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龙为我天门第三十四代传人!”一声惊雷,响彻龙山观。
当时我就愣住了,师弟仿佛就定格在那个动作,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师父会把天门传人之位给我,论智慧师弟比我高,论道术我也不如师弟。而且比试的结果明显是师弟赢了。
师父走到我身边,把天门信物,也就是那一把唐刀——戮,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师父?”我疑惑的叫了一声。朝师弟看了下,师弟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在那把刀快要到我手上的时候,师弟忽然站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师弟近乎疯狂的大喊着。这个时候我觉得师弟有一点陌生。
师父听到了师弟吼声,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戮。
“都起来吧。”师父说了声。
“师父,我觉得我不能担任天门传人之位,”我说道。
师父看了我一眼,“能不能担任不是你说了算。”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师兄,而没有选你吗?”师父问师弟。
师弟一脸的不服气,没有回答师父的问题。师父淡然的一笑。
“从你们下山入世,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可否认,遇观你的道术确实是在你师兄之上,而且天赋异禀,理应选你,但是你只知道一昧的杀戳,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想那只僵尸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掉的,不用我说出来吧,相反你师兄这一路上,不管是什么鬼怪,能渡则渡,不能渡也选择一种比较平和的方式去解决。天门虽然没有不能杀生之戒律,但是心存善念是每个道家人都要有的。现在你还可有话说?”师父说完后看着师弟。
“弟子谨遵师命”师弟说道。
后来天门传人之位就这样到了我的手中。按照师父的要求,我开始和师弟分开练功,也就是练习天门禁术。起初我和师弟都不知道天门禁术的存在,我们入师门学的都是些普通的法术。与其他道门无异。但是当我真正了解天门后,才知道天门之术的精髓在哪里。
我每天都在屋子里面练功,师弟有的时候想进来偷看,但是都被师父发现了。后来师弟又开始在我身上打主意问我每天究竟练的是什么。我答应过师父不会将天门禁术告诉给任何人,除了每一代的传人。所以师弟在我这里没有得到任何东西。但是这也是后来惨剧的开端。
爷爷说完后,坐着休息了一会。
听了这么多,我忽然觉得我的那位师叔祖可能就是整个故事的主角,因为爷爷说出了一个细节,龙遇观师叔祖也是先天阴阳眼,这个我深有体会,拥有先天阴阳眼,悟性其高。学什么都很快。但是爷爷后来为什么要说这是一个惨剧呢。还有这件事情跟养尸地到底有什么关系。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的光景。要是平时就要睡了。但是今天爷爷也没有催我去睡觉,看样子是打算将这段往事说完。
爷爷休息了一会,又开始说道。那段日子里,我努力的学习天门秘术,遇观好像也放弃了打听秘术的主意,每天都是安分守己。因为我的天资实在是比较愚钝,在修习天门秘术的时候显得力不从心。所以我向师父请求闭关修炼,师父同意了。我就在龙山观后面的一处山洞里面修习秘术,每天由遇观来送三餐饭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
我在山洞中不知道修习了多长时间,只到有一天我仿佛离禁术只差一步的时候,情况忽然发生了变化。当时我就感觉外面一阵打斗的声音,本来我想出去查看,那个年月不太平,兵痞流民横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我以为龙山观遭遇战祸,担心师父和师弟安危,我也顾不得修习秘术,打算出关一探究竟。就在刚刚要走出山洞的时候,忽然一道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这时石门在响起了师父的声音“正龙,不修成秘术不得出关。”
我叫了两声师父,但是都没有了回音。当时我在里面是心急如焚,可是那块大石门,我怎么也打不开。没有办法我只得在遵照师父的命令在洞中修习天门秘术。但是一起三餐是没有人送了。我以为龙山观肯定是遭了战祸,师父和师弟可能情况危急。可能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我在短短两天内就把天门秘术学会了。后来我走到石门边上,才发现这块石门只能用天门秘术才能打开。其实天门秘术就是将天门的心法融入道术之中,算不得什么神奇之术。
后来我打开了石门,出来之后发现龙山观早已是一片狼藉。我大声的叫着师父和师弟但是传来的只是回音,我就在我感到无奈迷茫的时候。忽然看见地上的一丝血迹,我跟着那丝血迹走着,终于在道观的后山上发现了师父。我跑了过去。却发现师父早已经是气绝身亡。我又在周围找遇观,但是奇怪的是遇观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踪迹都没有。
我不得不把师父的遗体抱会道观,给师父准备后事。就在给师父擦试身体的时候。我发现师父的左手手掌上有四个字“小心叛徒。”忽然我觉得天旋地转。叛徒是谁,整个龙山观就我们师徒三人。结果是很明显的。可是为什么遇观要杀害师父,还有就算遇观的道术再高强也不可能杀害师父。这一切在我心中都是一个谜团。不过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我先将师父的后事料理好了之后。都没来的及守孝,就下山去寻找龙遇观。我一边走一边问。得到的答案就是一样的,没有看见。
其实当时我的心里一直不相信遇观会杀了师父,就算师父没有吧天门传人之位给他,但是养育之恩,救命之情怎么说完就忘。
就在我几乎快要接近绝望,决定回龙山观的时候。龙遇观出现在了我面前,此时他变了,从他的眼神中我好像看到他的鄙夷和不屑,但是我还是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师弟”我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