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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Mission 7 来自地狱的赏赐

亡灵界

如果魔界是人性的反射,那亡灵界一定是历史的重现没错了。

押着死囚的囚车在众多参观者的注视下,缓缓驶入亡灵都城中,一直到达位于悬空城堡下方的行刑场。这一路上,少不了看热闹的人互相的窃窃私语,和对车中囚犯的指指点点。

车队最前方罗马式装束的骑士神情庄严,甚至所骑的马都随着他稳踏着步子,漆黑的囚车“嘎吱吱”的响着,宛如一个嗜杀的血影,等着鲜血泼洒在面前,护卫车队的士兵手持长矛,一面警惕的盯着周围,生怕有谁半路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事,而心里,却是各种五花八门的血腥场景。

就在车队若无其事地行进时,一个灰衣女子一下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拦在车队前大叫:“放了我哥哥,我有证据证明他没罪!”

对于这谁也没料到的事情,人群的骚动更大了,车队也只好就此止步。

队首的骑士不改面无表情,只是斜着眼珠看着女子说:“在亲王的药里下毒,这是经过了考证的事实,没罪?这说得过去吗?”

“别胡扯了!”她的情绪更激动了,眼角也溢出了一丝泪花:“那种剧毒药草在城内根本找不到,从出城采药一直到送药时都是你们看守,哪有机会下毒?分明是你们想得到他的记录本,去找那种可以封闭灵魂的药材!”

听到这儿,骑士的脸上燃起了可怕的愤怒,腰间利剑出鞘,血溅当场,将这个女人从亡灵界永远抹除。

“你个人渣,你干了什么!”车内蓬头垢面的男人一下站了起来,抓住车窗内的铁栏大吼,失去亲人带来的打击让愤怒代替了理智,可这样的场面下,谁能保证不会做出这种事呢?

“让他安静点儿。”骑士依旧冷着脸说。离囚车最近的士兵接到上司的命令,面无表情地抬起长矛,一下扎穿男人的手。

“啊!”他忍不住痛,大叫一声后就昏倒在车里,围观者都为之心里一紧,可有谁敢现在逞英雄?

“违规者,”骑士一边眼扫众人一边警告:“下场不会比他们好!”之后将剑收入剑鞘,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像一只满足了杀欲的魔鬼,在狰狞的笑着。不知道群众把这个事情当成什么,士兵们只把它当成一段插曲罢了。

行刑照常进行,男人在被一盆冷水泼醒后,又目睹了一切繁琐的过程,最后被绳子套住了颈部,当脚下的木板被行刑手拉掉,男人挣扎几下便断了气,骑士则向台下的群众介绍囚犯的罪行,并说他死有余辜。

他的“演讲”完毕时,大家一同欢呼起来,有可能这不是发自内心的,但如果不那么做,就该被视作“叛徒”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附近教堂的钟楼上,在钟的正前方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他看见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男人用白斗篷上的连衣帽遮住了大半个脸,大概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相貌,束腰边扣着一柄短剑,最吸引人的,是他背上那把短式双管猎枪,上面雕刻着奇异的花纹,不像是普通枪支应有的。

又到了敲钟的时刻,钟罩像往常一样晃动起来,发出“铛”的一声响,正好将男人的身体遮住,当钟罩回到原点时,男人像影子一样,诡异地消失在钟楼,惊起一群白鸽飞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混进了人群,就像是一个幽灵将他带过来的。他慢慢抬起原本低着的头,虽然看不见眼睛,但谁都能感觉到他眼中的阵阵杀意……即使现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几乎同时,教堂的钟声再次“铛”地敲响。

男人慢慢迈步向前走去,人们仍在欢呼,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铛!”第三次敲钟时,男人拨开人群,加快脚步赶到行刑台前,突然抓起一个士兵的头撞上自己的膝盖,直到这时,大家才看见这个不速之客。

“铛!”第四次敲钟。男人拔出腰间的短剑,一挥手,割破一个举茅冲来的士兵的喉咙;接着,另一个士兵妄图从左面偷袭他,但是还没靠近就被他斩断了腰;下一秒,男人将短剑扔出手,正中行刑人胸口,让他当场毙命;还没等台上的骑士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跳到空中,高举着左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减慢,骑士清楚地看见,男人左手臂铠下的机关里,伸出一把和手掌差不多长的袖剑,当然,谁都清楚,那是暗杀专用的工具。

骑士顿然感到了危险,右手捏着剑,准备将它拔出,这是他活命的唯一希望。

一切都晚了,男人不等骑士有什么动作,双脚踏住他的胸口,在他的身体倒下与地面呈45度时,把袖剑插进了他的脖子。

“铛!”骑士在第五钟敲响的同时倒地而亡。

一剑封喉,不给对手丝毫机会,大家看着慢慢起身的男人,脑中同时闪过一个词:刺客!

台下的士兵一拥而上,企图抓住这个杀人犯。男人似乎没打算硬碰,转身拔起行刑人胸口的短剑就跑。

“铛!”第六钟敲响了。

士兵追着男人绕过大街小巷,虽然男人没有全力逃跑,但过路的人还是对士兵造成了很大的妨碍,甚至有一次,男人完全不见了踪影,一个士兵忽然看见头顶上跨过一道白影,大呼:“他在那儿!”大家才又追上去。

很快,男人逃到了修道院门口——这是条死路,而且他已经被士兵团团围住。

“跟我们走!”领头的副官凶神恶煞地对男人吼道:“要是敢反抗,你不会有好结果!”

男人没有动静,像一个在那儿站了很久的雕塑,微风拂过斗篷的后摆。

“铛!”第七钟敲响的同时,修道院的门打开了,同样身着白色斗篷的教士们慢慢走出门,完全无视这群剑拔弩张的士兵。一位教士刚好经过男人前方,而男人竟在身体被遮挡的0.5秒内,再次消失,任士兵怎么寻找也没有结果。

从此,亡灵界的历史又多了一条:都城首要执行官格里曼,于xxxx年x月x日下午在行刑场遇刺,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人界

这间屋子相当大,但是从外表看却没什么特别的。

房间里,一个奇怪的机器起了反应,及其对面的操作台上摆满各种各样的按键、摇杆、以及一堆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操作台前,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银发男子正细细品着咖啡,头上的护目镜被水蒸气铺上了一层水珠。男子身穿鲜红的游侠服,胸前的三条拉带式纽扣半松不紧的扣着,松散的袖口从手肘处垂了下来,也许是对机械非常精通的原因,他在腰带上挂了一串吸附式远程炸弹,他翘着腿,脚上的凉鞋和他本人一样悠闲。

看见机器的反应,他赶紧放下咖啡,在操作台上忙碌起来。

机器在“嗡”地一声后,向前方射出一道电波,只过了几秒,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机器前,而后,从那里面走出一个白斗篷打扮的男人。

“地球欢迎你,艾塔尔!”红衣人对白斗篷男人说道。

艾塔尔取下头上的帽子,对红衣人说:“诺亚,快把他们找来,我们不能停歇!”

“我说,”诺亚站起来,朝艾塔尔走去:“即使我们吸引了亡灵界的注意,可使徒的计划还是不会停歇。”

“我当然知道,”艾塔尔取下腰间的短剑挂在墙上说:“我只是想让他们分散注意力,把一部分精力转移到人界,我们就有机会阻止使徒。”

诺亚挠了挠头说:“那么,‘幽灵十字军’的人一定也不会停手,说不定还会赶在我们之前。”话一出口诺亚就后悔了,他知道最好别再艾塔尔面前提这个组织。

艾塔尔立刻僵在原地,慢慢转身看着诺亚说:“那样最好不过,通知艾历克斯和诺林,如果被他们抢先,就在那些人身上找回来。”

诺亚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道:“这家伙算是公报私仇吗?”

风吹开墙上的幕布,露出墙上的一行字:Brotherhood(兄弟会)。

Cret(克瑞特):

一觉睡了十三个小时,起来时感觉后脑勺都平了。力量完全回归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好消息,虽然那帮混蛋硬要我再休息两周,其实我最大的烦恼还是无所事事,即使有时候偷跑出去,要是被他们谁给撞上还得被揪回来,还好这段时间艾琳天天都陪我聊天。有谁能告诉我他们这算软禁吗?

我不喜欢把屋子装得太大,由于只有我自己住,太大会让我有种空虚感,即使恶魔猎手很找钱,再加上恶魔不用进食(好吧,但丁不属于这两个范围),所以我又多出了一笔资金,那些钱呢,就都存银行里了,我打算在将来用它们做一次长期旅行。

其实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毫无收获。自从把我捅了一刀后,阿特拉斯时不时会发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出来,我甚至感受到里面还有另一个灵魂。

每天下午,是它颤抖得最厉害的时候,今天也不例外,剑身上不停的闪烁着耀眼的电光,隐约伴随着几声恶魔的低吼。那个灵魂,他想要冲破剑的压制,重新回到世上。阿特拉斯的构造只有我知道,如果我让他停止抵抗,那个恶魔也许就再也不会被收服,凭他这无可抗衡的力量,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来;如果继续关着他,又没有一天他自己冲破封锁也说不准,我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做出了决定:只要他敢踏出底线半步,即使拼了这条命,我也得让他断只手!

我握着巨剑,慢慢稳住气息,像剥洋葱一样,一点一点压制阿特拉斯,只用了一小会儿,剑中竟爆发出一股足以摧毁两个洲的威压,要知道,我只降低了它2%的抗性,居然就还原了他这么多力量!这和我预想的差太远了。

“知道吗?我正在想你多久才肯让我出来呢。”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引力拖住了我,像漩涡一样在把我往剑里面拉,而且还听见了这么一个声音。

我渐渐感觉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不断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过来,当它再次清晰时,这已经不是刚才的地方了,我置身于一块一望无际的草地中,天空呈现出的是末日般的压抑,阴云密布,不时用云层中的闪电狠狠发泄一下。

当然,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东西”,我的不远处站着一只恶魔,他浑身上下都被盔甲覆盖,几乎看不见肉体,连脸上也不例外,除了双眼和背后那一对巨大的蝙蝠状双翼。这应该就是剑中的灵魂了。

“只要我想,这个封印完全拦不住我,”恶魔说道:“看来你不怎么会关心你的周围。”

他的气势相当大,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没一口鲜血喷出已经算好的了。想到这么多年以来,我还从没被人无声无息的接近过,我问:“你是什么家伙?你怎么进来的?”

“呵,”他冷笑了一下说:“你整天背着我走来走去的,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

“……阿特拉斯!”脑袋里冒出这么一个名字后,我的脸皮不禁有些抽畜:“你是,第十三幻魔……不可能,你们不是……”

“死了,对吗?”阿特拉斯说:“我个人认为,‘死’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可不大合适,要真是这样,那就不会有幻魔契约。现在,我们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延续生命罢了。”

和他交谈到这儿,我已经汗如雨下,衣服都被浸湿了一大半,却还是边喘气边硬撑,我想我最好现在弄明白一切:“你一直看着我?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唤醒契约之前,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露脸,”他的声音仍然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我们早就消失了很久,如果再让魔界知道我的存在,那对我们谁都没好处。”

“等等,”阿特拉斯可是十三幻魔之一,知道的事一定很多,那我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关于斯巴达的事呢?想到这儿,我赶紧说:“我想知道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事,还有这些日子我们这儿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什么,我记得七大魔王早就消失几百年了。”

“不!”阿特拉斯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我的话:“那只限于以前,现在,一定是有某些家伙回来了,光凭我自己完全没有能力阻止他们,我们只有借助幻魔契约才有得胜的可能。”

回来了,有某些家伙回来了。

“那么你知道那个家伙的底细吗?”我想起了但丁说的黑袍人。

阿特拉斯摇了摇头,静静的转过身,我感到这一刻的威压减少了大半,但是周围的闪电仍然气势不减。“我还不能考虑这个,”他回过一般的头对我说:“至少在我重生之前还不能,我现在只是个灵魂,如果就这样站出去,只会招来更多麻烦,而且不光是我,所有幻魔都需要你们的帮助,接下来我会一直看着你。”

说完,空间再度模糊起来,没过几秒就恢复正常。仍然是在室内,我看了下钟,距离我唤醒阿特拉斯只过了一分钟,可我觉得至少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

气场突然减弱让我稳不住气息,脑子一贫血就倒在沙发上,气还是喘不过来。此刻,剑的轮廓发出了一层柔和的光,它又响起了阿特拉斯的声音:“这就不行了?”

我一愣,转而看着大剑说:“我以为现在你就没法发言了呢!”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其实我装了门铃,但是敲门的人不习惯。艾琳老说是门铃没电了,开什么玩笑,有我在还会有什么东西没电吗?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现在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起来开门了,倒是阿特拉斯还很好心地提醒我:“你没听见有人敲门吗?”

“让她敲去吧。”我疲惫地转过身,面朝墙侧着,想恢复下体力。门外的艾琳可等得不耐烦了,一边“咚咚”敲着门一边喊道:“克瑞特,开门!你在干什么?”

我还是不想动,阿特拉斯作为一个公平的旁人没好气的教训着:“你不会就忍心看着她在外面干站着?”

我连身都没转:“你要是看不下去,那你就去开好了。”

艾琳似乎是没耐心了,敲门声再也没响起来。“她就快走了。“阿特拉斯又说。

我最受不了别人的唠叨,不耐烦的坐了起来:“反正她除了来和我说说话就没事干,让她走好了。”

巨剑沉默了一阵,又发出了他浑厚的声音:“你果然不会关心周围,告诉我,你执行任务时,有几次暂时放下目标,去帮一帮受伤的人?”

“我猜这个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范围。”我说道。我不想把自己扯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里去,无论是谈论也好,还是执行任务也好,直截了当地达到核心目的不就好了吗?干吗非要和自己过不去?(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我敢说你的答案不会超过两位数,”他这话听起来很平缓,可时时都有种不可逾越的味道:“就拿你最关心的事来说,当你有朝一日独面魔界的罪魁祸首时,想想你帮助过多少人,再看看那时你会得到多少帮助,击败他们不只要靠我们自己,更需要值得自己信任的助手,当你真正尝到苦头时,才会知道你的周围有多重要!”

“好吧好吧,”我听够了他的说教,这才无奈地走向门:“真受不了你,我实在很好奇你们这些幻魔是不是个个都像你一样。”为什么他们明明不是我们,却非要左右我们的行动呢?

我打开门时,看见艾琳刚刚转过身,看来似乎是准备回去,听见开门的声音后又不敢相信地看了我两眼才走回来。“知道吗,我都给你打了七个电话了!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她抱怨道。

“好吧,我的错,今天似乎起晚了些,那应该是我在说梦话吧。”我把阿特拉斯的事遮了过去。“不打算进来吗,女士?”我把她让了进来。

夕阳已经靠近了海平面,天地的交界处被染成鲜红色,像是刚烧红的木炭一样,鹅黄色的光线铺满了城区西边,洒下雨点般的光粒,在楼房边金属物体的反射下显现出了它最耀眼、最美丽的一面。

我靠在阳台的扶手上,看着窗外,艾琳和往常一样,捧着刚煮好的咖啡,送到嘴边细细抿着,平时的她看起来一点没有明星架子。

“你今天好像不怎么开心,遇到什么事了吗?”每次都是她先打破沉寂,现在也不例外。

“整天都关在这儿,我能遇到什么事吗?”我说。

“别藏着了,”艾琳放下咖啡,像一个心理咨询师一样地说:“要是没遇到什么事,怎么会突然说起梦话来了?”一个搪塞她的理由被她当真了,她还真当自己是心灵专家吗?

“你能别这么无聊吗?”我撇开她走回屋内说:“也许你认为这很好玩儿,但我觉得它实在让我难受!”

“别生气,我只想帮帮你。”

“怎么帮?让我对你打开心扉,然后解决困惑?还是说让你唱首歌来解解闷?”

艾琳一下子安静了,脸上缠绕着无辜与不解,嘴唇颤抖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你真的很讨厌我吗?”一种不卑不亢的声音,像是在祈求谁的原谅。

现在我才意识到情绪有些激动了,不过每次一谈论到这种事我就会变成这样。“我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把自己安抚下来后,我向艾琳解释道:“几乎什么事都是依赖我自己,在我的世界里相当于没有朋友这个词,你能理解这是什么滋味吗?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没有可以交流的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孤独可以解释的,而我就这么过了十几年,再看看现在,所以我成了一个把内心武装起来的人。”

“我知道,”她把快流出来的泪水强咽了回去:“我听你的朋友们说起过,其实我可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我的父母几乎没和我联系过,就好像我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一样,可以说我家比你这儿大五倍,可那又如何,只有我一个人住,要想让我坚强到独自忍受的地步,我根本做不到,我想让大家都看见我,记住我,所以才选择了摇滚。”

“但是你成功了,”我说:“你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你成了现在最受欢迎的人,可我还没完成我的目标。”

“总有一天你会的,”艾琳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液体,坐在我身边说:“只不过是失忆而已,你会想起你的过去的,至少现在你还有这一切。”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信心,连我自己都对这事没底,不过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和人玩起谈心来了,老实说这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卡特打来的,我刚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声催促:“快过来,路卡斯!我们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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