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吃醋?
这天乌云万里,连乌鸦都喘不过气的感觉,安伽左一出门,就觉得乌云压顶,她喃喃到,今天肯定会有无妄之灾。
等她掐完手指,点完风水,去到和菜菜约好的餐厅,都看到菜菜的饮料都喝了半杯了。
“伽左这边。”柴雨虹举了一下手。
“怎么选了这个晦气的角落?”看着安伽左一坐下就赶紧的喝了半杯水,对对面的美女露出一个很不解的笑容。
“什么晦气?”她很不解,今天的伽左好奇怪。(她哪天不奇怪了,你们就得带她去验DNA看看这货是不是她了。)
“你看,这里刚好在右厅的角落,又是西边,门口的气刚好被你身后这棵不知道哪里来的树给挡了,头顶是空调,右手边又是临街,加上今天的破天气,这个位置也够晦气了”安伽左很淡定的说完,瞄了一眼旁边的侍应,你还干活?
“伽左你最近是不是在研究风水呀。”柴雨虹咋舌,伽左突然那么讲究,那么牛粪,肯定是恶补过得。
“哎呀,没办法,你以为我想的,前两天,有个大客户,就是一迷信的老头,后面老跟着个风水先生,一开始,我压根没能和他聊上话就被赶跑了。”安伽左正讲得入迷的时候,侍应送来了饭菜。
安伽左看侍应送完了还没有想走的意思,很奇怪。打个眼色问了一下菜菜,菜菜只能露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那个,你还有事?”安伽左没办法,小声的问那个侍应妹妹。
“没——没。”然后侍应妹妹一下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然后呢。然后你该不会就去学风水吧。冰山大哥舍得你跳槽?”柴雨虹暧昧的笑了笑。
安伽左一个板栗把菜菜那副欠扁的表情打的变了形。“不要跟我说那个衰人。”清了一下喉咙,“为了谈好这笔生意,不要给机会南宫玉打击我,所以,没办法,叫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帮我恶补了一下。”
“哇,厉害,于是就走火入魔了。”菜菜学着安家好那里学来的语调揶揄了一下安伽左,难得这样的好机会,古语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伽左,那天你真的去了那个仲夏之夜了?”柴雨虹很担心的问道,如果伽左真的去了,那么牧渔肯定会气炸的,然后整天的对着那些挖来的木乃伊说话和出气,完全不把那些千年前的亡灵当回事,想想都觉得诡异。
“去了呀。对了,菜菜,你觉得冰块这个人怎么样?”安伽左心不在焉,其实她现在也很混乱,要是自己和司徒仲夏他们好一点的话呢,天牧渔那破小孩就整天在那里危言耸听,要不就是直接的和自己开骂,最可恶的是,自己居然很在乎那个破孩子的情绪。可是,司徒仲夏给自己的那种冲击,估计这一生没有多少个了。这样的情况非常的不乐观,司徒仲夏和牧渔的反常那么可疑,已经都让人无语了。还有一个南宫玉,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估计下部咒怨可以叫她拍了。
“很帅呀,想这杯雪碧。”柴雨虹不知道她的意图。或者心里有些紧张“怎么了?”
“一言难尽。”安伽左头痛的讲到,本来一个南宫玉已经是全副武装了,现在还多了一个司徒仲夏,估计得三头六臂了。
“是南宫玉小姐的事吧。她是不是老是为难你呀。”菜菜有点不放心,其实伽伽左完全可以辞职的,不知道伽左到底什么用意。
“怎么可能不为难我。不过,我也不会吃亏的,顶多被她压榨一下劳动力罢了。”安伽左挥了挥手,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突然她又很认真的问道“菜菜,你最近怎么了,比赛的事很困难吗,怎么黑眼圈都来了。”
“没有啦。”柴雨虹心虚的笑了笑,甚至自己都觉得这个笑很牵强,可是伽左已经很麻烦了,自己怎么可以再让她担心。
安伽左很无语的看了一眼菜菜,这丫头,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自己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柴雨虹则是看着冰饮发呆,她不知道怎么办,甚至很绝望,可以告诉伽左吗,伽左可以帮自己吗?或者,会不会也害了她。。。。。
“伽左,要是有一天我有很大的麻烦,你可以帮我吗?”
“我没钱借你的。”安伽左作出一副很戒备的表情,柴雨虹看了终于忍不住笑了。安伽左也重重的叹了口气,丫的,这活不是人干的。
“不是借钱。”柴雨虹掩着嘴笑了笑,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安伽左瞄了一下四周,低声说。“不是钱,什么都好办。”然后哦两个人都忍不住大笑。
“伽左,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冰块老板?”柴雨虹突然问,安伽左一个来不及把嘴里的饮料喝完,一下子喷了出来,饮料像喷泉一样喷到了临街玻璃上。
于是这两妞就在很多人诡异的眼光中,尴尬的搽干净玻璃。“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啦。”
“那你是不是喜欢牧渔呀。”
安伽左再一次喷了,这一次差点喷到了菜菜的脸上,安伽左非常惊讶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美女。“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那个小鬼,怎么可能呀。”然后赶紧抽出纸巾,在众人再一次的瞩目下,把玻璃擦得蹭亮的。
“等等。你该不会喜欢我们家小鱼儿吧。”安伽左贼贼的笑了笑,然后一个如来佛掌拍过去。“加油,不过可能白搭。”
这一次,柴雨虹被戳穿了心事,也不介意。不过,伽左,你可不可以不要如来佛掌对待我,我不是牧渔呀。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安伽左很暧昧的笑,丫头和小鬼,不是挺好的吗。
“不要胡说。”柴雨虹嘴里这样说,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在没有见到牧渔的以前,她的生活是那么的单调的,也从来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漂亮的人。第一次见到天牧渔,是在医院的一角,墙角边还有一颗已经被压盖的水仙。他紧皱着两条非常修长的眉毛,眼睛很深邃,那张雌雄不辨的脸,因为担心,平添了一份人气,不然真的觉得自己是看到了神仙,或者是魔鬼什么的,该是妖孽还是谪仙?分不清了。记得有古人说过,七分媚色可倾国,要是个女孩子,可能真的要红颜祸水了,以前真的很讨厌那种单眼皮,眼线很长的人,跟哥哥一样像狐妖,可是,天牧渔那天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自己就知道躲不过了。
“菜菜,在想什么呢。”安伽左非常不理解风情的调笑。
安伽左也知道,天牧渔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到哪里都是祸害,不知道这孩子到底陷了多深。
“没有,没有。”柴雨虹哪里敢说自己在想天牧渔呀,虽然在国外的时候,那些同学都是很开放的,但是自己毕竟是女孩子,要当着安伽左的面,还是说不出口呀。
“你觉得小鱼和司徒仲夏是不是上辈子是仇人呀啦。”安伽左嘿嘿的笑了笑,yy了一下,这两个美男,要是一攻一受多好。
“呀?”柴雨虹不知道安伽左在想什么鬼点子,但是她能感觉到绝对不是好事。
“你看呀,他们一个像从南极来,一个像从埃及来的一样,一个那么冰块,一个那么暴躁。最主要,他们都是那么帅,人神共愤,估计是这样的,他们以前都是天上的神仙,一个是施政,一个是战神,然后有一天他们相爱了,玉帝不让,然后就把他们踢到轮回,让他们世世相恶,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经历无数轮回,才能修得正果。”
“怎么样,我讲的不好?”安伽左很想继续讲,可是,菜菜,你这是什么表情?
“牧渔——”菜菜很不淡定的低声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