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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贪婪财利牛绅为富不仁 浚治川渠王令公而忘私

安石踏访回到县衙,来到后堂,夫人接着。前后十余日,未感到疲顿,可是一回到家中,顿时不支,便要倒向坐榻藉靠。吴夫人见他风尘仆仆,满身泥土,忙止住道:“好老爷呢!看你一身泥土,没要污了刚铺设的枕席、坐垫。现在躺倒也易致病,还不快去沐浴,换上衣服。你总是老毛病,总不知照料自己。”遂吩咐侍女锦儿备水,整出换洗衣服,推安石到后屋沐浴,并吩咐厨房备饭。安石浴后,走到客厅,饭已摆好,遂同夫人共进晚餐。此时,安石方觉轻爽了许多,席间说了些踏访之事,并给夫人读了他的《收盐》、《登飞来峰》诗。吴夫人道:“两诗情意真切,一重写实,一重写意,我尤属后者。诚如长老所评,据其诗反其意,故境界反胜青莲。”饭后略坐片时,就安寝了。

牛乡绅前几日曾来县衙,催邢师爷严缉私盐。邢师爷因县令吩咐过,自己不好做主,便一股脑推到县令身上,说待县令回衙再说。

这日,牛乡绅打听到县令返衙,一清早便来到衙门。邢师爷顺水推舟,领他来见县令。安石料知来意,反问道:“朝廷榷盐,本县是知道的。但不知只是将盐包销与你,还是将盐政如定价、定等、缉私盐等也包与你?”牛乡绅道:“自然是包销。”安石道:“这就对了。既然将盐政未包与你,是本县职内之事,本县自会料理,不烦牛乡绅操心。”

牛乡绅吃了抢白,倒吸了口气,踌躇后道:“不过私盐猖獗,本人包销实受影响,损失太大,还请大人发号施令,严令缉私。”安石道:“缉私盐是本县分内之事,自会办理。县衙公务冗杂,恕本县不陪乡绅了。”牛乡绅见事不成,被县令推得一干二净,干急说不出话来。只听安石一声“送客”,只好退了出来。牛乡绅走后,安石对邢师爷道:

“就这样对付他,切不可向他承诺什么。”邢师爷问:“那么缉私盐该怎么办?”安石道:“海旁之盐,虽日杀人而禁之,势不止也。今重捕告,则州县之狱有盈满之患。无赖奸猾,势必乘此滋事,扰动盐民。若盐民骚动,必有合伙为盗,以相仇杀。故重捕人、重奖告发以缉私盐,非所以为政之道。夫子以为然乎?”邢师爷听知县一番议论,不禁肃然起敬,也深感自己糊涂。

光阴荏苒,眼看将收稻谷。当年雨水好,必是大稔之年。安石想到秋收后治水即将动工,一些事还未落实,便请都水官钱湖治和梁师爷到客厅议事。安石道:“开河事,我已致书知州和两浙运使杜学士。杜运使原为馆阁学士,意属范仲淹新政。仲淹罢后,他和欧阳公一起被章得象等人徙外,来两浙任转运使。杜学士重水利,来浙后筑钱塘堤,以除海患。故而鄞地治川渠,必会获得准许,想不日将有批复。目前要在落实治水费用。”钱湖治道:“县令着我物色有治水技艺之人,已得王廷老父子二人。制闸门,砌斗门,非此二人莫属。”梁师爷亦道:“常平仓已整顿清理,给治水贫苦之家贷谷一事,已准备就绪。”安石道:“当前急需同各乡绅共议分摊治水费用之事,请钱夫子做些准备。可定大后日,请每乡推举二人,来衙议事。如何?”钱、梁二人称是。

至日,推举之二十八位乡绅齐集。其中自有那日为新官设宴之七位大乡绅。安石首先致词,讲明浚治渠川之要义、利害及浚治要略,然后由都水官钱湖治讲解浚治之措置及准备事项,请各乡绅公议。各乡绅公认浚治川渠确是善事。他们深知天旱,田中缺水,以致歉收,田租不好收,吃亏不小;但也知浚治之事,非一家几户可办,日今官府出头举办,自属好事,哪有不赞成之理。尤以杨乡绅慨然陈辞,称颂知县功德无量。惟提到筹措费用时,各乡绅你看我,我瞅你,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牛、朱、杨三位面色,等他们先开腔。牛乡绅是全县首富,人面前素来自居为首,今日,不得不首先陈辞,说道:“如此功德无量之事,治民岂敢落后,自当尾骥诸公之后,尽匹夫之责。既然兴办水利功在全县,户户人人受益,自当按户或按丁均摊费用,天公地道,想各位乡绅不持有异议。”各乡绅听后,认为他说得是,一致表示赞成,并表明带头缴纳之意,还有拍着胸脯说:“决不后人。”

安石听后,哂笑道:“钱夫子,梁夫子,你们是本地人,说说牛乡绅一席陈辞如何?”钱湖治道:“湖治也算是鄞县东吴乡一个业主,若说按受益均摊费用,应是天经地义的。固然,诚如牛乡绅所言,灌到之田,确是人人户户受益,即对州城坊郭户而言虽非直接受益,但水旱保丰收,粮价便宜,也得到好处,这道理浅显易明。要在受益多少。业大田多,受益多;业小田少,受益少;无业无田,不受益。这是明摆着的事。受益否,受益多少?以田亩转移,非依户依丁为转移。因之,分摊费用,应以田亩而定,业大田多,多分摊;业小田少,少分摊;无业无田,不分摊。”梁师爷道:“二税也是按田亩分担,而不是按户、按人分担。以业主田亩之多寡,分担治水费用,公平合理,有根有据,不应有异议。”杨乡绅道:“佃户虽无田,也受益。按对半分收成,佃户也受半益。因之,按田摊一半,丁摊一半,最为合理。”湖治道:“正因佃户也受益,故佃户必须服治水劳役。按计算需三个月工期,每人需做九十个工。难道出九十个工不算出钱?”经这么一说,各乡绅无话可讲。其中一些中、小业主,觉得此次按业主田亩分担,一改过去按户分担,是公道些,可佃户不分担些许,心中总觉别扭。不过县衙拿定主意,也只好照办。而大乡绅还是心中不服,总觉得这位知县,不比前几任遇有摊派往往以户或以丁分担。牛乡绅叹道:“日今业大田多,反而受累,倒不如佃户种田缴租来得逍遥。”安石听后,问众乡绅道:“议论多时,请诸位定个点。”多数乡绅道:“就以都水官之言而定。”安石问牛乡绅道:“依你之见?”牛道:“就按前边议定。”安石道:

“前边有以户以丁分摊之说,有以田亩分摊之说,究按哪一说而定?”

牛乡绅还是支吾,朱、杨二乡绅态度也暧昧。正在此时,文案文师爷进来报说:“运使杜大人到。”安石让大家继续议论,自己去迎接运使。不多时,安石陪杜大人进入厅内。杜学士阻住众人跪拜,请各位坐定。安石一一报知众人姓名、身份后,便将前面议论之事,概述一遍,请杜大人训示。杜运使道:“我倒想先听听,你们继续议论。”安石继前说道:“既然众多乡绅属意以田亩分担,众人就定下。看来牛、朱、杨三位乡绅似不赞成,那也不一概而论,我另提个办法。牛乡绅不是说业主还不如佃户逍遥么,那就按对佃户之法,对三位可不以田亩分担,将三家人丁编为什伍,同佃户一起服役,参与河工。不过要有个约束:无故误工一日,罚银一两,过十日倍之。本县成全牛乡绅,也让三位逍遥一番,三位以为如何?这总算本县开恩,准你们所请了。”朱、杨听后,连忙说:“牛乡绅之言,非我等本意。我二人从众,属意按田亩均摊,带头缴纳。”牛乡绅满头大汗,急得说不出话来,支吾道:“我之本意是说,不过……”安石道:“既是本意,本县照顾到你的本意,还有何说?”牛乡绅道:“那不是治民的本意,治民的本意也是按田亩分担。我照办,带头缴纳,即刻交纳。”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安石道:“既然众乡绅一致属意按田亩均摊分担,我提之法也就作废。不过,须约法一章:严禁向佃户转嫁,不准教佃户分担,若发现严惩不贷。”安石话毕,杜运使告知众人,他已批准鄞县治水一事,务希奋力以为,尤望各乡绅告谕乡民,一体遵照执行,勿得有误。

话讫,众人散席,各自退出。

众人散后,杜运使笑道:“这等乡霸土财主是要给点颜色看看,否则愚顽不化。”安石道:“所谓小人可与乐成,难为虑始,诚有大利,犹将强之。”杜运使问了治水细节,安石一一备述后道:“学生从治水为服役贫苦者贷谷一事,想到每年冬、春皆有贫苦之家青黄不接,无以为生,或卖青苗,或向富家、商家出倍息求贷,虽丰年亦有之。这样,借借还还,还还借借,年复一年,愈贷愈穷,陷于不复之境地。此富者益富、贫者益贫之缘由,以致兼并之势日烈。学生为扶穷家,使其趋时赴事,同时摧抑兼并,拟以常平、惠民两仓之谷为本,于每年春农事始,贷谷与民,出息二分,随二税偿还。不知此制可行否?愿学士不吝示教。”杜运使道:“此亦李参在陕行之青苗钱也,仲淹公曾为我言之,不同者,一贷钱,一贷谷,无甚区别。李参在陕行之有效,陕人多以为便,鄞地有何不可?若鄞地行之效著,我将推诸两浙。君其勉之。”

送走运使后,安石回到后堂,见吴夫人身体不适,并有呕吐,遂急唤王兴,要请郎中诊治。吴夫人急忙止住道:“平日难得关注妻室,今日见人呕吐,就急急火火。这不是病,是喜。”安石明白过来,抱住妻子道:“夫人何不早告知我?”吴夫人道:“你忙得不可开交,甚时间有空说些闺房话?”说得安石倒难为情起来。

却说牛乡绅两次被王知县奚落,好生气恼,实在没有脸面在乡绅中再摆架势。白白借出百担谷子莫要说起,私盐泛滥,自己包销的官盐难全收上来,销路也不畅,白花花的银子流失了。现在治水费用又要按业主田亩分担,牛家百顷良田又得流掉多少钱?想到这些,像从自己身上拔毛一样,心疼得很。这日,从外面回来,刚过中庭,就听到后堂吵嚷之声。他走到后堂一看,原来是宠妾包氏与女儿银花吵闹。

包氏见乡绅进屋,越发撒泼,说道:“我本是良家女子,又不是乐妓,也不是婊子,是老爷明媒正娶,用花轿抬进你家的。我又不偷汉子,同人家在花园私会。”原来小姐银花自幼与表兄薛某青梅竹马,两人有情有意。无奈牛乡绅嫌薛某家贫,只是运使衙门小吏,没个官职,遂不许这门亲事,断了甥舅情分。可银花不断私情,因之,两人常在后花园“人约黄昏后”。包氏闹骂就指此。银花针锋相对,说道:“我爱他,誓死嫁他。黄花闺女从一而终,有谁说的闲话。你进了我家门,却偷到衙门,既爱小白脸,就不要做小老婆么!”原来包氏年少,比银花大不了三几岁,牛乡绅已是耳顺年纪,怎能拴住她?州里侯司户年轻风流,因牛乡绅巴结官府,与侯司户交往日密。侯借此常来牛府,与包氏勾搭上了。银花是指此揭她短。牛乡绅听到对骂,解劝不开,又怕家人听见,面子上过不去,遂顿足拍案,发凶道:“都给我滚!”包氏见老爷不给她撑腰,委屈得大哭,一扭屁股,跑进卧房去了。这边银花狠狠地说:“好,我滚,免得听人骂王八。我回薛家村老家,找我老娘去。”扭头回到房中,拿了所用衣物,回乡下去了。

牛乡绅正生闷气,家人报说:“州衙侯司户来访。”遂道:“有请。”

便到前庭,与司户相见。侯司户道:“有个大好消息,报与牛翁。杜运使调离两浙,任河北路转运使。新任运使孙大人已到任。王知县顶头保护神离浙,对牛翁岂不是一喜?”牛道:“算得上消息,够不上好。”侯道:“你有所不知,这位新运使大人年已六旬,死了夫人,托知州老爷帮他物色新人纳妾,岂不是大好消息?”牛问:“怎讲?”侯道:

“贵小姐不是待字吗?”牛反问:“小女年方二九,运使年已六旬,合适吗?”侯道:“官府人家五十、六十,小妾哪个不是年轻貌美的,怎不合适呢?况孙运使正室已亡故,小姐过去还不等于正室?”牛道:“司户说使得?”侯连道:“使得,使得。”并说:“离了这个村,找不到那个店,切莫错过良机。你想,将小姐抬过去,你就是运使老丈人,还怕他王安石?”说得牛乡绅高兴。牛道:“怕攀不上这高枝儿。”侯道:“包在我身上。我说与知州,请他做媒,他何乐而不为?正好借此结交运使。”牛道:“这就有劳了,事成之后,必重谢司户。”侯道:“你我通家之好,说什么谢字。”语毕,告辞而去。

这年秋收后,东钱湖治水工地上热火朝天。四乡乡民分片分段芟除湖内杂草,清挖湖底淤泥,沿湖四周,分段修筑围堤。最闹热之处,还是闸堰工地,人群集结,挑土运木,打夯敲石,人来人往,你呼我喊。号子声,打夯声,敲石声,歌唱声,诸声汇合,倒淹没了湖水声。

一日,安石由钱湖治陪同,来到闸堰工地,工地领班王廷老接着。

安石就地而坐,询问打堰、筑闸进展。这王廷老年约五十,中等个儿,人清瘦,宽额,高准,两目炯炯。安石从与廷老接触中,知他富有智慧,头脑清晰。他对廷老之汇报,甚为满意,倍加慰勉。说话间,一年约二十余的后生,身高六尺,虎背熊腰,宽肩粗臂,阔嘴厚唇,浓眉大眼,犹如煞神,来到跟前,趴到地上叩着头,说:“小的给老爷叩头。”

安石看他憨厚模样,不由大喜,问廷老:“这是谁家后生?”廷老笑道:

“犬子立基,跟我学石工,拜过铁匠师傅,练过几年武艺。”安石称赞不已。廷老道:“我求大人一事。这孩子跟我也没甚出息,想让他跟随大人,给大人保镖。他有气力,论打,几个人近不了他身。让他呆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好官,怎会没个三灾六难呢?”安石道:“是个好后生,但我怎能将他从你身旁抢走?”廷老道:“我孩子多,这一个就算我给你送个保镖。”安石欣喜不尽,立即应允,说定堰闸完工后到衙门报到。廷老连忙吩咐儿子再次叩头。说话间,只见王兴急急地跑来道:“衙门差人来说,夫人身子不好,怕要分娩,请老爷急回。”安石听说也着急。一想到有些事还未妥善,又感到不放心。正踌躇间,只听廷老道:“王县令,你快回。你信得过廷老,你放心扭头走。”湖治也道:“县令,你委我董事,我以指挥名义,令你离开工地。你得听我指挥!”安石只好跟王兴快马加鞭而去。

安石进到县衙,直奔后堂。只见吴夫人卧床,脸色发黄,些微呻吟。安石顾不得换衣,急坐到床边,执手问道:“你感到如何?”吴夫人道:“谁让人叫你回来,我又没甚大病,也不像临盆,只是身子不适。”安石叫锦儿唤接生婆来,被吴夫人止住。吴夫人道:“你又急火,要生不生,我还不知道么。”安石未经过分娩之事,只好听她的。

吴夫人道:“在此地不及在江宁,江宁家有婆母、嫂子、妹妹招呼。衙门尽是男人,如到临盆,除了锦儿有谁能尽心。且锦儿还是个姑娘,你就在衙门待到我分娩,可否?”安石点头。

过了些时日,吴夫人见分娩还无动静,从安石口中得知后日开闸放水,于是向安石道:“看来几天之内还不会生,你就去东钱湖,后日你应当剪彩,不要冷了父老。你放心去!”安石对夫人深明大义甚为感激,答应事毕即刻回衙。遂做了必要的安排,留下王兴招呼,便飞马赶往工地。

这年腊月,堰、闸、围堤、水道及斗口工事次第竣工。傍晚安石来到东钱湖,人们围集过来,向他请安,问候夫人身体。安石激动不已,眼眶也湿润了。人们清扫工地,完工收尾。各乡丁准备锣鼓,并在堰闸上结了彩。在湖治及各执事人陪同下,安石检验完备。回到指挥工棚,待王廷老夜间巡逻外出后,便在工棚歇息了。午夜时分,忽闻人声喧哗,不久,人们抬了受伤的廷老进来。原来三个歹徒欲毁闸口,被廷老发现未逞,歹徒刀伤廷老后逃脱。安石吩咐与他敷药包伤,安顿躺下静养。诸事甫毕,只见王立基全身水淋淋,左右各夹着一人进来,扔到地下,吩咐绑了。说道:“这两个草包,被我一拳一个打落湖中,又从湖中将他二人捞起捉住。他们原是牛管家领来毁闸口的,可惜管家逃掉了。”安石听后一怔,沉思后吩咐道:“关照知此事之人,守口如瓶,千万莫提捉拿之事。对外放风说,二人淹死湖中。”随即当面夸奖了立基。

次日,东钱湖上青龙旗、五色旗随风招展,锣鼓雷鸣,人声欢腾。

湖水猛冲向闸门,东钱湖放水了。湖水奔泻,流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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