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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父女针锋相对

高雅的母亲身高有个一米六三的样子,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一看就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当她看到冯枭后,满脸慈祥的微笑,嘴里不住地说道:“冯枭,快请进,高雅她爸今天也在家。”

冯枭在门口看着母女喜相逢的场景,也有些动容。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五十岁出头,头发花白,眼神矍铄,腰板笔挺的老年男人站在客厅里,正静静地看着冯枭。冯枭不看则罢,一看立即愣住了,心情也随之紧张起来,他认出了这个没有穿制服的老年男人,不由地脱口叫道:“高厅长?”

就这一声,高雅的母亲和高雅也都愣住了,她们俩谁也没有料到,原来冯枭和高雅的父亲很早就认识。只不过高雅一直隐瞒了她父亲是公安厅厅长的这一事实,她怕给冯枭太大的压力。她怕别人说她是依靠她父亲的关系在往上爬,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在公安系统有一席之地。

冯枭把地上的东西提进去放在沙发的旁边,赶紧伸出双手和高雅的父亲紧紧地握在一起,惊讶地说道:“高厅长,您好。这太让我意外了,您竟然是高雅的父亲。”

“哼哼,也许高雅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有想到把你吓了一跳。”威严的高厅长突然开了一个玩笑,让气氛瞬间变得融洽起来。

“雅雅,你都当官了,还长胖了。”高雅的母亲看着女儿说道。

高雅爽朗地一笑说:“这都是你女儿努力的结果,你女儿没有给你丢脸吧?”

“是,我女儿最优秀了。”说完高雅的母亲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看冯枭,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听觉得自己的女儿和冯枭真是天上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作为母亲能从女儿的眼神中看出来,女儿是那么地爱冯枭,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当冯枭看一眼高雅,高雅就会给冯枭一个甜蜜的微笑。

“高雅,你可以在你妈面前吹牛,但你不要在你老爸的跟前炫耀,如果没有冯枭帮你,你高雅能升职这么快?你现在已经是破格提拔了,你的工作年限还不满三年。如果没有冯枭和你徐叔叔,你到现在还是一个大头兵。你的两把刷子,你老爸太清楚了。”高厅长很不给面子地揭开了高雅的老底。

高雅听后嘟着嘴不高兴地说道:“妈,你看我老爸又挖苦我。我正因为怕别人说我粘我老爸的光,我才远离省城去了遥远的盘龙市,但还是摆脱不了我老爸的监控。”

“高厅长,高雅确实比较努力,也很优秀。我是帮过她,但主要还是高雅自己奋斗的结果。要想当官,就要起步早,起点高。我希望高雅到年底能升职当上市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年轻人就要给机会,给她压担子她才能成长的更快。现在公安系统也不是在提倡干部年轻话吗,高雅升得快,也不是什么坏事。”

“冯枭,你不要光替我女儿说好话。她升职快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她在基层的锻炼时间还是太短。如果没有丰富的破案经验,当官就会瞎指挥,大家也不会服她。高雅,我还是你劝你,脚踏实地干好本职工作,如果敢不听我的话,我马上让徐忠勇撤你的职。不要以为我在省城,你在盘龙市我啥都不知道,你自告奋勇当诱饵的事情,就做得很莽撞,如果不是冯枭当时舍命救你,你死定了。不要自以为你的功夫不错,你的功夫和冯枭比起来,那是差远了。”高厅长十分严肃地训斥道。

高雅听了这些话,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了泪水,不满地说道:“老爸,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一回来你就板着脸一顿训斥,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兵。你认为你训人很过瘾,那你到你们公安厅想怎么训就怎么训,你要知道这是在家里。冯枭刚来我们家,你也不让人家坐,也不给人家倒杯水,这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吗?你平时是怎么 教育我的,现在到了你自己跟前就忘啦?

我再怎么不好,我是你的女儿,我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我遗传着你的基因。当你女儿有什么好的,永远吃苦在前,享乐在后。你今天是真正对你女儿有意见,还是对冯枭有意见?冯枭,我们走,既然我老爸不喜欢我回家,我走就是了。”说完高雅走过来一把拉住冯枭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啪——”高厅长坐在沙发上,猛然一拍茶几威严地说道:“高雅你往哪走?你如今当个小小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就敢跟你老爸这样说话?你是我女儿,我训斥你几句怎么啦?我这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呀?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盘龙市去年的杀人案,都轰动了省城,我知道你舍身作诱饵后,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我整夜都没有睡着觉。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做什么诱饵?我和你妈把你养活这么大容易吗?你做事情有没有为我们俩着想过?”

高雅两条秀眉往上一挑,含泪说道:“当时杀人大案发生后,局里上下破不了案,压力都很大。当时局里年轻女警很少,危险没有人敢去,我才自告奋勇地去的。不是我傻,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选择了冒险一试。你不是从小教育我,当人民警察永远不要退缩吗?你疼爱你的女儿,难道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吗?”

高雅一句话问得高厅长哑口无言,他愣愣地看着女儿,发现女儿现在当了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之后,口才提高了不少。以前看见他怯怯的女儿不见了,女儿的变化太大,也许这是受到冯枭性格影响的缘故。身边人对一个人的影响不可小觑,高厅长这才明白高雅现在之所以,敢高声跟他辩解的原因了。

高雅的母亲趁机劝说道:“老高,你也真是的,今天冯枭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你这样训斥自己的女儿,女儿能高兴吗?你是不给女儿面子还是不给我面子?”

“怕什么?我和冯枭几年前就认识。冯枭你喝茶。”说完高厅长给冯枭倒了一杯茶水,冯枭赶紧端起茶杯说了一声:“谢谢。”

过了几秒钟后,高厅长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笑道:“我们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我们上桌吃饭吧。等吃完饭后,我有事情和你单独谈。”

冯枭点了点头说:“好的。”然后他左右看了看这套房子,只见客厅很大,有二十多个平米大小,客厅靠窗户的地上摆了许多名贵的花木,有发财树,金玉满堂,滴水观音等,靠墙壁的边上有一个大大的鱼缸,里面只养了一条大鱼,叫白龙。有一米多长,在鱼缸里悠闲地游来游去。

很快冯枭跟着高雅走进了饭厅,冯枭和高雅坐在一起,高厅长看了看冯枭和高雅说道:“都吃饭吧,你阿姨听说你爱吃面,还特意中午做了拉条子,面刚捞出来,快趁热吃吧。我就这个脾气,你不要介意啊。”

“高厅长,不会的。”说完冯枭就将一小盘子菜倒进了拉面的盘子里,搅拌了一下就开始吃起来,高雅没有多说什么,也开始低头吃饭。吃饭的氛围有些压抑,冯枭很快吃完一盘子面后,擦了擦嘴说:“我吃好了,高厅长慢用。”

“冯枭,你怎么吃一小盘面就不吃了呢,再给你捞一盘子吧?”高雅的母亲虽然五十岁的年纪,但依然风韵犹存,高雅就是她的翻版。她十分热情地劝说道,冯枭笑了笑说:“阿姨,我真的吃好了,我今天还不太饿。”说完冯枭走出了饭厅,穿着拖鞋来到了宽敞的阳台上抽烟。

等冯枭出去之后,高雅不高兴地说道:“我爸这样的态度,冯枭还能吃两盘子的拉面?他不是没有见过厅级干部,他和盘龙市的********关系很不错,连********都没有这样给他脸色看。而我爸今天这样的态度,让我很失望。如果你觉得冯枭配不上你的女儿,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我如果离开冯枭,马上就会有一个比我长得既漂亮学历还高的年轻女孩子,来代替我的位置。”

“你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你好。”高厅长放下碗筷烦躁地看了一眼高雅吼道。

虽然前面高厅长是在训斥高雅,但冯枭听后确实心里不痛快。冯枭总感觉高厅长是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有些敲山震虎的意思。虽然阳台上温暖如春,但冯枭的心里却有些凉意。正在这个时候,高雅不好意地走到冯枭的身后,低声说道:“对不起,让你心里不舒服了。我没有想到我爸今天会用这样的态度,来欢迎我们俩。也许你的预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知道你的脾气,一会我爸跟你谈话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发火,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来跟我爸谈。”

冯枭慢慢地转过身,微笑着对高雅说:“你不用担心我,这些事情我会看着处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不会对你爸没有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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