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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察内河州令洒情白鹤溪 劫民女恶少纵欲朱家集

话说王安石携妻挈子,由王兴、王立基跟随,乘舟赴任。这日,泊行到常州地面,果然是个人烟稠密、物华天宝之乡。户十六万,口二十四万,年贡白苎、纱、席,下属晋陵、武进、宜兴、无锡四县。州境北近长江,南濒震泽,西据?湖,东连平江,而漕渠界乎其间。漕渠两旁,南边是白鹤溪、西蠡河、南戚氏、北戚氏、直湖,通于太湖;北边是利浦、孟渎、列塘、横河、五泻,通于大江,而中间支沟断汊,曲绕参错。

时值暮春,正是枯水季节,舟行甚缓,幸泊下水,尚不需人劳挽行。安石询问水情,舟子答道:“大人且勿以为本州水源富有,其实不仅农田苦于干旱,漕渠水浅,行舟亦甚困难,入冬漕运往往中断。”安石询问以故,舟子亦说不甚清楚。安石心想:常州号称水源富有,却又缺水灌溉与行舟,令人费解。水是农田血脉,关系到民以食为天的大事,必须弄个明白。舟行到奔牛镇,安石命王兴护送家小,先行到衙,自带王立基上岸踏访去了。

奔牛镇是个不小的乡镇,街铺横列,人群如织。安石二人捡一家漕渠:即运河。

茶肆坐下,要了两盘点心,权且充饥。只见柜台上坐着一位长者,安石打听去白鹤溪的行舟。店主道:“客官去白鹤溪,是探亲访友,还是公干?”安石答道:“公干,踏勘水情。”店主道:“若是探亲访友,不消说得。若是公干,最好寻个熟悉乡土人情者,导引你去。”安石道:

“我等初来,人地两生,哪里去找!”店主道:“客官有所不知,日今水上时有强人出没,本乡人尚不打紧,若遇官家公吏,财物莫要说起,恐性命也要搭上,切要谨慎才是。”安石道:“公务在身,难以推脱,况我等勘察水情,也是为民兴利,并非贪官污吏,怕他则甚。”店主道:“既然是为兴修水利而来,是件善事,我就成全客官,托一人陪你前去。”

此人是个老石匠,原是本乡人,多年流落在外,几年前才返回故里。

“他为人仗义,乡行很好,连强人也让他三分。他作向导,万无一失。”

安石自是高兴,说道:“多谢店主鼎助,快请来一见。”店主道:“且等一刻,我请他来。”遂出门去了。立基向安石道:“听店主所言,那人倒像是我父亲。我老家原是这奔牛镇人,可是哪有这般奇巧。”安石道:“也说不定,一会儿见面便知。”正说间,只见店主领着一位老人,冉冉而来,走近一看,果然是王廷老。廷老见到安石,又父子重逢,激动得老泪横流,一时说不出话来。安石道:“廷老,一别七年,今日在此相逢,你我真是有缘。你为何从鄞县回到常州?”廷老道:“在鄞县殁了老妻,且上了年纪,外乡终非善终之地,遂回到这奔牛镇来。这中间,听说你通判舒州,我曾去过舒州,看望你们,不料你已调任,不曾会得。”安石道:“宦海漂泊,行止不定。托你的福,有立基处处护定我,一切尚好。只是孤了你老,实在过意不去。”廷老道:“说哪里话,立基能跟随大人,学着做人做事,是他的幸遇,也是我的福分。”

店主一旁看着,莫名其妙,问道:“原来你们早已相识?”廷老道:“这位就是我常对你说的王安石大人,年轻的就是小儿立基么!”店主惊喜道:“怪老朽有眼不识泰山,适才怠慢得很。”安石道:“说甚怠慢,若不是老丈热心,我同廷老怎得相会?他父子又怎能重逢?感谢还来不及哩!”廷老问道:“大人何以来到常州,为何要去勘察水情?”立基代答道:“父亲有所不知,大人调任常州知州,还未到任。在船上听说缺水,即中途上岸,要去踏勘水情。”廷老道:“原来如此。大人还是急性子,听得百姓疾苦,就坐不住。常州得此父母官,百姓之福也。”店主道:“老汉一生,哪里见过没接大印就视事的知州哩!”廷老道:“想必还未用膳,请先到舍下落脚,然后开船,去勘察水情,如何?”安石道:“正要拜访贵舍,也让立基回家看看。”于是,三人辞别店主,到廷老家来。

饭后,稍事歇息,即行荡舟,沿线察看了漕渠和白鹤溪港口。廷老讲道:“常州境内,运河东起望亭,西上吕城一百八十余里。由于岁久淤积,河深才不满四五尺,近来天旱少雨,江湖退缩,渠水尤亢。间虽得雨,水无所受,旋即走泄,南入于湖,北归大江,东注吴江,晴不十日,又复干涸。”安石道:“漕渠缺水注入,自然日浅,难怪行舟艰难。”说话间,轻舟已入白鹤溪中,逆水而上。廷老道:“他如西蠡河、直河、列塘、五泻等,俱似白鹤溪,为沙土淤积,遇潮高水泛之时,尚可通行舟楫,若遇小汐久晴,则俱不得通。”又指两旁道:“溪之两边支沟别港,皆已堙塞,故虽有江湖之浸,不得其利。”安石道:“原来如此,难怪农田缺水。常州水源富有,却患干旱,岂非咄咄怪事!”廷老道:“农人岂独患灌溉缺水,一入冬日,漕渠水涩,为使纲运相继与使客往来,便科役百姓,作坝车水,以济漕渠,农人不堪其扰。”舟南行十里,廷老道:“此去五六十里,皆是这般景状,不必一一尽看,且天色将昏,回舟要紧。”安石称是。回舟下行不久,只见一艘快舟,飞驰驶来,走近看时,船头站着店主和一官吏打扮之人。原来州衙得知安石踏访水情事,便派水监范子渊乘坐官船,前来迎接;范又烦店主带路,寻到这里。当下由范水监导引,回到港口,上了官船歇息。

官船上早已备好酒席,范水监请大家入席。安石道:“安石尚未到任,怎敢先吃常州父老血汗?这桌席面由安石出资,算是我对廷老和店主的酬劳。”廷老、店主听后,连忙致谢。安石又道:“今日勘察,获益匪浅。论起治水,廷老堪为我师。安石虽不胜酒力,权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务请共饮尽欢。”大家一饮而尽。席间,范水监见安石之作为,确实与前任不同,心中已有几分敬佩。席罢,范水监道:

“官船上备有安歇之处,请大人休息。我这里吩咐开船,连夜回衙,免得夫人担心。”安石道:“依你安排。只是我邀廷老同到州衙,一则让他父子多聚些时候,二则行舟间,我邀范水监和廷老共话治水,如何?”范水监道:“听大人吩咐。”官船行进间,安石向范水监详述了今日踏访所见及廷老语言。范水监道:“廷老所见极是,不仅白鹤溪如斯,西蠡河亦如斯。常州治水,必须疏浚此两水。但是,白鹤溪需疏浚七十里,西蠡河亦需疏浚二十里,用劳用财至巨,不可不虑。”安石道:“水监所虑极是,用劳用财是要统筹,可缓后计议。今晚安石愿求教范水监,聆听治水之见。”范水监道:“除疏浚白鹤溪、西蠡河二水外,最要紧者,莫如修复望亭堰闸。此堰闸始建于唐至德年间,因年久失修,以致毁坏。修复此一堰闸,其利有三:诸渚之水奔腾而下,有此堰闸节制,即使遇有洪涝,下流平江三邑,可免淫溢之患,此一利也;自常州至望亭一百三十五里,运河一有所节,则沿渠之田,即使逢旱,均可保得灌溉,此二利也;每岁冬春之交,纲运及使客往来,多苦水浅受阻,今启闭以时,足通舟楫,可免科役百姓车水灌注之劳,此三利也。”安石听范水监说得条理清晰,在在皆是,甚为欣喜,慨然谓曰:“本州今得范水监与王廷老二人,常州治水大事谐矣!望二位鼎力相助,共襄斯举,为父老兴利。”听此壮语,廷老心喜,自不待说。

范子渊逢到如此一见知遇的上司,激动之情,难以名状,遂道:“大人为常州兴利,子渊拼上性命,亦在所不辞。”此时,立基报说已抵州城,于是一行上岸,自有州衙备轿迎候,接入衙内。

安石接任视事后,由范水监导行,带领衙吏,去西蠡河、望亭勘察。此行,留下王兴照顾家小,还留下立基招呼廷老。这日,王兴见廷老父子暇闲无事,说道:“大人刚刚到任,公务繁忙,我侍奉左右,脱不得身。今日大人踏访去了,幸而有空,想陪老伯出去走走,吃个便饭,以表我一点心意,望老伯赏脸。”廷老见说,知是一片诚心,不好拒绝,遂带儿子同王兴来到街上。只见长街两侧商铺林立,摊贩比比皆是,经营各种生意,陈设南北品货,有时兴的绫罗丝绸、绣花锦帛、什色棉麻布匹、家常用具、精巧细致的工艺品以及各种古董古玩。

引得各色人等出出进进。有拄着拐杖的老年人,有抱着婴儿的中年妇女,有看热闹的年轻小伙子,也有赶来买卖物品的四乡乡民,吵吵嚷嚷,此呼彼唤,人山人海,好不热闹。走到大街十字,王兴望见坐北向南有一家酒楼,红漆门面,两楼两厅,门楣上端悬着一块黑漆金字匾额,上书“会贤楼”三个大字。王兴三人进得酒楼,上到二楼,捡靠街一张方桌坐下,堂倌随即走来侍应。王兴点了四菜一汤、两壶酒,便与廷老父子边吃边叙。正说话间,只见一位背微驼、须发斑白、手拄拐杖的老者,步履艰难地走上楼来,伸手乞食。王兴等注目打量,从衣着神态看去,不像是乞丐的样子,又不似本地人打扮,只见他双眉紧锁,面呈愁容。及至走到面前,廷老问道:“你家居何处,因甚沦落至此?”老者欲言又止,只是唉声叹息。王兴可怜老者,拿一盘菜给他,说道:“这盘菜还未动箸,先充充饥,再说不迟。”老者双手接过盘来,连声道谢,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吃毕,他未开言,泪先洗面,颤声说道:“老汉李宜生,乃郑州人氏,流落润州,经营布匹为生,膝下无子,只有独生女儿,名唤巧娘,与老汉相依为命。前日,老汉驮些布匹来卖,顺带女儿到常州游转。不意昨晨行至朱家集附近,一伙骑马的强人将女儿并财物抢去。老汉急忙追赶,却被为首强者一拳击倒在地,打得昏迷不醒。及至缓醒过来,已是日色过午,强人早已掳女远去,不知下落。老汉只好一面乞讨,一面打听女儿下落。”三人听后,均义愤填膺。立基道:“这伙人真可恶!青天白日,强夺良家妇女,国法难容。若遇我手,碎尸万段,方解我恨。”廷老道:“老丈何不告到官府,缉拿强盗,救你女儿出来?”李宜生道:“无头官司,我告谁去,又听说知州刚到任,能顾上这无头官司吗?”王兴道:“新任知州王大人,是个清官,勤政爱民,保你一告就准。”廷老道:“缉拿强人,救出女儿要紧,还顾这虑那则甚?你听这大哥的话,放心去告。”

李宜生道:“诸位说告得,我就去试试。”立基道:“听说明日午后,王大人从望亭巡视归来,你可在州衙前拦路告状。”老汉千谢万谢去了。

安石巡视了西蠡河,所见情状与白鹤溪相似。又至望亭,踏勘了旧日堰闸,确是断流锁龙之势,可惜堙坏不堪,必须重建。勘察后,回程在无锡县住宿一夜,征询该县知县之见。县令对治水颇为殷切,深望此举尽快实施。当夜,安石与范水监初议拟定:疏浚白鹤溪与西蠡河二水,修复望亭堰闸:由晋陵、武进二县分疏白鹤溪七十里;宜兴县包疏西蠡河二十里;无锡县专修望亭堰闸;所需财费,按受益多寡,以田亩计数,由业主分摊;所需用工,由各县出钱雇役,从所征财费支付。范水监对此计议,颇感满意,只是担心上面运使衙门挑剔,下面形势之户抵制。安石道:“我已虑及至此,故应迅即书就常州治水状,上奏朝廷。欧阳修大人重视水利,曾两上《论水灾状》。我即致书欧公,请他在三司、司农寺、河渠司诸公中广为游说,取得支持。若朝廷准奏,两浙运使就无话可说了。”范水监道:“若朝廷核准,拦路虎会敛迹些。不过,大人且勿以君子度小人,有些人坏心思可多哩!”安石道:“为使朝廷尽快核准,烦请范水监亲去汴京奔走一番,如何?”范水监道:“大人为民兴利,呕心沥血,子渊跑跑腿,是应尽职责。”大事议定,各自歇宿。

安石一行,回到常州,舟泊州城码头。州衙早已备马伺候,于是换乘马匹,直奔州衙而来。刚到州衙门口,只见一老者挽住马头,大呼:“请大人为民做主。”安石问道:“你是何人?状告何人?”老者道:

“老汉李宜生,日前,小女被一伙强人抢去,请州衙缉拿强盗,营救我女。”安石道:“可有状纸?”李宜生忙将状纸递上。安石览毕,略作沉思后道:“李宜生,你状告无名无姓,教本州去缉拿何人?无有被告,官司如何审理?休得拿此无头状子纠缠本州,快速离去。”遂将状纸掷下,径自进衙去了。李宜生见知州不予受理,感到绝望,一时心中大恸,扑倒在地,不禁失声大哭,直哭得昏厥过去。

李宜生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室内床上,看到叫他拦路告状的那条汉子,坐守在旁边。立基见老者醒过来,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本州公人,名叫王立基。适才王大人怕惊动强人,故意作态,拒绝受理。大人着我将你安置到旅店,食宿费用由州衙支付。你只管在此将养,待康复后,我尾随你去捉拿强人。”李宜生听此一说,方才大悟,心中万分感激,便要爬起来,向立基叩谢,立基连忙按住。李宜生道:“我本无病,所以昏厥,皆因误为女儿无救引起。日今王大人着你缉拿强人,营救我女儿,我还躺在这里作甚,速去寻捉强人要紧。”

立基道:“你先将养一日,明日再去寻访。我着店家给你打饭食用,我还要回衙禀复大人。”李宜生只好听从安排。

原来劫持李巧娘者,不是强盗,而是本州巨富恶少章树牧。章树牧祖上富有,拥有良田百顷,盘剥佃户;到了章树牧父亲手里,又包销本州之茶,是有名的大茶商,家资万贯。那年两浙运使贾青要娶侧室,章树牧之父为结交官家,竟将女儿纳予贾青作妾。日今章树牧父母俱亡,便由着他的性儿,仗着他是运使小舅子,在常州恃势欺人,奸淫妇女,横行霸道,无恶不作。那日,章树牧带领家丁打猎归来,经过朱家集,碰到李宜生父女。他见李巧娘长得秀丽,一时动了淫念,便将巧娘抢到家中,欲行奸污。无奈巧娘是个烈性女儿,软硬不吃,百般抵抗,寻死觅活,使章树牧不能得手,只好将巧娘锁到后花园空屋,徐图占有。章树牧淫乐未逞,心中又气又烦,无处发泄。这日,便带一伙狗腿子,去郊外打猎。于是个个跨马,俨然骑队,穿街而过,不顾街市人群拥挤,纵马奔驰,由东向西冲来。这时,李宜生寻访强人,恰巧走到西街,一见马队,便认出这伙强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竟忘记向王立基招呼,便冲到章树牧马前,挽住马头,大呼:“快捉拿强盗!”州城谁不怕这有钱有势的恶少,躲避还来不及,怎敢上前动他。

章树牧见状,一时怒起,手执马鞭,劈头就打,纵马将李宜生冲倒在地,紧跟其后的家丁,也纵马从李宜生身上踩过,扬长而去。欲知李宜生死活,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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