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天出了殿,拍了拍小白脖子,领进了殿。
灵帝见白虎大摇大摆入殿,兴奋的脸上皱成一团,立天走的近了些,灵帝急道,“爱卿远些,远些!”
立天笑道,“殿下莫慌,此虎刚刚入食,现在很是安稳。”
灵帝松口气,想走近去看小白,蹑手蹑脚的过来,左瞧瞧,又瞧瞧,没有丝毫皇帝样子。
灵帝离小白仍有十步,小白一动,趴下身子,惊的灵帝急往后退。
见小白未追,拍了拍手,“爱卿,此虎当真雄壮。”
“殿下谬赞。”
灵帝壮了胆子,走的更近。
赵忠看准,枯瘦的右手背过背后。
立天见了,微微一笑,灵帝走的越来越近,“五步”
“四步”
“三步”
“报!报殿下!”尖锐的生硬传遍大殿,一太监匆匆跑进殿中。
小白受惊,一阵骚乱,眼中闪着寒芒,灵帝觉不妙,慌忙跑了去。
那太监见了小白凶样,吓得至哆嗦。
小白虎啸一声,扑着赵忠去,赵忠慌神,拉住一旁太监当在身前自己往后跑!
“殿下救救家奴,殿下!”发狂的小白在殿中追着赵忠,赵忠东躲西窜,好不灵活。
“爱卿!快快止住白虎,救救阿母!来人!来人!”
立天笑道,“殿下莫急,白虎甚爱赵公公,正与赵公公嬉闹,制止作何?”
灵帝疑惑问道,“杨爱卿,这白虎一副吃人相,怎是在与阿母嬉闹,爱卿莫要欺朕!”
“殿下,臣以人头担保,若赵公公有何闪失,人头落地!”
灵帝见立天真挚,心中稍安。
“殿下只管看着白虎与赵公公嬉闹便是。”
灵帝点了点头,唤了侍卫于身后。
赵忠大殿中乱跑,衣物破碎,一道道虎印现于身上,却未伤其体肤。
赵忠欲跑出殿,哪知小白将其截住,扑倒于地,虎口含着赵忠脑袋。
赵忠惊的一身汗,闭着眼睛,嘴唇发紫。
立天道,“小白!回来!”
小白回到立天身旁,“殿下,赵公公与小白当真有缘,第一次见面如此热情。”
灵帝仍恐惧与小白凶样,“爱卿,速速将此虎带下去!”
“殿下不欲再观之?”
灵帝摆手道,“不观了不观了,爱卿速速带去!”
“臣尊旨。”立天带着小白出了殿,赵忠站了起来,“殿殿下,那杨立天殿上纵虎惊扰殿下,殿下为何还放其离去!”赵忠摸去小白唾液。
“阿母,杨中郎言白虎正与你嬉戏,乃是与阿母有缘,为何阿母……”
赵忠闪过阴霾,“殿下,方才那白虎似真与家奴嬉闹,并未伤着,怕是家奴错怪杨中郎。”
灵帝笑道,“阿母今日当真厉害,与那白虎嬉闹半时辰,当真打趣,就是那白虎过于凶恶,日后还是莫靠近才好。”
“殿下说笑了,殿下,今日与白虎嬉闹,家奴身子乏,且衣物皆破损,家奴便先行告退。”
“好好!阿母且歇着去。”
立天出了大殿,拍了拍小白脖颈,“干的不错……”
小白高兴的嘶吼。
洛阳城中,“少爷,赵忠差人来告知,商议之事未成。”
卫仲道道,“此举过于显眼,杨立天定然猜到,那日于府上劝之不住,今日行之不但摊明立场,且让那杨立天有了防备,这阉人当真愚不可及!”
“少爷,杨立天每日必会于城东出城,要不属下带人埋伏着,将杨立天。”卫宇手划过脖子。
“此时还不是时候,如今那杨立天经今日之事,已有所防备,更何况那杨立天未必猜不出是我在背后动手脚,我等现在需静静观之,莫闹出动静,惊了杨立天。”
“诺。”
立天回到府上,让小白先是进去。自己带着四剑侍往曹操住所去。
及至曹操处。
“立天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孟德兄,多日未见,如今更显风范!”
“立天谬赞,我曹操和风范之有!不知今日立天来访,有何要事?”
立天刚欲出口,曹昂抱着竹简跑入堂中,“父亲!”
“昂儿这便是你常言那白虎将杨立天杨中郎,还不速速行礼。”曹昂小眼睛瞅了瞅立天,“父亲,这白虎将也无甚奇,一个脑袋两个臂膀!”
“不得无理!”曹操呵斥。
“父亲……”
“还不向你立天叔叔赔礼!”
“父亲,孩儿不!白虎将又如何!孩儿日后定不弱于他!”曹操见曹昂不愿,欲打之,立天急道,“孟德兄莫如此。”
曹操见立天阻止,笑道,“立天,曹操教子无方,见笑了。”
“孟德兄应欢喜才是,由此佳儿。”
曹操见立天像方才之事为发生一般,心中感叹,“还不退下!”
“诺。”
曹昂离去,曹操面色肃穆道,“立天,今日来,究竟为何事?”
“孟德兄,一言难尽。”立天将殿上事情与曹操说了一通。
“哼!这阉人,当真祸害!”曹操又看了看立天,“立天,如今你已被阉党打压,何不……”
立天道,“孟德兄勿劝,立天无心卷入这涡流之中。”
“那立天你欲作何?”
“外调!”
曹操道,“立天欲外调却是一处身事外之法,若是朝中做梗,立天你欲外调怕是难。!”
“故今日立天欲想请孟德兄向何大将军说道说道,若事成日后大将军有所差遣,立天定当遵从。”
曹操为难道,“好,且让曹试试。”
“那立天便谢过孟德兄,今日事必,便不久留告辞,孟德兄无需送。”
“立天慢走。”
曹操于堂中深思,久久未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