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255300000026

第26章 主宰世界的人(9)

就在此刻,我们被湖水的一阵猛然波动所吸引,在绝壁底处,湖水正在往上泛。

“这像是船快速行进时激起的波浪。”威尔斯说。

“嗯,”我下意识地说,压低声音,“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一点儿风没有,难道湖外有什么东西不成?”

“也可能湖面下有什么东西。”威尔斯说,不由弯腰向下看。

湖水的漩涡肯定是由船的行进所导致的。不管这船是在湖底或正从湖外向这里驶来。

大家不再说话,屏住呼吸,我们在朦胧的夜色中向四周倾听观望。波浪拍打着黑石湾外面的湖岸,我们能够清楚地听见那从夜色中传来的轻柔而微弱的声响。沃尔克站在绝壁边缘,身子微微下探;而我躬背望着湖面,湖水仍在上涌,不但毫无减弱之势,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我开始注意到,这种波动极其有规律性,正像一艘轮船正在行进时所掀起的那样。

“错不了。”威尔斯肯定地说。

“一条船正朝我们这儿驶来。”

“确实如此。”我同意,“除非伊利湖上有巨鲸或大鲨鱼。”

“不,确实是船,”威尔斯说,“是开进黑石湾口,还是想远离湾口?”

“就是你两次看见船的地方?”

“没错,就在这儿。”

“如果的确还是那条船,不是别的船,我想它极有可能会再次返回它以前停泊过的地点。”

“快看!”威尔斯低声惊呼,手指向黑石湾口。

哈特和沃尔克以及威尔斯和我蹲在湖岸上,一起望向那里。

我们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一团黑影在夜色中移动。它的速度很慢,现在仍然在黑石湾口外以北的湖面上,看起来或许有缆绳那样长。此刻,还听不到发动机的丝毫声响。可能发动机已经关闭,船只是以它固有的惯性冲力向前滑行。

无疑,这确是威尔斯所说的那艘潜水艇,它此刻如同上一次那样,返回它在黑石湾的藏身处。

如果千里奔波只是为了回来过夜那可能吗?是否它又遭到什么新的创伤,而再次损害了其动力?或者在上次未能修复好时就不得不离开?是什么让它再次返回?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使它不能够改换成汽车,而冲出俄亥俄州的公路?

所有这些问题在我的脑中走马灯似地浮现,我无法解释。此外,威尔斯和我一直在为如下的疑问寻找其确切的答案,即,这确实就是由“主宰世界的人”所指挥的“恐怖号”?是他以此名写了一封蔑视美国政府及全世界列强的信?但这一假设的前提仍尚有待考证,虽然我们对此毫不怀疑。

现在不管这些,此刻它正缓慢而隐秘地在夜色中向我们驶来。显然,这位船长对黑石湾地带的地理情况非常熟悉,因为它居然敢在夜里航行。甲板上没发现任何灯光,从其船体的任何缝隙中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不久,我们听见船体缓慢前行时发出的微弱的机械声。由漩涡形成的浪花更加猛烈,一会儿,船就到达了“码头”。

“码头”这一字眼对这儿来说还挺合适,在我们脚下的岩石恰似一个平台,高出水面五、六英尺。垂直向下,真像一个可以停靠的码头。

“咱们得离远些。”威尔斯低语,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不,”我回答,“那会被他们发现。我们要么趴下,要么躲在岩壁缝里。”

“行,我们听你的。”

机不可失。那艘船已停下来,在略高出水面的甲板上,我们看到了两个人影。

不,确切说是3个人,但甲板上只有两人。

我们悄悄地回到树林边上。岩壁上有几处可以藏身,威尔斯和我在其中一处蹲下,而我的两位助手则蹲在另一处。如果“恐怖号”上的人上岸时没发现我们,而我们却能观察他们,我们就能够见机行事。

舱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有人在用英语交谈。显然船打算在这儿抛锚。就在这时,有人向我们刚才待过的地方抛出一根缆绳。

威尔斯探出身子看见绳子被一个跳上了码头的人接住。接着,我们听见传来拴钩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河滩上响起了脚步声,两个男人从峡谷攀上来,在一只船用手提灯的照耀下,上到森林边缘。

他们要去何处?莫非黑石湾是“恐怖号”长期的隐匿处?还是它的主人到这儿来贮藏物资或买食品?他们到这里难道是为了养足精神,当他们心血来潮,在远航后来到大陆的这一角落,他们是否对这儿杳无人烟的荒凉处所十分熟悉,因此根本不必考虑会在这儿“翻船”?

“咱们怎么办?”威尔斯悄悄地说。

“等他们一回来,然后——”我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恐惧惊住了。那俩人离我们只有3英尺,其中一位正好转过身来,手提灯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一张脸。

此人就是在长街监视跟踪我的两名陌生主人中的一个。我敢打保票没认错,正如我的老仆对我的保证一样。正是他,正是我没能更进一步接触的那两位跟踪者中的一个!现在,能够解释出的是,给我的恐吓信正是他们送来的,因此也必然是从“主宰世界的人”那儿发出的,其执笔人也一定是“主宰世界的人”。我进一步思索:“这一工具同爱里巨峰肯定有联系。”

我贴近威尔斯耳边把我的发现告诉了他,他只说了一句:“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此时,两个男人继续向树林走去,并开始在林中拾捡树枝。

“要是我们的营地被他们发现了……”威尔斯忧虑地说。

“不要紧,他们不会往树林中走得太远。”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会匆忙地往回跑,咱们必须切断他们的退路。”

在停靠船的湖湾,一切静悄悄的,我离开掩体,从峡谷上到码头,站在牢牢地固定着挂钩的岩石上。

“恐怖号”就泊在那儿,缆绳的一头没有任何声响。甲板上见不到任何光亮;在岸边和船舱里也没看到人的踪影。是否这是个好机会?我是否应该躲在甲板上,在那儿等待那两人回来?

“斯特拉克先生。”威尔斯在我附近低声说。

我赶忙转身蹲在他旁边。现在去占领舱是否为时太晚?是否我们的举动会由于被守船人发现而惨遭失败?

情况紧急,携带手提灯的那两个男人此刻正从树林返回,很快就要到达码头了。显然,他们并没有发觉有人。两个人各抱着一捆树枝,他们终于上了码头。

其中一人提高嗓门,当然声音仍然很小。

“喂!船长!”

“在这里。”船上传来声音。

威尔斯对我耳语:“有3个人。”

“可能是4人,”我回答,“甚至还要多。”

情势变得严峻起来。面对这么多的船员,我们将如何处理?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将会前功尽弃!现在,两个家伙已经回来了,他们是否会带着树枝上船?是否他们会立刻离开河湾?或者一直停到天亮?如果它开走,是否意味着将再难以发现它的踪影?它即将离开伊利湖水域,再从公路上穿过邻近诸州;或者仍然顺着底特律河,再到休伦湖以及其他大湖区?在黑石湾如此狭窄的水域中,它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出现?

“现在,”我对威尔斯说,“我们有四个人。他们又无防范,因此会惊慌失措。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我正要向我的两名助手打手势,威尔斯又抓住我的手。

“快看!”他说。

我们发现一个人正指引船向石壁靠近。果然船靠近了石壁。我们听见船长对在岸上的两人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船长,准备好了。”

“还有两捆柴吗?”

“是的。”

“再跑一趟,全部柴禾都要运上恐怖号。”

“恐怖号”!没错,果然是它!

“是的,还需一趟。”其中一人说。

“那好,我们天亮再出发。”

难道船上只有他们3个人?船长就是“主宰世界的人”,岸上的两个人是他的手下。

看来,他们要再去带回最后两捆柴禾,然后就在船上过夜。最好的时机是否应在他们熟睡而又无反击能力前就发动袭击?

我们面对的是警惕非凡、狡猾异常的船长,我和威尔斯一致同意,与其现在靠近并试图将其截获,不如先别打草惊蛇,等他们睡熟了再说。

到了10点半,再次有脚步声响起,两个男人再次提着灯向树林走去。他们走远了,威尔斯起身,我回头示意两位助手准备好,然后跟在他们后面悄悄来到码头边上。

“恐怖号”在缆绳另一端的水面上停泊着,我可以判断出它长而细的船身就好像一个纺锤,既没有烟囱,也没有桅杆和船桨,确实和人们描述的它出现在新英格兰沿海时的外貌一样。

我重新返回藏身处,两位助手也过来了,我们准备好手枪,该让它们显示威力了。

两个男人也已去了15分种了。我们担心不要让他们潜到水下或进入湖的深处。

我现在的焦急在我的侦探生涯中是绝无仅有的,我深恐那两个家伙被某些意外事件拖住了或迷了路而无法返回。

突然平地里响起一阵混乱声,马儿好像被惊吓了似地沿着湖岸狂奔!

那是拉车的马,由于受了搔扰或者马车夫的大意,突然从那片开阔地冲了出来。

与此同时,那两个男人也从树林里冲出来向湖边疾奔。无疑我们的营地被发现了,他们立刻猜到附近有警察,也马上意识到自己正处在被抓获的危险之中。于是就不顾一切地想滚下峡谷,解开缆绳。显然,等他们跳上甲板后,“恐怖号”就会如离弦之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时他们也发现了我们,马上扔下柴禾向我们开枪,哈特的腿部被击中。

我们开火予以还击,但没打中。那两人边打边跑,既没跌倒,也没受伤。抵达码头后,不等解开缆绳就跃上甲板,钻进船舱。

这时,船长跳出来持枪向我们射击,子弹从威尔斯身旁呼啸而过。

沃尔克和我拉住缆绳,奋力将船向岸边拉。他们会将缆绳砍断逃跑吗?

突然,挂钩从石壁固定处断开,一个挂钩碰巧挂住我的皮带,而这时,疾飞的缆绳将沃尔克扫倒在地,我被挂钩和缆绳拖向湖中。

“恐怖号”开足了马力,只在湖水中晃动了一下便疾速驶出了黑石湾。

“恐怖号”船上

当我再次醒来,已是白天。狭窄的船舱中,从厚玻璃舷窗中透进一点儿阳光,不知是谁将我放在这儿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然而,从阳光的斜倾度来看,太阳一定早就出来了。

我躺在船舱中的一个高低床辅上;床很窄,身上盖着被子。我的衣服已经晒干,挂在角落。我的皮带被挂钩撕成两段扔在地板上。

我发觉我身上既没有枪伤,也没有其他创痛,只是有点儿乏力。我之所以曾经昏迷,我相信绝不是被谁曾经痛击过。当我被缆绳挂住时,我一定是因此被拽入水中。如果无人将我从湖水中拖上来,我早就被淹死了。

现在,我是否就在“恐怖号”船上?是否这里除我之外,还有船长他们3个人?这极有可能。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哈特受伤倒地;威尔斯连续开火还击;当挂钩将我的皮带勾住时,沃尔克倒伏在地上!他们现在怎样了?可能他们认为我一定已葬身于伊利湖中了。

“恐怖号”现在位于什么位置,到底要去往何方?它是否曾变成汽车飞奔?以高速度穿过邻近诸州的公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失去知觉肯定好几个小时了,具有非凡动力的怪物显然早就离开伊利湖很远了。或者,我是否身处潜艇内,而潜艇正在伊利湖下潜行?

不,“恐怖号”无疑是在某一宽阔的水面上行进。透进船舱的阳光表明,窗户是在水面以上。此外,我也没有汽车行进时的那种感受,即使在最平稳的高速公路上都不可避免有摇晃。所以,可以肯定,“恐怖号”不是在公路上行驶。

至于猜测它是否仍然在伊利湖水域,则是另一回事。是否船长决定重返底特律河,继而进入休伦湖,或者进入苏必利尔湖?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无论怎样,我决定到甲板上去,在那儿,我也许可以发现什么。我吃力地从床上起身,去取衣服,费了半天劲才穿上。我真担心是否被锁在这间船舱里!惟一的出口看来是通过在我头顶的梯子和舱盖。舱盖被打开,我终于来到甲板上。

我谨慎地朝前后看了看,也朝正在快速行驰的“恐怖号”两侧观望。眼前一片宽阔的水域,碧波浩荡!看不到任何陆地,除了水天相连的地平线,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

我一时很难分辨出“恐怖号”是在湖面上或在海上行驶。“恐怖号”正疾速行驶,水面被船首劈开,随着船体的行进,浪花在其两侧狂乱地飞溅,水珠肆意地扑打在我身上。

我尝了尝水珠,是淡水,那么极有可能是伊利湖水。太阳离最高处才只一半距离,因此,“恐怖号”从黑石湾快速离开后,顶多七、八个小时。

肯定已是第二天,即7月12日的上午。

想起伊利湖有220英里长,50多英里宽,怪不得我看不见位于在西南方的美国,或西北方的加拿大湖岸。

这时,我发现甲板上有两个男人,一个在船头守卫,另一个在船尾。通过太阳的位置,我判断此时船是向着东北方向行驶。我认出船首那个正是在黑石湾认出的那位;在船尾的正是那提着灯的同伙。我没有看到被他们称为船长的人,他并不在甲板上。

大家肯定猜得到,我多么急切地盼望能见到这位超凡脱俗的发明家,此人性格刚愎,已经是世界舆论的中心。这位蔑视一切的发明者傲慢刚烈,要同全人类拼死一搏,公然自称为“主宰世界的人”。

我走近船首的那人,站了一会儿后,我问他:“船长在哪里?”

他斜着眼盯着我,好像听不懂我的话。但我明明昨晚还听见他讲英语。此外,我同时发现,看到我走出船舱,他并不意外,背朝我转过身去,继续警戒前方。

我又向船尾走去,打算再提出同一问题:船长在哪儿?但当我向他走近时,这位舵手向我摆手,示意让我走开,除此之外,他也无特殊反应。

我只好趁机观察一下这艘船。就是这艘船,我们本来已经抓住了它的缆绳,却让它仓惶逃窜。

尽管还在纳闷它要驶向何方,但现在只好看看它的构造。甲板和船体上部全是用某种我叫不出名的金属做成的。甲板中央,有一个半开的小窗盖着发动机房,在这儿,可以看到发动机有节奏地几乎是无声地运转着。正如报纸上描述的那样,看不到烟,也嗅不到味!在船尾,一根小旗竿也没有!船首有一个潜望镜盖,依靠它,给“恐怖号”在水下航行导向。在舱两侧有两个向后的折叠物,类似荷兰船上的舷侧入口处。我弄不清它们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在船首,能看到三个通向甲板的舱口,下面可能就是这两位助手在“恐怖号”停泊时的休息室。

在舱尾,还有一个舱口可能与船长的船舱相连;他至今还未出现。当这些不同的舱口关闭时,上面就有一种橡胶将它们紧紧封闭;可以防止船在海下行进时水进入船内。至于那产生如此高速的发动机,我一直不明白,没有发现推进器。我只看到,“恐怖号”快速驶过后便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平滑的波痕。船体极其完美的造型使它几乎不会激起任何浪花,就算行进在狂暴大海的惊涛骇浪中也能同样轻快自如。

正如报上所言,驱动它的动力既不是蒸汽,也不是汽油,也不是凭气味就可以判断出的其他类似液体燃料,就像普通的汽车或潜水艇惯常使用的那种。显然,它使用的是电动力,而且是在船上发动的,功率很大。我当然更纳闷,这电源从哪儿来呢,电池组或蓄电池?然而这些电池组或蓄电池又是怎样充电的呢?除非——,这简直是一定的,通过某种至今仍不为人所知的反应,电力直接由周围的空气或水产生。我暗自想道,在眼前这种情形下,我是否能够得到这所有的秘密。

同类推荐
  • 修商成佛

    修商成佛

    本书介绍了中外十位著名企业家:林尚沃、松下幸之助、稻盛和夫、原一平、乔布斯、李嘉诚、黄如论、曹德旺、刘长乐和李宁。书中讲述了这些企业家成功的秘诀和他们一心向佛的故事。
  • 感动欧美:快乐只在一念之间(上)

    感动欧美:快乐只在一念之间(上)

    人生原本是快乐的,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远离纷扰与烦恼。快乐是一种心态,它左右我们生活的质量;快乐是一种责任,它承载着我们精神的砝码。拥有快乐,我们才能将生命画卷渲染得明媚亮丽。快乐只在一念之间,你愿意握住快乐,悲伤与阴霾就会烟消云散。从今天开始,让我们做一个快乐的人,用我们欣悦之情面对生活所有的馈赠,并且,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将快乐打包,赠予每一个熟悉的或者陌生的人,让所有人的脸上绽放欢颜。
  • 社科精品书——青春抛物线

    社科精品书——青春抛物线

    南氏认为考上了大学是一场长长的长得不能再长的如厕蹲到了尽头,现在终于可以把腚净了——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就是唯一的手纸。南氏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要去干一件事,一件让周围的人们切齿到了极限的、恨不得骟了他的“好”事。
  • 幸福修行课

    幸福修行课

    太多人痴求幸福,却忽视了生命本身。他们忘了,生命是根,而幸福是生命绽放之花。不懂生命,何谈幸福?曹越老师悟道数十年,精研儒、释、道经典,孜孜探求生命真谛。本书即为曹越老师感悟生命、把握幸福的心得集萃。他强调,幸福从懂得管理生命开始,从把握当下开始。其独创的“八字诀”,乍看艰涩深奥,细品实则禅机无限,堪称拥抱幸福的修行大课!
  • 跬步人生

    跬步人生

    本书以“篇”的形式来构架全书,主要内容包括志向远大篇、理解幸福篇、建立诚信篇、教育为本篇、知心技巧篇、创新魅力篇、勇于实践篇、公平公正篇、爱意传播篇、知错即改篇、经营之道篇、新陈代谢篇、独立人格篇、勤学善思篇、应急处置篇、认识财富篇、百折不饶篇、营造文化篇。每个篇章以小故事的形式来例证。
热门推荐
  • 道疯子

    道疯子

    "道友请留步,贫道观此法宝与贫道有缘!""贼子,何敢欺我。""都说有缘了,为何不信?""......"
  • 独白和路

    独白和路

    这个我也还没想,会发生什么我一点底都没有。
  • 柯南之我用武力解决

    柯南之我用武力解决

    除了不会推理……能抗能打能输出……只是一个又一个案件解决不了啦……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辞林羡鱼

    辞林羡鱼

    其实一辈子很短,天马行空的想象过后就是无尽的黑暗现实社会,但是,还好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伴随自己成长,开花,结一个所有人都满意的果实。如果没有后来,我呢,会是谁,会在哪。林深时见鹿,还好温羡鱼遇见江辞林。
  • 遇见你的夏天阳光正好

    遇见你的夏天阳光正好

    “小白兔吃糖吗?”“不要喊我小白兔,我不是小白兔”汤北辰看着柠汐气得要跳起来的样子,心想“可不就是小白兔吗”腹黑学神汤北辰和软萌兔子柠汐,又是一场浪漫青春的盛宴
  • 异世之无敌神尊

    异世之无敌神尊

    传说开天辟地的太古神尊死前凝聚出神尊印,使他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双双晋升神尊境,被天道封为冰雪神尊和风月神尊。水火不相容的两位神尊在十万年前爆发了神战,却被天道禁锢在黑暗深渊……
  • 倾世烟华(下)

    倾世烟华(下)

    所谓神龙不见首尾,她真的很好奇,那个路烟狼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懂得那么多的东西?!不过说真的,跟他在一起还真是学了不少的东西,至少,她现在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依赖别人的保护。只是这一路上的乌龙不断也实在是恼人,要怎么样解开这一团麻呢?唉,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呢……
  • 沁涩年华

    沁涩年华

    他们相见、相识、相爱、相离......在那棵玉兰花树下,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 雀颂离歌

    雀颂离歌

    如今的我,每晚还是会被噩梦惊醒梦里面,眼前总是会浮现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而下一秒便是他扬手挥起鞭子对我行刑的场面刹那间,梦境变得血淋淋的一颗颗猩红的舍利子在我身边散落,发出清脆短促而无止境的声响而我流出来的汩汩鲜血也在触到他的衣摆时绽放成一朵灿烂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