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将军一向深得民心。”李垣觉得,做人还是不要太诚实的好。
他才不会说他们将军从来都是一脸严肃得就跟面瘫似得,还从来不会体恤下属。深得民心也是因为他们将军是出来名的铁腕,谁敢背叛他,那叫活得不耐烦,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又是一天浩浩荡荡的过去了,李垣还是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担心。
容翎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还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她翻身下床,在石室中环顾了一圈,发现李垣安安稳稳地睡着,也只有他一个人睡着。隐瑟和锦瑟都睁着眼睛扑腾扑腾地看着她。
你们也觉得不对劲?
————————————————————————
第二天一早,李垣从梦中被摇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漆黑的眸子。
他觉得,这眸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面前的,是容翎月放大的脸。
“快醒醒,我们今天有事要出去,你在这里好好看着门,别乱翻东西,听见没有!”容翎月说得自己愣住了,这话说得好像李垣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一样。
李垣模模糊糊地也没听大明白,只晓得今天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又沉沉睡去。
容翎月撇着嘴不免抱怨,“一个当兵的,还是个副将,怎么这么能睡!”
隐瑟有些居功,自豪地说道:“嘿嘿,昨天我在这家伙的饭里加了点我的独家秘方,保证他一觉睡到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是什么比喻?锦瑟不禁皱眉。
“走吧。”容翎月拍拍两人的肩,“看看能不能有鱼上钩。”
其实三人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小山丘上埋伏下来。
容翎月曾经是魔族之王的体质还在,从山丘上看石洞就跟带了望远镜似的,只可惜了,一身修为。
都是闵言那小子害的。
怎么又提他了,容翎月摇摇头,伤心事莫要再提,莫要再提。
隐瑟化为原型,盘踞在草丛里,她无聊地咬了咬自己的尾巴,“主人啊,你说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自然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所谓的,朋友。”
果不其然,当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一对人马,浩浩荡荡地出现在石洞前。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袍子,戴面具的人,他的身后是同样一群穿着黑色袍子,但没有戴面具的人。
“切,不就是披块黑布,戴个破面具吗,装什么……”隐瑟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小下去,“他的身上,有魔族的气息。”
“你肯定是他散发的,而不是沾染的?”
隐瑟非常笃定地说:“我确定,他在刻意隐藏自己魔族的身份。”
“一个魔,还是一个修为不错的魔,他隐藏在人间,是要干什么?”容翎月埋头思索。
殊不知,就在她低头的那一刹那,为首的男子倏地抬起头向他们这里看来。
但只是一带而过,似乎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
小剧场:
李桡(戴面具的黑衣男):说吧,你都写我什么坏话了。
樱樱:才没有,我就是写了您,和(冷)蔼(酷)可(无)亲(情),为(特)人(不)宽(要)厚(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