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李幼莞见舒卉终于出现紧张的上前拉过她的手问。
“去补妆了。”荀舒卉拿了一杯红酒端在手上往有自己名字的位置上一靠,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们要不要走?让阿月定个包厢我们去唱歌,反正明天早上没有课。”李幼莞问的小心翼翼,其他的话一个字也不敢多提生怕让她难过。
舒卉想了想,今天该见识的也见识到了,算是达到了所有人的目的,那多留也是无益。
“你们要走?一起吧,我今天晚上约了宗之他们喝酒,咱们也很久没见了。”杜钰洲坐在她们边上早就竖起耳朵听着连忙提议。
舒卉回头看了他一眼,杜钰洲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点头,算了去哪里不是玩,和他又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还是能一起玩的朋友。
荀舒卉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阵阵夜风灌进窗户让她气也喘不过来。
“你看看你那样,要死不活的。“尤乐月是半路被接上来的,坐在副驾驶回头看她这样骂道。
“我这是失恋难道还不许忧伤一下。”她心情低落还是能开玩笑,只是看在她们眼里心里更加不痛快,这荣暨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卉卉这样死心塌地,订婚什么的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大家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再清楚不过,偶尔她们也会疑惑这两人的感情,究竟是卉卉一人倾心相授还是两人都是有感情的。荣暨的评价一直都是很高的,家境很好又没有脾气待人接物都很客气这在这个圈子里是很难得地,何况也没有富家子弟花心的通病。
传闻中好像就只有谈过两个女朋友,一个是李腾静是江州以南李家的长孙女,两人听说是因为李腾静要出国和平分的手,另外一个就是段瑾了,她没有和荣暨谈恋爱之前只是在江大算是长得还不错的才女,德才兼备的评价很高追求者也不少,但这不代表她和荣暨就合适,那么多人等着看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吹了,只是荣暨因此还差点和家里闹僵段瑾才勉强被荣暨认可。
舒卉当时告诉她们时她们都以为不过是一时的好感,可是这个丫头竟然已经追了荣暨三年,天下好男人不止荣暨一个,为什么要苦苦相守。荣暨和段瑾宣布婚讯的时候就相当于终结了舒卉三年的爱恋。
“舒卉好久不见,早就回来的人怎么现在才现身?”薛宗之把尤乐月拉倒自己身边坐下,笑眯眯地和舒卉打招呼。
“我自罚三杯。”荀舒卉往边上的双人沙发上一坐,二话不说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要喝也不用这么着急。”杜钰洲停了车上来就看见荀舒卉懒洋洋地靠在那里手里端着酒,眉头一皱夺过酒杯。
“别傻。”她面无表情地伸手要抢。
杜钰洲一米八的个头又故意不让她,踮着脚手伸得老高。
她冷冷地盯着他,嘴巴一撇捞起一瓶已经开了盖的啤酒对嘴就灌。
“随她。”尤乐月环臂看着她灌酒目光森冷。
“她知道了?”薛宗之低声问尤乐月,自己下午一收到消息就立马通知老婆了,结果这丫头无比淡定气定神闲地打了个电话后就看起电视来了。“这么淡定?”顺手把剥好的石榴递过去。“她自己比谁都看得清,还轮不到我们劝她。”尤乐月眼睛盯着电视,拿银匙挖了一勺石榴塞到嘴里口齿不清地说。
“她晚上没吃一点东西,这样喝下去要出事的。”李幼莞看不下去了起身按住她要拿第二瓶的手回头对尤乐月说。
“咱们去后面打会儿牌。”薛宗之接到老婆的暗示起身叫人。
“你不去?”李幼莞问,只见杜钰洲早就找了一张沙发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
“留着我或许你们有用处。”杜钰洲笑得无赖,点了一根烟。
“哼”荀舒卉冷笑一声,抬手抹掉了流到下巴上的酒“留着你能干嘛?蒸着吃还是烤着吃?”
杜钰洲早就见识过她的毒嘴现下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玩游戏?”荀舒卉见他不走,索性也懒得赶,冲他挑挑眉。
“奉陪,玩什么?”杜钰洲这下来了兴趣坐直身来。
“就剩我们四个了,简单点猜牙签吧。”说着往手上倒了五根牙签,往李幼莞面前一送,“你开始。”
李幼莞往嘴里塞了一片西瓜,比了个三的手势,尤乐月忙着点歌说了二,轮到杜钰洲,只见他轮廓分明的脸在屏幕灯光的反射下唇边的笑容忽明忽暗,“4”
“喝。”荀舒卉把装着四根牙签的手往他面前一送。
杜钰洲也不看端了杯酒就要喝。
“你当过家家呢”说着抬手拿了他的那杯酒,冲李幼莞挑挑眉,李幼莞会意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又倒了一小杯朗姆酒递过去。
“阿洲。”刘清雅面带犹豫地扯扯他衣袖。
杜钰洲只是笑看着她,“这可玩得大了。”
“要玩就玩点大的呗。”荀舒卉不以为意单手点了打火机凑近装着朗姆酒的子弹杯,待酒面燃起火后捏起酒杯往装着啤酒的八角冰杯里一扔推了过去。
杜钰洲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淡淡一笑扬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还玩吗,刘小姐看起来很心疼。”她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会,清雅最懂事了。”杜钰洲嘴上夸她可是却看也没有她一眼,刘清雅面色不好却仍是笑着说“输了就要罚酒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