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清尘不说话,君无邪以为是她自知理亏才不说话,心下对她这以表现,有些许满意,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叶清尘,突然邪魅的一笑,凑近叶清尘,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你既敢掉包我的新娘,那么数月前的洞房花烛夜,便由你今晚来偿还......”
此话一出,叶清尘的心,当即一震,君无邪本就生的俊美,加之与叶清尘凑这么近,又是将她按在床上,她那颗小女儿心,早就悬在半空中,而今再经他这话一撩拨,叶清尘的脸,霎时全红,火一般的烧,可她清晰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更清晰自己的心和身体,都在全力排斥眼前这个男人。
“你......你要干嘛?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别碰我,放开我.......呜呜呜呜......”被君无邪的话吓到,叶清尘奋力挣扎,虽然知道可能挣扎也是徒劳,可她不能放弃一点机会,只要有机会逃脱,哪怕一点点,也不能放弃。
可君无邪身强力壮,堂堂八尺男儿,叶清尘一个小姑娘,哪里挣脱得了他的束缚?完全是白费力气,最后那点心理防线也被击溃,再也逞强不下去,喊着喊着,忍不住就哭起来,哭得很是伤心。而先前挣扎的同时,也感受到身体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一片温热,此刻,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并且越来越痛。
“原来,你也会哭?”见叶清尘哭起来,哭得真切,哭声委屈又伤心,不像是装的,君无邪停止了动作,依旧按着她,冷冷讽刺了一句,他原以为,能够将潘帘掉包,能够跑去菁华楼做舞姬的女子,定是个流血不流泪的女子,没想到,却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娇滴滴的小姑娘?”想到这句,君无邪吃惊的又看了看叶清尘,心想,我怎么会觉得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明明是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
“呜呜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此刻,小腹越来越痛,叶清尘已没有力气再跟君无邪抗争,她知道她今天逃脱不了,所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若这登徒子真的对自己怎么样了,自己就先杀了他,再自杀!
君无邪看着她哭得伤心,热泪不住的滚落,又说出如此很绝的话,觉得不像是撒谎,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软,还有一丝内疚,他本打算好好修理修理这臭丫头,一泄心头之恨,可抓住她后,却又不觉得那么生气,现在她再一哭,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该欺负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想着,按住叶清尘的手,也就慢慢松开。
叶清尘哭着哭着,发现登徒子放松了警惕,好像在想些什么,脑中灵光一闪,这正是个逃走的好机会!
遂利落的顺手拔下头上的发簪,推开君无邪,用力将发簪刺入他的胸膛。
君无邪没有防备,加之又陷入沉思,觉得这么个小丫头,根本没有威胁性,叶清尘的发簪,便狠狠刺入他的左肋。
君无邪满眼狐疑的看着叶清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叶清尘吓得顿时松了手。
“你想杀我?”君无邪冰冷又饱含怒气,同时还有些气馁失望的问道。
“我......我......我只想离开这里......”看着君无邪胸前快速浸湿的鲜血,叶清尘摇摇头,胆战心惊的说道,她从小到大,虽然也调皮惹事,可从未杀过人,也未伤过人,上次香茹那事,虽然见了血,但她的记忆,早被蛊毒给吞噬,所以现在,她也有点不知所措。
“你!”君无邪愤怒的一把推开叶清尘,拔下刺进自己身体里的发簪,扔在叶清尘脚边。
叶清尘被他这强有力的一推,“噗通”一下摔出去好远,磕得胳膊腿生疼,脚也崴了,此刻想走都走不了,疼得直掉眼泪。
君无邪又气又恼,捂着伤口在床上坐下,一低头,瞥见床上一片鲜红,当即一愣,再看那丫头,她的裙子上也红了一片......心下立即明了。
正在这时,门外巡逻的侍卫,听见屋里有响动,以为是刺客,忙冲了进来。
君无邪一见,机智的一个箭步冲到叶清尘面前,将她扶坐在地,一把抱住她,让她挡住自己肋下的血,眉头皱了皱,对着侍卫怒骂:“放肆!谁让你们进来的?”
叶清尘刚欲挣扎,君无邪贴在她耳边软语:“若是想让他们看见我的伤,把事情闹大,尽管喊。”
叶清尘一听,立即停止挣扎。
侍卫被这一骂,又见君无邪怀里抱着名女子,忙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放开我!”侍卫一走,叶清尘就触电般推开君无邪,独子坐在地上低声抽泣。
见她裙子上的血越来越多,君无邪皱了皱眉,又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再次扔回床上,自己一转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箱,扔在叶清尘身边。
叶清尘泪眼婆娑的瞅瞅他,那意思是说:你又想干嘛?
君无邪直接无视掉她的泪,大踏步跨过来,往床边一坐,一件件脱着衣服。
“你要干嘛?”叶清尘见他坐在自己身边脱衣服,忙大声叫喊。
“闭嘴!”叶清尘刚叫出声,就被君无邪给吼了回去,君无邪面色愠怒,目露寒光,震慑的叶清尘不敢再言语,忙瑟缩到床角。
君无邪可气的瞅了她一眼,低吼着命令:“躲那么远干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给我包扎?”
“......哦......”叶清尘这才闹明白,感情君无邪脱衣服,是让自己给他包扎伤口啊!遂连忙防备的爬过去,手忙脚乱的在药箱里翻找。
翻了半天,将药箱翻得凌乱,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药,该怎么包扎。
看到她这样,君无邪彻底没了脾气,恨恨的将她推到一边,自己伸手在药箱里拿了个小瓶,放在鼻尖闻了闻,将瓶子里的药倒在伤口上,而后又拿绷带捂住伤口,穿好衣服,再从柜子里拿了件外套穿上,遮住胸前的血迹,推门出去,“砰”一声将门关上。
看着君无邪离去的背影,叶清尘的心里,满是委屈,真恨不得将这登徒子暴打一顿,你等着,等我出去,一定踏平你这个地方,把你切吧切吧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