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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冬瀑(3)

这时候的女人是否还会爱恋这个变得褴褛的男人,就要看这之前男人的做法及女人的满足程度了。

在这冬天的旅宿中,心满意足的女人将整个身子依偎着男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肩头。

不可思议的是,事前是久木为凛子服务,而现在则是凛子为久木服务了。

从两人现在的情形可知,性的飨宴已经结束,男女互换立场,女人漂浮在丰饶的大海上,男人却不断在萎缩、平静下去,变得像个死人了。

然而久木从这濒死之境振作起了精神。他知道,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但那样一来,就有可能把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女性置于孤独和寂寞之中。

纵使倦怠至极,他仍然挤出所剩无几的力量搂住女人,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他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从中寻求新的刺激与快乐。

而是想要在激情过后,通过身体的接触,一起进入安宁。

正是为了完成这一责任,久木再次把凛子揽入自己的臂弯,以胸当枕,让她和自己一起沉入大雪纷飞的清晨小睡里。

清晨做爱后两人身心俱疲,随后小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久木醒来翻了个身,凛子也被他的动静弄醒了。“几点了?”

久木看了看枕边的手表,告诉她九点多了。

两人都不想马上起床,懒洋洋地躺着,听到阳台外面又一阵风声呼啸而过。“雪还在下吧?”

久木点了下头,又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拉开了窗帘,白色的雪花纷纷落向窗户。

从昨晚到天亮雪一直没停,而且越下越大。黎明时漆黑一片的玻璃窗外,此刻虽已恢复光亮,但外面是漫天飞雪,白蒙蒙一片,只隐约看到凉台下突出的屋檐。“这雪能停吗?”

凛子也起来了,担心地望着窗外。

早晨的时候,久木说过中午会停的,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已经起床了呀。”

他们正看着雪花飘飘的窗外,昨晚的女招待走了进来。因为他们预定了十点的早餐,她是进来做准备的。“这雪真不得了。”

久木揣着手跟女招待寒暄道。女招待一边拉窗帘,一边说:“下这么大也不多见,今天早上的报纸因为下雪都没来。”

“路不通了吗?”“大概山路太陡了,上不来吧。”

久木想起了那弯弯曲曲的“伊吕波山路”的陡坡。“我们想十一点下山。”“现在经理正和山下联系呢,请稍候片刻。”

女招待鞠了一躬,离去了。凛子不安地用手涂抹着雪花不断飘落的窗玻璃,久木这才意识到他们被困在这中禅寺湖的旅馆里了。

其实选择来日光是因为离东京不远,交通便利。虽然对冬天日光的寒冷也有思想准备,却万没想到会大雪封山。

久木担心地打开电视,天气预报员说:“有一强低气压从北陆一带到达关东北部,白天一整天将是大雪天气。”

其间男服务员进来收起被褥,女招待端来了茶水,摆放早餐。房间里倒是暖融融的,门外便是让人睁不开眼的暴风雪。“这么大的雪一年也赶不上一回。”女招待怀着歉意解释道。

可是大雪是不会给她面子的。“给车轮缠上链条也不行吗?”“路上到处都是雪堆,根本开不动的。”

也是,雪这么大,从九曲回肠般险峻的“伊吕波山路”开车下山简直不可想象。

久木万般无奈地吃起早饭来,而凛子还在挂念着回去的时间。“你打算几点回去?”他向凛子问道。

“最好三点以前。”

要想三点以前到东京,一小时后就得出发。“有什么事吗?”

见凛子支支吾吾的,久木也不好再追问,不过,三点之前恐怕回不去了。

吃完饭,刚打开电视,经理就来了,对他们说:“现在中禅寺湖和山下日光的交通都已中断,请你们先在房间里休息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能通车?”“那得看雪什么时候停了,弄不好得等到晚上了。”

久木回头瞧了瞧凛子,见她低着头,脸色煞白。

已经十一点了,雪一点也不见小。

细一看,雪粒很小,算不上大雪,但被风一刮,就成了风卷雪,遍地都是雪堆。“看来够呛了。”

凛子三点回到东京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你还是打个电话吧。”

怕自己在旁边碍事,久木说完就到楼下的大浴池去了。

路过服务台时,他看见有七八个客人想要离开,拿着行李看着外面的大雪,大家都因下雪回不去而焦急。

久木泡完空无一人的温泉回来,见凛子坐在小客厅的镜子前,正用小拇指搓揉着眼角四周。“怎么样?”久木担心凛子打电话的事,问道。

凛子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不去哪儿?”“侄女的婚礼。”“你的侄女?”“不,是他的。”

也就是丈夫的哥哥或姐姐的女儿了。不管怎么说,这么重要的活动哪能不参加呢?

“几点开始?”

“婚礼是五点。我本来只打算参加一下后面的宴会。”

已经快晌午了,就算现在通了车,回到东京也得四点了。再回家换衣服,绝对来不及了。“他知道你来这儿吗?”“说了一声……”“没问题吗?”

久木说完自觉口误,马上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丈夫侄女的婚礼时,妻子和别的男人一起被大雪封闭在旅馆回不去,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

两人谁也不敢再提及这个问题,又等到了下午,雪还没有停的意思。

久木看着时钟从两点指向了三点。

现在即使雪停了,等到除掉积雪后通车,也得四五点了。然后下山乘电车到东京就八九点了。这还算运气好的,说不定,今晚都回不去了。

凛子此时满面愁容,如果真回不去的话,久木也是很麻烦的。

久木跟家里说的是今天回去,并没说要来日光。借口是要去京都一趟,查找有关昭和史的资料。所以,下雪回不来就不成为理由了。妻子那头好歹还能对付过去,可是,明天是星期一,十点钟有个会,必须一大早就出发才赶得上。

然而,比自己更难办的还是凛子。

没出席侄女的婚礼还不算,连着两个晚上不回家,也不说去哪儿了,本来和丈夫的关系就很紧张,这下恐怕更不好收场了。

正苦思冥想的时候,三点已过,女招待送来了咖啡,等她刚一离开,久木就试探着问凛子:“今天回不去怎么办?”

凛子没说话,用勺子慢慢搅拌着咖啡。“雪早晚会停的,不过,可能得再住一晚。”

“你呢?”

“当然最好是回去了,不行的话也没辙。”“我也没关系。”

“可是,你……”

凛子镇静地仰起脸道:“回不去,有什么办法呀。”

久木沉默了。

凛子自言自语道:“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四点以后,雪似乎小了一些,可是天也黑下来了。中禅寺湖越来越模糊不清了。

久木站在凉台上眺望着外面。这时经理进来说:“入夜后,路上结了冰,无法开通,今晚破例不收房费,请务必在这儿住下。”

不论好赖,看现在的情况,除了留下没有别的法子。听说其他客人都住下了,久木也只好点头同意。

当然凛子在旁边都听见了,也死了心,和久木打了声招呼,就去浴池了。

剩下久木一个人看着白雪覆盖的湖畔那一处光亮,回想起去年秋天在箱根连住两晚上的事来。

那次和今天不一样,并不是回不去,而是他们自己不想回去。那是一次明知故犯的冒险,心情既紧张又感到快乐。

而这次是由于大自然的威力,才不得已留下的,完全没有了愉快和乐趣,只剩下了沉重的压抑感。

很明显,这是几个月来两人所处环境的变化导致的结果。

在箱根时,双方的家庭还没有什么大问题,能放松地连续住两晚。即使连续两夜不归,也觉得早晚会与外遇作个了结,所以不怎么当回事。可是,现在情形不同,不管什么理由,今晚不回去,事态将会发生决定性的转变。

久木离开凉台回到桌旁抽着烟,琢磨起决定再过一夜时,凛子说的那句“我什么也不在乎了”的话来。

她是说今晚不回去呢?还是指和丈夫的关系呢?两者的可能性都有,后者可能性更大。

今晚凛子是否已下决心和丈夫分手了呢?若真是那样,自己也得作出相应的安排了。

望着黑下来的窗户,久木深深感到他们正在被逼入绝境之中。

不久,黑夜降临,两人都泡过了温泉,坐下来吃饭。顺序和昨天一样,心情可大不相同了。昨天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什么都新鲜,中禅寺湖、大浴池以及露天浴池,所有的一切都使他们好奇。而现在已没有了兴奋的感觉,只有无可奈何的麻木和将错就错的心态。

老是这么闷闷不乐也无济于事。为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两人较着劲儿地喝起酒来,凛子还破天荒地要了杯清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此时,东京正在举行婚礼,凛子的丈夫压抑着对妻子缺席的满腔愤懑,亲戚们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一想到这幅景象,久木的头就胀大了,只能借酒浇愁。

晚饭从六点多一直吃到八点左右,凛子醺然薄醉,脸颊红红的。

突然,凛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咱们去雪地上趴一会儿吧。”凛子步履蹒跚,“你也和我一块儿去。”

凛子说着就朝走廊走去,久木慌忙拦住她。“你醉了,太危险。”“反正也是去死啊,还有什么可危险的。”

凛子甩开久木的手,执意要去。她头发散乱,眼光呆滞,神态异常的妖冶。“快点,你起来呀。”

“等一等。”

久木双手摁着凛子的肩膀,让她坐下。“你干嘛拦我,我高兴。”

凛子不满地嘟哝着,久木不理她,叫来服务员撤掉了餐桌,铺好被褥。

凛子充其量只有一两的酒量,却在泡澡后喝了好几杯冷酒,不醉才怪呢。“你说要去的,怎么变卦了?”

凛子还惦着趴雪地的事,女招待们在的时候,她老老实实待在一边,她们刚一走,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别胡闹了。”

久木不让她出去,她非要出去,两人拽来搡去的,结果脚下一绊,都摔倒了,久木在下,凛子在上,正好骑在久木身上。

驾驭者是凛子,久木像马一样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凛子以胜利者的姿态低头瞧着他,突然间,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母豹子,两眼放光,双手扼住了久木的脖子。“你干什么……”

凛子喝醉了酒,手劲儿很大。“咳,咳。”

久木想喊“松手”,可出不来声,憋得直咳嗽。

凛子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了。久木突然意识到,很可能会这么气绝身亡的。他看见凛子的两眼红得像在喷火。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久木忽然害了怕,使劲掰开了缠绕脖颈的那双手。

久木又咳嗽了半天,才大大喘了一口气,说出话来。“你快把我掐死了。”

“我就是想要杀了你。”凛子冷冷地说。

然后,骑在久木的身上命令道:“你就这么干吧。”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男人从下面撑着她。这种体位他们曾经采用过几次。

只不过,每次都是久木提出要求,而凛子不大情愿地服从的。

因为这种姿势会使女人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令女人难堪,但是经过几次实际体验,久木感觉得到凛子或多或少尝到了这个姿势的乐趣。

和男人一样,女人似乎并不厌恶这样淫荡的姿态。

尽管如此,凛子如此大胆地主动要求,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是因为她喝醉了呢?还是偶然骑在久木身上所致呢?或是由于知道回不去了,才突然变得大胆起来了呢?

久木让凛子在自己身上坐好,从下面仰视着女人全身,握住自己的男根。

凛子虽然闭着眼睛,顺从地向后挺起上身,却将双手遮挡在胸前,护着乳房。久木拿开她的双手,使她全无一点遮拦的时候,才用手拨开那繁茂之处,缓缓将自己送入。

他刚一进去,凛子就轻轻“啊”了一声,扭了一下上身。久木不予理睬,继续向纵深挺进时,凛子发出了一声又深又长、发自肺腑的呻吟。

此刻,男人的所有已完全被女人吞噬,无法逃脱了。

在如此紧密的程度上,女人缓缓向后挺起上身,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倾倒,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找到了使自己兴奋的诀窍,突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久木双手从下面轻轻扶着凛子的腰肢,怀着无比的幸福感仰视着凛子渐渐泛红的面容,晃动着的乳房,以及腹部凹陷处的阴影。

剧烈的动作使凛子的头发越来越散乱,从凌乱的头发里露出的面部表情仿佛在抽搐,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久木估计,凛子即将达到高潮了。就在这时,凛子张开黑色翅膀似的双臂,又一次掐住了久木的脖子。

迄今为止,久木从未经验过这种形式的最后冲刺。一般来说男人仰卧,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攀登高峰,并不算稀奇,可现在的情况是,在这样的体位时,女人还掐着男人的脖子。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能不说是超越常规的近于变态的行为了。

实际上,那一瞬间久木已经开始意识蒙眬,以为自己会就此呜呼哀哉哪怕再迟一分钟或十几秒,他都可能断气。

一瞬间,他觉得仿佛窥见了死亡的世界。而后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的意识恢复了,他这才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当他看到赤身裸体的凛子俯卧在自己身边,才想起自己刚才看到凛子疯狂地甩动着散乱的头发,一边叫唤着什么一边瘫软下去的情景。至于她当时叫喊的是什么,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断定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在同一时刻到达了巅峰。

久木努力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试着活动着四肢,手脚膝盖还有知觉。

再看看灯笼,才记起自己身在可以眺望中禅寺湖的旅馆里。这时凛子翻个身靠了过来。“真疯狂……”

这个说法以前是指做爱时凛子的癫狂状态,现在却是久木自身的体验。“我差点没被你掐死。”

像是受到久木的引导,凛子点着头说:“这回你明白我说的‘可怕’的感觉了吧。”

凛子达到高潮时,确实说过“好可怕”,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久木再次追踪着刚才自身的那番体验,忽然联想到另一件事。“吉藏也说过同样的话。”

“谁是吉藏?”“就是被阿部定勒死的男人。”

久木的脑海里浮现出阅读昭和史时,了解到的这两个人物。

凛子的兴趣来了,懒懒地问:“阿部定,就是干那件怪事的女人……”“其实,也不能说是怪事。”“她不是切掉了男人的那个东西,然后把男人杀了吗?”

凛子只记得事件离奇的部分,而详细调查了昭和史这一事件的久木觉得,这是深深相爱的男女之间产生的非常有人情味儿的事件。

“她被人误解的地方不少。”

久木把座灯拿开了一些,在显得更昏暗的被褥上低声说:“她的确割了男人的东西,不过是在勒死之后。”“女人把男人勒死的吗?”“据说,以前她也曾经一边交媾,一边勒他的脖子,就像你刚才那样。”

凛子连忙摇头,紧紧倚在久木胸前。“我是喜欢你才勒的呀,因为太喜欢了,反而恨起来了……”“她也是喜欢得过了头儿,不想被别人得到,情不自禁那么做的。”“可是,弄不好会死人的。”

“可不,真死了。”久木摸着刚才凛子勒过的脖子说,“我也差一点。”“那可不一样,我刚才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勒过,只不过是想起了那件事,想试试看罢了。”

“她开始也是闹着玩儿,一边做爱,一边相互勒对方的脖子,觉得很刺激。”“是用手掐死的吗?”“是用绳子。据说使劲儿勒的话,男人的东西就会硬起来,感觉非常好。”“你刚才什么感觉?被掐的时候刺激吧?”

凛子把腿搭到久木身上。“也挺难受的,过去那个劲儿,也许会感觉不错的。”“看来是那么回事。”

凛子向久木撒娇道:“回头你也掐我一下。”“现在掐你脖子?”“是啊。我快上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这回你知道了吧?那个时候……”

久木按照凛子的吩咐,把手轻轻按在她的脖子上,脖颈细细的,双手一把就掐住了,凛子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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