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惹你?”十五刚要出门就看见年小妹捂着脸跑过来,不时还用衣袖在脸上抹一把,看样子哭得很是伤心,她赶紧迎上去不想年小妹看也不看只顾自己跑进了房里。
“小姐?十五快去给小姐打些水进来。”初一听十五的叫唤还想出去看呢,不想年小妹已经飞快的跑了进来,扑到床上只自己一个劲的哭谁也不搭理。但听了自己的话后又爬起来低着头上来推她出去,还有后面跟近来的十五也被她一起推搡着往外赶还一边说:“一边呆着去,你们都不要理我,我不会再稀罕你们对我好。”
“小姐!小姐……您开开门呀,小姐。”初一与十五一起站在门口除了着急机械的叫门外还真没别得办法。
“这是怎么了?”年夫人从下人嘴里听到年小妹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了之后,顾不得自己盘问原因,只听到自家闺女哭着回来了,就心慌的跟过来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夫人。小姐回来那么伤心一定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十五见年夫人过来了,急忙找年夫人帮忙。
“女儿啊~你开开门,让额娘看看你到底怎么了?”年夫人一听自家女儿被人欺负了,撩着裙摆小跑上台阶,双手不停的拍打着门板。
“额娘——你回去吧,女儿——就是心里难受——一会就好了。”年小妹虽在里面趴了床里使劲的痛哭,但还是很留意外面的情况的,是以年夫人刚一来,年小妹就知道了。
“傻闺女,你这个样子,额娘怎么放心得下呢?你快开开门,告诉娘是谁惹着你了?娘去给你评理去。”年夫人见女儿搭腔了,心安了点但还是不怎么放心的。
“夫人,我刚有打听过了说小姐是从大公子的书房那个方向哭着跑过来的。”二月行色从从的过来后,也没时间看众人的神色,只走近年夫人低低的说了句话。
“这几个小冤家没一个省心的。你过去给我把那两个孽子找过来,真是越大越长本事了,都知道欺负自己妹妹了。”年夫人听了后头大了好些,真是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这么大了还抖嘴。瞧瞧这边这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声就没断过,那两个孽子到底是把我的宝贝女儿怎么着了呢?让她这么伤心。
同一时间年希尧的书房里:
“羹尧,我还有些事要出去下,你要一起吗?”年希尧看了看外面,然后对着面前从妹妹哭着跑开后就一直傻站在那的弟弟问道。
“哦,那你忙吧哥,我就不去了。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得回去好好捋一捋。”年羹尧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想不出到底小妹讲的那个故事是故事呢还是不是故事呢?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吧,到时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年希尧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完后就不再开口了。然后兄弟俩一起出了书房,年希尧出府,年羹尧准备回自己的院落再说。
“二公子,你是刚从大公子书房过来的吗?夫人让你到小姐那去一趟。”二月远远的看见年羹尧,生怕他跑了似得急跑两步赶到他面前。
‘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大哥你……。’年羹尧一经二月提醒立马就想起了先前他和大哥一起把小妹给弄哭了来着,虽然这种事好些年都没发生过了,但是每次只要一发生,后果都是很严厉的。怪不得大哥……哼!什么有事,明明就是问罪潜逃,没义气的家伙。
年希尧这时已经出了府来,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他很是茫然,觉得匪夷所思。可是说不相信内心却已经背叛了思想,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是感情用事了,还是说小妹所说的梦曾经真的发生过。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以前看到的一些野史上面记载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真的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妹只因为一个梦就被扰乱了心神,而且这个梦的来因还那么不明确,到底是不是她忆起了自己的前生,还是说有人想让她那么认识她的前生。这里面疑点太多了,好多都是指向郭络罗格格的,说不得也只有她才能解开小妹心里的结。可是她是否和小妹一样都是做过同样的梦呢?接触那么多次她总是本能的对小妹上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那既然有这样的缘份,她们又为什么见面好些时候开始好好的,到后面就有说崩了的迹象呢?是不是有什么本质的原因让她们之间发生了分歧?而这点小妹却是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的。对不起小妹,其实大哥不是故意要伤你心的,但是如果不这样,你还是不会说的吧,就像现在你也没说出主要的吧。只是着重点描了郭络罗格格对你的恩惠,是怕她被误会吗?呵呵那么向着她,那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要争吵呢?看来有些话你还是得说清了才好吧。对不起小妹,这次就算惹你伤心我也要知道因原。不然我怕夜长梦多,因为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太让人担心了。
这一边年小妹的房间里:
“说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惹你妹妹了?”年夫人最终还是进了自家闺女的房间,不一会年羹尧也被带到了。
“额娘,我——反正你去问大哥去,这次真不是我惹小妹的,是他把小妹弄哭的,虽然我也参与了,但我顶多只能算是从犯,从旁协助而已,不信你问小妹都是大哥把她弄哭的。”年羹尧现在还在为年希尧的临阵逃脱生气呢,真是的你明着告诉我一声会死啊,非要说得那么隐晦,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句句都打玄机。明显就是欺负我老实想让我给你顶缸来着,哼!我偏要把你拉下水,决不让你如意了。
“这……小……”年夫人听二儿子这么说,而且大儿子正好就在这点上出门了,女儿呢好像就一直只在哭就像准备哭得天荒地老了一样。做为当家主母年夫人很是称职的,不问明原因从不随便给人定罪的。但这不代表她不会事先来个体罚啊,比如说现在:“好,就等你大哥回来了咱再说。”年羹尧听年夫人这么一说觉得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放自己离开了呢?结果还真是他可以暂时离开了,不过没等他高兴起来呢,年夫人的下一句话就又把他打回原地了,年夫人是这么说的:“不过,念你虽不是主谋但做为从犯也应受些惩罚的,既然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欺负自家妹妹,肯定没怎么上心家法吧,回去就把家法抄个几遍到你妹妹满意为止吧。”
“这……额娘……好妹妹你先别哭了,快来救救你二哥先吧。”年羹尧一听要抄书哪里还能稳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