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的家里,一个中年女人皮肤白皙,沉沉地睡在他的床上。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酸臭味,让人闻了有想呕吐的冲动。
已经快五十岁的老梁,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家的床上,而且他还能零距离地,慢慢地仔细欣赏。他闻着中年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有点陶醉了。
大约过来一个小时的样子,这个中年女人渐渐地苏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被这个黑不呼呼,乱七八糟的屋子所吓到,尤其是当她看到身边坐着一个其丑无比的男人时,她更加的害怕了。
“我这是在哪里呀?”她双眼惊恐无力地问道。
“你在我家,我是老梁,你不认识我了吗?”老梁见这个中年女人醒了,惊喜地说道。这个中年女人就是老孙的老婆杜思雨。老孙的老婆比老孙小五岁,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杜思雨跟老孙的时候,才只有二十岁,一转眼二十五年过去了,老孙和杜思雨有了一个儿子,就是天不亮,也就是孙开源。
一听是老梁,杜思雨再次看了老梁一眼,发现这张丑陋的脸上,长了几片黑色色素,鼻子朝天,很容易看到两个大大的鼻孔。他的嘴大大的,嘴唇厚厚地向外翻着,一颗黄牙无序地排列着,而且缝隙还很大。眼睛有点斜,眼袋很大。眉毛淡淡的,可以忽略不计。额头窄小,难看的头型,仿佛是一个大倭瓜。
杜思雨一看,很真是老梁的时候,她愕然了:“我怎么会在你的家里?”
面对杜思雨惊讶的表情,老梁笑道:“我实话告诉你,你老公这次一晚上输了二十八万,赌场老板要他限期还上赌债,否则就要他的老命。为了还上这笔赌债,他把你押给了我。在关押期间,你就是我的老婆。”
听了老梁的话,杜思雨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溜,她用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出血。她这才想起来,30日早晨天还未亮,老孙就打车来到她新认的娘家,说了许多的好话,让自己回家。说自己从今以后金盆洗手,再也不赌博了,要和她好好地过日子。
从来没有自动给她买过东西的老孙,还给她买了一瓶营养快线。面对老孙这次诚恳的态度,杜思雨新认的娘家人,就劝说她,夫妻之间吵架是很正常的,舌头和牙齿有时都会咬在一起,况且是活生生的人。既然老孙能痛改前非,就给他一次机会。
常言说,听人劝,吃饱饭。杜思雨这次听了娘家人的劝说,就和他一起回家了。在路上她口渴了,就很高兴地把老孙递给她的营养快线,大口地喝下去一大半。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和自己生活了二十五年的丈夫,会在瓶子里放安眠药。喝下去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她就瞌睡了,不一会便沉沉睡去。当她醒过来的时候,便是现在。
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杜思雨哭得很伤心,只是默默地流泪,没有出声。她不敢相信这是二十五年夫妻,能做出来的事情。年轻时候被转让,让她终生难忘,如今第二次被转让,让她快要疯了。一股怒气让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看到自己的脚上拴着铁链子的时候,她惊呆了。
“你也别怪我用铁链子把你锁在床上,我把二十八万借给了你丈夫,我如果不采取点措施,你一旦跑掉了,我怎么办?我还希望你能理解我。”老梁看到杜思雨满脸愤怒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杜思雨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双手,猛然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拽,他默默地用嘴咬自己的手背,她的手背被自己咬的全是牙齿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
老梁虽然很吝惜,但他也有善良的一面,连忙拉开杜思雨说道:“别这样折磨自己,你想开些,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这样做,是救了你老公的一条命,你们生活了二十多年,毕竟还是有点感情的,你总不能看着他去死吧?他也是被赌场老板逼得没有了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果他还有其它的办法,他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老婆抵押出去。你也要理解他的艰难处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杜思雨没有去辩解,她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老梁,让老梁的心里有些发毛。老梁端来一碗凉开水,皮笑肉不笑地递给杜思雨,杜思雨没有去接,而是一巴掌打翻了水碗,“当啷”一声,水碗滚落在地上,被撞碎了,水也洒了她一身。老梁很尴尬地笑了笑,低身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以防杜思雨发生自杀。
看着低眉顺眼的老梁,她知道晚上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要想逃走打电话是不可能的,老梁是不会让她接触到手机,她越闹得凶,老梁会更加严密看管。毕竟他是把二十八万借了出去。一直把钱看得比命还宝贵的老梁,他图个什么呢?杜思雨终于想明白了,老梁是图她的身子,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还没有娶过老婆,还不知道有老婆的滋味是什么?
想明白了这些,杜思雨突然苦笑道:“把铁链子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可以,但你要是敢乱喊乱叫,我就把你的嘴用宽胶带给封上,用绳子把你的手腕子也绑起来。”老梁眨巴这小眼睛,十分紧张地说道。
杜思雨看了老梁一眼,督促道:“你快一点,你想让我尿裤子呀?放心吧,我不会跑的,既然老孙这么狠心,不讲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何必要这么看重他。”
“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也不会折磨你。”说完老梁把拴在石墩子上的脚镣打开,锁子和钥匙装到他的口袋里,牵着脚镣和杜思雨一起走出了房子,来到了小院子的厕所门口。
杜思雨抬头看着老梁问道:“你站在厕所的门口,把铁链子给我,难道我上个厕所,你也要跟进去吗?我不会从粪坑下面逃走的,你放心好了。”
“好吧。”老梁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的黄牙,满嘴的大板牙,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想了想把他牵着的那一头递给了杜思雨。
老梁站在厕所门口,没敢走远,他能听到了厕所里,杜思雨哗哗的尿水声,听到这个声音,老梁有些激动,因为天快要黑了。想到晚上和杜思雨可以好好地快活一番,老梁就激动地浑身发抖,全身充血,也有了要上厕所的感觉。
蹲在厕所内,杜思雨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儿子了,甚至想到了儿子的大哥冯枭,如果儿子和冯枭能够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一定会来救她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地跟着老孙,过苦日子,一种是因为儿子,还有一个原因,她多年来总是埋藏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只有在梦里,他几次梦到过,几次从梦中惊醒。
自从一个月前,她的头被老孙赌博输钱,酒后打了一棒子后,她确实有些精神失常的迹象,但她在新认的娘家,休息了一个月之后,加之新认娘家人,带她到医院看了看,她的疾病有所缓解。
看到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杜思雨就心里一揪,这第一个晚上将要如何度过,她不知道。“好了没有?”老梁站在厕所外面大声喊道。
走出厕所后,杜思雨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默默地走进了老梁的房子里,老梁再次将她的脚镣,锁在了那个石墩子上。杜思雨仿佛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重刑犯,在不久就要执行死刑一般。
“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老梁满脸笑容地看着杜思雨问道。
杜思雨心里一直堵得慌,她摇了摇头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你自己吃吧,我想睡一会。”老梁笑道,“好,你先睡吧,我先做饭。”
杜思雨把臭烘烘的被子蒙在头上,死活也睡不着觉,脑子里很乱,想这想那的。不知何时,她的眼泪再次打湿了枕巾……
在不知不觉中,杜思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她被一个重重的东西给压醒了。当她睁开惊恐的眼睛时,看到的是老梁狰狞的面容。他已经脱的赤条条地压在她的身上,正用力脱她的裤子。杜思雨想用手去阻止他,但她的力量太小了,根本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