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是皮肤的浅层结构,由复层扁平上皮构成。从基底层到表面可分为五层,即基底层、棘层、颗粒层、透明层和角质层。
1.基底层:位于表皮的最深层,借基膜与深层的真皮相连。基底层的细胞分裂比较活跃,不断产生新细胞并向浅层推移,以补充衰老、脱落的角质细胞。因此,也称生发层。
2.棘层:位于基底层的浅面,由4~10层多边形细胞组成,细胞较大,由许多棘状突起,胞核呈圆形。
3.颗粒层:位于棘层的浅面,由2~3层梭形细胞组成。胞质中有大小不等的透明角质颗粒。普通染色呈强嗜碱性,胞核较小,染色较淡。
4.透明层:位于颗粒层的浅面,由2~3层无核的扁平细胞组成。胞质中含有嗜酸性透明角质,它由颗粒层细胞的透明角质颗粒变性而成。
5.角质层:位于表皮的最浅层,由几层到几十层扁平无核角质细胞组成,细胞质内充满嗜酸性的角蛋白,对酸、碱,摩擦等因素有较强的抵抗力。角质层的表面细胞常呈小片脱落,形成皮屑。
鉴证人员从现场移走凡斯和伊芙的尸体前,将套在他们身上的垃圾袋脱下来的时候,十分小心,因为他们知道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损失破案证据,于是他们从特定的位置将塑料袋割开,以免破坏袋子或胶带上可能会有的潜伏指纹。然而针对垃圾袋和胶带的平滑面进行指纹采集,鉴证人员却毫无发现。现在出现了很大的难题,针对罗伯和杰夫对于犯案凶手的截然不同的说法,目前警方手里握有的证据只有弹壳、血液喷溅迹、指纹不明的凶器和毫无指纹迹证的塑料袋,均无法确立两兄弟与杀死双亲有直接关联。少了17岁的罗伯或14岁的杰夫涉案的铁证,本案很可能不成立。
为了侦破案件,鉴证人员只好利用逆向思维,朝不可思议的方面思考,现在嫌疑犯就在眼前,可是警方却苦无方法取得证据。华胜警探拿着一卷胶带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想要从现有的证据中找出蛛丝马迹,他将胶带的一头剥开,再粘上,剥开,再粘上,就这样来来回回,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指纹粘在了胶带粘的一侧,华胜想到,固然凶手把胶带外侧滑面擦拭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但是胶带粘的那一面是否可能采得指纹呢?这一发现似乎成了他破案的唯一希望。他赶紧赶到鉴证实验室去找伏尔博士。现在他们的问题是如何取得证据,或是如何知道确切的案发状况。胶带粘面不仅仅会留下犯案人手指上的油渍或皮脂,它会拉掉一层手上的上皮细胞,所以各种胶带的粘面上多会留下指纹。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在不破坏指纹本身的情况下,如何从粘面移出凶手留下的指纹。这一难题就交给了鉴证犯罪科的主任伏尔博士。
伏尔博士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因为胶带是一圈圈缠绕在塑料袋外表层上的,粘面冲里,如果硬把它们揭开,有可能会破坏指纹,因此伏尔博士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冷冻胶带。首先,用保丽龙当冰桶,把液态氮倒进去,然后带着耐低温手套,把要从胶带上面移除的一段胶带放进去泡液态氮,胶带在5秒内就会结冻,就能轻松地把胶带撕下来。取出后把胶袋放在一旁让其起雾,然后涂以生物染料,或使用所谓的黏胶面指纹粉末,这会黏住留下的指纹上皮细胞,就能采得指纹,并加以比对。随后侦查员立即将胶带上的指纹比对罗伯和杰夫的指纹,发现他们的指纹和在胶带粘面上取得的指纹完全吻合。通过比对送交实验室垃圾袋上胶带的指纹,警方认为两人均涉案。
如今真相大白,凡斯和伊芙最后一次责骂罗伯和杰夫后,两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忍无可忍。于是罗伯想出计划,他们可以杀了父母,然后靠父母放在保险箱中的600美元过生活,还不用受父母管教,他的这一想法也得到了弟弟杰夫的同意。
于是,周五下午放学后,两人戴上手套,等着父亲凡斯回家。在此过程中罗伯果然开始打退堂鼓,说也许计划的还不够周详。杰夫表示对哥哥的极度鄙视,说他不是男子汉,敢想不敢干,于是杰夫抢过枪支决定手刃即将回家的父亲。杰夫在厨房里焦急地等待着,他把手插进口袋,所以父亲回家时根本看不到他手上带着的手套和拿着的手枪。
不久,丁曼先生就回家了。他一回来就要上楼去保险箱那儿,杰夫就紧随父亲身后,趁他还在上楼梯时,朝父亲开了3或4枪,事实上也只打中两枪。随后,父亲应声倒下,他根本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死在亲生儿子手中。
此时,杰夫也有点从杀人的恐惧中缓过来,他呆呆地站在楼梯口,看着咽了气的父亲,全身无力,似乎他开枪的时候,枪火把他所有的力气都燃尽了。眼看着母亲马上也要回家了,罗伯赶紧拿过杰夫的手枪,把父亲的尸体拖到阁楼上,在罗伯拖着父亲走到楼梯顶时,杰夫听到罗伯又开了一枪,惊魂未定的杰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罗伯慌慌张张地跑了下来对他说他看到父亲的时候总觉得他还在呼吸,他怕极了,于是又向父亲开了一枪。
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事情做到这里一不做二不休,这对兄弟静静地等母亲伊芙回家。母亲一到家时,杰夫和罗伯就把音乐声音开得很大。他们知道妈妈不喜欢他们把音乐开的很吵,她吼着要他们音乐开小声,并自己向录音机走去想要关上。就在这时罗伯在母亲的背后,朝母亲开了3或4枪,为了在屠杀父母上共担责任,罗伯让杰夫拿着枪非要让他朝母亲也开一枪,才能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是杰夫也拿起枪朝母亲的头部开了一枪。
此后,两人立即进一步用各式胶带裹住父母的尸体,他们把父亲凡斯放在阁楼上,而把母亲依芙放在雪橇上滑进地下室,之后这两兄弟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想要正常地生活。他们还在周一准时去上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兄弟俩此刻均是直接涉案,但有个问题依然让侦查员不解,罗伯和杰夫为何要谋杀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