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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灼灼其华(一)

恍惚间,耳边异常嘈杂,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都跪在一个背对自己站着的男人脚下,怯怯发抖。众人间,还有一个唯独看不清脸的女人瘫倒在地上,她竭力将一只颤抖的手朝自己伸来,虚弱的说着什么,好像是在无助地呻吟着,可自己却完全听不见。渐渐地,她的身下开始有血色在蔓延,可众人却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只见那女人快被淹没在血泊中,此刻的自己被那刺眼的殷红吓得大叫,连连退步,急忙转身朝门外奔跑,想要出去喊人求救,猛然回头,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屋子里的圆桌高不出多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双手,不是修长的,而是短小,还有些肉嘟嘟的。

突然,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我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那声音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被那声音拉扯着,忍不住拔腿向外跑,突然一道刺眼的光闪进双眼,脚下一空,却又好像绊到了什么,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胸口的剧痛开始向头部蔓延,强忍着疼仰起头,眼见两个粗野的女人拉扯着一个女子向远处拖去,那女子的脸渐渐清晰了。于是,认出了她。

凌芸看着自己呼唤了很久的景明突然惊坐起来,急切的问道:“景明!你怎么了?”

景明额头上的汗珠犹如雨下,他两眼发直,痴痴地看着前面,完全没有意识到凌芸在跟他说话。

“景明,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景明突然回身,一把抱住凌芸,紧紧地锁着她,“娘,不要,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别丢下我。”

凌芸亦伸手抱住他,听着他颤抖的呼吸声,感受得到他整个人都在怀里发抖,凌芸伸手抚摸景明埋在自己颈间的头,不禁哽咽道:“我在呢,在呢。”

自景明那日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凊葳之后,几乎夜夜都会梦魇,半月之久,今日的情形是最重的一次。凌芸早就被他在梦里的呓语喊醒,她看见景明在不住地伸手抓着空气,听着景明嘴里不住地嘟囔着一个称呼——“娘”。这个早就从紫微宫里消失,已经记入史册,却又活在暗处的宸妃,生生的困扰着景明,死死地揪着他不放,明明安然无恙的活着,却如亡人一般阴魂不散,每每在梦里纠缠不休。

“等景明好了,你们就要个孩子吧。”

自打景明病后,每每来明居探望景明,皇后临走时都会站在明居的廊下,说上这么一句意思相近的话。经此一事,凌芸方从景昕那里得知,景明梦魇的毛病,皆是他当初亲眼见到鑫贵妃于牡丹堂小产时落下的。只是,皇后对此一直避而不谈。凌芸清楚,宸妃对皇后来说,自是心结,但于皇后而言,她已有景琮和景璘两个亲皇孙,便是日后景明和自己有了孩子,不过是担了个虚名罢了,何以她对孙辈如此的期望?久而久之,凌芸开始察觉出皇后每次说出这些话时的异样,脸上的神情略带忧郁,话语声掺杂叹惋,讲话时她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将目光对着前殿牡丹堂的后抱厦。

她是在可怜当年的宸妃吗,还是在疼惜如今被梦魔缠身的景明?可不论怎样,这似乎都与孩子扯不上直接关系。

可现下为了景明,必须驱走他这变本加厉演变成的心魔。

“母后,这几日您也听见了景明在睡梦中还痴语呢喃,儿臣斗胆,恳请您明示,儿臣只想知道当年到底......”

“既知那是他昏迷中的梦话,便休要再问,”皇后刻意打断凌芸的话,自顾自的说道:“芸儿,这紫微宫里任何不该你知晓的事,切记勿说勿念。”

反反复复在心里默念这句“勿说勿念”,望着床头的香炉良久,凌芸渐渐回过神,轻轻地向床里翻身,抬起右臂支撑脑袋,静静地打量着熟睡的景明,瞧他的脸瘦得颧骨凸出,忍不住伸出右手轻抚他的脸庞,好似可怜孤苦无依的孩子一般。紧靠在景明的肩头,倾听他沉重的呼吸声,细语呢喃:“当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日探望过景明,景昕正由玉娟扶着走下涵韫楼的台阶,远瞧着景旸带着嘉懿和苑嘉往“花晨月夕”而来,便在门前驻足等着他们一行人。见了景昕,景旸等人自是朝她行礼问安,却听景昕徐徐道:“二弟真是日益长进,愈发出息了。上次的事,还未谢过二弟呢,劳二弟如此挂心,真是不知何以为报。”

景旸不禁心惊,无意抬头,正对景昕那凌厉的眼,方要开口,哪知立在他左侧的苑嘉恍惚着往后退了一步,惹得苑嘉的侍女玲珑惊叫一声,“夫人小心!”

景昕一手轻抚孕肚,莞尔而笑道:“苑夫人身上不痛快吗?可叫太医瞧了?莫不是也有喜了吧。”

一听这话,景旸强露出笑脸,忙解释道:“多谢皇姐关心,已宣了太医诊脉,说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既如此,便莫要进去瞧景明了,他正没来由的病着,别再染了风寒,”说着将目光转向一直立在景旸右手边沉默不语的嘉懿,扬脸问道:“弟妹,你说是吧。”

嘉懿端庄行了常礼,恭敬道:“皇姐所言极是,近日就看苑妹妹精神不济,臣妾也叮嘱她好生歇着,可想三殿下病着,她便也一心跟着殿下和臣妾前来探望。是臣妾疏忽,竟忘了风寒会传染,若因此给三殿下再添了病,臣妾真是万死难恕。”

“臣妾该死,请公主恕罪。”

看苑嘉胆怯的扑跪在自己脚下,景昕下意识的用手掩了下口鼻,对景旸道:“想来苑夫人也是好心,既然她身子不舒服,二弟就赶紧送她回去歇着吧。”

景旸正吩咐福禄送苑嘉回宫,却听景昕继续跟嘉懿说:“如今的东宫门庭若市,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诸多琐事皆要你一一过问应付,你也不必觉得这是你的疏漏。可毕竟阮妃刚生了景璘,尚在调养身子,任贵嫔又得照顾景琮,无暇帮衬,旁的人也上不得台面,便劳你再辛苦些,等办完满月宴,过了这个月,自然就好了。”

“谢过皇姐关心,这都是臣妾分内该做的事。”

“不必言谢,二弟有你乃他之大幸,有你在内宅顾全,他在外面不仅安心,更是体面。他底下难免会有不老实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若哪天不顺心了,脾气了大些,也请你多担待,他若遇事鲁莽,你更要多加劝解,适时谏言才是。”

“臣妾谨记皇姐教诲。”

看嘉懿满脸诚恳,恭谨地应承答话,景昕点头道:“你是聪明人,有你辅佐他,我很放心。”说着又对景旸嘱咐道:“少在你媳妇跟前摆谱端架子,好好听听她规劝你的话,收敛你的脾气,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莫再让父皇操心。”

被景昕这一连串的话说得满头雾水,景旸愣是望着景昕的轿辇彻底没了踪影方才回过神来,却也没想通景昕这话里有的到底是什么话。只看景旸眉间成川,打量泰然自持静立在旁的嘉懿,不耐烦道:“你当真是好忍性,滴水不漏。”

嘉懿依旧不露声色,“妾还不是仰仗殿下您吗?”

随着景旸拂袖零乱的尘埃进了门,经游廊行至牡丹堂东偏殿的北耳房前,嘉懿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蓦然朝涵韫楼回首望去,看从一楼东间出来的男子脸上挂着恣意的笑。方转过头,却听身后有人高声言道:“四殿下,好巧啊!”

一时间,心内如藤蔓般肆意滋长的畅快被一刀斩断。

从秋菊捧着的托盘上仔细端起一碗茶,却听冰莘在旁笑道:“一路过来,我先见了恪纯公主,再见了四殿下,可巧太子、太子妃殿下也在,可见咱们是有缘呢。”一时恍惚,莲心险些将手里的茶泼向景晔。

见此,景晔忙搭了把手,对莲心挑眉,悄声道:“淑仪小心。”

莲心屏气,看景晔拿稳了茶碗,忐忑道:“多谢殿下。”

景晔并未在意,接过茶碗,随手搁在案上,只听景旸问道:“清越县主,可是瑞宪姑母得知三弟旧疾复发,特地命你来探望的?”

“母亲本是收到了宫里的喜帖,得闻殿下您新添一子,奈何兄嫂才有了身孕,尚不足三月,胎象不是很稳,不便离人,所以亲自备好了贺礼,命我代为赴宴。刚去‘平步青云’给皇后娘娘请安,才知道三殿下病了,便过来探望。”说着,冰莘起身朝景旸躬身行礼,笑道:“说来该是恭贺殿下得子之喜,也请殿下海涵,臣女不请自来了。”

却看景旸脸上写着尴尬,强露出笑,“县主言重了,本宫尚要劳县主回去时,代我问候瑞宪姑母和姑父。”

嘉懿看向冰莘,从旁附和,温柔道:“清越县主难得入京,若不嫌弃,尽可去东宫小住。”

话音未落,便瞧着凌芸进了东偏殿,对着景旸行礼和自己行礼,“请太子、太子妃万安,请四殿下、清越县主大安。”

景旸忙道:“弟妹快快起来。”

只看冰莘欢喜的迎上凌芸,对着嘉懿道:“太子妃有所不知,芸妃正是我二伯父家的堂姐,我原本就打算到她这里住着的,可不想姐夫竟然病了。”看凌芸一脸憔悴,蹙眉叹道:“过年的时候姐姐可不是这般纤瘦的,可想姐姐辛苦,这让我如何再敢留下叨扰呢。”

看冰莘一脸失意,凌芸伸手握上她挽着自己的手,安慰道:“你愿意在这儿便留下,不必担心,方才你也见了,殿下已无碍。”

冰莘眼前一亮,问道:“真的吗?”

“我倒希望多个人帮衬,只你可别嫌我不仅照顾不周,还要劳烦你便好。”

看凌芸散着发,盘腿坐在床边翻看司宾司新撰写的赴宴名册,景明不禁抱怨,“明明知道我病了,你照顾着我,都自顾不暇了,姜尚仪她竟然还拿这等琐事纠缠你,真是没有眼力见。”

“我既奉命接下了尚仪局,这便是职责所在,她也是按规矩办事,何错之有。”

“左右就是那些人,爱不爱搭理东宫的,尽要去的,不去的,也少不了东西会去,你也不用这么认真的一一细数查验了,回头让姜尚仪吩咐底下人记清楚就是了,都已经三更了,赶紧歇吧。”

凌芸笑着收了册子放在床头的柜上,伸手戳了景明脑门一下,嗔道:“既知道三更了你还不睡?刚刚好些,快别跟我贫了,赶紧躺下。”

景明一手拉住凌芸为撤下他背后的软垫而伸出的手,纳闷问道:“哎,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晚膳的时候答应冰莘陪她下棋来着?”

一听此话,凌芸极力回想,紧眨了几下眼,恍然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冰莘在了,我本是要过去的,结果被姜尚仪送来的名录给岔过去了。”

看凌芸翻身下床,景明惊道:“喂,你干嘛去?”

“我去西偏殿看一眼,万一那丫头干等我呢,你先倒下吧。”

未待景明再说,凌芸便已没了踪影。景明笑着坐起身,随口道:“出来吧。”

“我还当三哥是忘了我呢,”看景晟悠哉悠哉的从正堂过来,对着自己不怀好意道:“臣弟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们夫妻的墙脚。”

“赶紧的,别贫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看谁都不能小看冰莘啊,没有一盏茶,三嫂回不来。”景晟挨着床边坐下,正色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景明仰脸示意他看向床边的夔龙珐琅香炉,“帮我查查这香有无问题。”

景晟点头答应,“好。”

景明转念问道:“父皇为何突然召你回来?”

“听闻晋州、宁州两地原被漠西侵占过的地界又有异动,父皇决定先调我去晋山和西凉暗访,待我带兵探得虚实之后,再定夺是否抽调海西总督府和岭北总督府的钧天部军,分别增员两州的白虎军颢天部和玄武军幽天部。只是现在镇国将军已领皇命,开始暗中操练卫军了。我看父皇意在重组边防阮家军,可想形势并不乐观,难保不会再掀战火。”

“那你万事当心,谨防有心人借此机会趁虚而入,识破你的真面目。”

“三哥不必担心,我向来直接听命于父皇,身份行迹也有暗卫作掩护,现下滇南、滇西无虞,外人怕是当我尚在的缘故。”说着景晟话锋一转,忙道:“说来我倒想起一事,漠南的探子回报,自上次去了襄城,郡主并未回宁州,而是跟随奇宥锡来了靖城,之后一直没有离京,想来,她如今仍在京中。”

“她在?”景明诧异,摇头道:“自那以后,她没有再露面,也没有进宫。”

“另外,年后不久,奇氏派人去了一次丹城兆家,恰在那时,二哥奉命去往檀君国,途径顺州,在丹城府留宿。”

“可是肃慎族遗属的那个兆家?”

“正是。”

“若我没记错,兆家有一女,尚待字闺中。”

“不知三哥可听三嫂说过没有,此女曾有意于凌君哥,当年兆家上门提亲,但未果。”

景明挑眉,“看来,我要好的更快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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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僻字读音(熟悉的字也仅在此说明):阮(音同软);恪(音同刻)纯公主景昕(音同心);凊(音同庆)葳(音同微);景旸(音同阳);景晔(音同夜、烨);景晟(音同盛);嘉懿(音同意);苑(音同愿)氏;冰莘(音同心);景琮(音同从);奇宥(音同幼)锡(音同西)

内侍局及女官等设定,请移步第八十四章白露为霜(四);行政区域及军队等设定,请移步第八十八章悠悠我心(二);九州驻军设定,请移步第一百零六章有匪君子(三);场景图等,请微博关注@妃色蜻蜓,查看文章《花落无言念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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