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炎琳琅,看着她白皙的面容绽放出一个笑容,笑意满满,就如三月春风,迎面吹来,心里满满的笑意。
以往他最爱这样干净的笑容。
可是如今,敏锐的凤无殷还是从这暖暖的笑容背后,察觉出炎琳琅多半还是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的。
至于是什么事情,他现在还无从得知,但是有一件可以确定的事情,那便是,这件他不知道的事情,刘君诗一定是知道的。
凤无殷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不要问他为什么。
……
“王爷?”炎琳琅疑声喊了一句,觉得今天的凤无殷着实有些奇怪。
奇怪到让她都觉得他身上散发出的深深的怨念。
“嗯?”凤无殷回过神来,然后柔声的问了一句,“琳琅,你说什么?”
那态度,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看着她那目光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其实,凤无殷多少还是有些怕刘君诗又会向之前那样对着炎琳琅说些有的没的,这样多少会让炎琳琅觉得难堪,虽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但是他也担心,这样的话炎琳琅听得多了,会不会觉得不耐烦了。
炎琳琅嘴角一抽,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事实情况证明,凤无殷变得不正常的时候,她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
凤无殷神色一黯,立刻黏了上去。
总之,就是全然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至今尚未娶亲的刘君诗。
“我是说,王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啊?”
凤无殷的手搭在炎琳琅的肩上,触感让炎琳琅觉得有些便扭,她真想摸一摸凤无殷的额头,看看是不是伤的太重,引起发烧了。
现在的情况,俨然已经变成一场不可收拾的局面。
不管是炎琳琅,还是凤无殷和刘君诗,都觉得对方,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炎琳琅觉得自己也真是辛苦,为了替刘君诗隐瞒这件事,真的是要陪尽这一生的笑脸了。
炎琳琅其实也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说出来之后,也不用被凤无殷怀疑,她和刘君诗有什么关系了。
更不用忍受着凤无殷接近于变态的温柔了。
可是,她也要想想,她说出来,她是轻松了,可是刘君诗呢?
他不说,不就是不想和凤无殷分道扬镳么?
如果她说了,刘君诗势必要匆匆忙忙的告白,万一,被拒绝了怎么办?
也不用说万一了,以她对凤无殷的了解,他要是接受了刘君诗的爱慕,除非早晨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所以说,就是这种情况,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
时光倒流的话,如果她知道了刘君诗喜欢凤无殷的事,也不会放弃喜欢凤无殷,事实上,喜欢凤无殷的人,随便去东祈一问,没有一万那也有八千。
如果她每个人都要让步一下,那她就不是炎琳琅了。
“琳琅,你还有什么事情么?”凤无殷柔声问道。
“大概……”炎琳琅用余光偷偷的看了刘君诗一眼,觉得他就是脸色有点不对,其他地方,好像还行。
所以,便默默地收回她的视线,放在凤无殷上,从凤无殷靠近她开始,她一直都在躲避着凤无殷的碰触。
他的目的很明确,也很简单,刘君诗那么喜欢他,他却在他面前旁若无人的亲近她……
“应该没事了吧。”炎琳琅续而说道。
如果她是刘君诗的话,就不是脸色有问题这么简单了。
而凤无殷之所以旁若无人的亲近她,则是在宣誓主权。
炎琳琅是他的,不管是谁,又或是什么身份,跟他是什么关系,都不能妄想跟她走的多近!
凤无殷既然这样想,自然也是这样做的。
莫说是刘君诗,即便是凤天玺喜欢琳琅,他也依旧还是这个态度。
总之,就是要无形之中杜绝一切可能存在的潜在危险。
“那我们回去?”凤无殷此时,已经将她搂在了怀里,两手上稍微用了一些力道,不容炎琳琅轻易挣脱。
再加上,炎琳琅现在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刘君诗的心情上,便更挣脱不开凤无殷的控制了。
“哦,好吧。”
其实,她和刘君诗之间的事情也已经说开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别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她还有些不好插手,毕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觉得,如果她不插手这件事的话,这件事应该就没有什么别的发展空间了。
而炎琳琅的意思是,至少也应该要让凤无殷明白,人家刘君诗对他是什么情谊,随后再让他选择。
唯有这样才是公平的。
炎琳琅被凤无殷拉着离开了,临行前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刘君诗,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他的这条路还很长啊。
……
随着炎琳琅他们在十里坡不远的的地方安营扎寨,他们着这一天算是过去了。
他们不知道,危险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话说黑衣人把墨痕救回来过后,正在商量着如何拦截炎琳琅他们,黑衣人这次的计划很明显,他的目的就是炎琳琅,他要这个三番五次破坏他计划的人命,只要除掉她,一切就好办了。
她也是凤无殷心里最在乎的人,只要除掉她,东祈的王爷,凤无殷最爱的女人一死,何愁他的邪恶计划不会成功呢?
只是这凤无殷行事果断,计谋也比较出类拔萃。黑衣人就比较肆惮他、毕竟身为东祈国的王爷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但是只要除掉炎琳琅,结果就很难说了。
想到这里黑衣人觉得计划就要成功了一样,炎琳琅啊炎琳琅,怪就怪你和凤无殷有莫大的关系吧。
“墨痕,你觉得我们该如何除掉炎琳琅呢?”黑衣人想到这里,他转头问了问墨痕。
因为这个叫墨痕的女人,毕竟和炎琳琅有过正面的接触,她或许比较了解炎琳琅这个女人。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回禀主人,这个炎琳琅武功不错,我几次落败于她,只知道她武功和执行力很强,这天下怕是鲜有敌手,只是人比较容易感情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