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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合纵抗夏王韶游说诸蕃 诏议和战安石综论韬略

西夏接连掠边,神宗甚为震怒。旧耻未雪,又添新恨,实在按捺不住,意欲兴师问罪。朝臣议论不一,有主战者,有主和者。尤出意外者,司马光却一反常态,力主兴师问罪,平添上伐夏决心。辅臣曾公亮、陈升之、韩绛亦知今上年轻气盛,久欲雪先朝屡战屡败之耻,然又知国计艰难,军威不振,未必稳操胜券,但难能挡定今上。枢密使吕公弼素来息事宁人,虽主和,但无辞以动今上。王安石以为国之积弊不革,积弱之势未转,诚非用兵之时,且制夏非独兵戎相见一途,况改易更革方始,战衅一起,势必延误新法之推行。此时,司马光反常态主兴师,倒引起他深思。但是,今上意在兴师,他也难当面顶挡,只好转弯道:“廷臣主战主和各有说辞,亟宜聆听边臣对和战之见,即使用兵,亦须同彼等商议战策才是,故臣建言急召沿边诸臣诣京,令各陈攻守之策。”神宗依奏。

走马承受李宪受命诏告陕西沿边诸将诣京议事。宪率二轻骑,快马加鞭,不消十日到达京兆府。永兴军奉旨,不敢怠慢,急遣飞骑,知照泾原、环庆、延诸路边将抄近路径直诣京;并令李宪疾驰秦州,知照韩缜、王韶。这日,李宪驰至秦州,恰逢王韶从通远军来州述职。

王韶听旨后对韩缜道:“前次韶献平戎策,蒙上采纳。今联络诸蕃已大有进展,正欲向朝廷述职。今番诣京,正其时也。”

原来,王韶献平戎策后回到秦州后,急趋渭源说董毡道:“夏人比年攻青唐。倘克之,必□兵南下,大掠秦渭之间。君部在诸蕃中虽能粗立,若夏人蚕食诸小部后,君能独保乎?”董毡道:“我何尝不知夏人虎狼之心,但势单力薄,怎可以卵击石?”韶道:“诚如君所言。韶有一策,联合诸蕃以抗暴夏,如何?”董毡道:“善则善矣,然诸部各据一方,不相隶属,且彼此猜忌,孰能统之?”韶道:“确氏子孙,惟君尚能粗立,部族较大,倘能因势诱导,晓以利害,联诸部抗夏自保,或可有为。君若有意,朝廷助你成此大业。”董毡尚有犹豫。韶继道:

“君与韶交非一日,并伴君诣京面圣,何曾有诳君之处?”董毡道:“使君信人也,交往之汉官,无如使君善待我族者,岂有疑君之心。我犹豫者,无计以施也。”韶道:“韶已计之。俞龙珂在青唐最大,夏人久欲羁属,因此连年以兵相胁。韶前去说俞龙珂,晓以利害,促其与君合盟抗夏。若盟成,木征、欺巴温诸小部,处君与俞龙珂两大部之间,然后招抚之,彼等势必附顺;若有不从者,以兵临之,恩威并用。君以为如何?”董毡道:“好计谋,但不知俞龙珂是否动心。”韶道:“韶相机去青唐游说,君拭目以待。”

王韶回到通远军,与诸将计议,皆愿率精锐轻骑前往,若说不成,以兵胁之。韶道:“兴师动众,反惹俞龙珂见疑与青唐诸部惊扰,不若以巡边为名,率数骑即可,如此又不使夏人警觉。”次日,王韶仅率二骑间道西行,不消数日,直抵俞龙珂帐。俞龙珂惊慌万状,急忙出迎,致歉道:“不知汉使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怠慢,还望恕罪。”韶道:

“恕我冒昧,不打招呼,鲁莽直登宝帐,君不见疑耶?”俞龙珂笑道:

“使君单骑走蕃部,不疑有险,我何疑焉?”说后两人哈哈大笑,相挽进入帐内。俞龙珂献哈达,王献以砖茶馈赠。俞道:“使君下临青唐,不知有何见教?”韶道:“青唐濒倾覆之灾,君尚不知耶?”俞道:

“然天朝边州已不堪夏人之扰,信乎?使君此来为青唐计,抑为天朝计?”韶道:“君应知夏人攻青唐,志在囊括,对我边州不过侵扰而已。夏人并吞青唐之力有余,亡中国尚无此肚量。君问韶为青唐计为天朝计,韶为天朝臣,岂可不为天朝计,但不妨亦为青唐计。夏人若强攻青唐,君能自保乎?夏人一时尚不并力攻青唐者,亦慑于天朝抄其后耳!君附天朝则存,拒天朝则亡,何去何从,君自思之。”俞起立拜道:“恕适才戏言,我岂能不知此中利害。我久欲附天朝,奈无人通引。今使君不计险阻,下临我部,此天助我也,望有以教我。”王韶遂将说董毡一番语言,又说与俞龙珂。俞大喜道:诚能联合各部共抗夏人,此吐蕃之大幸也。韶道:“君诚能附宋,亦天朝之幸也。韶即奏请皇上加封。”遂解佩剑赠俞道:“此剑为今上所赐,转送与君,以示敬意。”是夜,韶留宿帐中,与俞夜谈甚欢。次日诸豪皆来谒韶。

俞龙珂遂率所属十二万口内附。王韶又奔各部游说,合纵抗夏之势力初成。

永兴军路之延、环庆、泾原、秦凤及河东路之麟府诸将次第抵京。这日,神宗朝会,与文臣武将集议和战之事,开言道:“朕即位以来,谅祚肆虐,幸天不彼,少壮殒命。原以为秉常尚幼,西事当平静一时。孰知其母梁氏专政,狡黠成性,年来接二连三侵扰边州,掳掠我子女、牲畜、财物。庆历以来,对夏屡战屡败,天朝蒙耻。日今旧耻未雪,又蒙新耻,朕何以堪!迩来朝廷开议和战之策,有主战者,有主和者,朕犹豫待决。今召边臣诣京共商攻守之策,卿等各坦诚直言,朕虚怀以待。”参知政事王安石开言道:“和战两议,各有说辞,已为朝廷诸公熟知。而司马学士此次一反常态,力主兴师问罪夏人,令安石不解。元年,上召学士对延和殿,学士言谅祚称臣奉贡,不当诱其叛臣,取绥州以滋边事;后又附文彦博等之议,罪种谔构衅,以为其屈在我,主归还绥州于夏人。此次夏人以不归还绥州为名,侵扰边州,学士反主兴师问罪。想学士必有新说,愿闻其故。”司马光笑道:“相公深谙经义,岂不记孟子‘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之语。前番边臣以一城之利,诱降彼将,夺其绥州,非仁义之举。为一不毛之地,兵戎相见,陷君于不仁不义,非忠君利国养民也,故力主归还绥州以和。今番朝廷许以纳二寨还其绥州,而夏人背盟,贪得无厌,攻我边州,是其背义,其屈在彼。若不兴师问罪,彼必笑我怯懦,使天朝蒙耻,非人臣所以事君也,故主兴师问罪。光前后主张均不背乎忠君利国养民之旨,恪守仁义之说。相公有何不解?”语毕,洋洋得意傲视安石一眼。不待安石分说,知清涧城种谔听到此处,按捺不住,奏道:

“陛下,司马学士说到前番罪臣取绥州之事,可否容臣分辩几句?”神宗心知种谔取绥州有功,曾遭错处;自己当时为息事宁人,屈就文彦博、司马光及枢密诸臣之议,违心错处种谔,事后每感不安,因此,今日准其在朝堂上吐口冤气也好,遂道:“种卿说来。”种谔道:“听司马学士仁义之论,方知当年罪我之由。谔一武夫,亦知天朝素以仁义待外国及臣服之蕃属。自南平江汉,西取巴蜀,北伐太原,臣服吴越后,与我争雄者惟辽、夏而已。澶渊誓盟后,我与辽约以兄弟之邦和平相处,边界虽时有纠葛,然双方以大局为重,互忍互让,多年来未动干戈,且庆吊往来不断。夏则不同。自元昊立国,雄踞西北,虎视眈眈,伺机扩张,其对辽非无野心,然力不从心,且慑于辽盛,不敢东向,遂欺我懦弱,屡犯边州,掠子女、牲畜、财物,以济其困,以广其土。夏与辽不同,辽以守疆保土为足,夏则以掠土扩疆为志,虎狼之性,沿边妇孺皆知。元昊当国以来,同我有三川口之战、好水川之战、麟府之战、定川之战,均是夏人构衅。谅祚子承父业,屡犯边州。日今梁氏专政,本性未变,继续扩张。是我构衅,对夏人不仁不义,抑是夏人侵略成性,寻衅生事?史实昭然,黑白分明。同夏人讲仁义,无异与虎谋皮。司马学士对制虎狼之敌者,反罪以构衅,以为理屈;对夏人略土反而以为有理,应予退让妥协,并美其名曰此忠君利国养民之旨也。对此,谔实不敢领教。”绥州安抚使郭逵继道:“说起城绥州之事,允臣陈述一二。适才司马学士说绥州是不毛之地。前番城绥州之争,学士与文相及枢密诸公均认为一城之存废无关紧要,不应为此滋事,开启边衅。逵以为其实不然。自种世衡城清涧、种谔城绥州后,延一路已扭转夏我之间攻守之势。三川口之役,夏人一举兵临延州城下,致我应对失措,遂有三川口之败。后,范仲淹公领延,修城堡,练士卒,通斥候,采用积极防御措置,稳住了阵脚。然夏人牧马绥、银,直逼延安之势未减。自我城清涧、绥州后,右固延安之势,左致河东之粟,夏人威胁延之势顿改,相反,我可直指银夏,威胁夏土。此夏人力阻我城清涧、绥州之故也。由此可知清涧、绥州非不毛之地,亦非可有可无存弃无关紧要。种氏父子城清涧取绥州之功,岂可抹杀?怎可罪种谔滋事启衅!种谔受错处后,以大局为重,不怨上,不诿下,一身承罪,忠义凛然!奢言忠君利国养民泛论仁义者,岂能与之相比哉!”神宗听后动情,说道:“信哉!种、郭两卿之言,城清涧、绥州,诚有功国家。适才两卿陈辞,为国之心沛乎其间,却不夹杂个人恩怨。有将如此,朕无忧西人矣!”逵、谔跪拜道:“谢皇上嘉勉,臣等愿肝脑□地,以报朝廷。”上复询郭逵道:“今番兴师问罪夏人,可乎?”逵道:“当今延一路仍应遵循仲淹公积极防御之策,以固延安,若兴兵伐夏,尚需时日准备。”上遍询环庆、泾原、麟府各路,皆与逵议同。知秦州韩缜道:“秦凤一路北接夏国,西与吐蕃诸部相连,我与夏人向来争相招抚诸蕃。诸蕃附夏,则秦州危矣;若附我,则夏人腹背受制。此中情况,知通远军王韶知之甚详,可否由其奏说?”

上道:“朕正欲知诸蕃近况,王卿说来。”王韶道:“前次韶上平戎策,以为欲取西夏,当先复河、湟,则夏人腹背受制。蒙上采纳后,韶年来联络诸蕃,事已大有进展。渭源之董毡与青唐之俞龙珂两大部落均愿附天朝,并愿联合,力制诸小部落共同抗夏。诸小部落中木征、欺巴温二部若顺从,则事谐矣!惟此事尚需时日,顺乎自然,不可急取,急则生变。以此观之,当前不宜出师。”韩绛奏道:“王韶之策乃制夏之要略也。此策若成,则夏有腹背受敌之忧,对我有肘腋之助,使夏人不敢□力攻我,若彼倾巢出动,诸蕃可乘虚直捣其腹心。当前除秦州修好诸蕃外,尚需着力改革兵旅,整饬边防,筹办军需,待诸事就绪后,方可出师伐夏。”上询枢密使吕公弼之见,公弼应道:“韩副使言之有理,公弼附议。”上询中书诸辅臣,王安石奏道:“陛下方图大略,力挽积贫积弱之势,振兴国家。西夏猖獗,乃缘我积弱招致也,我对夏屡战屡败,乃积弱之恶果也。故制夏必须改易更革,扭转积贫积弱之势。日今变法伊始,顿兴干戈,不仅延误革改大计,亦无必胜之把握。日今兴师非其时也。”神宗听到此处,慨然道:“然则任夏戎狂狷,无视中国乎!”司马光趁机道:“绥州至重,前次为一地之得失,而必兵戎相见。日今夏人背盟,且屡犯边州,无视天朝,辱在社稷,如不兴师问罪,不知执政诸公何以对君父乎?”同知枢密院陈升之道:“兴师问罪,倒是痛快,然今日兵精乎、器锐乎、粮备乎,时势利乎?此数者不可不计也。出师必以仁义,然仅以仁义可保胜耶?”韩绛道:“庆历年间,元昊略土,攻我延州,我兵败三川口,折大将刘平、石元孙及部卒万余人。继之元昊又亲率十万之众犯我泾原。朝廷命韩琦、范仲淹二公分司泾原、延。韩公失察形势,主□兵击敌,致有好水之惨败,折大将多人,丧师万余。范公采用积极防御之策,夏人无机可乘,不敢冒犯延州。韩公抗敌泾原,仁义之师也,然出师未能取胜。范公积极防御,亦可制夏,故制夏非兴师一途。”安石道:“环顾今日之势,中书以为不因夏之扰边而动摇变法大计。对夏既不可贸然用兵,亦不可因循苟安。当今制夏之要:一遗使问罪。如不谢罪,断绝岁赐,禁边民与夏私市,以财货困之;二从王韶策,招抚诸蕃,合纵抗夏,使其腹背受制;三督令沿边各州整饬防务,勤练卒伍,修补城堡,通斥候,察敌情,不可懈怠;四从根本计,请陛下诏令沿边各要地先行置将,革去禁军轮戍之法,并在禁军中精择青壮实边,使将有常兵,兵有常将,并诏沿边编保甲,行兵民合一,巩固地方治安,严防夏人骚扰;出内帑籴粮,以备军需,设兵器司,制备军械。此数者,不仅今日防边之需,亦来日伐夏之备也。以上建言,请陛下熟思。”上问:“枢密院有何奏说?”公弼答道:“中书诸公谋虑周到,请陛下决断。”上询公亮,答道:“安石所奏乃中书集议,臣以为可行。”上道:“朕原拟兴师问罪夏人,听众卿议论,知朕性急,想得不周到。朕从中书之奏,就由二府会商实施。边臣辛苦,此次到京,请二府代朕赐宴,多加礼遇。”退朝出来,司马光谓吕公弼道:“安石颇有心计,唆使一二武夫教训于光。”公弼道:“君实不必多心。公弼原亦主弁绥,听彼等说辞,确实有理。”光默然,苦笑告别。

对夏策略已定,安石决心继续推进改革。自刘述等遭贬,朝廷变法与反变法之争,层面上似乎平静些:富弼居家不出,屡乞致仕;范纯仁罢谏院,谋放外;司马光感到力单,只得暂且缄口;其他如苏轼兄弟等虽持有异议,但人微言轻,难掀波澜。安石欲趁此良机,进而推行青苗法。这日,他与同领条例司陈升之、条例司检详文字吕惠卿、苏辙、程颢、条例官章、检正中书五房公事曾布等集议行青苗法事。

安石道:“青苗法源于李参在陕西实行之青苗钱,即令民自度粟麦之赢,先贷以钱,俟谷熟还官,号青苗钱。行之数年,廪有余粮。此法非惟待凶年之患,而民受贷,则兼并之家不得乘新陈不接以邀倍息。愚知鄞县,仿而行之,以常平仓储为本,贷谷与民,行之亦有效。贷钱、贷谷虽异,其法一也。”苏辙道:“以钱贷民,使出息二分,本以救民,非为利也。然出纳之际,吏缘为奸,法不能禁。钱入民手,虽良民不免妄用,及其纳钱,虽富民不免逾限,恐鞭笞必用,州县之事不胜烦矣。”吕惠卿道:“子由所虑者,或许有之。行青苗法可能发生吏缘为奸之事,推行其他政令何尝不有吏缘为奸之事。要在廉政,岂可因噎废食。”章道:“所虑民得钱妄用或逾限不还,亦许有之。然就大体而言,良民当自会勤俭持家,富民亦不至个个冒法耍刁。即使有之,州县自管,正是职责所在,不能曰烦。设官本为理民事,为图清静,政事尽可罢之,岂为政之道也。”曾布道:“李参在陕行之有效,王公行之鄞县,民皆称颂。贷谷与民,以济青黄不接,既杜高利贷乘机盘剥,又使农人适时以赴农事,并可使常平储粮以陈易新,减少仓耗,于国于民两利。以为此法不可行者,恐惟兼并之家耳!”苏辙听后,面红耳赤,抢白道:“是何言哉!辙家虽稍有田亩,当不至为一己之私而作斯言。为避嫌,请王、陈两公将辙调出条例司。”正在僵持之际,京东路转运使王广渊求见,陈升之道:“来得好,倒要听听路司有何见教。请其进来。”王广渊坐定后,安石将争论之事略述一遍,问广渊之见。广渊道:“正为此而来。京东路今夏歉收,河北一带农人缴过地租,所余无几,衣食与农事难以为继。兼并之家乘急邀利。为此,广渊此来乞朝廷允留本道钱五十万,贷之与民,待秋后归还本利。不意诸公正研讨此事。青苗法符合下情,望早行之。”安石道:“子由所虑,亦有道理,若著为令,当尽可趋利避害。鉴于广渊所请,可先允京东路试行,如何?”升之及他人均点头,苏辙不好再说。欲知青苗法可行否,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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