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么能够不尽好宠物加保镖的责任呢?阿喜都不知道被那个老女人吃了多少豆腐了,你怎么能够不加阻止呢?”
“喵!”
白安安很委屈,那是惧怕谁小谁的淫威,它只能弱弱的说,我是母的,我那么弱小,不过是一只狐狸,我不过只是一只狐狸!
谁小谁伸出右手食指,来回摆了摆。
“不不不,小白,你怎么能够这么轻贱自己呢!你可不只是一只宠物,你不能总是用宠物的眼光和标准来要求自己,你是保镖,记住你的第二个神秘身份,你是保镖。”
“喵?”
白安安歪了歪头,表示不解。
谁小谁笑着给白安安顺了顺毛,然后继续。
“小白,所谓的保镖就是,主人出门要时刻警戒跟从,主人秀逗惹了祸乱下指令要盲从,主人发话不论好坏要顺从,主人遇到危险要挺身而出时刻做好牺牲或者半死的光荣觉悟,至于还有一些,鉴于你脑袋跟鱼一样,咱们暂且不说了,下次继续。”
就这样,白安安因为失职,被谁小谁迷晕放倒,丢在了猪圈中。
这下,大白小花可算待着机会了,因为他们看懂了谁小谁离去的眼神。
那眼神就是猪都明白啦,赤果果的就是,小子们,使劲的虐它吧,虐不死就行,虐死了我也给你们兜着。
所以早上醒来,白安安的身上臭的连自己都吐了,全是大便。
为了这些大便,大白和小花两个人可是卯足了劲的吃,吃完拉,拉了赶紧吃,跟接力赛一样,不过比赛时间有点长,是一个通宵。
昨夜大家闹得太欢,今天早上都趴下了,搞一场婚礼,整个寨子像死过一次一样,一直到中午,山寨里面才开始闹腾起来。
这新媳妇早起是要给公婆长辈敬茶的的,不过今儿这太阳也老高了,宁柯自幼是一个孤儿,君子不喜的父母也都不在了,众人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宁柯微笑着说。
“不然就不用了,咱大伙儿乐呵乐呵就行了。”
“不行,怎么能这样简单就算了,大姐头,你放心,我们兄弟一定会想出一个好办法的。”
“那就谢谢兄弟们了!”
宁柯笑着,不过眉毛已经在抽抽了,这要是真的被这班小崽子们想到了,那谁小谁还不会抽了自己的筋,活煮了自己啊!
宁柯本来不信佛的,不过临时抱一抱还是可以的吧!
不过,佛说不可以,所以。
“诶,大姐头,我想到了!”
一个精瘦的年轻小伙子跳了出来,一脸兴高采烈。
“哦,那你就说吧,小猴子。”
宁柯这下嘴角都在抽动,暗想,果然是一个惹祸的泼皮猴子。
“嘿嘿,那个老乞丐不是胡,哦,胡大姐夫的师傅吗?人家不是都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这老乞丐就是现成的父母啊!”
小猴子一口气说完,满脸都是快表扬我吧,快表扬我吧的神情。
宁柯这下彻底傻了,嘴角都僵硬了,可还是要说谢谢。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乞丐好像从昨天就不见了,那,是不是代表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儿,宁柯弯起了嘴角,拍了拍小猴子瘦小的肩膀。
“小猴子啊!这个建议的确不错,不过那老乞丐,哦不,你们师公他身形自由,昨晚就不见了,像是云游四海去了。”
说完,宁柯还一脸可惜的看着小猴子。
想不到小猴子神秘一笑,附耳对着宁柯轻声说。
“我知道。”
宁柯赶紧躲开,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知道就知道吗,干嘛搞得跟那么回事儿似的,啊,不对。
“你真的知道?”
宁柯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小猴子抬高下巴。
“我真的知道。”
“在哪儿?”
宁柯有气无力。
小猴子精神百倍。
“在地下酒窖里面。”
“哦”
“大姐头,我去把他叫过来吧。”
说完也不待宁柯回话,自己高高兴兴的走了。
宁柯很无力,想,我能说不吗?
垂头丧气的宁柯将这件事情告诉谁小谁。
谁小谁很淡定,只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宁柯。
“说吧,想要个什么死法,鉴于你这事情错不在你,我就大方一点,让你自己选择一个。”
宁柯哭丧着脸。
君子不喜开口。
“小谁,不要这样。”
谁小谁听自家阿喜的话。
“过来。”
然后就是,你这样这样然后那样,最后谁小谁问宁柯。
“你懂了吗?”
“我懂了。”
“去吧,要是敢吃我家阿喜豆腐,我就把你种荷花。”
临走之前,宁柯还是没有挡住好奇心。
“种荷花是什么?”
谁小谁瞥了宁柯一眼,意思是你是白痴。
君子不喜好心的哦解释。
“种荷花就是把人手脚都绑起来,再在脚上栓一块大石头,把人种在池塘里面,这是前朝比较流行的一种刑罚。”
宁柯默。
房间里面只有谁小谁了,她半躺在床上,闭目假寐,其实她的身体并非假装的那么好,这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谁小谁自嘲一笑,看来自己果然是一肚子坏水,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是那个小痴儿。
石小蛮现在很纠结,昨天羞愤逃走,表现好像太差劲了啊!
这扭捏的连谁小谁都不好意思装睡了。
“进来!”
媳妇发话了,石小蛮老老实实的进来。
谁小谁仔细打量了一下小痴儿。
人很高大健壮,五官英俊,就是太羞涩腼腆了,一大老爷们动不动就脸红,说你呢说你呢,刚说就脸红。
“媳妇!”
谁小谁好笑的说。
“我不是你媳妇。”
“你。。。你。。。你是!”
看这小痴儿可怜的,两个字都结巴成这样,脸红脖子粗的。
谁小谁无奈。
“我真的不是。”
哭了哭了,又来了,谁小谁是在受不了了,大喝一声。
“再哭就把你丢到猪圈里面去!”
果然,石小蛮将眼泪咽进去了,不过一会儿就又哭了。
阿勒,难道不行,谁小谁回顾以往的经历,明明这招对白安安百式百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