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装修简单的房间内,到处放满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一眼望去有文珠兰、孤挺花等等有毒花草,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还放着一株双子草和一片绿冰叶。房间里还有很多杂乱的东西,比如一大堆瓶瓶罐罐,大大小小,颜色各异,随处乱放,或开着瓶口或有盖子,整个房间散发出一股奇怪无比的味道,有点香,有点苦,有点涩,又有点甜,还有点刺鼻。
在这脏乱又怪味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位的黑衣美女,紧身的黑衣遮不住高挑的身材,毒辣的曲线,傲人的丰.胸,美女除了魔鬼身材还有张天使的面孔。此时那张天使的面孔上,美丽的眉头紧皱着,一脸无比郁闷、挫败的表情,看着手中的银针。
毒花研究这根银针已经差不多有两个的时间了,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她实在看不出这银针上到底淬了什么毒,无论她用什么东西做实验,都试不出银针上有毒,依然只是一根非常普通的银针而已。如果这银针不是那两个人拿来的,她会非常肯定的说银针根本没有毒!
但是那两个人不可能会拿这些东西来骗自己,就算是愚弄自己,也不会两个人一起,那样身份的人根本就不屑做这种事,虽然他们的身份在世人眼中并不看好。
那天,魔王和邪君双双来到这间简单的房间外,房间附近方圆百里没有人烟,那股特有的怪味不断冲刺鼻尖,连他们这样的人都忍受不了这种奇怪的味道,可想而知是有多难闻了。整个南开城也就只有他们两人敢来这里,或者说有能力靠近这栋简单的房间,谁不知道这是蛇蝎女毒花的地盘,这方圆百里都是毒,别看那普通的路,和路边看似普通的花草树木,其实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毒!由此可见,‘蛇蝎女毒花’这样的名号来得名符其实,一点都不虚假!
魔王、邪君可不想进去那个古怪的房间受罪,他们在房间外,深厚的内力一吼,整个房间都不禁震三震,毒花就算研究得再入迷,也不可能不知道。
被人打扰研究的毒花,满脸愤怒的出来,不管来的是什么人,细手一伸一片黑色的毒雾已经往来人的方向散去。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在研究毒的时候,被人打扰。
魔王和邪君反应很快,轻易躲过黑色毒雾,但怒气还是忍不住生出来,凭他们的身份在这南开城竟然有人敢如此!
只见魔王长长的手臂一伸,五指已经捏住了毒花的脖子,纤细雪白的颈脖被大掌用力掐住,瞬间充血通红。
“敢对本座出手,哼,不自量力!”黑色长袍被风吹起,白发飞扬,那张充满死气、苍白的脸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打扰我的研究就该死!任何人。”毒花毫不畏惧的对上魔王阴狠的眼睛。
邪君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叹气,这个女人是有多沉迷于毒药的研究,连他们两人都不放在眼里,竟然对他们出手,如果不是他们反映的快,早就被毒得连尸体都不见了!真是够狠够毒的女人!为了研究自己的毒,不知死活的女人!
魔王见到毒花这样的态度后,不爽的捏紧她的脖子,那纤细的脖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断开一样,但是毒花的眼神却丝毫不变,还是那么阴狠毒辣,尽管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但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却依然紧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吐出它的蛇信子,喷出毒物。
邪君唯恐魔王控制不住自己,掐死毒花,赶紧上前去,大手一辉,轻易就打掉魔王紧紧掐着毒花脖子的手。
魔王轻哼一声。
而毒花则忍不住咳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半弯的身子艰难的站稳,抬头,那双美丽的眼睛依然紧盯着魔王。
等到毒花呼吸正常,脸色恢复后,邪君拿出一根银针伸到毒花眼前。
毒花不说话,也没有接过银针。
“看看这上面淬的是什么毒?有没有可解的办法?”邪君晃了晃手中的银针。
“哼,真可笑,原来是求人,求人还这么盛气凌人。”毒花讽刺道,并没有接过邪君手上的银针,甚至看都不曾看一眼。
邪君看了魔王一眼,那家伙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都怪他太冲动了,不过,这女人也太胆大妄为了。魔王没有立即杀死她,已经是万分仁慈了。
“不是求你,是知道你根本不能说出这是什么毒,更解不了。”
“那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哼,激将法,有用吗?
“你不是号称万毒之王的毒花么?既然你对毒物如此感兴趣,当然不能错过它。”邪君没有在意毒花恶毒的语气,语气轻佻的说:“不过,我敢说,你绝对不可能知道这银针上面是什么毒,来找你,我并不抱任何期望。”邪君说完,摊摊手表示他真的不抱任何期望。
好一个激将法,这一招确实击中了毒花的死穴,明知道自己痴迷于研究毒,却说这毒连自己都不能发现,更不能找出解药,这激将法果然激起毒花的兴趣。不错过任何一种毒,是毒花的一直追求的梦想。
毒花看着邪君好一会儿,才伸出细手拿过他手中的银针,细细观察,银针上什么都没有,放在鼻子前也闻不出任何味道。能让这两位邪魔妖道之王忌惮的东西,果然,有不同凡响之处。
“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拿着银针,毒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语气不善的下逐客令赶人,态度嚣张到极点,丝毫不把外面那两个人见人怕的邪魔妖道之王放在眼里。
放眼整个南开城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敢不把他们两放在眼里了,魔王恨得牙痒痒的,反观邪君脸色就正常多了,因为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不是这个女人不把他们两放在眼里,而是她从来就没把天下人放在眼里过。无论对什么人,都是一样恶劣的态度,比任何人都嚣张,从未服过任何人。都说痴迷于医药毒药的人,性格上都有严重的怪癖,果然不假。
毒花走后,留下两个满脸郁闷的人,那股奇怪的味道让他们在这里多待不了一分钟,人影就不见了。
毒花每天盯着那枚银针,每天不断尝试各种实验,就不信真的像邪君所说的,自己真的不能研究出来,发现不了这是何毒。后来,毒花终于肯定了银针无毒,就算是他们拿来的银针,也非常肯定,直到她见到了那滴紫黑色的血。
毒花见到的时候,那滴紫黑色的血早已干涸,只在红袍上留下一点点的血迹而已,就这一点点紫黑色的血迹,让毒花推翻了银针无毒的肯定说法,她研究这丝血迹,知道这里面有毒,但却还是没有发现是什么毒。
这段时间,自己花了多少材料在上面,甚至还取了那两个人伤口处的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真的如邪君所说,自己真的不会知道银针上是什么毒,他当时根本就不是激将法,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毒花想到此,一直以来对毒药无比强大的信心瞬间被打败。
这银针上的到底是什么毒?什么人淬上去的?此人对毒的研究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比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以前的自己简直就是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还不自知。
高傲无比的蛇蝎女毒花,终于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于是,再次见到邪君的时候,毒花提出了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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