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春节以昂首阔步的姿势席卷了整个华夏大地。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的那句话让所有游子都不计利益的想方设法回了家。
田小红陪同自己的父母回了爷爷奶奶家,他们年岁已高,他们能过的春节已经屈指可数,田小红觉得在他们有生之年多伴他们一天便不算遗憾。每次回老家过年,看到奶奶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张望的模样时,田小红总是心酸的直掉眼泪,老人家的心愿无疑都是企盼儿女们常回家看看。
西柔子则跟着慕容冰一起去国外度假,这小两口最时尚也最潮流,他们还说以后他俩要环游世界。以两家的经济实力和二人天资聪颖的份儿上来看,这绝对有可能。而二人的父母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过年了。
每年大年三十那天蛋仔都会赖在床上不起来,好不容易有个正大光明可以直接了当睡懒觉的借口了,她可要好好利用利用。如果她妈一叫她,她就说:“过年呢妈,叫太多了菩萨听着心烦,来年咱家就不顺了。”于是蛋仔妈果断不叫她了。真为蛋仔的机智感到激动啊。
今年的春节由于多了个木佐安的缘故,蛋仔父母决定要好好招待一番,总不能让客人觉得他们寒酸吧,于是一大清早二老便开始剁鱼杀鸭。
木佐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年的缘故莫名的有些兴奋,不到九点便起了床。起床后见到蛋仔父母忙碌的背影忽然就感动了,已经有太多年没人这样为他忙碌了,他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而二老异口同声的几乎都是:“你歇着,等吃饭就行。”
他又说:“谢谢,黄善呢?”在蛋仔父母面前他不叫黄善的“雅号”,因为他觉得这样不礼貌。
蛋仔妈说:“那死丫头还在睡觉呢。”
木佐安听了蛋仔妈的话后说:“哦,我去叫她。”然后便径直走到了她家的客厅。
客厅分成了两间,有一间不算房间的房间,中间是拿玻璃隔开的,一面是放电视的地方,一面是此刻蛋仔正睡觉的地方。
木佐安推开了玻璃走了进去,蛋仔此刻还鼾声四起呢,木佐安看到她嘴角还留有的口水渍时无奈的笑了笑,她怎么可以这么搞笑,睡姿也堪称经典,整个人就一“大”字躺在那床上,睡的十分香甜。
木佐安不禁蹲下身来,手抚上了她的脸,他心里说:“对不起啊,我占了你房间,睡的还好吗?一晚上我都在想你呢。”他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他的指尖划过她每一寸面部肌肤。
他站起身来凑到了她面前,他刚想一亲芳泽时,蛋仔的眼睛就睁开了,她恐惧的说:“你干嘛??”他从来没想到木佐安是这样一个人,还有偷窥癖。太恐怖了,她把被子四角拉的死死的,她怕木佐安一时兴起搞个恶作剧拉开她被子,那她就完了,那被子下可是她光溜溜的身子,她习惯除了内裤之外什么都不穿的睡觉。
木佐安邪恶的笑了笑说:“我来叫我老婆起床啊,没干什么。”
蛋仔一听,懵了:“谁是你老婆?”这人还真不要脸呢。
木佐安一听笑容在脸上僵硬住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妈我是你请来跑龙套的,压根儿跟男朋友三字沾不到半毛钱关系。”说罢,欲拔腿就走。
“喂。你这人咋这样呢?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哎,你别去啊。我错了还不成。”蛋仔真是要懊恼死了,她起初就不应该瞒她妈,搞得现在两面都不好做人,还成天被这个坏心眼的木佐安威胁。此刻,她内心涌出一句歌词:啊,多么痛的领悟,你让我太痛苦,我瞎了眼才让你进了我家屋。啊,多么痛的领悟……
木佐安转身又用一副坏坏的笑脸看着她,他说:“你想我不说的话,就让我亲一口。”
“喂,你趁机会耍流氓吃豆腐啊?”蛋仔一听有些窝火,这人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好,我去找你妈拉家常了。”说罢,又转过了身。
蛋仔欲哭无泪,只得躺在床上大叫:“木佐安……哥哥……奴家错了还不成?我不让你亲的原因就是……这不还没刷牙嘛,口臭啦…臭死了…所以…唔!!!”
木佐安突然按着她狠狠吻了上去,蛋仔瞪大了双眼,怎么又来这一招?她咬紧牙关不让木佐安侵犯,可木佐安却不死心的一直拿舌头在她牙关门前“叫嚣”。最终滑入其中,与她的柔软相交。他紧紧遏制着她,霸道又猛烈,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好像想在她身上写下:“木佐安专属物品”几字。
面对他霸道又火热的吻,蛋仔妥协了,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了,开始享受起来,并尝试着跟他回应。
过了良久木佐安才松开了蛋仔,他说:“我不嫌弃你是否口臭,因为我爱你。”
这样一个朴实直白的情感吐诉让蛋仔内心暖流四溢,木佐安啊木佐安,这样不青涩的你更让蛋仔喜欢。她爱你不比你爱她少,你知道吗?
木佐安说:“好了,你快起床吧。”
半晌蛋仔才反应过来,她说:“你赶紧出去,我要起床了。”
木佐安“嘿嘿”的坏笑起来:“我偏不,我就要看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蛋仔汗颜,这臭男人真是流氓得很啊,她说:“你再不走信不信我削你!!”
而他却说:“亲都亲了,看一眼又不会咋样?你害羞什么啊。”
蛋仔冲其咆哮:“滚!!!”
于是碰了一鼻子灰的某安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不过今早已经尝到甜头了,他也没什么遗憾了。
走出门,拥抱阳光,今天肯定会很美好。
木佐安出去不久,蛋仔便把头又埋进了被窝,她脸红的要死,整个思绪都沉浸在刚才那个甜蜜的“早安吻”中。
面对爱情,她和他都诚实了许多,开始对自己的心忠诚起来。
蛋仔摸了一把自己又红又烫的脸,然后缓缓拿着自己衣物开始穿了起来。
她还是蛋仔,他还是木佐安,只是二人的关系不再像单纯的同桌般那么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