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看着那扑得自己最近的龙虎山天师张禹和青云观长老青云,正在犹豫着自己是选择这一生荣华富贵好呢,还是选择大道仙途妙呢,就觉得自己怀中的大五行护身符砰然爆开,却是远山真人于相斗之时还能分心将昨夜所制之符引发。
只是制符之时,远山真人远没有想到小叶子会抢到神器,是以这符的威力倒也只是一般而已,只怕在青云观流云又或者是龙虎山张禹面前,也只是多拍一下手的事情而已。但聊胜无无嘛……
是以就见得小叶子身周忽然升起一股五色毫光,围着小叶子疾转不休。但因得得江无忧就紧挨着小叶子立着,是以这大五行护身阵法,却是将两人都护在了中间。而那五色毫光围着两人越转越疾,片刻之间,外人便只能看到一个光罩,而看不到其间的两人了。
而扑到小叶子近前的张天师和流云互视一眼,两人便似眼中勾起了天雷地火一般,就见得两人之间电闪雷鸣不断,雪雨风霜轮换,眨眼之间,就已是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两人谁都知道,太上宗的诸位强援再多眨两次眼间就能赶到,但抱着只要姑娘还是处,任谁都有机会开发桃花路的思想,谁又肯让对方轻易将小叶子抢到手呢,先干起来再说吧……
而此时太上宗诸位强援也堪堪赶到,只听得远远得一个扛着一把丈八长大戟飞天而来的道长怒喝道:“当真以为我太上宗无人了吗?”边说着,手中的大戟便化作一道耀眼流光,向着围攻逸风的也不知是青云观还是龙虎山的诸道飞射而去。
他身边一个身材微胖的道长,手中一把古意盎然的宝剑忽然绽放出七彩莹光,带着这道人化作一道经天长虹,向小叶子和江无忧面前打得昏天暗地的张天师和流云飞来。而天空中一个风姿卓越、面容娇好,与江无忧有六分相似的女子,却娇喝一声,向着远山真人飞去,挥剑之间,就将围攻远山真人的青云观年轻弟子全部都给拔拉了过来,虽然是以一敌众,却似犹占上风,并且这女子恨极了这些个青云观的众多小杂毛,竟然以多欺少,围攻自己的夫君,剑气纵横之间,下手间极是狠辣,仙剑所及之处,基本上主就没有活口,不时就会有一声惨叫声响起,却不知又是哪位倒霉蛋,魂游地府了……
而太上宗所来的九位年轻弟子,也于小叶子和江无忧身外的那个光罩周边,布下了九宫轩辕阵,将一众想捡便宜的混水杂鱼,全都挡在了阵外,但凡有那不开眼的杂鱼靠前,倒也不怕麻烦,顺手灭了就是……几的女声由远及近,小叶子隐隐看到自己下边就没我人,下边睦没一二再
战局至此,混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十里开外,本是“身受重伤”的苏越玄,刚刚在众位同门师兄弟的多番抢救之下方才“苏醒”过来,抬眼便看到了后方那绚烂得似是元宵节放烟花般的战场,就是在这十里开外,那阵阵灵气冲击在一起而爆炸所产生的余波,也让他感到心寒胆颤不已。心下不禁庆幸,自己方才当真是“晕”的再好不过了
而就在苏越玄庆幸自己“身受重伤”,不用再去那战场上送命之时,就听得那名当初发现自己“身受重伤”的年轻弟子急声道:“苏师伯,看后方战况紧急,我们还是赶快过去,帮天师抢圣宝去吧!”
苏越玄听得那此话,那本已苍白的脸色却又更加苍白了几分,一手撑地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试了几次之后,却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颓然躺在地上,无力的的挥了挥手道:“诸位师侄,越玄无能,已被太上宗那江远山将满身真元破了个一干二净,就是有心杀贼,也无力起身啊!”,说到这里,两行清泪长流,哽咽着一一看过身边龙虎诸道,方才悲声道:“抢宝的重任,就托付给诸位师侄了,你们不要管我,快去助天师抢宝去吧!”
就听得那年轻弟子悲声道:“苏师伯,我们怎能忍心撇下你一个不管呢?你尽管放心,弟子舍了性命也定会护您老人家安全的!”
苏越玄听得此言,似是心情激动万分,面上涌现一阵潮红,刚想说话,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咳咳两声后似是方才好了一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元气竟然也似是恢复了几分。只见得苏越玄慷慨激昂的向着众位年轻弟子道:“我苏越玄一介微躯,哪及圣宝万一,诸位师侄不用管我,你们尽可放心的去,我苏越玄大不了重归三清的怀抱,二十年后,说不定,你我又是同门!”
众位年轻弟子似也被苏越玄的激情所感染一般,当下一一与苏越玄握手道别,然后转身向着那烟花灿烂之处,毅然行去,身影决然壮烈!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等看着最后一位年轻弟子走远,“身受重伤”的苏越玄方才长出了一口气,从地上飘然而起,心念微动之间,背后仙剑嗡然而出,散发出幽幽清光悬停在苏越玄面前。而苏越玄站在自己的仙剑面前,一边摆出不同的姿势,一边嘴里念叨着:“是这样砍上一剑比较好呢?还是这样砍上一剑比较好呢?呃,不行不行,这个位置太靠近脾脏了,这样又太靠近肾了......”
于是,在这空旷的原野之中,只见得一人一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浑似一个无形之人拿着一把灵剑,在与苏越玄做生死相搏一般。
正于苏越玄自己在那里表演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只听得旁边一个又糯又甜的声音响起:“这个人好奇怪哦!他是疯了吗?怎么自己跟自己的仙剑打起来了呢?”
苏越玄听得此言,浑身一僵,周身的真气运转也是一窒,身前那本已到了胸口位置的灵剑运行也是一颤,几乎是贴着他的肌肤,将他那崭新的道袍,自左胸自右腰位置拉出一道整齐的切口出来,好玄没将他开肠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