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普森指着那个黑洞对芳芳说
“你先爬进去”
她满脸恐惧的看着汤普森,从他的眼神中看到,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会给你松开手脚,但你要老实,否则你会死”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恶魔,虽然不知道自己将去什么地方,但一定是在他的计划之内。这个通道也许就是传说中,通往水牢的入口,她甚至可以闻到里面长期以来不见天日而发霉的气味。
汤普森已经拿回了旅行包,他把电钻放到里面后,又拿出了一把匕首,他割开了芳芳的手脚上的绳子后,从包里找出来一个头顶灯给她带上对她说
“钻进去”
芳芳没有办法,她只好颤抖着钻到了通道之中。身后的汤普森把手电留在了外边,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也跟着钻了进去。
她的前面被头顶灯照的一片通亮,她看到这是个方形的通风管道,里面的由混凝土建造。四面都充斥着湿乎乎的潮水,她的手粘在通道上能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如果这是通往水牢的管道,那么从1934年关东军司令部竣工开始,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她不知道要爬多远,只是从目前的角度看,这通道好像前面不远处有个拐角。
很快,她就爬到了拐角处,这时,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她一惊,但随即想到,应该是后面的汤普森。
“你慢慢的拐过去,不要耍花招”
他拽着她的脚踝,慢慢的跟在后面爬行。
芳芳此时恨不得能剁掉自己的脚踝,她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在抗拒这只大手的触碰。想到一会有可能会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她一度准备放弃不在向前爬了。但理智的想了一下,如果在这个狭窄的通道内,自己是无论如何没有生路的,现在只能继续向前爬。
很快,她连续的拐了几个弯道之后,终于在一个风扇前面停了下来。
汤普森示意她等下,然后他紧贴着芳芳的身体爬到前面去,他经过的时候,芳芳屏住了呼吸,双拳紧握努力的克制自己别吐出来。
汤普森爬过去之后对她说
“你别动”
然后从包里拿出电钻,准备把风扇拆下来。
她看着前面的汤普森,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通道,心中盘算了一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快速逃脱的,现在只好出去再作打算吧。
很快,汤普森就拆下了风扇的螺丝,他用力一拽便整个拿了下来,随后厚厚的尘土随处飘扬,吹的两个人浑身满脸都是。他用手电向下面看了一下,随后对着芳芳说
“你过来”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只好咬着牙爬了过去。
她用头上的顶灯看到,原来风扇的下面是一些排水的管道,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水牢的墙体后面。汤普森从包里拿出了尼龙绳系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对她说
“你从这里跳到管子上,然后再慢慢的向下爬,记着,别耍花招,我会一直牵着你”
她没有说话但心里清楚,汤普森为了今天这个行动设计了好久。这也是为什么半年之后他才动手的原因。
她顺着风扇的位置用力一跳,站在了管道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往下爬,终于她站到了这个墙体后面的夹缝之中。她回头看到汤普森以极其快的速度背着旅行袋跳了下来,然后也从管道上爬到了地面。
“往前走,别乱动”
汤普森拿出刀比划了一下,示意她继续向前走。
她看着前面深邃的管道空间,这里宽约3米左右,头顶的高度差不多有两层楼的高度,周围的石壁泛着潮湿而导致的绿毛,而且石壁下部分有着一道黑黑的印记,估计是当时水牢排水留下来的。
这时她听到了“唆嗦嗦”的声音,她停在了脚步,回头看着汤普森。
“是老鼠,赶紧走,马上就到了”
芳芳惊恐的观察四周,她对啮齿类动物天生就恐惧,这都源自小时候有次去农村的亲戚家玩,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脚底下有些痒,然后迷迷糊糊的打开灯一看,居然是四五只小老鼠在被子里面!她当时差点吓的发疯,从此就开始恐惧这类动物。
她的步伐明显放慢了,甚至觉得腿有些发软,她暗暗祈祷这些可怕的小东西,千万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停下”
汤普森从后面叫了一下,然后他走到芳芳的前面,在右侧的一扇布满了水锈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他收起匕首从旅行袋里拿出电钻,换上了大一号的尺头,对着铁门开始钻了起来,他一边钻着,一边看着旁边的芳芳。
忽然,一股火花窜了出来,汤普森下意识的扭头躲了一下。就在这个空档,芳芳低头捡起了地下的一个铁片,然后快速的放在牛仔短裤口袋里。
不一会儿,汤普森已经把这扇门锁彻底给拆下来了。他用力的拉动门把手,门纹丝不动。他拿着手电看了一下,发现门的边缘因为长期在潮湿的环境里,所以有层厚厚的铁锈。他从旅行袋里又拿出了两个物件儿,手持型电锯和一个护目镜。
一声刺耳的啸叫响起,汤普森几秒钟就削掉了门边的铁锈,随后立即关上了电锯。他警觉的听着周围的动静,看到一切正常后,把电锯放回了旅行袋。
芳芳看着他熟练的操作这一切,她觉得这个人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的秘密。
汤普森拉开铁门后,拽了拽绳子,芳芳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小型的牢房,墙壁上悬挂着生锈了的手铐脚镣,和一些恐怖的问询工具。然后在这面墙的最上面,有个牌匾上面写着“第一阵神社(1)号审讯室”原来这里是水牢旁边的审讯室,而第一阵神社是整层牢房的名称吧。
芳芳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头上的顶灯来回的晃悠,她觉得里面极度的恐怖。
汤普森从她后面摘下了她的顶灯,然后用力一推把她推进了房间里。他跟着也走了进来,然后带上了铁门。汤普森走到角落里,把头顶灯放在地上。
之后他把旅行袋放在墙角的铁台上,又走到了芳芳的面前
汤普森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凶狠的对她说
“接下来,你要听话,我就让你死的舒服点”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仿佛有个铁箍子已经无法呼吸了,她只好冲着他点点头。
汤普森松开了手,然后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用绳子系在墙上,芳芳看到他把自己摆成了“大”字的姿势,就知道自己要惨遭毒手了。
她开始害怕的浑身颤抖,紧张的双眼一直瞪着面无表情的汤普森。她只祈求能不遭他的弓虽奸,只求能一死。
就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她想起了陈达。她看着对面锈迹斑斑的铁门,多么希望他这时能出现在这里,不过,她心里也明白,这都是不可能的,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死在这个囚牢里,而且很有可能变成白骨都没有人发现。
汤普森摘下护目镜,看着被自己系在墙上的女生。
此时的她因为紧张而高耸的胸上下晃动,透过T恤的一角能看出她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文胸,肩膀上一侧的文胸吊顶已经滑落,她修长的腿虽说有泥土和鲜血,但仍让他血脉膨胀。看到这个样子,汤普森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他蹲下来,解开了她白色球鞋的鞋带,把她的两只鞋都脱掉,露出了她仟仟玉足。
他开始用手抚摸着她的脚,这举动让芳芳浑身颤抖,已经愤怒到了几点,她拼命的用脚不停的蹬他,汤普森只好放开她的脚,然后站起身来
“啪”
他几乎用尽力气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嘴角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传来。她怒目圆睁看着他,这眼神似乎让汤普森有所畏惧,他往后退了一步,暂时停止了对她的伤害。
“你今天会死,而且死之前会被我弓虽奸,不过,在做这两件事之前,我准备给你讲个故事”
然后,他坐到了她对面的铁台子上开始如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
“去年的冬天,一个高大的北欧男生,他亲吻着身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这时,男生不知何时拿出一个相机,对着两个人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男生指了指远处的凉亭说,他想和女孩去凉亭后面,说那里没有人会去。但女孩没有立刻答应他,而是问他那里那么冷,去那干嘛,男孩说,既然你从校园网约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要完成你的第一次嘛,女孩笑而不语,她便跟着北欧男生走到了凉亭后面。
后来发生的事都按照男生预想的一样,他们热情的接吻,男生还把他的大手伸进了女孩子的毛衣里面,正当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忽然那女孩的呼机响了,她急忙推开男生看了一下说,自己要走了,因为教授找她有事。而男生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真实姓名,那女孩已经跑远了。到了后来他才知道,那一晚,她的确是献出了第一次,只是奉献的对象是那个教授而并非他”
说到这,汤普森站了起来,走到芳芳的面前说
“你应该猜到了,那个北欧男生就是我,而那个女生就是王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