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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眉,你有没有发现啊,你最近的小日子多得不错哦,人也爱笑了,话也比较多,但唯一不变的是那爱敲人的习惯,你也真是的本姑娘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已经长得很大很大了,你无需再像对三岁小毛孩一样的对待我啊,你这样动不动就敲人家的习惯真的让人家很难受。你知道吗,感觉人家还是个那,那……你怎么就对我那可怜的小脑袋情有独钟呢?我可怜的脑袋已经受不起你的折磨了啦!”说着说着变抱着自己的脑袋,好像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在灵活的转啊转啊!可以看出她对此并不是真的在意。

“好啦,别在装了,你不知道自己那双眼睛在干什么啊,言归正传,你的画画过了没啊。”眉笑着问。

“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呢?不就画画吗?你放一百,一千的心啦,能不过才有鬼了啦,也不想想本姑娘是什么人来着,竟然问如此没头脑的问题,哎!看来你是老了不好使了。”

“好啦,我服了你了,行吧,真是的,你还有完没完啊,走吧,我们回去吧。”说完便拿起东西往外走了。

“哎,还有课呢?”梦檬鬼叫道。

“自习课,你走不走啊。”眉满不在乎的说。

“对哦,喂,前面的那个没良心的眉,你等等我啊,哎,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可怜的老师啊!拜拜啦!不是我不想留,是眉叫我走的喔!喂,眉,你就真的不等我啊,喂……”夜是寂静,在夜里人是最脆弱的,在一天的积累后,人们总爱在夜里将其整理出来,是悲,是喜,是怒,关上灯,眉独自一人靠在墙上,静静的摸索着自己想要的……

黑色是她的保护色,在黑暗中,她走到的属于自己的安全,因为没有什么颜色可以阻挡黑色。没有什么颜色可以将黑色掠夺走,她满足的享受着这一切,闭上自己的双眼,满足的深吸一口气。空虚的灵魂在充实。

在别人的眼中,黑色给人沉闷,压抑的感觉,但却不这样觉得,她反认为,在黑暗中,有一种释然,解脱的感觉。

不管别人是怎样认为的,但她爱黑色,爱在其的掩盖下,让人看不清,让人有距离,让别人无法看穿自己灵魂的感觉。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在黑色里享受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的快乐。所以她喜欢黑色的天空,喜欢在黑暗中解剖自己和别人。

人的腿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让人们走在一起,却无法使他们心彼此靠近,我喜欢独处,我喜欢黑夜。

“眉,眉,你在吗?我们聊聊好吗?”梦檬不安的说。她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沉静,也让沉静的人儿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是吗?”眉皱着眉头问她。

“我,我怕黑,我讨厌黑色,我又梦见他了。”梦檬不安的说。

“没事的,那只是梦而已,来别紧张,我弄些开水可你喝,暖和暖和就没事了。”眉轻声的安慰道。她转身要去道一些开水。

“眉,你不要走好吗?就让我靠一会好吗?”梦檬无助的说。

“别怕,我去去就回来……”

“不要,我不要水了,你就做在这里就好了,对,你就做这里。”她赶紧抱住眉。

“好,我不过去,不去道开水,就做在这里陪你,哪都不去。”眉轻轻的拍着梦檬,很轻,很慢,很温柔,像她一惯的作风,只是她的眼里留出浓浓的担忧。

梦檬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梦了,为什么才回来就开始做噩梦了那?

“眉,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做着,什么也不想,让时间就停住那该多好啊!你知道吗,眉,我真的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懂,为什么老天爷是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好人就短命呢?为什么那坏人就好好的到现在还活着呢?这是那门子的天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讨厌黑色,一切和黑色有关的东西我都讨厌。我真的好想黎明早点到来,眉,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梦檬在眉的怀里不听的诉说着。把一切不好的东西都往外发泄。

眉没有知声,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抱着她,直到她进入梦乡。

看着已经入睡的梦檬,她不由得苦笑。

自己喜欢黑色,而梦檬讨厌黑色,但却两人都认定彼此是朋友,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这么的让人无奈。其实想一想什么东西都没有所谓的分界,但人类又热中于此,自己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两个矛盾的组合在一起却是世界最真的组合。

人活着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痛苦呢?

为什么人总热中于人折磨人,人摆弄人,人陷害人呢?为什么不要好的对待你的对手或朋友呢?

梦是何其无辜啊,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一个小女孩呢?她有什么错啊!

人世间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迁怒而更可怜的呢?

活着有错吗?难道死了,那群人才满意吗?

生命那么渺小,它怎么经得起你那样的折磨啊!人生才起步,你们就怎么对待她,她何其无辜啊!

还说什么不管你的生活有多卑微,面对它,把生活进行到底,不可逃脱,不可抱以恶言。生活不及你的坏。

你最富时,它反而最贫瘠,人若要找,天堂也能被挑出毛病来,那怕贫瘠,你也要热爱生活,快活的生活在哪都可以享受得到。反射在那窗上的落日光芒和照在有钱人家的窗上一样,是一样的亮堂,门前的积雪也是在早春融化。

但这是自然界啊,人哪能像大自然一样不受污染呢,有多少人可以说自己是圣人啊,耶稣吗?但世界上有几个耶稣呢?他的一生是否又真的如此神圣呢?

眉无奈的想着,思考着。看着梦檬,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而梦檬好苦,好苦。

此时的梦檬身上完全找不到白天时的活跃,看着她如此大的反差,眉觉得很心痛,一个人努力的让自己容入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多呢的苦啊,明明知道自己做不道又要自己做到,这样压抑自己是多呢的难受啊,真希望梦檬自己能想开,不要让自己装得那么那么的累,如果自己可以代替梦檬就好了,反正自己活着也是无奈的多一份少一份也无所谓。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痛苦好。

眉愣愣的呆想着。

一个人活一辈子该怎样过才会最少痛苦呢?永远不长大吗?还是从一开始就是神经有问题呢?让自己没有思考的能力呢?真正的开朗是如何来的呢?他们是如何调解自己的呢?当自己对社会不满时,对生活失去信心时,他是如何打开自己的心节,让自己如鱼得水般的生活,而不是努力的让自己活得可怜呢?努力的应付生活这份试卷呢?

自己和梦檬又该如何走出这个黑洞呢?

想自己这样一个对生活绝望,但又不至于绝望到死的人该如何解救自己啊!

谁可以给自己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呢?

一辈子是什么呢?活这一辈子又是为了什么呢?一辈子是多少分多少秒,可以拿来干什么呢?说长不长说短又不短。

我可以用什么来换起我的时间,我的寿命呢?我该给自己的人生问卷交上什么样的答案呢?

什么时候,自己和梦檬可以真正的早到属于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那棵蝴蝶树呢?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原来抓住的一切都像风一样从自己的手中飘走了呢?

苦苦追问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从一开始便没给自己答案,便给了自己无数的未知数。

想问问自己感不感,像玛蝶一样,不怕任何挫折,不怕万水千山,为了找那棵栖息的蝴蝶树。

想着想着,她便想起了在坟墓那里遇到的熟悉的但又陌生的朋友,想到他那温柔迷人的眼神,想到他那同样看淡人生的灵魂。想到自己在他面前痛苦的模样,想到自己还想再次看到他的温柔。

想他,想他的一切。

他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棵蝴蝶树呢?如果再次遇到他的话,那该有多好啊,为什么总想他呢,自己的人生可以交给他吗?他愿意为自己背负这一切吗?这样做是不是很过分呢?

如果自己再次遇到他,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这样做呢?自己可以如此自私的做吗?

他又是否愿意呢?我想的他是否也在想我呢?

他是否和我一样只有半颗灵魂呢?那他自己本身的负担又有谁来背呢?

我和他又能否再次相逢呢?

我的人生回有如此美丽的幸福吗?

老天爷是否会听到我的祈祷呢?我该忘了他吗?他是否只是我人身中的一段小插曲呢?为什么自己在看到皱满鱼是会想到他呢?他们是如此的不同,但为什么会有看到他的感觉呢?

自己是否想他想疯了呢?这是不是一见钟情呢?

但又为什么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是没这种感觉呢?为什么在分离这么久后就发现自己开始想他了呢?

他是从什么时候住入自己的心中的呢?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了呢?毕竟自己不过在他的生命中只出现了那么几分钟而已。

想着,她便苦笑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如果自己不在意那个人的话,怎么会想起那个人呢?

他总不能在意每一个从他声旁过去的人吧,他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呢?

但自己真的希望他能想到自己,因为他自己说过,自己是他那熟悉又陌生的朋友。

原我想的他能想到自己。眉在心中为自己祈祷。

“秀眉,走啦!不要看了啦,去我家玩好吗?”邹满鱼死命的拉着她。不满她只知道和自己的日记打交道而不里自己。真是的日记的魅力有那么大吗?一个大活人在她的面前也能当空气,真是的,怎么可以和那该死的竹一样呢?

“喂,你死命的拉着眉干什么啊。”梦檬不满的瞪着他那个外来物,心理有些不平衡的想,眉怎么没告诉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呢?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了声啊。想着想着,她就用力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观杀死他。满脸的不高兴。什么嘛,就这样和眉说话,也不想一想自己那张脸。什么时候谁允许她和眉真么熟了啊!

眉怎么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交了一个怪物朋友啊!

“嗨,你就是秀眉的另一个好朋友吗?我经常听她说你呢?你好今天终于看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还真的和她说的一样哦!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新朋友。”

“啊!眉跟你提取过我吗?哇,太让我感动了,她是怎么跟你说的呢?对了,我叫梦檬,也很高兴认识你,你跟眉一样叫我梦就好了啦。”梦檬马上抛开先前的偏见,开心的和他说。

原来他也挺好看的嘛,眉没交错朋友。还有,原来自己在眉的新中很重要哦!

哇!太让人感动了噢!

眉皱了皱眉头,想着自己何时跟他说过梦呢?为什么自己都不记得呢?你解的抬着头,看着鱼。只见鱼挤眉弄眼的看着自己。看着他那样子,她明白了。

她无奈的耸耸肩,笑了。这个家伙,挺会观察脸色的嘛?对他实在没折了。

“我叫邹满鱼,你叫我鱼就好了,对了,你也去我家吧,走啦。”说着就拖着她两往外走。

“快点啊,眉,梦”

“这么快就叫人眉了啊。你这小子真棒,挺会随波逐流的吗?”梦耸耸肩,轻快的说。还不忘楸了眉好几眼呢?

他没接,只是着急的拉着她们走。

一路上他也没说为什么要带她们去自己的家里。只是在其他的问题上唏哩啪啦的乱说了一通。她两只好无奈的跟在后面了。

“到了,这就是我家,今天啊,是我哥生日,我要带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知道,想我这么帅气的人到了那都不会打折的啦,一定可以找到好友的啦,去,我一定要挫挫竹的锐气,给他一个下马威。”鱼不满的说。

“我看你不是为了给你哥一个惊喜吧,纯粹为了给竹一个下马威吧。”梦很不给面子的说出他心底的想法。

“小生,我好生崇拜哦!”说着便想她行90度大礼。然后若无其事的耸耸肩说:“反正也一样嘛,何必说得那么清楚呢?”

“来,这就是我哥,今天的主角,旁边那位就是竹,,那个无聊份子,你们别理他,就当他是空气吧。”说着时,还不忘恨恨的瞪着他。

竹无所谓的耸耸肩,1气得鱼满身是刺。

“你好,我叫梦檬,她是上管秀眉。”梦看到鱼没空,只好自己先说。

上管秀眉抬起头,看到他,淡淡的笑了,说:“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祝你生日快乐,我的那位不知名的熟悉的朋友。”

他也温柔的看着她,笑着说:“你也好,好久不见了,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恭喜你,以后多了一个拉圾桶了。”

“你也不错嘛,有了另外一个身份啊!”

“是吗?那我先谢谢你了哦,这可是你的功劳。”

“那以后你要履行的当初的承若了哦。”

“没问题,我很乐意的。”

“会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呢?”

“不会的,我们不是属于同一片天空下的一员吗?”

“你确定吗?”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属于黑色天空下的一员吗?”

“说得也是,幸好你也是黑色天空下的一员,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桥到船头自然直嘛?来,为我们再次相遇干杯。”

“对,为我们再次相遇干杯。”

砰,两个人为这一决定笑了。

旁边的三人从头听到尾,从头看到尾,结果只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讲什么。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朋友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呢?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呢?这是自己的朋友吗?是比是搞错了呢?还是眼花了,还是耳聋了呢?

鱼不信的揉着双眼。竹不信的用力的拍了鱼里下,而梦呢?用力的踩了鱼一脚。

“哇,你们两个人干什么啊,疼死我了。”鱼抱怨的嚷着,抱着自己的脚。

“我们在看这是不是在做梦啊!两个人同时无辜的说。然后一笑,友谊彼此心中建立。

“那也不用踩我的脚,拍打我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这个无辜的人呢?”

鱼还是忍不住的叫嚷着。

但早有共识的人只是随手一拉,就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两位,像要看穿那两人。

而那两位呢?才没空理会那几个不正常的人儿,只是静静的聊着他们的共同话题。

“还真的没想到过,几个月后,我们还能相遇,天下还真的有怎么巧的事情。看来是天意不可违啊!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水温和的回答着。

“好吧,从新认识吧,我叫上官秀眉,叫我眉就好了。眉也温和的介绍自己。

“眉,你好,我叫邹满水,你叫我水就好了。”水也温和的重新介绍自己。

三个一头雾水的人儿之一,梦插嘴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彼此的名字吗?”

眉和水同时点了点头。

“天啊!那你们怎么一开始就说什么好久不见了,又是什么同是黑色天空下的一员呢?什么垃圾桶的呢?”鱼也不解的说。

“我不是说过我和他是不认识的似曾相识的朋友吗?”眉不解的回答着。

“这是什么鬼答案嘛?”三位不满的摇头叫着。

什么跟什么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有谁回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说那么奇怪的话,有那么好的默契呢?这年头啊,还真的没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现在有人告诉我现在的两个人不是人类我也信了。鱼在心里想着。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想一想,现在自己已经被那两人认为是不正常了,如果自己再问他们,他们肯定回以外自己是个外星人了。

哎,和不正常的人打交道真的好累啊!在心里,鱼默默的为自己哀悼。

“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没想那么多了,不要为这么一点没意义的事情而浪费时间了。”水不想再讨论那他自己认为没意义的话题,淡淡的开口说。

那三位不满的人儿只好停止发话了。

哎,真的好痛苦,明明想知道,却又不敢问,梦无奈的想着。

但没办法,在别人的地方,能不听别人的吗?算了吧,回去找眉问个清楚吧。人生中精彩的东西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嘛,我想眉应该不回不说的啦,不过,前提是要一直缠着她问个不停啦。不过没关系,本姑娘什么都缺,就不缺耐心。

“来,生日快乐。”

时间在不知比觉中流逝,让刚认识的人像熟悉的朋友越聊越开心快乐。

但不管怎样,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所以在不舍之后,他们还是要分离。

眉远远的望着水,拿起一杯果汁向他招了招,含笑一饮,便和梦走了。

水也拿起一杯,向已经出去的人儿的背影笑了笑,喝完就走了。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鱼和竹看一看那两奇怪的举动,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相视一愣,说:“哎!我不懂。”“眉,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啊,为什么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你发生的事情都不和我说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来,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啦,好朋友嘛,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嘛?”

眉……

说嘛,眉。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难道真的有异性就没有人性了吗,你要知道我和你是谁跟谁啊,人啊,可不能忘本哦,来,快告诉我哦,我就不逼你了啦。”梦瞪大双眼可怜兮兮的。

眉无奈的摇着头。哎同一个方法用了几十年了,怎么就不回换一个呢?

为什么该改的没改呢?人就不可以用大脑想一想,换一个方式呢?

不过,为了自己的耳,她还是没敢抱怨。人啊,就是不能有什么缺点,要不就会死得很惨。就想自己一样交到这样一个损友。

眉再次为自己以前不明智的行为感到无助。

“说啦,人家都问你问累了啦,快点说啦,再不说的话,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青春损失费罗,你有没有听过古代两个字的大名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啊,蓦然回首已是百年身啊,这就是告诉你,你要找点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啊,要不然等你一转身就是一百年了,那时候啊,我就不在这充满诱惑的人间了。你啊,就没人理会你这个糟老太婆了,所以啊,你要趁现在还年轻有人听你说的时候多说说啊。来我陪你哦,你啊,可赚大了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噢!趁你年轻,我也有空你就放心的说吧,我不会嫌你很烦人的啦。朋友嘛,总是一切的一切一起分担嘛,你说呢?瞧,我对你多好啊。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我和你谁跟谁啊!你要和我客气啦,我不会说你很罗嗦的啦。”

“够了,你还真的有完没完啊,我有事先走了,你啊,一个人想说就一次说个够吧,等我老了,临终我会在你的面前补回来的。”眉赶快加快脚步。

什么嘛……

梦嘟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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