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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不可思议

飞鹰仰躺在地上,一手紧握着受伤的手臂,鲜红的血渍汩汩而出。范欠扁向她匍匐了几步,勉强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奔向飞鹰躺倒的位置。他把自己已然破烂的衬衣袖子撕下一条,把飞鹰的手臂快速缠绕起来,以防过多的血液流出。他摸向自己的手机,却早已不知在打斗中飞到哪里去了。

他看着重伤的飞鹰,如果不马上把她送到医院,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他的心中一阵焦急,此时让她抱起飞鹰,好像已是不可能,受到重击的他,此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站起来也困难。

正在这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从影壁墙那里发出战兢兢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阿……扁,你是……不是找……手机?我……这里有啊!”

范欠扁一激零,此时的这里还有谁在说话?他警觉地扭头去看,只见楼盼盼从影壁后一点点地爬出来,看上去神情憔悴,惊恐异常。

“盼……盼?怎么是你?”

楼盼盼一边向这里爬,一边带着哭腔喊道:“我……一直就没走啊,你和飞鹰在这里我不放心,想看看你们是怎么破案的,早……呜呜……知今晚会遇到这些,打死我也不会躲在这里看啊……哇哇……”楼盼盼在过度的惊吓中,已是语无伦次,一边往这边爬一边号啕起来。

范欠扁看着她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关心地问:“你也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走,要在地上爬?”

楼盼盼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我也得能站得起来呀,我腿也软手也软,只能在地上爬呀……呜呜……”范欠扁这才知道是吓的,叹了一口气,也真是难为了这个娇弱的女孩子,竟然一个人躲在影壁后,面对如此恐怖怪异的事情。

楼盼盼爬到范欠扁的身边,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范欠扁,口中不忘嘱咐道:“快打电话叫人来救咱们啊,呜呜……”

楼盼盼斜着腿坐在地上,眼睛瞅着躺在一旁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飞鹰,哽咽着说:“你还说你们不是在相爱?我都看到了,她为你敢拼命,你为她敢拼命,如果不是相爱至深,关键时刻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这趟也算是没白来,不……然还……被你这坏小子骗……呜呜……”楼盼盼满腹委屈,抽抽噎噎。

范欠扁手拿电话,听着楼盼盼的哭诉,不知该如何解释,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说:“盼盼,你不要误会呀,飞鹰执行完这次任务就回法国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在打斗中自是要互相关照,做警察就是要这样啊。”

楼盼盼捂着脸,不听范欠扁的解释。范欠扁此时被楼盼盼这样一说,内心竟也矛盾起来,是呀,我们之间真的就只是同事感情吗?为什么看到秃鸭拿刀刺她,我却感到那柄刀是刺向自己?

范欠扁拨通电话,那边传来古松队长焦急的声音,半宿找不到范欠扁和飞鹰,他已经急得快吐血,听到范欠扁的禀报,说秃鸭已经就地解决,他一时愣在那里,觉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楼盼盼手抱饭盒,往医院送饭。她本来铁定是要和范欠扁分手的,但在范母好说歹说的劝说下,才算没有彻底绝情。说飞飞伤好后就会飞回法国,与阿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之间纯属同事友谊。楼盼盼虽然半信半疑,但总还是留了下来,帮助白珊柔照顾双双住进医院的范欠扁和飞鹰。

楼盼盼坐上电梯,直上七楼外科住院部,心中还不住地嘀咕,他们两个已经住了半个月的医院,马上就要伤好出院了,他们两个感情那般好,不知这飞鹰是不是还肯回法国,我听说这飞鹰晚上要是不攥着阿扁的手睡觉,夜里就会做噩梦。就为了这个,医院为了病人的情绪稳定,竟然把他二人的病房放在一起,难道这也是同事感情吗?

在楼盼盼的胡思乱想中,电梯在七楼戛然停住,电梯门开了以后,楼盼盼一心想心事,头也不抬就往外闯,只听“咚”、“哗啦”两声脆响,楼盼盼的不锈钢饭盒,骨碌碌地滚出好远。

楼盼盼看着撒了一地的饭菜,“啊呀”一声狂吼,猛地抬起头,把一副老虎婆的眼神射向撞她的人,竟然又是与她狭路相逢的蒋必中,“你!怎么回事?眼睛穿裤了?你赔我的饭菜!”

当蒋必中认出眼前叉腰而站的女子后,哑然一笑,“嘿嘿……是你呀,哇……这真是苍天有眼啊,我一没开汽车二没开火车,怎么就是我撞你?”

楼盼盼一时语塞,没想到他把自己噎他的话,竟然全盘回敬了回来,这……真是要气死我,我楼盼盼岂是好惹的?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得赔我的饭菜,不然我就不答应!”

蒋必中看着楼盼盼气得粉红的小脸儿,忽觉有意思得很,马上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看那架势要成心气死她,“你那天撞翻我的试验,你怎么不赔我?”

楼盼盼把头一扭,“切”了一声,“试验怎么赔?我没法赔,可这饭菜就不一样了,你就得赔,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耍赖。”

蒋必中被她这样一说,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一下头,最后郑重地说:“你说吧,怎么赔?我给你钱?”说罢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楼盼盼嘟了一下嘴,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走过去俯身拾起地上的饭盒。头也不回地向病房走去。

这时从楼道的另一侧过来一个小护士,向蒋必中恭敬地说:“蒋医师,您的父亲刚才来电话,说有要事找您,让您马上回电话。”

蒋必中听说父亲把电话追到这里,眉头一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范欠扁平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吃吃地笑。飞鹰的病床只和他有一臂距离,伸出手就可以牵到范欠扁的手。她扭过头,好奇地看着范欠扁,不知他因何发笑。这次伤口裂开,再加上手臂刀伤失血过多,让飞鹰看上去虚弱无力、面色惨白。

“你……笑什么?”语调柔和。

范欠扁回过头,“你没睡吗?我以为你睡着了,我把你吵醒了吧?”

飞鹰摇了摇头,两次重创,间隔的时间又短,让飞鹰大伤了元气,这半个月时睡时醒,基本上都处于半昏迷状态,这两天才稍稍好些,能和范欠扁说上几句话。她把柔和的目光睇向范欠扁,嘴角牵起一丝虚弱的笑,“阿扁,这次是……你救了我,我当时真是一点儿都动不了了。”

范欠扁拍了拍她伸在床边的手,安慰道:“快别这样说,这半个月你恢复得很好,再有一个星期,咱们也许就能出院了。哦,对了,你知道我刚才笑什么吗?有同事给我手机上发来一个笑话,我给你念一念。”

“笑话?”飞鹰有些好奇地瞟了他两眼,在她的生活中,似乎很少接触“笑话”这两个字,愣愣地点了点头。

范欠遍忍了一下笑,把手机屏幕重新打开,“银行被盗,丢了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法国警察在银行门口抓到一个醉汉,认定项链是他偷的,于是把他每隔一分钟就按在水里,口中问道:‘说,项链在哪儿?’那醉汉再也受不了了,大声嚷道:‘派别的潜水员找项链吧,老子是高度近视!’”讲罢,坏坏地瞅着飞鹰。

飞鹰忍掉嘴角的笑,嗔怪地向范欠扁斜睇了一眼,扯过床头的手巾甩向他,“为什么是法国警察?我看是你审的案子吧?”美丽的笑靥还是忍不住浮上脸颊。范欠扁躲过飞鹰的偷袭,贪婪地看着飞鹰笑起来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找到了让飞鹰发笑的好招式。

“哎……这可是手机上说的,不是我说的,你别打我,我这里还有一个。”

飞鹰收回手巾,嘟着小嘴儿说不要听了,但却安静地侧起耳朵。

范欠扁又看了一眼手机,一脸贼笑,“有一个小寡妇,坐在门口衲鞋底,从东边过来一个醉汉,上前百般挑逗。小寡妇实在受不了了,‘腾’地从地上站起来,骂道:‘守寡这么多年了,容易是咋的?竟敢挑逗我,不要命了吧?’十分钟后,醉汉被乡公所的人用担架抬进了康复中心。”

飞鹰茫然地看着范欠扁,一时不解其中之意,过了好一会儿才纳过闷儿来,笑着一咬下唇,霎时满面通红,又把手巾甩了过去,“讨厌鬼!你再瞎说……你再瞎说,看我不打你!”

范欠扁大笑着扭过身去,逃避着飞鹰的袭击,没想到冷冽的飞鹰竟然这么爱脸红,这样的一个小荤笑话,她竟然也承受不了,心中对飞鹰充满了好奇。

飞鹰怡然地闭了闭眼睛,虽然有伤在身,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闲地休息过,感觉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下来。秃鸭的落网,让她完成了最后一项任务,以后她再也不用融及在腥风血雨之中,她可以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逛街、买菜、甚至是……结婚、生子。

她微微转过头,略有些瘦削但依旧不失美艳的容颜,溢满祥和,那附着在脸上似是永不消融的冰冷,竟然不知何时消散,让她的面部线条更加的柔和妩媚。范欠扁怔怔地看着她,一时又忘记转动眼球,飞鹰总是这么容易就打动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地说:“飞飞,你长得真好看,比模特都好看,你当初为什么不做模特要做警察?”

飞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人的命运有时是天注定的,你不相信吗?我的前半生就是要在打打杀杀中度过的。”

范欠扁“哦”了一声,点了一下头,“那……你的后半生是不是要转变?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不要干警察了?”

飞鹰微微一笑,“我本来就不是警察。”说罢轻轻斜侧过头,盯着范欠扁的反应。

范欠扁果然大吃一惊,“不是警察?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警察怎么会在蓝狐特警队?”

飞鹰脸上的微笑渐渐收敛,眉宇间挂上一丝深沉的凝重,目光飘忽,投向窗外,似是勾动远方的回忆。

范欠扁看着飞鹰的表情变化,心中也凝重起来,他早就猜测到飞鹰一定有很沉重的过去,不然她不会有那么周而复始,让她终夜难安的可怕梦境。

“我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雇佣警察。”

“什么?雇佣警察?只听说有雇佣军,还真没见到过雇佣警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对我说吗?尤其是你那沉重的梦境,我一直很担心的,我前天到附院去会诊,晚上住在那里,听说你又做梦了,两个小护士都按不住你。”

飞鹰轻抿一下略有些发白的嘴唇,神色凄然地微侧了一下头,她也没想到,自己一天不攥范欠扁的手,就夜梦惊魂,难以控制。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个神秘的组织绑架,我只记得我叫花叶子,家门口有一个商店,我经常到那里去买糖吃。”飞鹰眼神空漠,望着窗外的白云蓝天,幽幽地说着。

范欠扁一个翻身,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飞鹰,细细地聆听着,她终于可以向自己打开心扉,心头一阵喜悦。

“我被送到一个四面环海的岛上接受残酷的训练,和我一样被绑来的女孩儿有四十六个,她们来自全球各地,有黑人、白人、印第安人、还有我这样的混血儿。后来有六个因为逃跑被击毙。”飞鹰喘息了一阵,她说话竟然还有些气短。范欠扁见状忙把床头的一杯水递给她,飞鹰摇了摇头。

“我们在那里学习各国语言,及谍战知识,最关键的还是要接受各种凌厉的搏击战术及暗杀手法。”

范欠扁大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听着,没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竟然还有这样一方领域,演绎着神秘的罪恶。

“我们在那个地方悄悄长大,连自己也不知道,在他们紧张而残酷的训练下,我们已成长为世界尖端的谍战人员及黑色杀手。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们最后一次过关考试。”飞鹰闭了闭眼睛,掩去眼神中一缕极痛的悲伤,“在我们成长的十余年中,我和珍妮成为好姐妹,我们互相给予对方从小就缺失的家庭温暖,十余年中,我们已是血肉相融的亲人,可在那次考试中,我们被迫进行十比一的生存游戏。”

范欠扁紧张地攥了下拳头,眼中渐渐积满愤恨,问:“这是什么游戏?”

“我们被关在四个铁笼子里,每个笼子十个人,最后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飞鹰说到这里,难过得说不下去,眼泪抑制不住地顺腮而下。

“我在这四十个人中,功夫是最好的,所以战胜她们我很有把握,可是珍妮竟然也在那里。”

范欠扁的眼眸中全是惊愕,几乎被这残忍的事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珍妮应该就是飞鹰噩梦中呼唤的名字吧?

“珍妮的功夫也是上乘的,她疯狂地杀掉了六个,她根本就不让我动手,把我拦在她的身后,我只是杀掉两个偷袭她的人,她却疯子一般向我喊:‘叶子!你不要杀人,让我来杀!’最后这个笼子中只剩下我们两个。至今我仍记得,珍妮在最后一刻看向我的眼神。”

范欠扁紧张得连呼吸都要停顿下来,“那……后来呢?”

“珍妮当时已累得直不起腰来,她的身上、脸上全是血,她用的黑铁枪更是沾满血污,她最后抬起头,向我惨然一笑,然后猛地挥起铁枪向我刺来,我下意识地抬起剑,还没等我弄明白,珍妮就直直地撞在我的剑上,从前胸扎到后背。”

飞鹰已说不下去,眼泪汹涌而出,范欠扁从床头扯出面巾纸,递给飞鹰。看向飞鹰的眼神满是伤痛,他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猜想,但仍是没有想到,飞鹰竟然有这样的经历,难怪她的功夫这么好,竟是在那样的生死场训练出来。

飞鹰用而巾纸捂着脸,抑制不住地呜呜哭起来,“我俯在珍妮的身上,珍妮最后睁开眼,让我不要伤心,说我是这里功夫最好的,也在她之上,这本也是最终的结局。她让我坚持住,一定要活下来,她那天偷偷拿到教练的手机,向外面打了电话,只是随便地拨了一个号码,竟然有人接听了,她说了这里被囚禁的情况,希望那个人报警,如果那个人报了警,也许就会得救。”

范欠扁“呃……”了一声,心绪澎湃,他此时已明白珍妮为什么久久盘旋在飞鹰的梦中。他心疼地从床上坐起来,来到飞鹰的床前,伸出双手搭在飞鹰不停抽动的肩膀上。飞鹰一下子扑在范欠扁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似乎把这些年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范欠扁轻轻地拍了拍飞鹰的背脊,安慰道:“叶子,一切都过去了,你是怎么逃离那里的?”

飞鹰在范欠扁的怀中哽咽着,“最后剩下的四个人,被他们留了下来,没想到,他们又对我们进行了最后一项训练,就是随时和各种男人睡觉,我死活都不肯,因我记得珍妮临死前说的话,我们马上就会得救。他们把我放在海水里,在我被淹得快死时,他们再把我捞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折磨我,后来我失去知觉。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国际刑警组织的手里,他们在最后关头闯到这个岛上,歼灭了那些恶魔。”

范欠扁长吁了一口气,如此惨烈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竟然是飞鹰的亲身经历。他扶正飞鹰的身子,帮她擦掉满面的泪痕,“后来你就参加了蓝狐特警队了吗?”

飞鹰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交待了自己的罪行,因我在角斗中曾杀了两个姐妹,但情况特殊,只判了我十年徒刑,我那时才明白珍妮为什么不让我杀人,她是想留给我一颗纯净的心。后来我向政府做了承诺,要用一百零二个超级罪犯来赎这十年徒刑,因我不想待在狱里,我要为珍妮报仇。”

范欠扁愣愣地坐在床头,心中像有沉重的阴霾压过来,让他透不过气,看着床上把头俯在膝盖上不停抽噎的飞鹰,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心中充满对那些没有人性恶魔的憎恨。

“吱”一声门响,楼盼盼从门缝中探出头来,脸色阴阴的,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手中拎着那个已经空掉的饭盒。

范欠扁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盼盼?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楼盼盼勉强把身体蹭进门,低着头,也不说话,脸上泛起一阵阵的潮红,似是情绪很激动。

“盼盼,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这样不高兴?”

楼盼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猛地抬起头,眼中含泪,“还能有谁?就是你!还说你们不是相爱?我刚才全看见了,你们都……抱在了一起!”说罢扭头愤愤地跑了出去。范欠扁在后面叫了几声,却也没有叫回,没好气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飞鹰谦疚地看着一脸失意的范欠扁,有些怯怯地道:“阿……扁,都是我让你们误会了,我给她打电话,解释一下吧?”

范欠扁转过头,摆了一下手,“误会了也好,我们也许根本就合不来,由她去吧!”

“可……是她看上去很伤心,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好吧?”飞鹰眼神看向门外。

“那也没有办法,现在她也不会再听我说话,不过你放心啦,有我母亲在啊,她老人家可是超级媒婆,比我会哄小姑娘。”范欠扁翻了一个身,不再说话。

飞鹰“哦”了一声,静静地躺下身,把被子拽了拽,扯到下巴的位置,回味着刚才楼盼盼说的话。难道……我们在相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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