大一些力气。
“这里好宽!”晨熙经不住惊呼道。
“嘘!”鬼王轻轻把食指放到嘴角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只见下面的大厅里拐角的地方轻轻扬起了无数的尘土,尘土在橘红色的长生灯的照射下折射出诡异的朦胧的色彩。
这么多灰尘看来来着并非是少数了,晨熙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虽然当初她偷偷溜进祭祀塔,里面的布局比这里诡异恐怖多了,但是她毕竟是公主有护身之物,何况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懂世上有妖怪这东西,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
慢慢的脚步声的主人出现了,她差点叫出了声音来,还好鬼王反应快,迅速握住了她的嘴。只见若干个人缓缓从里面走出来,不应该不能算是人了,只见他们全身的衣服陈旧破烂,而且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他们中有老有少,他们仿佛都疲惫不堪了,都虚弱的下垂着双臂,一步一步慢慢往前移动。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终于他们全部都消失在了大厅的另外一个出口。鬼王箭他们已经远去了才松开了她的手。
她不满问道:“你干嘛要捂住我的嘴,你没有看到吗,好多人,他们都受伤了,他们需要帮助,为什么你不让我叫他们。你不知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出去的希望吗!”
鬼王皱了皱眉毛道:“他们都死了!”
“死了!你骗人吧!”晨熙不满意嘟了嘟嘴“他们明明是活的,我亲眼看到他们走过去,你也看到了,而且他们没有妖气,也没有像你一样的亡灵的气息,你说他们都死了,怎么可能。”
“他说得没有错!”冷湘南解释道:“我曾经认识了一个外邦中人,他一人走了几十年的路探险。不幸在某个小镇中了蛇毒,我刚刚好带兵经过那个小镇。由于他外貌与中原之人不同,只见他一头金黄色卷发,深蓝色双眸,高挺鼻梁。小镇之人没有见过这类型的人,都视其为不祥之物,不敢搭理他。我经过以后救了他,但是他体内的毒太深他过不了多久就死了。他临死之前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给了我一本手札,手札上的文字我聘请了景国最厉害的学者翻译,竟然给我了解到了一种我重来没有见到过的物种!”
“你都没有见过?”晨熙充满了好奇。
冷湘南点点头继续道:“手札记载一种东西:丧尸。里面详细记载了丧尸的一切,丧尸,俗称活死人。但这并不一定是真的死者复活,可能是用强力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利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的结果。像是在海地,常有许多丧尸传说,其实是巫师用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
丧尸与僵尸有本质的不同,丧尸一般是由活人直接转化,而僵尸必须是由死人转化。丧尸不怕光,移动缓慢看到活人血肉时速度极快。丧尸不属三界六道之内。丧尸,可以理解成没死彻底的尸体,掌管思考的大脑严重受损,但仍然能保留一些低等动物般的思考.小脑功能大量保存,动作迟缓却不走样.疼痛感,恐惧感等人类先天弱点反倒一概消除了。丧尸是从人演变成大脑退化严重的一种生物。所做出的行为属于动物的本能,譬如本能的找食物、清除异己,相比而言,僵尸会简单的思考,休息,走动,使用工具,生活在自己的领地等!”
“丧尸!”晨熙不敢置信看着冷湘南,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东西,她只知道僵尸而已。看来她太孤陋寡闻了。
“其实古书上也有记载!元方《诸病源候论·卷二十三·尸病诸候》‘丧尸候:人有年命衰弱,至于丧死之处,而心意忽有所畏恶,其身内尸虫,性既忌恶,便更接引外邪,共为疹病;其发亦心腹刺痛、胀满气急,但逢丧处,其病则发,故谓之丧尸。’
由于体质衰弱,每逢丧死之处,则发心腹刺痛、胀满气急等症者,谓之丧尸。丧尸者,乃遇阴魂邪气也,即鬼神之属。清·莫枚士《研经言·原因》云:‘百病之因有八:……三鬼神,……鬼神之属,有冲击,有丧尸,有精魅,有祸祟。’丧尸,又有飞尸之称,元·朱丹溪《丹溪心法·厥》云:‘尸厥、飞尸、卒厥,此即中恶之候,因冒犯不正之气,忽然手足逆冷,肌肤粟起,头面青黑,精神不守,或错言妄语,牙紧口噤,或昏不知人,头旋晕倒,此是卒厥、客忤、飞尸、鬼击。吊死问丧、入庙登冢,多有此疾。’”冷湘南继续解释道。
晨熙听得摇头晃脑的,完全不知道所以然,张大嘴看中冷湘南道:“小南,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这些我都不懂。”
冷湘南笑笑,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都不知道,我怎么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