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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喜欢一个人,有时会含有崇拜的意味。

也有虽然轻蔑一个人,却又同时喜欢和对方在一起的例子。

一切都源于人类的心,实在太复杂了。

和景岚相处,有多少期待,就有多少压力。但是和耿荻在一起,就会很轻松。因为前者是她的恋人,后者她只当对方是朋友。

朋友就是,在一起玩时很快乐,失去了会觉得寂寞,但也仅只如此的对象。叶珍并不冷漠,只是人本来就不能公平、绝不偏心的、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她把闲暇的百分之八十,都给了景岚,只有百分之五的偶尔,会和耿荻一起喝茶聊天。

渐渐地,变成她单方面地向耿荻倾述苦闷。

和朱理说,会被笑话。

但是耿荻没关系。

耿荻既不认识景岚也不认识朱理、林寒……耿荻是超脱出她的社交圈以外的一个绝对安全的存在。

所以絮絮叨叨地说着,尽挑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言辞。冷淡的男朋友、嘴巴刻薄的死党、总是故意针对她的教授、烦人的功课、迷茫的未来……不管说什么,耿荻都静静地听着,向她安静地微笑,偶尔插嘴,给予她,她渴望听到的安慰。

耿荻的活动范围有限,所以经常也是坐在固定的场所聊天。

每一次差不多要喝腻这家店的饮品时,耿荻就会笑着说起“有一家很有特色的店”然后把她带去。

耿荻找到的地方,毫无例外的有着一些特点的共通。全都装潢素净,环境幽怡。但每一次也让叶珍觉得耳目一新。

虽然只是坐着聊天,却莫名其妙地不会觉得烦腻。

结果不知不觉,和其他朋友都变得疏远了。

被景岚问起:“最近有没有从朱理那听到林寒的事?”

才下意识地察觉,她已经把耿荻上升到了最好朋友的位置。

总觉得有哪里,说不出的心虚,故作强硬凶狠地说:“你自己不会问啊!”

景岚叹气,“因为最近很少碰到林寒嘛。”

叶珍的心,怦怦地跳。总觉得和另外的男生频繁见面的事,不想被景岚知道。但是明明又没有出轨的打算,何况耿荻对她,也只是朋友的心情啊。

耿荻一次也没有特意地讨好过她吧。

像她喜欢景岚,就很在意在景岚眼中的形象。一起出去时,会揣测景岚喜欢她穿怎样的衣服,在风格上也想去和景岚努力配合。

耿荻总是自然大方,态度没有丝毫变化。

因为这样,叶珍才能和他相处得越发放松,渐渐的,什么也对他说。

“总有一天,我要介绍你和我男朋友见面!”这样她就不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心虚感了。

“这样啊。”耿荻笑了笑,“那我来帮你确定他好不好吧。不过我看人的眼光,一向都不准。”

叶珍与他击掌,不知为何有些高兴,“我也是!”

景岚埋头陷入应付考试的难关,为了专心应试,还不准她上门帮忙做饭。她无百聊赖地问耿荻要不要去逛街,耿荻说外面渐渐凉了,她推着他太辛苦,不如一起去一间饮料很好喝的酒巴。

“为什么你总是知道这样那样的地方啊?”

穿着粉红大衣,叶珍脖酸地仰头。

深蓝色的玻璃招牌,隐蔽在小巷深处。如果不是靠回头客的推广,她真想不出谁会发现到这里还隐藏着一间酒巴。

“因为我整日都很悠闲嘛。”

耿荻笑笑地说着。

推开门,面前是幽长的台阶。有穿着白衬衫黑马甲配金红色纽扣的侍应生,礼貌地招呼他们。下台阶的时候,耿荻的轮椅很不方便,叶珍和服务生一起搬动,还是一碰一碰的,弄得她满头大汗。

她悄悄俯在耿荻耳边说:“你下次不要自己来啦。”

“为什么?”

“这个台阶这么陡,你摔到怎么办?”现代人都很冷漠,万一真的出事,说不定也没有人管。

“哈哈。”耿荻闻言笑了。

有时候叶珍真是佩服他这份傻傻的开朗。

从侧门进入后,面前是很有沙龙味道的环境。整体采用幽蓝的色泽,令人如置身海底。沙发环绕着墙壁摆放,墙上贴着五十年代的广告海报,不知是真的年代悠久还是刻意作旧。

“虽然是酒巴,却很安静。”叶珍有点意外。

就连播放的音乐,也都是适于身体轻摆的慢歌。

客人们也有喁喁而语的情侣,也有看起来互不相识的人。大家都不像普通店里的客人疯狂吵闹,甚至弥漫着俱乐部气氛的融合感。

“这个城市里有很多人只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耿荻转过头,对她笑了一下,“这间酒巴,就是收容像这样的客人。”

简短的句子,但是一瞬间泄露了深沉的寂寞。

叶珍心里颤了一下,像是被幽蓝的环境浸染,连她也沉静了下来。

坐下后,她好玩地反复转着手里的杯子。

耿荻笑她说:“你看什么。”

“我啊。”她失笑,“在想这个杯子本身是什么颜色的。”因为店里统一弄了看久后会让人眼睛变得很不舒服的蓝光,透明的玻璃杯也泛动着蓝色的光泽。

往背后靠去,要仔细分辨,才能看出沙发上套的是淡紫色的绒布。看得出这里的店主很懂得色彩协调。统一相近的颜色,构成独立而完整的世界。

正想说,可惜对眼睛不太好的时候……小舞池的中心顶部沙沙投下一片柔和的黄色。原来那里有一个用低度数灯泡做出的灯池,小米色的灯光很像要利用路灯照明才能在夜色里呈显的微银的雨。单独存在也一定只是碍眼的色彩,配合如被大块的蓝包裹起的整体色调,突然在两种都令人不适应的色彩中协调出了绝妙的梦幻感。

“就、就像是在下雨。”

她忍不住说出来。

耿荻看着她,轻轻地说:“对。这家店的名字,叫做:下雨的夜晚。”

好古怪的名字啊。叶珍不自觉蹙眉缩肩,并拢双膝,抬手托住脸颊,等待小舞台的幕布徐徐拉起。

蓝色是夜空。

黄色是微雨。

蓝色的空间里只有一小片暗黄光束,自上方投影,笼罩圆形舞池,像幽蓝的夜色里,只有那一方静静地下起了雨。

有人摆上去钢线拧成线条简练的椅子。

而舞池周边的人,依旧静静坐在沙发上,笼罩在暗浊的蓝色世界中。黄色的光线只能被观望,像一场永远不会洒到他们身上的雨。叶珍有种奇怪的错觉,她像置身在不会改变的观众席,看着由灯束交错造成的雨中世界,等待即将登场的陌生人的演出。

耿荻轻轻地说:“我很喜欢这个歌手。他是这家店里的招牌,很多人来这里,只是想要听他唱歌。”

叶珍被气氛感染,不由得也降低了声音。小心地呼了口气,拍拍胸口。其实这里与她气质不合,虽然觉得很漂亮很新鲜待久了却觉得不自在,现在正好有表演,她觉得可以松一口气,脚掌轻拍,眼神抬起,却又呆怔。

黄昏般的颜色里,淡淡的无色的唇。

空灵的男子,头发脱色,长长细细,像某种活着的线柔柔软软灵动弥漫。他眉睫轻皱,轻动头颅,唱歌时双手捧麦,眼睑微抿,腰肢款摆。

他唱一首极慢的歌,一字一字,有如怨吟——

你十全十美,百般娇媚。万里难寻,是深爱我。

你有金元百万,无限专情,爱语呢哝。信誓盟盟。

只是

你给的一生,已是我的

来生。

你来得太晚。

你来得太晚。

灯影下

几只蝴蝶

在扑动

泥潭深陷。

刻骨铭心。

我愿守错的记忆。

不要你海誓山盟。

他唱时双手偶尔交错过胸口,像拥抱自身,又像等待谁人拥吻。那细细长长的眼皮随着一曲结束慢慢开启。原来睫毛涂了罕见的白色睫油,映着眼瞳如珠。

有人抱来吉他。

戴着墨色手套的手在中指上系着妖艳的蝴蝶结。只包裹住手指和前半截掌心的手套诡异性感地露出绘制着蝴蝶的手背。

手持拨片,轻轻演奏。

耿荻在耳边说,下一首,就叫蝴蝶。

这一次,歌手睁开双眼。叶珍就坐在他面前,他几次目光滑过,她却觉得他根本没有看摆放在他面前的任何物品。

只是这次的短词,诡异地、诡异地把紧贴在叶珍皮肤上的一根线揪了起来。

他唱歌时总是轻轻摇摆着头,造成长发向后丝丝舞动。给本来就如海底的空间,置造了更加迷幻的错觉。

“不爱蝴蝶。要毛毛虫……”

他的目光也如深海,晦暗又飘荡着咸得化不开的涩楚。

“听起来像恐怖小说。实际上是浪漫的歌。”

指尖轻拨,轻颤,像在拨动谁人的心弦。他拨得那么沉滞,那么的慢。

“最短的词曲,最长的一生,最笨的你我。”

唱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这一笑,叶珍才发觉,这个歌手不仅气质空灵,竟是如此美丽。

轻吻着麦克风,他笑着合眼,浅吟低唱,紧皱眉尖,“……叫做:眼波、眼波。”

他只唱了两首,就随着灯光的变幻,消失在了舞台上。

叶珍颇为失落,竟觉得有点不舍。

回头。

耿荻正玩弄左手的袖扣,看着她笑。

“很好听吧。”

“唔……”像从幻觉里醒了过来,叶珍缩缩肩,中肯地评价,“其实他的声线并不怎么令人惊艳。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好听,很动人。”而且事后想想,发觉记不住这个人的长相,恍惚觉得很好看,又说不出好看在哪里。

“哈哈。”不知道又哪里触发耿荻的笑点,叶珍只觉得他非常开心地笑了,还露出一点满足的表情说,“这个人像是鸦片,足可靠幻觉骗人。可是你不会上当受骗。”

“切。当然啦。”叶珍给了他当胸一手肘,挺胸抬头,“我又不是追星小女生!怎么可能随便迷恋他人啊。走啦走啦,老实说这里灯光太暗了,我带你回返人间世界吧!”

她只是随口说着玩笑,他却神情一怔。

上去和下来一样费力,轮椅又磕又抬的好不容易搬上最后一阶。

她擦汗笑他,“所以说你自己一个人不准来。电视里经常在演,工事不善的小型娱乐场所,一旦发生事故,人群推挤拥踩,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他不自在地咳了咳。

她继续说他:“也许你的家人,朋友,都觉得你身有残障,所以不方便,也不敢轻易说你。但这样本来就是有隐患……”她犹豫了一下,又认真地看着他,终于还是率直道:“所以就算你不爱听,我也要说!不许一个人来了,OK?”

“我……”披着格子衬衫坐在那里的人,张了张嘴,茫然了一刹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低头笑了,“我没有家人,”他说,“也没有朋友。所以能被你这么说,能听到这种命令式的句子,我非常高兴。”

他抬头,看着她,“只有你可以这样说我。”

还没有离开小巷,他的后面是用缀下的开始枯萎的爬山虎遮掩裂痕的石块墙壁。场景破烂,但那肃穆中夹杂一缕飘忽的表情,却执拗又莫名地带着某种戚绝的柔软,让人心怜。

不知道为什么,叶珍踌躇着伸出双手,捧住耿荻瘦瘦的脸。

“我……不喜欢下雨的晚上,还是干干爽爽的晴天正午比较好。要是不想一个人待着,请你打我的电话。我一定会过去的。”

“就算不是求救电话吗?”手掌中的脸恢复了平素的样子,又微微地笑了。嘴唇薄薄的样子。

“嗯!”

重重地点头,其实心中很没底。

偶尔,因为气氛,就像不得不说出的谎言那样,也会许下不一定可以实现的诺言。用“一定”、“约好了”这样的词语,其实是不是为了掩饰连自己都不确定能否做到的茫然呢。

走出小巷,叶珍回了下头。

外面阳光爽晴,落叶满地。

而小巷内的店安静地依附在爬山虎的蔽护下,仿佛见不到光。

那家店叫:《下雨的夜晚》。

那里有一个人,唱歌时长发如波,盛如芙蓉。

只在昏黄雨中出现。

彩色运动鞋画着一抹对勾的标志。

手指抬起夹着香烟,淡到无色的唇深吸一口,垂下,就势把香烟在掌心捻成两截。运动帽有点歪地戴着,垂到腰间的长发系了根肉色橡皮筋。

似乎在等待的过程里,觉得无聊,他抬手抓抓脖颈,又无趣地把腿伸平。交换了几个动作,无法一直好好地站立。

“好了。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打完了,请用。”

电话亭里的人终于出来,对着等待良久的青年慌张地说着。

抬手,正了正帽子,青年突然笑着靠近,歪头在男人耳边亲呢地说了句什么。男人骤然慌乱了起来,用手夹紧公文包,往相反的地方逃窜。

坐在公园对面的长椅上,景岚停下向鸽子投洒面包的手,疑惑地回头。最近各种事一齐挤压过来,临近年底,集团也变得很忙碌。

他只有在黄昏向晚的时间,才抽出一点时间,坐在距离办公地点不远的公园里稍作喘息,看看绿色,偶尔怡神。

大概是太累了吧。

好像出现了幻听。

他低头扯开领带,让自己更加的透透气。真想把林寒扯过来帮他的忙,那家伙却不知道犯什么病,突然决定要留学。

想到最近叶珍发来的短信都没有回复,心里知道这样不好,但真的好累。手指擅自地选择了掰面包喂鸽子,而不是按动打出各种字符表情的手机按键。

“……”

刷地站了起身,景岚回头。

空寂的公园里,逢魔时刻。

有个男人夹着公文包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脸涨得通红。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男人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挺拔瘦削的身影站在那里。脸颊清瘦,容颜秀美。他穿件和秋天季节不符的T恤,配松裤脚的绿色长裤,运动鞋。表情轻松,略带笑容。

从指尖到肩膀,每一条血脉的神经,变得僵硬且敏锐。心脏发出怦怦跳响。那个人先迈左脚,又迈右脚,向他走来。景岚僵直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不敢置信,嘴唇勉力张开,“哥……哥……”

淡色长发飘拂脸颊,那人已经擦肩错身。

左肩甚至被撞了一下,鼻子嗅到真实的洗发水的香味。

景岚怔怔地僵硬了足有三十秒,才突然活化了般地回头大喊:“景纪!景纪!”

然而……

年轻的母亲,带着小男孩绕过沾了湿雨的沙池,不远处有初中小女生穿着校服坐在小男友的自行车上正絮絮不止。

他想要看到的人,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样的。

刚才是真的看到了。

景纪还在这个城市……

双脚已经自动地追了起来,景岚向前跑去。一直查、一直查、怎么样也找不到的人,为什么可以就在距离他这样近的地方出现,又在距离他这样近的地方消失?

在人群里,一个人、一个人地拨开,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甚至被逆流而来的人撞到,景岚听不到抗议的斥喊,他只是茫然地转圈,焦急地寻觅。

为什么?

没有看到我吗?

已经认不出我了吗?

你已经忘记我了吗?

我在等你来找我。

我在找等我去寻找的你。

失魂落魄的时候,手机响起来。平嘉凌的声音那么遥远。

“晓微,休息时间结束喽。上来开会。”

忽然像被电了一下,他狠狠抛出手机,双手捂住脸。

有人从身边路过小声说着:疯了吗?果然现在年轻人压力都很大。

紧压眼睛的手掌下,迸出温湿的液体。

景岚在不发出声音的极限里拼命啜泣。

那双带笑的眼睛还在眼前。

那张淡漠的面孔已经变得陌生。

他没有疯。

他只是错了。

就算他终于能给谁一个世界。

却没人保证过那个人会就此原谅他。

【我们必需在正确的时间给予人们以他们希望得到的】神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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