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你说过成年前不碰我的!”沐罂粟无辜的伸手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附上自己的唇瓣,伸出自己的小舌,挑逗着。
太阳渐渐落幕,一轮弯月缓缓爬起。
结束之后,沐罂粟软弱无力的坐在南宫琰的腿上,一下每一下的玩着自己的头发。
“还疼么?”粗粒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
沐罂粟无力的摇摇头“不疼了。”
张眉那一下是用足了力气的,足以见得她是有多么恨自己了。
“其实刚开始的还有些疼,现在不疼了。”沐罂粟在他的颈窝处噌了噌脑袋“其实真正的疼是看不到的。”
真正的疼是看不到的。
他的小宝贝在他没有出现的那几年一定是受了很多的委屈。
目光渐渐黑暗下来。
如七月暴雨过后的夜晚,黑暗暗的,让人冷的彻骨。
“既然不疼了,那就在来一次。”
“我说的不是哪里啦!南宫琰不要老耍流氓!你说过成年前不碰我的!”沐罂粟垂了他一下,重复着那句话。
“你说,是你自己洗好澡等我的,恩?”鼻息在她的颈部噌了噌,声音低哑暧昧。
千年老妖就是千年老妖啊。
收起心里的哀怨气儿,拧巴着一张笑脸,试图装可怜“琰,我还小!”
“是么?哪里小了?”
“……”顺着他视线看下去,瞬间有三条黑线从额头划过。
羞羞哒。
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我还有些疼,能缓一缓么?”
如果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真的很痛,人家那么娇弱,你又那么……那么凶猛,我有些受不了。”小鹿般的双眸就那么瞅着他,为了更具有说服力,指了指身上青紫的痕迹。
“你看,都青了呢。”
“确实青了”他首肯,点点头。
目光却不见波澜,反而变得更加浓烈……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更让他胃口大开啊。
“别,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刚刚又好多次,太子爷你这样会弹尽粮绝的!”小姑娘被狼一样的目光吓的口不择言,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弹、尽、粮、绝?”他字字咬的都很重,每个字也都带着威胁。
沐罂粟“……”圆溜溜的眼睛转啊转啊,瞳孔黑白分明,那抹慌乱是怎么的都掩盖不了的。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跑呗!
小眼神虚飘飘的飞了飞,嗯,衣服离自己有一米远,如果……
“没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我跑的……额……唔……唔……我错了,总裁大大我错了!”小胳膊小腿斗转星移之间便再次被丢在了冰冷的餐桌上。
而一直埋在她身体里的……也以光年的速度雄起。
娇软的身躯再次被灼热填满
钰风来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反应。
正要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幸好没闯进去,这要是撞见总裁和夫人的‘奸情’,那还得了。
算了,反正手里的文件也不是那么着急……
“钰风。”
“凌姐你找先生?”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钰风回头,暗叫不好,下意思的挡住了门锁。
“嗯,学校那边打来电话,说忆忆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一身米色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到钰风的面前,视线若有如的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不动声色的,神色温婉的道“他在忙?”
钰风点头“是,先生在忙。”
“要忙到什么时候?我想和他说说忆忆的事情,如果时间来得及还可以去学校接他”凌丽说着便想去开门,但被钰风挡掉了。
“忆忆的事情还是等先生忙完吧!”钰风面带微笑着说。
凌丽似有所意的扫了他一眼“还有什么比忆忆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钰风很为难,忆忆确实很重要,可沐罂粟……似乎也挺重要的啊。
左右为难。
“钰风,如果忆忆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和我担当的起么?”说着便推开了钰风,拧开了门口推门而入。
“凌姐……”钰风大骇。
凌丽进来之后环视了一圈办公室,见只有南宫琰一个人心顿时放了下来。
“琰……”
“南宫琰我洗好了!我们快走吧,等会要排……要排,排队。”沐罂粟看着办公室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有些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