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也不多啊!”哎,学长,你教教他呗。”悲剧的是我虽多学一年,但这个“学”字。所含的水份太多,像人体一样百分之七十的水份、百分之三十的其它方面的含量,而我这个百分之三十的专业知识也随着流逝的时间一起流走了。剩下的只有一些细枝末节如潮水退后的河岸一些腐败的枯叶和三三两两的树枝了。我也不能厚颜无耻的说不会,那样岂不让人寒心,自己也颜面无存。
“这一块知识啊,我原来还是懂的!我慎言慎行。同时眼神飘忽,苦苦寻觅有没有自己所认识的同学在,尤其是实力强大的那种。
“哦!那现在是?”她拖长的尾音,眨动着询问的眼睛,我完全意会,那是让我坦白从宽。我原本想来个避重就轻,给他们普及一下艾宾浩斯的遗忘规律曲线,但看到她清亮的眼睛,我暗叹一口气,天见可怜,这时我物色到了一位专业能力极为过硬的同学。
“等一下,我请一位高手过来,在她们诧异的眼神下,我走过去把李成拖了过来,李成是**丝中的战斗机,他蓬松耸立的头发,如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高大的乔木一样茂密繁盛。他一直走着作为优秀**丝战斗型路线,坚持一百年不动摇。在制版这一块他可以说是**丝里的中流砥柱。
在每一个大学里总会有这样俩个人的身影,存在着超越学习优与差的真正友谊,在高中成绩的优与劣或是中等那划分的可是泾渭分明,像衣服上的渐变色并且呈现的是色块递次减弱。自然而然的不同成绩的人在不同的区域里玩耍。大学有所变化如莫奈的《日出?印象》色彩过渡柔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在大学各个社团的交际,没人刻意关注你的专业知识的优良与否。更关键的是你是不是一个多面手,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能解决。在社会里更像一个洗画笔的小水桶,各色的染料无论你原本的色彩多么鲜亮,入水之后也融入了深灰色的溶液里。
学霸与学渣犹如红花与绿叶的关系,红与绿的鲜明对比使红花更加娇艳动人,他与我的对比使我看起来更加不务正业。他性格的兼容性很好,能容下我这等异类。所以他是我较为要好的朋友。他大概的瞥了一眼她的作业,又带出了那句让人尴尬万分,让自己霸气十足的一句话。
“这不很简单吗?”
“是吗?”我装作着一无所知的样子。
“嗯,正因为简单才让你来,复杂的都解决完了。”我一本正经告诉他,李成这一点特别好,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就埋头苦干,耐心给她讲解。
我就这样认识了她,在那个出乎意料的夏秋之交,那个绿叶已渐渐褪成浅黄,那个天空已显的苍茫悠远,那个夜色缀满了亮晶晶的星星,如梦如幻。
她的名字是徐雨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