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果?什么东西?”季长空也来了兴趣,他知道能引起银闪这么大反应绝对都不简单。
“这可是能直接突破屏障,提升修为的神物啊,比那不夜果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看样子这树还没真正成长,生长周期应该没有多久。”
“什么?这么强悍,一定要弄到手。”一听银闪的介绍,季长空就在心底将那朱雀果归为自己的专属品,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想办法弄到手。
“那肯定,不然怎么叫神物,相传真正成长起来后的朱雀果树结出的果子吃下去后有涅槃的神效,不过要等这朱雀果树真正成长起来估计要猴年马月。”
在季长空与银闪交谈的期间,那人型豹与冰风层的凶兽杀成一片,虽然冰风层的凶兽数量极多,而且又有两个头领带队,不过依然不是那人型豹的对手,不一会地上又多了一堆尸体,连那两个头领也负伤了。
而且这人型豹似乎在玩,并没有使出全力,又像是在试什么招数,时不时发出一些火刃将一些凶兽直接肢解成碎片,凶悍之气尽显无疑。
“这变态怎么这么强,都能跟我对拼了。”季长空大致估算了下,发现自己要斩杀那人型豹相当困难,可能要动用那白骨天雷珠,而且一不小心还有可能会被对方击杀。
“劲敌啊,这变态估计是火毒层的统领手下的二把手,专门在这里守护那朱雀果的。”银闪小声道,它也没有绝对把握打赢那人型豹。
“吼……”
突然,那巨熊头领的一条手臂竟然被那人型豹生生撕了下来,发出一声声的惨叫,紧接着整个胸部都被人型豹洞穿,失去了再战能力。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瞬间打乱了凶兽群的节奏,连那巨狼头领都有点畏缩起来。而失去了巨熊头领的制约后,战斗更是成一边倒。
冰风层的凶兽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下巨狼头领一个,它想逃却错过了最佳时机,在人型豹那恐怖的速度下最终也被一爪子洞穿了胸部,一命呜呼了。
整个过程大概也就半盏茶的工夫,季长空并没有出手,反正清场了也好,单单对付人型豹一个还是要简单点,省得中途出现什么意外。
这人型豹战斗完之后并未放松戒备,而是乱吼了一通不知道说什么,突然一道奇妙的光圈打入季长空脑海,他突然能听懂那人型豹在说什么了,显然是银闪在跟他共享它那能读懂千万种语言的天赋。
“出来吧,别藏着了,我知道你是图库拉那叛徒的手下,它以为趁大统领被仙书反噬时抢走仙书跑去冰风层自立门户就能跟大统领抗衡?
你是安卡还是绿罗?现在出来弃暗投明还来得及,你跟着图库拉那叛徒迟早要被杀死的,实话告诉你吧,大统领就快炼制成天火雷光戟了,到时候别说冰风层了,就是最后的风雷层也能够去闯荡一番。”
叛徒?仙书反噬?天火雷光戟?季长空听着那人型豹说的话心中一动,大概猜到了一些事。“呵呵,看样子那仙书就是天工秘册了,那什么天火雷光戟肯定也是上面记载的强大武器,竟然快要炼成了,这是在等我去取?”
“你现在就出来,我熔豹保证会在大统领面前为你求情。”这人型豹大声地说着,四处张望就是发现不了季长空的准确位置。
此处温度比其他地方还要高,而且天地元气暴戾,很好地冲淡了他的气息,让熔豹一时间也摸不准季长空隐藏在什么地方。
“这脓包不太好对付啊,要怎么解决。”银闪小声对季长空道,只一会便将那熔豹的名改成了脓包。
“别急,你没发现这脓包有点反常吗?说这么一大通废话应该不是兽性该有的行为吧?我们再等等。”季长空可不认为这杀兽不眨眼熔豹真的会好心求情什么的,况且他也不是那什么安卡绿罗。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隐藏之人现身,熔豹感觉自己的脸挂不住了,恶狠狠道:“哼,你不出来别怪我待会把你揪出来碎尸万段了。”好像真的要发力揪出隐去身形的季长空。
突然,地面一阵轻震,冒出许多火气,温度更加高了。而在地面震动的同时,季长空敏锐发觉到熔豹脸上的特殊表情,好像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咔嚓……”
地板开裂的声音响起,整个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一股股的热气从地底冒出来升腾在空中汇聚出一片火光氤氲的红云。
“不好,这是地火大喷发,每当地底之火浓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地面就会自动裂开释放出积压的地火,我们快走,不然真的危险了。”银闪看着慢慢开裂的地面惊恐道。
“难怪那脓包那么着急,不过它怎么不走,难道不怕死?”季长空站起身来观察四周,稍有不妙他便会遁逃。
“我知道了,那脓包肯定是想躲到朱雀果树下,地火大喷发时喷出的地火恰好是那朱雀果树的最佳养料,它会拼命吸收空中的地火之气,这时候呆在朱雀果树下是最安全的。”
季长空把目光扫向朱雀果树,果然发现那些枝干开始吸收空中游离的地火之气了。
“那我们也过去躲在朱雀果树下不就行了。”季长空悠然道,眼中盯着那熔豹的身影,似乎又在酝酿什么计谋。
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从天上看上去就像是一条一条人体脉络一样,只是里面流的是熔浆而不是血。
瞬间无数个念头闪过,季长空打定了主意,直接散去了隐身,向朱雀果树靠近。这一散去隐身,那熔豹马上就发现了季长空。
“嗯?你不是安卡和绿罗,你到底是谁?”熔豹看到季长空靠近马上戒备道。突然,它好想想到什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是...使徒?!怎么可能,已经几十万年没出现过使徒了。”
“不错,我就是使徒。”季长空慢悠悠的靠近,神色坦然,让人摸不清他的底细。“我不但是使徒,而且我们也算是朋友,我刚收刮了图库拉那叛徒的老巢,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季长空说完心念一动,手上多本书,正是那天工秘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