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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二爷宋景,郦晓昙的故事

是夜,华灯初上。

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夜巴黎门前,谭耀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

沈谦躬身而出,直若刀裁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笔直长腿,皮鞋铮亮,表情冷肃。

“沈先生好大的架子!”黑衣大汉冷冷开口,鹰隼般凌厉的双眸直勾勾盯着来人,杀气毕露。

谭耀见状,顺势上前隔断对方并不友善的打量,“比起上次二爷让我们空等一场,到底谁的架子更大?”

“阿冲!”就在这时,一个黑衣黑裤长卷发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容貌妖冶,表情却冷若寒霜,比起大汉外放的气势,她更内敛,却也更让人忌惮。

“狸姐。”黑衣大汉微微低头,语带恭敬。

一个女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如此的神态自若,还能让五大三粗的汉子老老实实称一声“姐”,想来地位不俗。

“沈先生是贵宾,客气点知道吗?”红唇轻勾,虽是教训的话,语气却不咸不淡,毫无责备之意,反而有种似笑非笑的轻嘲。

至于,嘲的是谁,不言而喻。

谭耀皱眉,正想开口,被女人凛冽的目光堵个正着——

“两位请吧。”

女人带路,将两人引至一扇雕花木门前,推开。

入目是一扇巨大的水墨屏风,恰好将里面的情况遮挡得严严实实。

绕过屏风,视野豁然开朗。

真皮沙发从四面围住一张紫檀木茶几,头顶是一盏明亮的水晶灯,挂坠摇曳,细碎的光投映在米黄色的墙上,隐隐绰绰。

比酒吧包间更正式,却又远远不及正规会客厅的庄重严肃。

就像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袭改良唐装,上衣下裤,英俊的相貌让人看不出年龄,手上一串檀香佛珠,隐隐散发出香味,乍一看像个修士,可袖子掩盖不住的青色纹身遍布至脖颈,和电影里的“花臂大佬”如出一辙,但周身气势却温慢如水,丝毫不具攻击性。

比房间装修更矛盾的,是置身其中的人。

修者,不入俗世。

大佬,扎根红尘。

如此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和谐相融。

沈谦:“二爷,别来无恙?”

男人起身,手里握着的佛珠转动两下,另一只手回握,“托沈先生的福,一切都好。”

两人入座。

宋景一个眼神过去,之前领他们进来的女人便躬身退出。

沈谦暗中朝谭耀微微颔首,后者心领神会,也跟着离开。

彼时,偌大的厅内只剩两人。

沈谦拿出一样东西,放到茶几上,伸手推至宋景面前,“当初,二爷为偿救命之恩,许我龙纹玉佩,承诺他日如有需要必定倾力相帮。今天我是来兑现的,不知二爷认或不认?”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能让你来找我,可见事情不小。”

“对二爷来讲,难也不难。”

“是吗?”男人轻笑,如果说沈谦是刻进骨子里的温润,那他便是融入举手投足间的雅致。

“要的不过是您一份人情。”

“非也。”宋景缓缓摇头,“金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

沈谦表情不变,似没发觉他眼里的威慑与警告,“正如二爷所说,如果不难,我也不会找上门。”

男人沉吟一瞬,倏地轻叹:“说吧,什么事。”

那一声叹息里似乎在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陆深最近疯狂打压天水地产,甚至不惜动用家族资源。”

“陆深”这两个字说出口,男人明显一顿,从沈谦进来之后便呈放松状态舒展着的眉心第一次稍稍隆起。

很快,再次放平,却不复之前的轻松和随意。

宋景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而后缓缓抬眼:“你想我怎么做?”

“二爷和七爷是旧识,沟通起来也比较方便,可否请您做一回中间人,劝说陆深收手。”

宋景半晌无言。

沈谦也不催促,平静等待着。

终于——

“我和他虽是旧识,但早就闹翻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闹翻了,可情分还在,就看二爷能不能放下架子先开口……”

宋景轻叹:“你这是在为难我。”

沈谦没有松口:“不难也不会要二爷出手。”

两相寂默。

良久,宋景伸手拿起面前的龙纹佩,“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

沈谦只道:“多谢。”

“好。”宋景收下玉佩,“阿狸——”

话音刚落,女人便推门而入,站定,恭敬低头:“二爷。”

“送客。”

“是。”

沈谦随女人离开的时候,与之前在门口起过冲突的黑衣大汉擦肩而过。

绕过屏风之时,沈谦微微侧身,余光瞥见大汉倾身在宋景耳畔低语,男人的表情随之变得玩味,最后勾出一抹兴味盎然的笑。

“沈先生,请。”女人开口催促。

沈谦不由收敛心神,略加快步伐,啪嗒——

门在他身后合拢。

“留步。”沈谦叫住女人,示意不必再送。

女人也不勉强,轻描淡写说了声“慢走”之后,便由二人自行离开。

“沈总,谈成了?”

“嗯。”

谭耀如释重负,正准备伸手按电梯,被沈谦制止——

“不急。”

“?”

“先去洗手间。”

谭耀刚想说他就在这儿等,沈谦直接强势地来了句——

“你也一起。”

谭耀:“!”

尽管心中疑惑,他还是一起去了洗手间。

直到,一串整齐的脚步声从廊间传来,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谭耀才猛然反应过来,沈谦不是要上厕所,而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直到电梯门合上的轻微碰撞声响起,沈谦和谭耀才从洗手间出去,发现电梯停在2楼。

“沈总,我们……”

“走,跟去看看。”

夜巴黎总共九层,一到六层是酒吧,七八九层不对外开放。

如今,他们身处第七层。

听说宋景从不出面管理酒吧相关事宜,都交给下面的人来做,是以,迄今为止,夜巴黎的幕后老板从未曝光。

如果说是为处理事情去二楼,显然不成立。

而七至九层都有安全通道,如果说景是要离开,大可不必绕这么一圈。

沈谦想起那个叫“阿冲”的黑衣保镖俯身对宋景耳语时,宋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遇到什么稀罕事,让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

“二爷,人在里面,是个女的。”宋景刚出电梯,一个身穿经理制服的男人恭敬上前。

“女的?”宋景挑眉,指尖碾动佛珠,慢条斯理地拨了两颗:“有点意思。”

随行而来的阿冲虎目一瞪,“我现在就进去给她点教训!”

“站住!”

“二爷?”

“说了多少遍,性子别那么急,一点长进都没有。”

阿冲:“……”

经理摸不清这位爷到底什么意思,眼珠一转,试探道:“不如,爷亲自去看看?”

阿冲立马丢了记眼刀过去,经理脖颈一缩。

宋景却笑着点了点头,“行,那就……看看吧?”

阿狸皱眉看了眼发呆的经理,“还不开门?!”

经理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应是。

门打开,阿冲率先入内,一双厉眸扫过四周,确认安全之后又退回宋景身旁,微微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临进门前,宋景突然开口。

“高经理,二爷问话,没听见吗?!”

经理登时回神,脸上是不加掩盖的受宠若惊,“小的高宁,专管人事。”

宋景不再多言,抬步入内。

……

光线昏暗的包间里,沈婠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扫过面前两个黑衣大汉,在确定没有胜算之后,便彻底歇了动手的念头,开始思索其他对策。

沙发另一头,郦晓昙夹着烟,指尖却不住颤抖,烟灰掉到大腿上,把丝袜灼出一个洞,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毫无反应。

“没用的,”她突然开口,冷漠的眼神落在沈婠脸上,“我们逃不出去,再折腾也没用。”

前方两个黑衣大汉闻言,互相对视后,眼中更添防备。

沈婠翻了个白眼儿,猪队友!

郦晓昙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嗤笑一声,“骂我也没用,逃不出去就是逃不出去。就像落水的人,越挣扎,死得越快。”

“你很想死吗?”沈婠冷冷看她。

“不想,可惜没用。”

“夜巴黎已经嚣张到可以草菅人命了?”

郦晓昙怜悯地看着她,“你下一句该不会说,要警察做什么?”

沈婠:“……”

“我在这里了这么久,再惨烈的事都亲眼见过,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那些人好到哪里去?”

沈婠脸上没有郦晓昙期望看到的害怕或恐惧,冷冷勾唇:“你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女人一顿,吐了个不成形的烟圈,眼底一片怔忡。

是啊,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没想到我郦晓昙这辈子就这么完蛋了?呵呵呵……”她抬手捂住眼睛,笑得浑身颤抖。

沈婠皱眉,“你振作点。”

“振作个屁!全他妈怪你!要不是听了你的,去抹那什么鬼档案也不会被高宁抓个正着!”

“你怎么不说自己见钱眼开,识人不清?”

沈婠以为她会反驳,不料女人只是顿了顿,便自嘲一笑,轻声低喃,“是啊,说到底怪我自己……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钱;跟谁不好,偏偏跟了高宁那个六亲不认的混蛋!”

沈婠眼神微动:“这么说,短信不是你发的?”

“什么短信?”女人目露茫然。

沈婠懂了。

射击训练结束,权捍霆送她到4S店取车,沈婠开着焕然一新的红色小玛莎回沈家。

途中,接到郦晓昙的短信,让她今晚七点来夜巴黎二楼某包房见面,顺便把尾款付清。

沈婠想起她爱财如命的性格,急着拿钱也很正常,便没有起疑,直接开车来了夜巴黎。

没想到却成了瓮中的鳖,被人捉个正着!

“是高宁!肯定是他——那个贱人!”郦晓昙听完,失声尖叫。

她本来在好好上班,高宁一个电话打来,让她上二楼,刚进包房,就被两个黑衣大汉捂住口鼻,摔在沙发上。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至沈婠被抓,她才惊觉抹掉档案的事已经暴露,高宁设了个局要弄死她!

“你傻吗?我要钱不会让你直接转账上,何必多此一举约出来见面?”

沈婠冷笑:“转账?那是谁口口声声她说只收现金?”

郦晓昙:“……”

“喂!你好像很喜欢钱?为什么?”沈婠突然很好奇。

上辈子郦晓昙就跟掉进钱眼儿里一样,这辈子依然如此。可据她所知,郦晓昙上无长辈奉养,下无儿女抚育,典型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平时需要花钱的地方无非就是穿的用的,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也算不上奢侈。

所以,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女人一顿,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因为,安全。”

沈婠:“?”

“钱能给我安全感,就像杀手手里时刻都要握着枪,否则,坐立难安,食不能寝。”

“就只是这样?”沈婠突然觉得好笑。

郦晓昙却忽然板起脸,表情也随之冷沉:“或许你觉得这个理由很荒唐,但对我来说,钱就是一切!我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但绝对不可以没有钱。”

“那命呢?钱和命谁更重要?”

“对我来说,钱就是命,两者对等。”

沈婠服了。

“小时候家里穷,”她吸了口烟,许是有个可以说话的人,心里不那么害怕,手也不抖了,“爸妈都是工人,上头还有个大我十五岁的姐姐。小时候几乎没穿过新衣服,要么捡我姐的,要么就是邻居不要的;上了学,周围的小朋友会跳舞、会唱歌、会朗诵、会各种各样的乐器,而我什么都不会,自卑就像影子,无时无刻不在跟随。”

“我成绩不好,读完高中,没能考上大学。本来想去读个大专,三年出来好歹能找份正经工作,可那时爸妈先后病倒,没两个月就去了,我后来问过,那个病虽然没得治,但用药养着也能拖个三年五载,甚至更长。爸妈的医药费和身后事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交不出学费,大专也没得读了,姐姐又玩失踪,什么都不管,我只能出来打工。”

“跟着几个老乡去了京平,都说皇城脚下遍地黄金,我满怀希望地踏上那片土地,却被生活给了当头一棒。租房的时候贪便宜,遇到黑中介,被强暴……”

许是人之将死,那些深埋心底的凄苦与酸楚,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

郦晓昙突然就想找个人说说,说说她这些年的委屈,说说那些早已结痂却深深腐烂的伤痕,说说自己这辈子的绝望和惨淡,还有不甘与不平。

沈婠静静倾听,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始终平静,没有一惊一乍,也没有同情安慰。

就像看杂志书上的故事,听法制节目的案例,而这样的平静与坦然,不故作矫情的悲天悯人,恰好是郦晓昙所希望的。

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为了寻找共鸣,只是突然之间想说了。

仅此而已。

她需要的听众,不用附和,也不用评价,安静听着就好。

“我当时想过报警,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那个人在做完之后留下两千块钱,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收下了。所以,不是强奸,是嫖,我收了钱啊!”

说到这里,女人怪笑两声:“你肯定觉得我特别贱,我也觉得自己贱透了!可有什么办法呢?我要找地方住,要吃东西,要活下去,这些都需要钱。”

“然后,我找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洗碗,每个月工资两千五,包吃不包住。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喜悦的心情,就像……灰暗的人生里突然出现一道光,带着希望。”

“我干了大概……三个月,”女人吸了口烟,冷清的目光带着沧桑,却始终平静,就像旁观者在叙述与己无关的故事,再跌宕起伏,也能无动于衷,“然后,流感爆发,我被传染了。好在,餐馆对面就是医院,我刚好晕倒在路中间,被一个护士发现,送到急诊室,接着,就被隔离起来。”

“知道医院的隔离室吗?”她偏头问沈婠。

又自嘲般轻笑着摇了摇头,“你肯定没见过。”

沈婠眼神冷寂,“一个小房子,三面墙刷得惨白,剩下一面是整块的玻璃,每天都会有医生站在外面记录观察。你希望从身穿白大褂的他们眼里看到希望,可他们却始终低着头,动着手里的笔,无法给你任何回应。”

女人挑眉,诧异地看着她,“说得你好像进去过一样。”

“也许呢?”沈婠耸耸肩。

郦晓昙也不去探究真假,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还有什么所谓?

“你说得不错,三面白墙,一盏白灯,没有人跟你说话,也不敢说话,因为一开口全是回音。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回想前半辈子,过得贫穷潦倒,还特别窝囊。所以姐姐我啊对天发誓,只要熬过去,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对自己很好很好。”

“可能是人贱命也硬,那次流感死了不少人,却让我捡回一条命。出院的时候,钱都用光了,遇到个算命先生,说我这一生命途多舛,时运不济,好在大难不死,却再也受不得皇城脚下厚泽的龙气,让我一路向南,找个安宁的地方好好过活。”

沈婠:“你信了?”

“信啊!我以前不怕死的,但经过那一回,我怕了,所以就信了。第二天花了身上仅有的十五块钱坐了辆黑车一路往南走。中途车子抛锚,司机要求加钱,不然就甩客。我没钱,就被丢下了。路上逮着个当地人问这是什么地方,那人说是宁城。”

“我一想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让我找安宁的地方生活吗?正好,宁城宁城,够安宁了吧?再后来通过熟人介绍,进了夜巴黎。”

“一开始做啤酒小妹,没少被人揩油,过了半年,索性直接转行当坐台小姐。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可以让我吃好的、穿好的,可总觉得不够,我还能赚更多。”

沈婠听她轻描淡写说完前半生的坎坷,内心也是一片复杂。

说来可笑,上辈子她们相伴四年,还有血缘关系,却从没听郦晓昙说起过这些。今生不过萍水相逢,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完了。

“钱是个好东西,”郦晓昙把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往沙发靠背上一仰,“可惜,就快没命花了。”

“那如果让你用手上所有的钱,来换你这条命,愿意吗?”

沈婠相信,几乎所有人都会愿意,毕竟,生命无价。

可郦晓昙却犹豫了!

半晌,她摇头:“大难不死,我怕自己再也没有那个勇气继续当坐台小姐,不当坐台小姐就挣不到钱,没有钱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婠目瞪口呆。

突然,啪啪啪——

一阵拍手的声音乍响,两人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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