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这条大家伙,我抓了好几天。”
她说:“我从昨天下午就找你,到现在才找到你。”她一点也不关心鱼。
他说:“我知道你会找我。”
她有些诧异:“难道你真神了,说实在的,我有些不信。”
他说:“没看见为你准备了份钓具吗?”
她说:“一人钓三四个杆我都见过,这能说明什么。”她虽有些信,可她绝不傻。
他说:“难道你没见有两条櫈子吗?”
她想,是啊,这倒是肯定的。
她看着他,她想把他看透。
他看着她,她是他这么多年见过的最美。
她说:“我昨天忘问了一个很关健的问题。”
他说:“我知道。”
她不信,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她用怀疑的眼光等着他往下说。
他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是你父亲死了,而不是你母亲对吧?”
她不信也由不得她,他真说出了她的疑惑。她点头,等他解释。
他说:“是我故意说漏嘴的,所以我知道今天你会来找我。只是我认为你是上午就来,不知什么原因让你下午才来?”
她对他是真服了,这就解释了他为她多准备一个小櫈钓鱼,不是巧合。而更为厉害的是自己原本就准奋上午来。是父亲的遗迹才抌搁的,这算法讲的有点像三国里的孔明了。
她说:“那你为什么费心思地把我引到这来?还有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是我父亲去世的呢?”
他说:“本是你的私事,就不该当着大众聊对吧,把你支开在聊,像现在我们这样挺好嘛,至于你父亲嘛……”他停了停,似乎不知怎么用词,想了想又说:“其实也是字里带的,否则我说不得那么准,都是命。”
她反问:“是命?”
他说:“晨,日辰,日指男人,辰似悬崖,所以当年站在崖顶之人必是你父亲。”
她百思不解的问题,被他三两句化解了,她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可不信又怎样,也不会出现更好的解释。
她说:“你叫什么名子?是本地人吗?”
他说:“算是吧,名子嘛,你叫我阿仁吧”
她笑说:“装神秘,你叫姚善仁对吧?”
他笑笑不置是否。
她问:“是不是你们算卦的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说:“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卦的。”
她奇怪地问:“你不是算卦的?”
他说:“我过几天就出门了,这不闲着嘛,看他们挺有趣,就玩了把!”他说的好轻松,这要被闲人居那几个前辈听到,肺都气炸掉。
她瞪大眼晴:“你真不是专业算卦?”太不能相信,都算神了,竟是业余爱好。
他说:“你见过我这年纪干这行档吗?”
是呀,还真没有。
他说:“真要干这行,还能不收你钱?”
她说:“可你也没少收我朋友钱!”
他说:“那是看他不爽,故意让他多掏五十的!”说着他就很爽的笑了起来。
她说:“黄警官为人不错,你那样咒他,他又没得罪你。”
他说:“要不那样说,他会深深地伤到你。”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不理解,问:“什么意思,你昨天测他的命都是真的吗?”
他说:“世上事,本就是祸福同行,真假相依,信有信的好处,不信也没什么坏处。”
她觉的他说的很玄很玄,那玄易的世界不是她的理解范围。
她说:“能给我你的手机号吗?”这是她廿八年第一次主动一个的号码。
他说:“手机掉水里,在石头上晒着,再说我过些日子就出门了,号码也会换。”
她觉的这是他平时的台词,今天被这小子给抢白了。她是女神,她当然不能让这种丟人的事发生。
她说:“行,那我把号码给你。”她从包包里找出水笔,拉起他的手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她笑他男孩怎长了副女人的手,比自已的皮肤还好!他只是笑笑。
她断定他会给她打电话,她的号码一直都有这种魔力。
她与他挥手告别,走在不到二十步的时候,她回头却看见他在水边洗手,她的女神自信全被他毁了,她生气地看着这怪人,而他也看到她在看她,他淡淡地背出了一组数字,她笑着离开,因为那是她的号码!
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了曼丽打来的电话,曼丽坏笑着问她,是不是有艳遇,她笑说,艳遇没碰到,偶遇倒不假。原来曼丽接到黄浩然的电话,说他在赶回的路上,大概天黑前能进春城,问曼丽有没有时间吃个晚饭。曼丽问哪些人。黄浩然说就你我加小魏仨人。
曼丽问:“沐晨,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呀?”
姚沐晨说:“瞅你那笑声,真难听,你都答应人家了,还问要干嘛。”
曼丽说:“我说考虑老虑,警察叔叔说等我回音。”
姚沐晨说:“愿意去就去呗!不花钱干嘛不去。”
曼丽说:“可你对警察叔叔印象倒底怎样,若不靠谱,我就不去了,咱俩才是一条战线的。”
曼丽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这是关心她,可她仍说:“我觉的好不好也不重要,你看看嘛,说不定瞧对眼了,把你家胖子挤掉,不也剌激嘛!哈哈。”
漫丽骂道:“叫妳女神的人都瞎眼了,你就是个女神精!!”说完挂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