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个非标准超能术‘分火术’的超能术式,同学们各自打开自己的光脑开始学习起来。
光华也点开自己的光脑界面,浏览起王沛发过来的超能术式。
超能术式其实就是类似与数学公式一样的超能修炼方法的公式。
但是最初开始获得超能的时候自然没有超能术式,超能术式就像数学一样,是在超能术的发展之中逐渐有超能修者中的思想家和学者们总结而成,跟数学公式一样,超能术式同样拥有简洁、优美的特性,看上去干净简单的符号和充满工学之美的图案,就构成一个优美的超能术式。
光华看完这个超能术式之后忍不住在心底暗暗赞叹。
由于光华大一的时候读的剑塔的光网络系,虽然能够自由登陆查阅校内的网上图书馆,但是那些对所有学生都公开的超能修炼资料中又怎么可能包含剑塔的非标准超能术这一类的‘好货’?
至于光网路入侵,光华倒是有一定的信心能够成功,不过却没有信心能够入侵到这些涉及剑塔机密的地方后不被发现。
所以这其实是光华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剑塔非标准超能术式。
如此简洁,如此优美。
偏偏还是让人如此地容易理解。
比起光华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流传甚广的标准超能术式,眼前的这个超能术式简直就如同艺术品那样优美。
光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开始按照这个超能术式修炼起来。
超能术式的每一个符号,每一个图案,每一个标点,都精确地表示着超能量的种类,数量,运转方法,以及前后步骤。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按照超能术式轻而易举地修炼出超能术。
首先如果你对超能术的理解产生了一小点偏差,往往结果就是南辕北辙,差之千里。然后在修炼的过程中如果遇上了一个问题,或者一个超能控制的方法无法掌握,或者不能稳定控制,出来的超能术也是不成形状。
许多人学会一个能人级或者能战级的超能术都需要几天,甚至一周,至于熟练使用,精通掌握则需要更久的时间。
不过在剑塔的超能班上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点王沛相当清楚。
班上的这群小鬼头们虽然各有各的毛病,脾气,与骄傲,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同样拥有配得上他们的脾气与骄傲的天赋。上一学年,他的课上所教授的超能术式,往往班上绝大部分同学都能够在课堂上就能够学会,最迟的在当天也能够学会。
不过今天这个非标准超能术‘分火术’却是一个实现起来有些麻烦的超能术,它不仅要求施术者精深入微的施术,并且还有一个小小的‘天然陷阱’在其中。
如果那一块处理不好的话……
“唔!”
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的声音。
王沛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学生脸色惨白,左手捂住了自己腹部位置,看上去状况颇为不好。
“杜罗,你怎么了?”王沛出声问道。
“刚刚……刚刚我练习‘分火术’的时候‘超能逆流’了。”那个名叫杜罗的同学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为自己的失败而感到惭愧。
超能逆流就是在使用超能术的时候因为控制不当,让超能量失控或者提前爆发。
一般来说,使用熟练的超能术是几乎不会发生超能逆流现象的,只有那种刚刚学习超能术才有一定几率会发生。超能逆流一旦发生就像练功做火入魔或者玩刀子不慎伤到自己身体一样,都会对施术者的身体造成的伤害,所以超能修者们在学习一个新的超能术的时候都会尽可能地避免出现超能逆流状况。
王沛几步就走到了杜罗的身边,右手轻轻推开杜罗原本按在腹部的左手,代替了它,然后一股温和厚重的超能流直接从王沛手掌所按着的位置进入了杜罗的体内,杜罗那揪紧的眉头缓缓地松了下来。
“王老师,对不起。”杜罗低下了头,一脸惭愧地说道。
剑塔超能班上的学生都是千挑万选的优秀生,无论天赋还是自身的努力都极其出色的,对于拥有精微超能控制力和丰富知识的他们来说,普通人修炼新的超能术常会出现的‘超能逆流’,他们几乎极少会出现。
自己居然在班主任的课上练习超能术失控,出现了‘超能逆流’,杜罗当然感到惭愧至极。
“没关系的,不怪你。”
王沛的手掌从杜罗的腹部拿开,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让杜罗倍感温暖。
“因为这个非标准超能术对施术者的超能控制力的要求极为苛刻,超能流动中,一毫一厘的误差都不允许犯,第一次练习的时候的确容易出岔子,每次我在教导这个超能术的时候基本都会有不少同学出现超能逆流,所以一旦发现在施放这个超能术的时候感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就要立刻停止施放散去超能量,不要等到完全控制不住的时候变成超能逆流。”
听到这里,杜罗脸上的神色好看了一些。
“王老师!”
这时候一个明显在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王沛转头看过去,看到的景象都有些气笑了。
只见到一个学生痛苦不堪地蹲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一滴滴流淌下来,上牙紧紧地咬住下唇,嘴角抽搐,明显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看这种情况,显然这个学生体内的超能逆流早就已经爆发了,然后这个学生应该是处于面子问题苦苦压抑住,现在终于压制不住了。
这群家伙啊,就是都太过骄傲,太好面子了。
王沛摇了摇头,走到那个学生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将温和厚重的超能流渡进了他的体内帮助他平息在体内正狂躁暴烈,横冲直撞的超能乱流。
“如果超能逆流已经在体内爆发了,千万不要蛮干,凭你们现在的能力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将这种程度的超能逆流给安安稳稳地压制下去,所以如果实在不行了就叫我。”王沛大声叮嘱道。
“王老师!”
“王老师!”
王沛的话音刚落,两个求助的声音便同时响起。
这次是两个同学同时喊出声来,一个还逞强般地站着,还有一个则是不得不痛苦地蹲了下去。
这时候,一直挂着王沛嘴角边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变都成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