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领班突然让我绕一圈,到产线的另一边去——也就是小哥哥在的那边。
我吧嗒吧嗒奔了过去,一方面是因为能做其他好玩儿的事了,一方面是能拉开与贞操的距离。
因为贞操让我觉得有些凉嗖嗖的,这几天时日,他几乎已经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以及夸了个遍,就连我的头发耳洞眉毛肉爪子都是他夸奖的对象。天天被身旁的眼睛盯着感觉,奇怪的很,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可是没来得及欢脱多久,我就挂彩了。
只是突然感觉手指有些湿润,抽空抬起来一看才发现被割去了一小块三角形的肉肉。
没看见之前还好,看见之后就疼起来了,本喵一脸懵逼的想知道割伤的凶器是啥,就左戳戳右戳戳的寻找,可惜找不到……
中午去人多又热的食堂吃饭时,缺了块肉的手指很不争气的疼了起来,火辣辣的。而我拿筷子习惯用到它,于是更疼(为自己的矫情扶额一把……)
依稀记得回到产线后,小哥哥看也不看我只把创口贴递了过来。
我灰常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后,欣然贴上。
嘶——————
还是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