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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徐昭星也不知道章得之把她带到了哪里。

近处黑乎乎的一片,远处也是黑乎乎的一片,还能闻到泥土和水的腥气。

他栓好了马,牵着她往前走,越往前走,河浪的声音就越是清晰。

到了一处矮坡上,他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了地上。

徐昭星和他一人坐了一半,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言语。

耳边的尽是水波翻滚的“哗哗”声音。

章得之像是会变戏法,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个肚子大大脖子细细的壶,打开了瓶塞,就能闻见一股子的酒香扑鼻而来。

有酒的时候就别嫌酒少,有酒友的时候也别嫌酒友不好。

这酒,徐昭星一气儿能喝一壶,但还是顾及了章得之,给他留了半壶。

章得之再将酒壶握到了手里,掂量了掂量道:“喝茶是牛饮,喝酒也是牛饮。”

徐昭星道:“我也就这一个毛病。”

章得之差点笑岔气,不客气地又道:“站没有站像,坐没有坐姿,就是不知睡觉时是不是安稳老实!”

“说的好像你没有见过我睡着时的样子!”徐昭星不以为然地反驳。

章得之道:“那时是你生病,除了胡言乱语,倒是挺老实的,但谁知你平日睡觉是什么样子!”

徐昭星一听,往后一躺,道:“那今日就让你瞧瞧好了。”

她可没准备和他白话到天亮,躺下了之后,觉得很不舒服,便干脆拉了他的小腿坐枕头。

她当然知道枕大腿更舒服,但她和他好像还没熟到那种程度。

徐昭星睡的很快,星星至多数到五十,羊一头都没有数。

临睡着之前还在想,这里的星星可真多真亮!

她睡得很香,河边有风,波涛的声音就是催眠曲,唯一的不好就是“枕头”有点硬。

她是被章得之推醒的,这时东方已经泛红。

徐昭星揉了揉眼睛,不是被东方绚丽的红色惊得目瞪口呆,而是被眼前波涛翻滚的河水所征服。

他们所处的位置,就像一个半崖,不甚清沏的河水,正一浪一浪地拍打着岸边。

岸边有些许黄沙,还有些许的泥块。

近处是水,远处还是水,一望无际。

“黄河?”

在陈留地界的大河,除了黄河,她想不到还有第二条。

这和她在上一世看到的黄河并不太一样,这里的河面宽广,水量充沛,叫人只看一眼,就能心生敬畏。

还记得她上一世去黄河边旅游,竟然看到了一匹马淌过了河水。河边开快艇的大哥口口声声说说,黄河的汛期已经过去了。可那时,明明是八月,夏季雨水充沛的日子。

章得之愣了一下:“黄河?这是九河。你若说它是黄河也能说得过去,我还小的时候,它的河水还比较清,二十几年过去,倒是一日比一日浊,到了如今,叫它黄河一点都不过分。”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说话间的功夫,太阳已经跳出了小半张脸,太阳光斜斜地照在她的身上,倒是真的犹如撒了一层金光,没来由的就多了些端庄的气质。

章得之站起身道:“再有不足3月,这条九河便会冲垮许许多多的农田和屋舍。我想着,你的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你来看看它,没准儿你能治得住它。”

徐昭星彻底惊讶了,敢情这一位当她是小叮当,一遇到难题,就来找她想办法。

可她不记得历史老师有没有讲过怎么治理黄河。

徐昭星一脸的纠结表情,章得之动弹了动弹发麻的腿道:“哦,其实那也只是顺带而已,主要还是带你过来看一看朝阳,你瞧瞧和不和你梦里的一样?”

“已经看见了。”

“那就回去吧。”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共乘一骑。

章得之坐在徐昭星的后头,想了会儿还是道:“我与夫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我做的是噩梦,夫人的是好梦。我猜想着,夫人的梦八成是不会再做了,其实除了人不一样,这里和夫人的梦,也并不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我知道这不足以慰藉到夫人,但这里也应该不是一无是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昭星微微偏了下头,刚好能看见他的下颌。

他的脸型长得是真好,下巴中间还有道美人沟。

她来回动的时候,发髻上散露出的几根头发,也在他的下巴底下扫来扫去,扫得人有些心猿意马。

章得之定了定神道:“我只是想劝夫人开心一些,多想一想夫人的梦和这里相似的地方。”

“没有。”徐昭星斩钉截铁地道。

星星不一样,黄河不一样,“就连朝阳也不一样。”

虽然这些都比她原先所处的时代好。

可能是她这个人比较的固执,这里即使千好万好,都比不过以前的自由自在好。

“那夫人在梦里可有其他的名讳?”章得之想了一下,问道。

“那就多了,小星,星星,星女郎,星星星星星五个角,宝贝儿,死丫头,挨千刀的……”

徐妈叫她小星,不怎么负责任的徐爹肉麻兮兮地叫她星星,星女郎是闺蜜给她起的外号,就因为她名字里带了一个星,性别又是女,星星星星星五个角是网名。至于其他的昵称,要解释起来废话太多,反正常用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章得之又一次发现和徐昭星说话,很容易让自己陷入混乱。

他之所以问了这么个问题,就是想换个称呼,能让她有一种归属感。

他混乱了一会儿,道:“夫人,我叫你小星可好?”

“那我叫你妈好不好?”

“夫人!”章得之觉得自己又被调戏,退而求其次道:“那叫夫人星星?”这称呼,着实不好叫出口。

徐昭星不出声音。

章得之又道:“那叫昭星?”

徐昭星还是不出声音。

“昭娘?”

“星娘?”

徐昭星一锤定音:“你就叫我夫人!”

还不到早食的时间,章得之便带着徐昭星回了姜家。

幸好这一路上并没有撞见几个人,若不然叫外人看,两个男人共骑,怎么看怎么别扭。

章得之先行翻下马,又伸手去扶徐昭星,单眼皮眨啊眨地道:“星娘,我申时回转。”

星娘是什么鬼?

他什么时候回来告诉她做什么?

一个人是什么命,不是老天安排的,是性格使然。

徐昭星发现自己就是个操心劳碌命,这几****每日都要打坐半个时辰。

旁人打坐是什么都不想,她打坐就是为了想事情。

她在想历史上有名的治理黄河水患的人物。

想了这几日,她能想到的只有大禹治水。

关于大禹治水,她能想到的少之又少,只有那个三过家门而不入……儿子哪里来的段子。

她想,都怪自己文化水平低。

又一想,不对,她上了十几年的学,拼命高考,可不是为了穿过来给人当小叮当的。

唉,总之一句,都是命。

章得之请了一个号山溪居士的道长回来,就为了捣鼓她那些硝石和硫磺。

几经失败,那道长怎么请来的,又被怎么送回去了。

徐昭星在等章得之来问她。

章得之倒好,隔一日过来一趟,说的废话有几箩筐,却丝毫不提那些硝石和硫磺。

徐昭星没忍住,很认真地拉了他讲:“在我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我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火药的配比方法,那东西我可以帮你做,攻城的时候可以用它直接炸毁城门。”

章得之也很认真地道:“星娘在梦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别开玩笑了,她是个五好上进的爱国青年,做那玩意儿干啥!

徐昭星摇头。

章得之便又认真地道:“如此,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做。”

徐昭星很想问他,你上辈子是傻死的吧?

这么nb的东西不要,非得一刀一剑地拼杀。

又十日之后,她便改变了想法。

这也是章得之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外出的第十日。

他还搬走了徐昭星熬糖水的炼丹炉。

徐昭星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懒得理他,心里想着,他要是能试出来火药的配比方法,她就直播吃炼丹炉。

她坐等他来求她,却等来了午睡时的震天一响。

旁的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是她知晓。

她来不及穿鞋,就往外面跑。

慧玉跟在她的后头喊:“夫人,鞋,鞋。”

她光着脚跑到了外院,只见外院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就连次院的姜舍之也跑过来了。

因着有了徐昭星掀了房顶的先例,章得之没在自个儿的房间搞破坏,而是将炼丹炉,还有硝石等一应东西搬到了原先的柴房。

徐昭星想,幸好柴房里没放柴禾,爆炸的时候便不会有柴禾四处乱戳。可而今,柴房已经掀坏了不止一角……她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徐昭星比姜舍之快了一步,正要伸手拉开柴房的门,只见摇摇欲倒的门从内而开。

一身都黑的章得之从内出来,弹了弹身上的灰,道:“不好,炼丹又毁了房子。”说罢,他看着她笑。

像是下矿挖煤刚上来的矿工一样,浑身都是黑的,只有那口牙极白,眼睛贼亮。

躺的太久,起的太快,徐昭星忽然就有些低血糖。

她只觉头晕目眩,心里想着缓一会儿就会好,却忽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据说,她即使晕了,还在抖。

醒了之后的徐昭星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章得之有事出门了,守着她的是蒋瑶笙和姜高良。

姜高良一见她醒,便替他爹解释道:“夫人,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我爹他有事去了官衙。我爹还说,他反应极快,躲在了柴房的夹板后头,所以丝毫无伤。”

徐昭星半天都没有说话,她在心里分析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

估计是因为火药这东西是她提出来的,若章得之因此不好,她良心上过不去。

所以,心善也是种病。

徐昭星的晚饭是糖水鸡蛋。

这地方还没有红糖,普遍用的都是蔗糖,而且蔗糖不是很甜,她勉勉强强吃了一个鸡蛋。

精神上高度紧张过了,身体就很疲惫。

稍微运动一下,比如和章得之打一架,身体也很疲惫。

徐昭星每日都会锻炼,但是疲惫的情形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她估计还是昭娘身体低子不够强的原因。

如此不过是五月中旬,她的房间里已摆了两盆冰。

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真不知道昭娘原先是怎么过的。

徐昭星昏昏沉沉地睡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觉得凉爽了许多,却是没能清醒。

鸡鸣时分,她挣开了眼睛,旁边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把蒲扇靠在床头。

徐昭星还是决定要和章得之谈一谈,谈话的主要内容她都想好了,主要得围绕着“仁德”给他灌一碗心灵鸡汤。

她觉得他太牛了,火药的配比方法都让他蒙对了,还有什么事他干不好。

幸亏他不懂直播,所以直播吃炼丹炉什么的,反正他也不知道她发过这样的毒誓呢!

徐昭星去了章得之的书房,他人并不在书房,她也直接进去了。

这就看见了他桌案上的一些东西,首先应该是黄河的流域图,而后是他标出来的几块低地。

徐昭星忽然就不想给他灌什么心灵鸡汤了,不是说他本来就具备仁德这种好品质,或许只是他活得很明白而已。

因为他知道若想位子坐得稳,并不是依靠武力,而是靠很好的治理国家,还安稳的生活给百姓。

她正要退出去,便撞上了迎面进来的章得之。

这天气似乎是要下雨,章得之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便因着耐不住热而去了井边。

起初是想洗把脸,干脆脱了衣裳,一桶井水浇了下去,他是光裸着上身穿着湿裤子回来的。反正,他这院里并没有丫头,也无需在意。

丝绸的白色裤子,一经了水,会贴着皮。

当然还会有些通透。

章得之一见了徐昭星的反应,便是拿手中的外衣遮挡身体。

但他的反应哪有她的眼睛毒。

徐昭星倒是捂了眼睛,手指和手指间却留了缝。

该看的早就看的很清楚。

常年练功夫的人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肌肉的线条很顺,看起来不仅仅是有力的那种,还很具有美感,甚至有让人流鼻血的冲动。她数了数,章得之的腹肌有八块,还是赫赫有名的公狗腰。据说拥有这种腰身的男人,那个能力很强。

徐昭星有一种想要舔屏的冲动。

春末夏初,这个夏天也就是才发散出这么一些些的热辣,福利就来了。

这个夏天……有毒。

章得之明明穿的还有衣裳,却觉得自己被看了个光。

挡了又挡,索性湿着身子就把外衣穿上,装着无事一样道:“星娘,有事来寻我?”

徐昭星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章得之笑了:“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

他抬了下头,惊道:“星娘,你……”

他用手指了指。

已经觉出异样的徐昭星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一手的……卧槽,居然流鼻血了!

这鼻血是看了她的肌肉才流的吗?

她不敢相信,拔腿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自言自语:“太尼玛丢人了!”

“星娘!”章得之叫都叫不住。

可徐昭星这鼻血流起来居然没完没了,吓得蒋瑶笙赶紧叫人去请大夫。

这山野乡村的地方,哪有什么好的大夫,套车到城里去寻,至少得半日的功夫。

于是,章得之来了。

徐昭星一见他,便想起了公狗腰,眼神也开始闪烁。

说起来,想象力太丰富,也是一种病呢!

浑身都是“病”的徐昭星,真不知道自己是真病了。

章得之给她号了脉,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夫人,您这是到了来月信的日子了吧?病症倒是有些像倒经。”

有外人在的时候,章得之还是叫她夫人。

一旁的慧玉便接口道:“先生真神,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只不过这月不知怎么了……还没有。”这是一点儿都没看见徐昭星冲她使的眼色。

这就好比看妇科,头一回遇到男大夫,囧里个囧。

徐昭星,唉,干脆闭上眼睛好了。

不过幸好,她这鼻血不是因为“饥渴”而流。

要不,她真的想去死一死了。

就听章得之又道:“夫人这是血热、气机不利引起的经血逆行,待我先给夫人先止了鼻血,再说其他。”

这便和慧玉讨了丝线,用丝线扎紧了她的中指,替她举高了双手。

约一柱香的时间,她的鼻血便止住了。

徐昭星要放下手臂,章得之托着她的手道:“不忙,再等等。”

要知道她躺着,章得之就立在她的床沿,与她面对面,还手对手,若是她睁着眼睛,那就是时时刻刻都能“眉目传情”。

她不能睁开眼睛,却又总想。

偏这时,他还道:“夫人虽说是血热,却也不能一味贪凉。这倒经,虽说算不上大病,若是顽固起来,恐怕月月异常。”

徐昭星的眼睛再也闭不下去,瞪圆了道:“别说了。”

又不是个专门的大夫,一口一个倒经月信什么的,难不成就没有一点的压力!

徐昭星实在是太过恼火,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原以为上一次掀了人家的房子,是她此生干过的最丢脸的一件事情。

她想错了,丢脸这件小事儿,一丢起来简直不可收拾,这就直接导致了她的脸皮厚度……成倍的增长。

又以至于徐昭星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照铜镜,看看她的脸有没有因为脸皮加厚而变大。

遥远的长安。

樊星汉因着宫里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

终于得闲,便叫了“包打听”来问昭娘的事情。

说起来,便气的不行。

那日,他遣了人去劫昭娘一行,不曾想,半路杀出了一群蒙面人。

其实,他想劫她,也并不是想做什么。

只是觉得她没必要离开长安而已。

不就是不想呆在蒋府,他已经给她和蒋瑶笙另寻了处宅院,且那宅子并不比宣平侯府差了多少。

有他照应着,总比去那些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强上些许。

谁道,被人搅了局。

搅了便搅了吧,自己棋差一着,怨不得人。

他又派了人紧赶慢赶赶到洛阳,昭娘走的时候说是去封地宣平,可他猜她一定不会去。可他的人到了徐府一打听,昭娘和蒋瑶笙根本就没有去。

没有其他的法子,只好又让人去了一趟宣平。

其实他早就料到了,她也不会在宣平。

果然如此,他只能派人到陈留打听。

废王后被赶出了长安之后,便是在陈留落了脚。

至于在陈留的什么地方,还需要打听。

“包打听”一听说樊爷回来,便知他一定要问这件事情,这就兴冲冲地到了樊爷的跟前,正赶上樊爷差人去叫他。

他一进了屋就道:“爷,大喜,那蒋家的二夫人已经有了踪迹。”

说起来,在偌大的一个地方,想打听一户人家,容易,也不容易。

还得亏了那两声巨响,和大儒炼丹烧坏了房子的传闻呢。

“包打听”将打听到的情况一说明,樊星汉就陷入了沉思里。

姜家附近的人家,可是知道姜家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个带着女儿的寡妇,却都道那是姜家的新夫人。

樊星汉的心里说不出的烦杂滋味,一时想着怪不得昭娘一直都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原来和那章得之早就牵扯不清。一时又想着,就昭娘对他的感情,怎么会呢?

心里的心思翻翻转转,最后终于有了主意。

几日后,宣平侯府蒋家报了官,说是与去往宣平的蒋二夫人和蒋三姑娘失去了联系。

那蒋二夫人是谁?

可不是鼎鼎大名的徐大家。

一时之间,太学里闹翻了,有几千名太学生联合请命,请新帝一定要派人寻回蒋二夫人和蒋三姑娘。

朝堂里也闹了几天,正商量着要派谁负责这种事情。

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今的蒋家又不是二十年前的蒋家。

新帝是个小孩,狗屁不懂的年纪,宰相赵器却为此伤透了脑筋。

就在这时,余良策长跪于皇宫外,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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