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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菀跟着李大进了太子府,午后的阳光晒得脸颊有些发红,她四下里一看,见没人注意,飞快闪进了水池旁的假山处,躲在阴影处舒服地叹了口气,她趴在岩石上百无聊赖地四处看风景,就在这时,风中传来女子的抽泣声。
李菀这个身体还不足14周岁,正是个小瘦弱的时候,她踮起了脚尖朝水池中央的亭子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粉色掐腰连身裙的女子被堵在了亭子中央,身后的侍卫强行抓住她的手,将她摁倒在地,五指并拢掰开她的嘴唇,拿起桌上酒壶模样的容器似在往里灌些什么。
李菀心念一动,就见女子摇着头吐出了嘴里的酒,紧紧抿着唇,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侍卫,侍卫被看得恼怒起来,见酒浆顺着她的嘴唇,流向脖颈边,拿起酒壶还要继续灌,被她一口咬住手腕,奋力挣脱开来,自亭间跑出。
水池中央的走道上,粉衣女子踉跄跑出,身后紧跟着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
一顶红艳艳的软轿,晃晃悠悠地朝着他们摇了过来。
女子几步上前,扑通一声,朝着来人跪下,口中哭泣道:“娘娘,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软轿中,响起了女子惊奇的娇笑声:“妹妹跪我做什么?今儿个又是上演的哪一出,还不快快起来,随他们回去,这要不知道的人哪,还以为我专程为欺负你而来了。”
女子抿着唇,越发磕得狠了,直把额头磕出了血痕来,才哭求道:“娘娘,我错了,我不该趁您身怀六甲的时候,偷偷施计亲近太子,我不该恃宠而骄,在太子面前说您的坏话,妄图夺取太子的宠爱,我求您,求您饶了我,我——我今后一定以娘娘您马首是瞻。
软轿中的女子伸手,掀开了轿帘,看着女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轻笑一声,沉吟道:“古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你认错地时机适宜的话——”
女子闻言,表情刚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就听见软轿中的女子声音突地一冷:“旁人或许会原谅你,但是本宫却认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即便是无心做错了事情,同样会没命!”
女子脸色一僵,嘴唇已是青白色。
“鄂公公,既然她不喜欢喝酒,那就赐她沐浴金池。”女子的声音,又变得柔软起来,仿佛极为怜悯眼前粉衣女子的处境,话语间却带着冷冷的不容置喙的杀意。
“奴才遵命!”说话间,已有一个太监模样打扮的男子上前来。
“不要啊,不要,我不想死,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女子终于慌了,她尖叫着被随后而来的侍卫架起,两只脚在半空中扑腾着,哭叫着被带离了软轿前——偌大的太子府,尖叫声震耳欲聋,竟如一人前来营救。
李菀暗暗吃惊。
“锦妃,你这个贱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胎死腹中,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夭折,它是妖孽——妖孽——”女子求生无望,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身边的太监脸色大变,忙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软轿中的女子表情冷淡地听着风中传来女子恶毒的话语,一双丹凤眼别开,看向它处。
身后一个身穿绿色宫服的婢女温声劝道:“娘娘,这些事情鄂公公他们会善后,娘娘现在身怀六甲,还是不要让这些肮脏的话影响了腹中的胎儿——”
“恩,那就起驾回宫吧。”女子软软的声音响起。
“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就在软轿悠然晃起,带着女子离开的那一刹那,身后的叫骂声,忽然戛然而止,咕咚咕咚地声音急促响起,女子凌乱的青丝,就在水池中央漂浮开来。
李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似是感觉到假山方向有人注视,女子好看的丹凤眼忽然凌厉一扫,朝假山看来,那一张浓妆重抹的鹅蛋脸在薄纱的轿帘掩映下若隐若现,依稀有几分熟悉,李菀吃了一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竭力忍住了喉咙间冒上来的尖叫声,不料脚底一滑,她急急伸手,堪堪抓住突起处,稳住身形,假山上的一颗小石子,就这样骨溜溜地,在李菀瞪大的眼睛中滚落在了地上。
“谁在那里!”鄂公公耳朵一动,发出一声冷喝。
“快逃!”李菀忙低下头,飞快地自假山上滑落,眼看着就要足尖点地,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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