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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果然,正如玉书所料,胤禛在得知伊松阿身份后,不曾怀疑不说,也如玉书所想一般,起了将他收入手下的意思。

在胤禛想来,这么做有两重好处:

一来,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想法救得他,他没抱坏心思是真的,救了他也是事实。他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作为皇子,他的命很值钱,既救了他,自然是要好好报答的。

等他成了自己的奴才,自己对他好一些,也能给他一个极好的出身,这救命之恩就算是报了。

二来,这人身手不错,这般情形也没受太大伤,而且还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哥哥,这种人自然是要收入手中的。

他能为玉书冒死救他,那他就必然会因为玉书,对他忠心耿耿。这般好用又忠心的奴才,不收入手中,还等什么呢?

于是,至此,玉书的目标又顺利达成了一个。

自家安排的差不多了,做好了准备,优势也显了出来,那她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削弱对方,并且,让对方暴露出劣势来了。

是的,玉书就要对年家下手了。

而这个时候,时间已来到了年氏入府后的第二个月。

放下手里的羹勺,看着那碗刚刚入口的百合粥,玉书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一碗有问题的,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

自此她“失宠”之后,那些女人的小动作就越发多了起来。

因她比较宅,有人邀请,也找理由推脱不出门,神识又利,不得不出门的时候,比如请安,有什么麻烦她也能及时避开,而她身边的奴才,又都是胤禛的人。

所以栽赃嫁祸这种事儿,不怎么行得通。

于是,那些女人们,也就只能找机会,支使奴才们,对玉书本身动手了。

这些日子,玉书便见识到了许多五花八门的手段。像这种往她粥里放药的,不过是个小儿科罢了。

在略略一查,发现这是乌雅格格动的手之后,玉书将粥里的药原模原样的提取出来,动动手指,以灵力将其直接放到乌雅氏正在吃的那碗羹里。

做好这件事儿,她指指那碗已经无事了的百合粥,对守在一边的青衽道:“这个赏你了。”

青衽便在其他丫头羡慕的眼神儿中,一脸喜色地谢了赏。主子赏吃食,正是对奴才的看重呢。

看着青衽欢喜非常的样子,玉书心里想着,看来,她是该加快动作了,不然,每天都要应付这些,虽然她不惧怕,也是够讨厌的了。

于是,夜间,玉书直接探了年府一趟,本意只想看看,碰碰运气,岂知真的找到了好东西。

她找到了年羹尧和八爷、十四爷的几封通信,而且其中还有几封是在年家归入胤禛旗下的奴才后,才通的信。

玉书拿手里的那沓信纸敲了敲手心,心想,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玉书是真没想到,年羹尧这么胆大包天。当了胤禛的奴才,还敢跟八爷他们保持不错的关系,这是真不怕死啊。

胤禛这个人,这几年下来,她了解的也是很深了。

这位爷天生一副别扭脾气不说,还眼里特别揉不得沙子,较起真儿来,是个人都扛不住。还特别记仇,你说他一句坏话,或是让他一时不爽了,他都会记你一辈子。

爱你的时候,对你那是真没得说的,要是一旦看你不爽,只要情况允许,那你很快就会尝到被打落尘埃、然后被踏上一万只脚碾压的滋味。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而在这些恶里,他是最容不得有人背主的。

他自己的狗,要是敢冲别人摇尾巴、讨好卖乖,那他转眼就能叫人把这狗砍了,剁成肉馅包包子去;

年羹尧是他的奴才,竟然敢跟老八和老十四卖好?

他不弄死他才怪!

便是这会儿这位爷还用得上他的时候,约莫还能装着忍一忍。

他忍性倒是不错的,只要有需要,这位爷从来都是能忍得住的。虽然,能让他忍的人,真的不多。

现在忍着你,别以为以后为他立功了就能抵过去,他一直记着呢!等他得了势,必然是要卸磨杀驴、秋后算账的。

不然,他先前的那些气和忍耐的辛苦都白受了?自然是要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不过,以他利益至上的观念,这个讨,必然是要在榨干你所有的利用价值之后,再给你一个惨痛的、最为难已接受的一个结局。

什么能让你如置地狱,他就会给你什么惩罚,这位是最会踩人痛脚的,而且绝不手软。

玉书既然已经拿到了这般好的一个把柄,岂会不好好利用起来呢?

于是,很快,胤禛便从手下探子那里,得到了这一沓儿信。玉书在神识中看到他在看完信后,一下子变得青黑的脸色,差点儿笑出声来。

想必他这会子心里头必然难受的很,而且说不得,还要膈应的很了。

果然!

那天胤禛手里的茶杯再度遭殃了不说,从那天开始,进府以来一直颇为受宠的年侧福晋,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失宠了好些天。而玉书的侍寝的日子,也一度回到了从前。

玉书估摸着,他不是彻底放弃了年家,而是暂时不想看到年氏,自找憋屈吧。

因为一看到年氏,他必然会想到年羹尧,然后,就会想到自己现在没法处置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而且还要仰仗他的无能和无力。

不过,即便玉书的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她也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因为,她知道,以胤禛这个政治动物的秉性,这口气,在这个重要的档口儿,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咽下去的。

他还需要年家,需要年羹尧,他手下可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至于报复,那得是他成功夺得大位之后,要做的事了。

可惜,玉书却等不了那么久,也不想等那么久。

玉书的想法没错,不过几天,年氏的得宠势态,又恢复了以前一样儿。

后院的女人们还摸不到头脑呢,玉书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位爷不过是生生把那口气咽下去了,并且好好的记在了心里。

这会儿,他心情终于平复了不少,可以继续看见年氏,并且在她面前能够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年氏这才又复宠了。

而这时候,玉书继续动手的时机也恰巧到了。

南巡过后,一直闲不住的康熙终于要自己找点事情做了。趁着颁金节,他决定办一次旗人间的武艺大比来作为庆祝,并且还能考较考较八旗本事,以尚满人习武之风。

当然,能报名参加这次颁金节大比的旗人都不能是白身,除此之外,文官武官倒是没有限制。

于是,不但年羹尧能够参加,作为康熙二等侍卫、并且隶属于上三旗的伊通阿,自然也是有资格的。

而这,正是玉书所等待的最好的时机。她决定趁此机会,解决掉年羹尧,并且把她大哥给推上去。

满人尚武,骑射是尤为重要的。这次大比,自然不会没有这两个项目。

骑在前,射在后,这次大比,自然是先考骑马,再考射箭,最后考骑射,而后才是布库一类的比试。

观看的人很多,康熙皇帝在场、皇子皇孙在场、满朝文武在场,玉书自然也是在场的。

不过,皇帝他们是战在高台上,而她则是隐身立于空中罢了。

因这次比试是能在皇帝面前露脸的事儿,来参加的人便极多。只要没有差事在身而且想要出人头地的,几乎都来了。

于是,整个大校场上,旌旗遍布,人声鼎沸,马匹嘶鸣,千军万马齐聚于此,气势非凡。

这会儿,参加第一个项目、骑马比试的人们,已经等待在了起始点,只等令下,便要策马狂奔,一夺鳌头了。

一声鼓响传来,这些人便立刻一夹马腹,一抖缰绳,催动胯下马匹奔跑起来。

玉书立于空中,将整个赛场尽收眼底。不过,这么多比赛的选手,她却只注意着两个人,一个是她大哥伊通阿,另一个,没得说,就是年羹尧了。

在鼓声响起的时候,玉书直接给她大哥的马匹注入了一股灵力,这股灵力会让这匹马精神抖擞,浑身充满力气。

得了这股灵力支持,只要它奔跑起来,那是什么宝马也无可比拟的。

于是,这会儿,她大哥很快就超过了一众同僚,跑在了最前端。至此,他夺冠已是注定的了,玉书便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了年羹尧。

年羹尧能力也是不必多说的,除了胆子太大、恃才傲物之外,也没有什么大毛病,而他也确实是有这个骄傲的资本。

他本职是个文官,这会儿却远远将一众武官儿都甩在后面,跑在了第二。若不是玉书给她家大哥做了弊,这会儿,究竟谁能领先还不好说呢。

怪不得康熙欣赏他,胤禛看重他,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玉书就这么看着他策马狂奔,一路神采飞扬的的越过众人,跑在前方,却也没有急着动手。

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再给他重重一击,效果不才是最好的么?

于是,她就那么含着淡淡的笑意注目着他,一直等到,他第二个冲过了终点。

第二个过了终点,年羹尧心里虽然对此有些不满,他本以为凭自己的本事,那是怎么说也能拿第一的。不过,等他转念一想,心里更多的感受,却是变成了得意。

他一个文官,却赢了下场比赛的绝大多数的武官,这让他如何能不得意呢?

这回,圣上会更看重他了吧?

而且经过这次,他的身价儿必然也会更高。想必,不管四爷、八爷还是十四爷,都能更想拉拢他了。这对他以后站队来说,可是极为有利的。

没错,他虽是四爷门下的奴才,不过,他可没想就这样吊死在四爷身上,哪怕他亲妹妹是四爷颇为得宠的侧福晋。

对他来说,从龙之功才是最让他看重的。背不背主?那有什么?

成王败寇,仅此而已。

太子眼见着是不成了,皇上儿子又多,他可不得好好看看,再决定如何投资才能利益最大化么?他可不会现在就把把自己死死地绑在一条船上,那样太蠢了。

哪怕成了四爷的奴才,想让他忠心,那也得让他看看四爷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正当年羹尧在一众武官愤怒的恨不能杀了他的目光中,想东想西,面带得色的掉转马头,来到下马处的地方,正要下马时,意外发生了。

他的右脚不知怎地竟一下子别在了马镫子里,愣是没抽出来,整个身体顿时失了平衡,在众目睽睽之下,背朝天,脸朝地,狠狠地摔了一个大马趴儿!

“砰”的一声儿,听得人直肝儿颤。可见这下儿,摔得有多狠。

于是,在短暂的被他这突然地一出惊得愣了一下神儿之后,所有看见他出丑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尤其那些被他跑赢了的武官们,这下儿更是故意笑的特别响亮。

全都心想着,该!叫你一个文人跑来抢咱们的饭碗!跑过了咱们又怎么样?还以为是个什么狠角色,不过是个连马都下不好的银样镴枪头罢了!

这笑声嘹亮的,一直传的老远,直入天际,就连在高台上头的呆着的康熙和几位爷们,都被这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向着这边望了过来。

见那边围了一圈儿人,都在笑,一边笑,一边儿指指点点,康熙吩咐身边的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这会儿,年羹尧正被这一下儿摔蒙了,一时没能爬起来。

有几个平日里就看他不顺眼的勋贵家的小子们正在围着他嘲笑,嘴巴特别损,极尽嘲讽之能。

一个说:“平时就看你小子一副傲气冲天的样子不爽了,你他妈什么身份,老子们什么身份,在咱们面前还敢用‘你们都是些垃圾’的眼神瞟咱们?”

“不就仗着有那么点子本事?得意什么?这回怎么样?漏了吧?你自己也就是个连马都不会下的怂包而已!”

另一个接口说:“我这回回去,可要跟我老子说说,夸什么年羹尧啊,他有什么好?哈哈,还不如我呢,那就是个样子货!最起码的,我学骑马这么些年,下马的时候可从来没摔过一个狗啃屎!”

还有的说:“啧啧啧,能这么摔,你也是摔出了水平!全大清第一份儿吧?光宗耀祖呢!哈哈哈……”

已经晕头晕脑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年羹尧,耳朵里听着这些他平日里就看不起的、仗着祖宗耀武扬威,自己屁本事没有的纨绔们对自己冷嘲热讽,脸色阵青阵白、紫中发绿,一副气怒过甚、就要休克过去的样子。

他抹了把摔出来的鼻血,忍住上去揍他们一顿的欲望。

这会儿,他不能冲动,在这种场合,他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好的解释,那他一定会被认定是个金玉其外的草包!

圣上、各位爷、文武大臣都在看着,要是他这名声一出,以后还谈什么锦绣前程!

这一定是谁陷害自己,对自己的马镫动了手脚!

他刚刚下马就要抽右脚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脚被缠在了上面,而且还有什么绊了他左脚一下,这才才失衡摔倒的!

肯定是有人在害他!

他明明应该是最得意、最荣耀的那个人!可这会儿,却要在这儿忍受一群草包的侮辱!他不甘心!

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查出来,最起码也得找到证据,让别人知道他是被陷害的来以证清白——他不是骑术不精、下不好马,是有人在害他!

他必须得证明,必须得让人知道,而且就是现在!

不然,等过了这次之后,他就说不清了!到那时候,他的名声,他的前程,就都得毁在这摔的一下儿上了!

咽下一口涌到喉咙里带着腥气的唾沫,他狠狠地吸了口气,再吐出来,气沉丹田,大声道:“各位,请听我一言!”

见他还有胆子开口说话,而不是羞得扭头就跑,围观人的笑声和嘲讽声儿一下子停了。他们都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话儿来遮羞。

顶着这么些人的注目,年羹尧硬着头皮,佯装自信道:“各位,这不是我马术不精,是有人在害我!等会儿,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揪出这个小人,还请各位给我做个见证。”

这话一出,四周彻底静了下来。

按说,年羹尧平日里本事是不错,这几乎都是公认的了。就算有一些满洲旗八旗勋贵子弟看他这个汉军旗的不顺眼,也大多是看不起他那高傲的态度,对他的本事,那是知之甚详的。

所以,他这么一说,信的人确实不少。

他本事是真不错,就算马失前蹄,也不该毫无防备的摔得这么狠。看看,那脸都肿了,鼻血都出来了呢。

只有几个真心讨厌他的,私下里撇撇嘴,在那儿不屑地小声嘀咕,“切,不就是怕丢脸,找借口么?这事儿,爷也常干。”

说是说,声音倒是很小,这是怕一会儿,真被年羹尧找到证据,打脸呢。毕竟,他们也是知道,年羹尧本事那是真有的,而不像他们刚刚说的那样,是个草包。

既然说了这话,年羹尧下一步,就是要找出证据来了。

于是,他在无数人的围观之下,先是检查了一番自己的马镫儿,在没发现有任何蹊跷的地方之后,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怎么可能?!

他刚才明明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着他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还有地面。对!还有绊了他一下的那个地面!

他抖着手,放下了马镫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

见他看完马镫,却没有什么表示,周围有人不耐的起哄,“怎么样?发现什么了?有什么就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大家也好帮你分析分析啊。”

听他说话,旁边儿的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哎呀,群之兄,不要急嘛。年大人不和咱们说,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群之兄”道:“什么原因?”

“可能是……年大人他什么都没找到吧?哈哈哈哈……”说到这儿,他周围的人,全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把这番对话儿听入耳中,年羹尧身体一僵,他知道因他平时太得圣上的意,看他不顺眼的人大有人在,想把他一把拽下去的人只会更多。

这些人,不过是其中一部分罢了。他这回一定得找到证据!不然……

年羹尧死死地咬住后槽牙,也不理那些说话的人,跪到他下马的那块儿地上,仔仔细细地搜捡了起来。

这块地是专门用来下马的地方,本是打扫过得,上头还铺着细细的黄土,再是平整不过了。

有人见他蹲身去查那块地方,立刻嘘了一声,讥嘲道:“年大人,您不是吧?那块儿地,咱们就跟这儿看着,都能看得清楚,那可是平平整整,连个石子儿都没有。你莫不是被细土滑了脚?哈哈……”说到这儿,却是大声笑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也嘘声四起,跟着嘲笑起来。

而这会儿,年羹尧的脸却更僵了。

因为,正如那人所说,这块儿地是真的平整,没坑、没洼、跟没石子儿,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简直再好也不过的一块儿地面了。

所以,他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更别说什么被陷害的证据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感觉到的,怎么什么都没有?他话都放出去了,这把让他怎么下台?

一想到等会儿要面临的场景,年羹尧便眼前一黑,差点直接倒在地上。可他仍坚强的挺住了,他要是真倒在这儿了,那可就真是彻底完了!

于是,他白着脸,哆嗦着嘴唇,还是咬牙爬了起来,并且转身面向众人。

在众人好奇渴望的目光中,他咬了咬牙,一抱拳,行礼道:“诸位,在下虽没找到确切证据,可刚才确实感觉不妥,还请诸位相信年某!”

他必须坚持自己刚刚的说法,不然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还成了一个出尔反尔、一急就会胡乱攀咬、拿不出证据就怂包的小人!

还不如就这么嘴硬着坚持到底,起码显得他没那么卑劣,虽然这样也没好多少就是了。

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儿继续呆下去,只能讨不了好去,只能被人嘲笑,凭添尴尬。

于是,他也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直接道:“年某这会儿身子不适,这便告辞了,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牵上马,转身就走,已出了包围圈,立刻上马狂奔而去。

望着他远远消失的背影,讥笑和议论声顿时四起。

经过这一出,年羹尧的形象确如他先前所想,已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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