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依然不解,他疑惑地看着阿婆,在她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却是看不出一丝谎意。
阿婆合上房门,转身往正屋的太师椅走去,擦肩叶阳的时候还轻叹了一声,透出了她的无奈。
“其实我没有法子排除她体内的灵谷虫,我所能做的,只能帮她抑制住病情,让她活久一点,但是现在……我发现了你体内的阳灵,所以只能你才能救她。”
阿婆眯着一双浑浊地眼睛,直盯着叶阳。
闻言,叶阳全身一震,他凝重地看着阿婆,心道她果然窥探到了自己的体内的情况。
“他们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是吗?”阿婆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叶阳摇摇头,阿婆说的他们,想必指的就是二叔,还有美姨吧。
“有些事,你早晚会知道的,现在我就不跟你说这些了。”阿婆说着,顿了顿,又说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救你师妹。”
“阿婆,我不明白洞房和救小师妹有什么关系。”叶阳问道。
阿婆看着叶阳,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道,“阳灵乃至阳之物,而灵谷虫生于阴邪之地,正所谓阴阳相克,你只有和她洞房,方才能消灭她体内的灵谷虫。”
叶阳一阵愕然,他明白阿婆的意思了,阿婆说的,无非就是让自己和小师妹洞房,把自己的小蝌蚪注入到小师妹的体内。
“阿婆,如果和小师妹洞房就能救她,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身体已经和阳灵融为一体了,如此说来,我的血液是不是也能消灭灵谷虫呢?”
叶阳说道。
“不错,你的血确实具有相同的功效,但是你有多少血液能喂她的?你可知道灵谷虫的繁衍能力有多少厉害吗?只怕就是把你的血抽干,也不见得能把她体内的灵谷虫全部消灭。”
阿婆斜视着叶阳说道。
“那我和小师妹洞房……”
“我说的不止是洞房而已。”阿婆直接打断了叶阳的话,她看着叶阳,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和她同房一次,也只能延续她半天的性命,我指的,是你让她怀上你的骨肉。”
“什么?!”叶阳大惊。
阿婆这是让我把小师妹的肚子搞大?!
“你没听错。”阿婆说着,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在屋里来回踱步,“你已经和至阳之物的阳灵合为了一体,而你的子孙,也会受到阳灵的影响,天生就是纯阳之体。”
“当她怀上了你的骨肉,即便是还未成型的婴儿,也具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不受灵谷虫的侵扰,而怀胎十月,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消灭她体内的灵谷虫了。”
阿婆说罢,又坐回到了太师椅,她自顾自地沏着茶,让叶阳好好消化一下她刚才说的话。
只是对叶阳来说,这些话,他实在是难以咽下。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以后自己结婚生子的生活,但是他想象中未来的日子,对象是美女老师,是许柔,是夏青青,他从未想过,最先和自己走到这一步地,竟然会是小师妹。
而且他想的是很久很久以后,而不是现在。
现在对他来说,一切还太早了。
“阿婆,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叶阳抬头看着阿婆问道。
“除非你找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医圣断长歌,或者是那个行踪诡秘的毒王,不然只有这个办法。”阿婆说着,端起茶喝了起来。
闻言,叶阳心乱如麻,他紧皱着眉头,思索着若是真这样做了,自己是否对得起美女老师?亦或是其他的人?
越是这样想着,叶阳心里越是抗拒,但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师妹去死。
左右为难下,叶阳索性摈弃了自己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医者的角度,客观得来看待这件事。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叔也时常教导他,咱们学医的,为的就是造福世人,救人于水火之中,若是见死不救,不配为医者。
叶阳低头沉思良久,方才抬起头,他脸上的表情坚定,俨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阿婆,你当真没有骗我?这样真的就能救小师妹?”
阿婆鄙夷地横了一眼叶阳,“此事人命关天,我怎么会骗你?你把真当我老糊涂不知道轻重缓急?”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和小师妹洞房了。”叶阳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阿婆放下茶盏,摆手道,“去吧,时间不早了。”
叶阳无奈,走到闺房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推开了房门。
闺房内,小师妹端坐在床沿,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听到开门声,她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有些紧张。
嘎吱一声,叶阳合上房门,走到小师妹的旁边,就坐了下来。
他抬起手,想要掀开小师妹的红盖头,只是他的手顿了顿,悬在了半空中。
美女老师、许柔、夏青青,不断在他脑中闪现,此刻,他竟是感觉到了一丝愧疚,以及一丝罪恶感。
叶阳清了清思绪,打起精神,随即便掀开了小师妹的红盖头。
此刻的小师妹穿着大红色的玲珑绸缎,将她妖娆的身姿尽情地展现了出来,她的腰细如柳枝,不堪一握。
她的胸脯虽然不及美女老师那样丰满,但也十分挺拔,不大不小,和她娇小的身材搭配起来,却是极佳。
闺房内烛火摇晃,映照着小师妹精致的面庞,她的脸上带着醉熏的微红,两只大眼睛如春水波动,荡人心神。
未醉的叶阳,此刻看着小师妹,却是有一丝醉意涌上了心头,令人心侧。
之前,叶阳还没有如此仔细地盯着小师妹看,而现在,他发现小师妹此刻的模样,却是美得惊人,美得让人难以呼吸。
小师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轻咬下唇,如村中闺女,含羞地看了叶阳一眼,柔声唤道,“相公……”
这一声,让叶阳仿佛遭到电击,浑身感到一阵酥麻,点燃了他腹中的火焰。
叶阳吞了吞口水,僵硬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小师妹的脸。
入手,却是有些发烫。
小师妹含羞低首,甚至连耳根子都变红了。
火焰燎燎,叶阳难以忍耐,他缓缓将身子靠近小师妹,随即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燃烧一夜,不见懈怠。
如同一座褪去了云雾的大山,所有的景色与风光,放眼望去,却是一览无遗。
叶阳像极了一个旅人,踏着青苔阶梯,游览着这座神秘的大山,一花一叶,都让叶阳感到异常的兴致勃勃。
似乎在尘世中隐匿了千百年,这座大山终于迎来了第一位踏足的旅人,它兴冲冲地向叶阳展示着它的万种风情,丝毫不留余地。
叶阳的兴趣渐浓,大山的风景也变得更加亮丽,一迎一合间,叶阳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感,而这大山,也因为叶阳的到来,而变得生机勃勃。
叶阳穿行在丛林间,游走于溪涧旁,奔跑于山道上……
在这里,时间似乎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仿佛在一瞬间到了深秋,山上开花遍地,天空飞舞的,是漫天的红色枫叶,它们纷纷坠落在湍急的溪流中,溶于水中,把溪水,染成了红色。
叶阳踏着铺满山道的红叶,一路往上,道旁的枯花野草,在叶阳擦肩而过之际,纷纷绽放开来,冒出一朵又一朵的鲜花。
渐渐地,叶阳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大山似乎受到了叶阳的刺激,如爆炸一般,花丛四起,就连那光秃秃的山岩,也在这一刻,变得色彩斑斓。
终于,叶阳在登山山顶的一刻,全身一颤,仿佛一路走去,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一般,他瘫坐在地上,,望着远处如大海一般的云浪,心满意足地笑了。
而大山在这时一阵晃动,那顺着山势一路流下的溪涧,开始倒流而上,瞬间喷涌而出,如落雨般,映着高空的暖阳,划出了一道彩虹。
……
初尝禁果的小师妹,似乎沉迷其中,风雨虽过,她却是意犹未尽,纤指在叶阳的胸膛轻轻拂过,撩动着他腹中那还未熄灭的火焰。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叶阳腹中火焰突起,一把抓住小师妹,便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风雨交汇,不知年岁。
太阳东起西落,房中两人忘情地缠绵悱恻,而阿婆从洞房那时起,就没有来打扰过他们,任由他们风风雨雨。
为了达到目的,叶阳一次又一次地努力着,本来叶阳以为小师妹的体力会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作战,哪知道这小丫头仿佛不知道疲惫是什么东西,兴奋地迎合着叶阳。
更让叶阳汗颜的是,这小丫头,似乎比自己的欲望还要强烈,近乎疯狂地索求着。
风雨飘摇了整整三天三夜,拥有阳灵的叶阳依然神采奕奕,而小师妹的脸上也不见一丝的倦意,这倒是让叶阳有些惊奇了,不过细想之下,他就释然了。
想来,小师妹应该是受到了阳灵的影响,这才变得和普通人不一般了吧。
说起来叶阳还从未想过,这阳灵竟然还能授予别人这种功效,那么同样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许柔,应该也有所变化了吧。
“还来吗?”小师妹头枕着叶阳的胸膛,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