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在小东这一挡之间,也反应过来,抽出了腰间的翠玉竹笛。
轻轻一振,人影就好像一只蝴蝶般向后飞出三丈,落在了战胜身旁,黝黑的长辫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战胜也是急忙止住了身形,护在了木木的身旁。
木木手中的翠玉竹笛一扬指着那此刻立在棺材上的黑影厉声说道:
“你是谁,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我是谁,你们不用管我是谁,你们只要知道今天就是你们这美好生命的终结之日。
本来没你们什么事,可是这小姑娘居然能看出那些食物的死因,没办法我只好让你们一起上路了。”那浑身被黑雾围绕的身影尖笑着说道。
“你这小姑娘和那个小子不错啊!看起来很可口,我都流口水了,哈哈哈哈!”黑影继续尖笑道。
木木大声说道:
“跳梁小丑,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估计一定是个丑八怪,你要有本事就来吧!”
战胜刀眉一挑,心想虽然现在似乎没什么太大的能力,可是输阵不输人!冷笑着道:
“不错,我和我妹子当然是相当的可口,可是就你这藏头露尾的狗东西恐怕还没那么好的牙口。”
“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东西,等下我不会让你们死的那么痛快,那么享受,我要好好的教训你们一顿。
让你们在拼尽全力抵抗,却看不到半点希望时,在好好享用你们那年轻的生命力!”黑影又是在一阵尖笑中说道,那笑声也愈发的尖锐刺耳。
说完,只见那黑影双臂一振,身上缭绕的黑雾逐渐缩入其身体之内,也将这黑影的真面目显现出来。
居然是一个身穿白衫,面容还略显清秀,手中还拿着一把纸折扇的中年书生模样的人。
乍一看,实在让人无法与心中那些穷凶恶极的凶徒画上等号。
可是,当你看到这白衣人的眼睛时,你就会发现用世间所有恶毒语言来形容都不为过。
残酷,冷漠,狠毒,疯狂,似乎要将一切吞噬,撕碎。这双眼睛仿佛就是想告诉世人:
“我是恶魔,我要吃了你!”
义庄内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一股黑暗,绝望,死亡,让人几欲发狂大叫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已经开始大喊大叫,精神崩溃了,看来,战斗已经开始了。
木木的翠玉竹笛挽起一朵绿色的笛花,身躯外一丝丝的绿芒在不停地开始游走,闪烁。
在阴暗的义庄内,仿佛如黑暗中盛开的莲花,冲破那黑暗,绝望,死亡的围绕,让人又开始感觉到生的希望!
一旁的战胜再也无法忍受心中那股喷薄的,在面临黑暗,绝望,死亡气息的压迫下,心中那股不屈,战斗到底的意志。
大吼一声,双拳一握,就向着那白衣人冲去。全然没想到自己的力量,身体强度只不过比最强壮的普通人强一点而已。
木木见状却是吓了一跳,她是知道战胜此刻的战斗力和修行者比起来基本等于无。
连忙挥舞手中的翠玉竹笛,在空中划出几道奇怪的线条,两道绿芒便疾飞而出,笼罩在战胜的身体外。
战胜的身体在绿芒罩体之际,那冲刺的速度也陡然加快了几分,身形也好像变大了几分。
“元阵.疾”
“元阵.力”
原来木木用竹笛在空中的那几下奇怪的挥舞,已然是刻下了两座元力阵法。
通过自身的元力加持到战胜的身体上,极大的提高了战胜的速度和力量。
呼吸间,战胜的身形已来到那白衣人面前,双脚一蹬,人已跃起,那带着绿芒的右拳已是全力向着白衣人胸前挥去。
世间修行者的战斗其实还是比较少有喜欢近身战斗的,因为进入修行一道之后,都能通过元力外放的形式对敌人进行远程攻击。
只是因为修行功力的深浅不同,造成攻击的距离远近不同而已。
试想想,我能隔着十丈之外就能攻击到你,而你却无法攻击到我,我为什么要到你面前和你拼命!
白衣人面对战胜的攻击,并没有使出一开始攻击小东的那种手段。
但从其眼中那轻蔑的眼神,也可看出他根本没把战胜的这种攻击当做一回事。
虽然这是经过了木木阵法加持过的,但想必杀伤力在这白衣人眼中还是太弱!
白衣人只是将右手中的折扇刷的一声打开,横在了胸前,战胜那一拳就打在了折扇的扇面上。
按道理来说,这薄薄的纸折扇面绝对经不住狠狠一拳的击打。
但战胜这一拳只感觉像打在了一堵石墙上。犹如蜻蜓撼柱,那是纹丝不动,反而自己的拳头被反击之力搞得一阵作痛。
虽然战胜此刻已无最初那种淬体境都能靠肉体的力量和强度就能秒杀的能力。
但是那莫名的,犹如刻在骨髓深处的强悍战斗意识还是存在的。
刹那间,已心知不好,连忙借着一拳的反击之力,一个后翻,头朝后,双腿并拢,就像一杆长枪,向着白衣人的小腹狠狠戳去。
可是,战斗意识的强悍还需要本体实力的高深,才能达到攻击目的啊!
就在战胜的双脚即将戳上白衣人的小腹之时,忽然就停住了,不能再往前前进半分,在战胜的双脚之上赫然有一只苍白的手掌按在上面。
那只苍白的手掌看起来就好像是,轻轻的放在战胜并拢的双腿之上。
可是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双腿和手掌粘起来一样,而且这种无形的力量也死死的固定住战胜的身躯。
战胜就这样除了双脚与白衣人的手掌相连之外,整个身体就平躺着被固定在空中,身体也仿佛失去控制权。
那白衣人又是几声尖锐刺骨的笑声,说道:
“我说了,不会一下要你们的命。我要慢慢的玩死你们”
抬腿就是一脚,也不知道为何白衣人的脚如何会有那么长,战胜就觉得后背如遭重锤击打,整个人由平躺被踢成了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