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的事情,众人便都知道了,无非就是炎一为了救炎十三也被困了,田副将为了找到他们,也着实花了不少的功夫。
也就是炎一故事完结的一刹那,营帐的门帘被人挑起,来人不是炎十三又是谁?
只不过,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田守一。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炎十三进了营帐,然后自己也跻身进来了。
炎神小队的其他成员别提有多开心了,一个个跳起来几乎都能探到营帐顶了,炎琳琅和炎一对视一眼,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众人见过田副将,田守一回了一个虚礼,然后就去了炎琳琅身边,声音明朗,半跪在地上,说道:“禀王妃,田守一遵王爷令,特来炎神小队报道!”
重病在床的炎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知道炎琳琅叫来田守一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兵,哪里还能轮的到他插嘴?
他没有说话,只是虚弱的对着田守一抱拳作揖。
田守一胸襟宽广,自然不会在意这个。
炎琳琅站起身来,笑了笑,“田副将客气了,你能来帮助炎神小队,我们已经感到无比荣幸了,这么说岂非折煞这些孩子了?”
田守一缓缓摇了摇头,“王妃此言差矣,我看着十三个小兄弟骨骼惊奇,王妃娘娘眼光独到,用不了多久他们便是可以展翅翱翔的雄鹰了。”
炎琳琅,眯了眯眼睛,陡然露出一个笑容,“借田副将吉言了,不过,这十三只小鸟是否可以展翅翱翔,还要看田副将肯不肯将自己知晓的本事都倾囊相授了。”
田守一暗道,这位王妃真当是好本事,如此一番恭维,若他教的东西不是实质性的好东西,岂不是就被这些小孩子看不起了?
偏偏她说的话,他还不能反驳,还真是多少让他有些汗颜。
……
炎琳琅朝着他身后一望,然后田副将顿时觉得,背后都凉飕飕的,他似乎知道炎琳琅接下来要问的是什么,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心思,他抢先赶在她正要说话之前便将她想问的话回答的出来。
他说:“王妃莫怪,岱浮和君诗两人今日特别忙,所以来不了,这才让我代为对王妃说一句愧疚,说他们以后必定会将功补过。”
“哦?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本来就是军营中的事情要紧,炎神小队不被两位大忙人放在眼里,也是理所应当的。”
“……”田守一忽然很后悔,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搭这一茬儿,不然炎琳琅说了这样的话,有谁敢接?
知道他别扭,但是炎琳琅就是气不过,凤无殷都已经同意把人借给炎神小队了,他们却借故事多然后拒绝前来,虽然这两人,一个是军医营帐的首席;另一个是,军师帐的首席,但是少了这两个人,她就不相信凤无殷就带不了兵了。
这么说,没来,岂不就是看不起她咯?
她看了为难的田守一一眼,感激的对他一笑,不错,好在有这么一个守信用的人在,也不算没有交到一个好朋友。
田守一,汪岱浮,刘君诗这三人都是新一代忠于凤氏的家臣,炎琳琅自然想和他们成为朋友。
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些人就是不识抬举。
可是不识抬举又能怎么办?她照样还是要好言相劝。
说实话,炎神小队,她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教,她懂得东西方方面面都比田守一要强上很多。
而她之所以要坚持要这三人来教导炎神小队,也是因为她觉得,在古代,总不比现代,她的炎神小队将来是要坐上更高的位子,成为东祁,成为凤无殷手中最坚韧的一把刀的,在这过程中自然会有重重困难。
别看田守一,汪岱浮几人现在在军中好像所任闲职,然而她相信,这些人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每一个都是要成为东祁举手投足都要撼天动地的大人物的,不现在让他们和炎神小队有了最直接的关联,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们怎么帮他们渡过难关?
至于什么是最直接的关联,自然就是直接加入炎神小队啦。
不过她也不可能训练他们,毕竟年纪到了那里,只怕炎琳琅若是按照训练炎一他们的方式训练田守一他们的话,唯有田守一一个人能坚持一会儿,至于汪岱浮和刘君诗……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你看,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还是有那么些不识抬举的人,不过,他们还是太小看她了,怎么,以为不来,她就会直接放弃么?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也不看看,他胆敢拒绝的人是谁!
即便不去找凤无殷,炎琳琅也可以分分钟使用暴力让二人屈服,只不过,就是有些太暴力,太血腥,所以,她才想要,他们自己主动过来。
但是没办法,笨的人太多,非得让她在不想动武的时候出手教训教训他们,才能让他们明白,这件事上到底是谁说了算!
……
炎琳琅冷笑着离开营帐,然后人就不见了,田副将紧随其后,因为他觉得,今天应该是要死人了……
开什么玩笑,他当然是去找凤无殷,以防那两人连让王妃耍一耍的功夫都没有,就半截身子入土了。
炎琳琅忙着揍人,自然也有很多人看不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炎神小队的,这不,炎琳琅前脚刚走,后脚炎神小队就出事了。
自然不会是其他人,而是炎神小队最小的麻烦精——炎十三。
当然,这一次,炎十三觉得自己本来就没有一点错。
按照炎十三自己的话来说的话,就是有一群老兵围住孤身一人的他,他本来是不想惹事,想直接走的,但是他前脚刚迈出去一步,后脚炎神小队的权威便被挑衅了。
他们说,炎神小队是托王妃的宠爱,走了后门才起来的,所以本身根本没有一点本事;而真正惹毛炎十三的是最后一句话,这些老兵说,他们就像是王妃的男宠一样。
之后的事情,然后稀里糊涂中,就演变成了一个奇怪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