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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伏罡点头,见伏青山面上坦荡坦然,但是忆起他上次诓骗晚晴的事情,仍然对他这个人存着许多的疑与惑。他们是一祖嫡亲的叔侄,伏罡当年离家时,伏青山还不过是个正在换牙的小皮孩子,但这孩子如今长大,年级轻轻步步为营爬到朝堂的高极处,一力阻止一场乱国的战争,叫两个皇帝能平稳过渡。

他还记得当年在凉州为别时,伏青山曾说过的那番话。对于伏青山的挑衅也不可能不怀介愤,但这叔侄间的糊涂账,他仍希望伏青山能自己想通,然后自己退出。

一路送伏罡出督察院,目送他远去,直到走远了,伏青山重回督察院公房。手下几个文官捧着折子进来奏到伏青山公案上,他一封封拆开看了半天,随即恨恨砸到地上:“重点不对,回去重新写。”

一个年轻的文官斗胆问道:“下官们已然尽力,还请大人给提些重点。”

伏青山轻敲着公案:“伏罡不过一介武夫,未曾考过科举又没有在京为官的资历,一步登天坐到枢密知事的高位上,他不配。你们只追着他武夫这一项,未经过科举即可,别有的没得扯一些他家夫人的鬼话。”

这几个文官为了抹黑伏罡,也着实下功夫四处找他的黑料。但是一个武夫为官,他又一直为人谨慎,身在高位又不缺钱,更不乱搞女人,唯有曾经合离过是抹烂账,但高含嫣已是前妻自然伤不到他,言官们便转来转去皆是往晚晴身上靠,自然也是想要在皇帝面前捅出这件丑事来。

叔侄又如何?

从伏罡自伏村半胁半拐走晚晴的那天开始,天下间就没有一片屋檐可供他们叔侄二人共站,也没有那一片桌案,可供他们叔侄二人共坐了。

畅风院中,晚晴昏昏欲睡的听魏芸授课,忽而想起该到了樱桃上市的季节,馋虫勾出口水丝丝往外流着,魏芸忍不住皱眉唤道:“夫人!”

晚晴虽听得魏芸唤着,仍无法从浓浓的困意中挣脱出来,直到铃儿进来在耳旁轻唤,她才惊醒过来,不可置信望着铃儿道:“应天府的捕快?”

铃儿道:“是,正在外院等着夫人。”

晚晴道:“谁报进来的?”

铃儿道:“是管家,他言那捕快言明只找夫人。”

晚晴在应天府受过刑,如今听到应天府三个字还要后心发凉,她起身随铃儿到了外院内堂,果然见一个身着燕服的捕快负手背身在门外站着。管家关七见晚晴进了院子,先上前问道:“夫人安!”

那捕快回过头来,肤色古铜面相英俊,竟然是丁季。晚晴笑道:“丁先生竟穿上了公服?”

每每晚晴要出门,丁季便得带着一群人在后面当跟班跑腿,但晚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自然是伏罡的面子,丁季也不可能透给晚晴,他嘿嘿笑道:“不过一身皮,倒叫夫人笑话。”

晚晴迎他到内间,丁季却不敢坐,抱拳道:“昨日高府小姐高含嫣差人到应天府,言曾经寄居于自己陈漕巷私宅的原中书令魏源之女魏芸卷走了自己许多财物,并带了人证证明魏芸如今就在这将军府中,在下接了公差,前来询问夫人,果真那魏芸可在府中?”

“在倒是在,但是……”晚晴皱了眉头道:“若魏芸真卷了财物,那也该逃的远远的,为何还要明目张胆到我府中应征个女先生?”

丁季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当然,牵扯到高含嫣此人,晚晴就不得不防行,毕竟她在皇宫里与高含嫣已经撕破脸,如今的高含嫣,想必也已经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

她唤了铃儿过来吩咐了几句才笑对丁季言道:“我这就叫人唤她出来,等她出来了你问她。”

丁季一手握了单刀在堂中站着,不一会儿素衣荆钗的魏芸提裙进了屋子。她出身贵家,自然不似晚晴怕这些应天府的小喽罗们,只上前问晚晴道:“夫人何事唤我?”

晚晴指了丁季道:“丁大人言高含嫣以偷窃之罪将你告到了应天府,他今在此,你若能自辩,最好替自己辩明事非,那地方可不是女人能去的。”

魏芸先时还有些惊意,许久咬牙切齿流着眼泪道:“我是在她那私宅中寄居过几日,临别时唯从她宅中带出个青白玉的笔筒而已,怎么能说我偷窃?”

晚晴问丁季:“大人觉得了?”

丁季抱了拳道:“既然魏娘子言证自己确实去过高含嫣的私宅,那在下就不得不到尊府搜上一搜,也是走个过场。”

晚晴见丁季言语间有些闪烁,忽而恍然大悟道:“只怕有人连那藏东西的所在都告诉了丁大人。”

丁季苦笑道:“夫人猜的没错,那人证言魏娘子将所偷盗之物皆藏在尊府出云阁后院的花圃中,在下冒昧,因人证是从尊府出去的,也要搜上一搜,好还魏娘子个清白。”

晚晴道:“那人证,想必就是古兰古韵两位婢子了。”

丁季道:“正是。”

古兰和古韵两个到府时,魏芸还没有来,但也许此事是高含嫣临时谋划,先叫善棋将东西藏到了出云阁,好作栽赃自己之用,如今她们已撕破了脸,高含嫣才转而嫁祸给巧因进府的魏芸?

还是魏芸本就是高含嫣的内应?

晚晴胸中忖度着,但她向来活的坦荡又是个不怕妖的,与魏芸两个带丁季并他随行几个公差进了内院出云阁。几个公差扛锄挖得几挖,果然挖出一包袱皮的东西来,内里金珠银琏螺钿珠钗,果然是一包值钱东西。

丁季一样样对着单子检视过,也知晚晴与魏芸肯定是着了高含嫣的套儿,但他例行公事也不能私心偏倚,抱了拳道:“夫人,这些东西与高含嫣所报一致无二,所以在下不得不带魏娘子回趟应天府。”

晚晴点头道:“好。”

魏芸当年坐在应天府大堂侧位上观审时,见晚晴双手被拶刑夹烂双手眼看要骨节尽断,当时心中唯有恨不能立时叫衙役打死她的愤恨,此时自己也要被捉到应天府去,回想起那可怕的刑法来,吓的连前些日子所端的那些高冷一并全抛,抱住晚晴大腿叫道:“夫人,千万不要放奴家到那种地方去,那可不是人能去的地方。”

晚晴有些难心,当初不过一念的怜悯收留了魏芸,谁知今日竟然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抬头问丁季道:“丁大人可有转圜的法子?”

丁季道:“在下能保证不叫魏娘子受刑法,但若事实证明魏娘子偷窃罪名成立,只怕大狱还是要下的。”

魏芸大声嚎了起来,抓住了晚晴道:“夫人救我,千万不要送奴家到那地方去。”

丁季见晚晴面色难堪又魏芸痴缠不休,使个眼色叫两个公差一人一边将魏芸拖起来抓了出去。他仍是抱拳道:“夫人初初到京,季某头一回拜访就是捉人,实在有些抱歉。”

晚晴道:“倒也没什么,大人还是千万记得不要给魏娘子上刑法,毕竟她如今也确实过的有些苦。”

丁季点头道:“好。”

晚晴送着丁季出了大门,回头就见关妈妈在身后站着。

她愁眉苦脸道:“必是前阵子那两个妖妖佻佻的婢子生出来的事儿,夫人当初就不该留她们在府中。”

晚晴点头,叹了声转身回了内院。就算她不要古兰古韵两个,高含嫣也还有别的法子来使坏,就比如在宝慈殿中,她竟然能买通皇后及身边的侍女,还能将一个未去势的男子弄进宫去,其手法简直可以通天。

至于魏芸,原来不过是因着伏青山的关系才有些牵扯,此番愿意她入府教习,也是因为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夫子,再者,贵人落难,比之原本就穷的人要更落魄几分,是而晚晴才会动了恻隐之心。但自家门前雪尚未扫,又何有闲心管他人瓦上霜。

所以晚晴不会再多管此事,到厨下吩咐过采买些应季的水果糕点,又亲自到前院抱了伏罡所要换洗的衣服,才往畅风院而去。

应天府公房中,丁季寻了自己柜子里脏兮兮粘糊糊的杯子出来,着杂役送了壶热水进来替魏芸倒了一杯,才坐下来细细问魏芸去陈漕巷的详细情由。这等小案子,若双方皆能答成私下协议,并不需要到大堂上开审,是而丁季仍是一味的劝魏芸道:“不如魏娘子与高府中人能商议一番,若能将此事压下私了,于娘子来说,也不致失了清誉还要蹲一回牢狱。”

魏芸无奈点头,在公房中等了许久才见窦五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这窦五是个高含嫣豢养的家奴,面目丑陋心肠毒辣,此生唯忠于高含嫣一人。他先阴着目光盯魏芸看了许久,才恭身对着门外,不一会儿高含嫣端着个盘子缓步迈了进来,亦是阴沉了目光盯着魏芸。

“大嫂,若你还能当得起我叫一声大嫂,就请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魏芸是个爆性,见高含嫣亲自来了,拍桌而起便怒吼了起来。

高含嫣往后退一步,窦五回身关上了公房门,上前一把捏住魏芸脖子道:“坐下说话。”

魏芸叫窦五一双铁腕差点捏死,又叫他一把搡进了坐椅中,捂了脖子轻咳着。

高含嫣放了盘子在桌子上,取葡萄酒盏斟了酒在魏芸最爱的那只镶金玛瑙杯中,端起来摇晃着暗红的液体,这才柔声道:“再简单不过的事,就是要你帮我个忙而已。若你能帮我办好,盗窃一事便就此揭过。”

酒香丝丝飘浮过来,魏芸久不闻这沁人的浓香,周身的毛孔都开了要贪那点香味。高含嫣拧开那纯金的旋扭,递给魏芸道:“这是高昌进贡来的葡萄酒,听闻有些年头,比你往番喝的要好很多,你要不要尝尝?”

魏芸如今不再是三年前在中书府时一味由丫环婆子们窜掇上直冲冲傻愣愣的性子了,她将高含嫣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道:“所以,你栽赃我是为了威胁我?好叫我替你当个走狗?”

高含嫣道:“这就对了,你如今很有些悟性。”

魏芸端过酒盏自吸了一口道:“说来听听,你要我帮什么忙。”

高含嫣见窦五拉开椅子,自己敛裙坐到了魏芸对面才微微笑道:“一点小事而已。既如今你在忠武将军府做夫子,想必动动手就能办到。”

魏芸心中起了警觉面上却丝毫不露,放那玛瑙盏在盘子中,才道:“说。”

高含嫣道:“很简单,我这里有些用物儿,你寻常与她相处时带着即可,还有些吃食,却得你想办法送给她吃。”

如今两人既然撕破脸,想诓晚晴出门就难了。高含嫣已经等不得那细水长流的慢慢打击,她要一击即中,一次致那贱妇于死地。

魏芸皱眉道:“你要我下毒害她?”

高含嫣忆起在宫中挨的那回板子,自己养了足足一个月才能爬起来。再就是苦苦得来的大公主名号,也因着晚晴的关系叫皇帝褫夺,一只手叫她钢锋贯穿,破伤风发烧险险就丢了性命,此时恨的发起抖来,咬牙切齿道:“就是叫她死一百回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病好之后仗着自己在京中这些年的交情,高含嫣叫来几个相好的各府夫人与姑娘们,将晚晴与伏青山以及伏罡叔侄的事情,自然说的难堪龌龊之极,直将晚晴形容成一个勾完侄子淫叔叔,放荡下流之极的轻贱女子。

别人倒还罢了,也不过点点头便走。那经常奉承她的唐夫人委嫁劝道:“我听闻你在宫里吃了些苦头,为着往日情分才来看你一眼,如今你说这样的话儿,只怕我往后也要与你断了往来。那日宫中圣人开宴,请了我们一些外妇,席间专门言及,说伏夫人是自己当初在凉州时的贴身侍婢,因心中珍爱,才嫁予忠武将军伏罡的。你这样的话儿传出去,不说别人,圣人先就要发怒,我劝你还是莫要因为嫉妒而胡言乱语,人们表面上不说,背地里不知怎样笑话你了。”

高含嫣本是个城府深重悲喜不露于外的深沉女子,如今却因这连番的事情叫晚晴气的失了分寸,成了不死不休的对头。

魏芸摇头道:“不行,我不能。晚晴夫人是个好人,虽我当初几乎杀了她,如今到我山穷水尽时她都肯赐我碗饭吃,我怎能再暗害于她?”

她本是个单纯不过的女子,虽心思浅薄但也无害人之心,当初所作所为多半也是身边的人煸风点火所致,如今家散亲亡孑然一身时将前二十多年细细品咂,渐渐才误出些在世为人的规则与道理来,是而此时便不肯上高含嫣的当。

高含嫣仰脸垂目盯住了魏芸道:“若你不想加害她,那就只能在这应天府里吃牢饭,也许三五年不等,要吃上一辈子去。当然,若在应天府中吃牢饭,一辈子也不过三五年的事情。”

魏芸无奈苦笑道:“我家破人亡孑然一身,便是死在牢房中又能如何?倒是是高姐姐你,整日装成个良善的样子四处作恶,可曾想过会有报应的一天?”

高含嫣思来想去如今连方姨娘都死了,自己竟然无法去要挟魏芸叫她替自己成事,只得招了窦五上来道:“我们中书府的千金有些硬气,你先替我捏个半死叫她尝一尝死的滋味儿。”

窦五单手捏的骨节咯咯作响,几步就到了魏芸身后,一把捏了魏芸脖子开始用力。魏芸喊又喊不声来,只能双手无力掰着窦五的手臂。

就在她觉得自己已濒临死亡时,公房门被人自外面揣开,丁季手持单刀冲了进来横刀指着窦五,扬手招了几个捕快过来喝道:“给我擒了这在公房中行凶杀人的恶徒!”

高含嫣方才气极了才要叫窦五下手,此时忽而醒悟过来如今父亲高千正手中已无实权,而因他的清廉不肯谋,几个哥哥也均不在重位为任,若此事真叫丁季闹出去,窦五还真得吃上几个月的牢饭。如今于她来说窦五重要不过,自然千万不能叫他蹲牢房。

是而起身笑对丁季言道:“丁捕快,方才不过是个误会。我这家奴因见魏娘子有些呛住,要替她疏胸而已。”

丁季望着魏芸,冷对高含嫣道:“让魏娘子自己说。”

魏芸捂了脖子道:“这恶徒千真万确是要杀了奴家,求大人开恩作主。”

丁季扬手喝道:“那就给我押进监牢,先打上三十棍再说。”

这窦五在京城丈着高千正的名行凶作恶多起,应天府一众捕快皆知他是个又恨又毒辣的主,这些年干了许多禽兽都不齿于干的恶事,但是因高含嫣的次次交涉,他们至今还未能将窦五绳之以法。既今日找到了这个好由头,不打他三十大板也太亏了些。

两个杂役反剪了窦五的胳膊就要往外走,窦五一身功夫自然不可能叫他们治服,一个下腰横腿扫倒两个杂役抽了长刀便直奔丁季而去,丁季单刀早在手上,纵身跃腿迎了上去,两人便缠打了起来。

公房外的衙役们听到内里打闹的声音也赶了进来,个个单刀逼着,窦五若真要下狠手自然也能杀得几个,但他事事唯听高含嫣,此时便应付着丁季去望高含嫣。

高含嫣心中自然也无比焦急,奔到魏芸身边吼道:“快告诉捕快,窦五不是要伤你。”

魏芸自往墙根躲着,亦是吼道:“不要,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要。”

高含嫣气的无法,咬牙切齿了半天才道:“你若改口,我就销案!”

魏芸盯着高含嫣看了许久,见那边丁季已经治服了窦五横单刀逼着,高声叫道:“季大人,方才这厮确实只是帮奴家疏胸而已。”

丁季打架打的连帽子都掉了,皱了眉头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魏芸见高含嫣仍盯着自己略略点头,重复道:“这厮方才确实只是帮奴家疏胸。”

丁季松手推开了窦五,松了混身筋骨走过来双手架了桌子弯腰问魏芸:“果真?”

魏芸仍是望一眼高含嫣,才躲了他眼中寻究的目光道:“果真。”

窦五拍了拍衣服站到了高含嫣身边,用挑衅的目光盯着丁季看,怪声道:“丁捕快,听见了吧?”

高含嫣自然亦怕魏芸叫丁季逼着反口,连忙打断了窦五道:“至于魏娘子盗窃一事,方才我忽而想起来,那东西是我自己当初埋在出云阁的,与魏娘子无干,此案就此销结掉吧。”

“好。”丁季点着头,挥手叫衙役们出去,自己收了单刀在公房中迈着步子:“照你们说,此案可以结销了?”

高含嫣道:“是。”

丁季一把抓了卷宗过来,又从柜子里取了印泥笔墨等物,指了卷宗道:“还请高小姐签字画押认个销案,在下好替你们办理销案。”

高含嫣在魏芸丁季等人的注视下沾了印泥压在卷宗上,又提笔书了自己的名字并销案二字,扔了笔问丁季:“我们可以走了吗?”

丁季原是个兵痞,后来到丐帮做个小头儿,如今又到应天府为捕快,黑事有黑招,白事亦有白招,此时痞笑着抓了卷宗起来抖了两抖,点头笑道:“好了,高小姐请!”

高含嫣恨恨盯了魏芸一眼,转身就往外走,窦五自然跟在身后。此时丁季忽而变了脸色一声暴喝道:“衙役何在?将窦五给我拿下!”

衙役们持刀冲了进来,顿时将窦五团团围住。高含嫣回头怒道:“丁季你说话不算话!”

丁季仍换了那脸痞笑,上前对高含嫣拱拳歪歪行了个礼道:“高小姐,这厮虽然只是替魏娘子疏胸,但他咆哮公房,打伤我手下衙役却是实实在在,本捕快如今要拘他半个月略加惩戒,想必高小姐不会怪罪吧?”

“你!”高含嫣没想到丁季居然这样无赖,气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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