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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兴学校更贡举宋廷欲广人才 竭国力借辽助夏人收复故土

神宗驾临延和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安石、参知政事冯京、王圭,枢密使文彦博、枢密副使邵亢、吴充已齐集。遂即宣李宪上殿。

李宪三步并作两步,直趋御前,跪拜道:“奴才奉韩帅令星夜兼程,七日不离鞍马,送回战报,请皇上御览。”上命吴充取来宣读。原是种谔兵克罗兀堡,向朝廷报捷。上欲详询细节,只见李宪仍跪地而已酣睡矣,动情道:“七日夜不离鞍马,行一千五百里,真铁汉子也!且勿惊动,命朕之竹轿进殿,抬李宪下去歇息。”竹轿进殿抬走李宪后,上道:“京城欢度新春,种谔及其将士衣不解甲,转战沙碛、严寒号风中,接连克敌制胜,辛勤之至。应遣使持诏抚问,枢密院即刻去办。”

文彦博领旨。

且说兵克罗兀堡后,宣抚使韩绛以为延路当筑四寨:令种谔驻兵增筑罗兀城,俟毕功进兵筑永乐川、赏捕岭二寨;令都监燕达、赵璞继筑抚宁城。又令河东路修筑荒堆三泉、吐浑川、开光岭、葭芦四寨,通接道路,各相去四十里。如此,由绥德可直通河东路之麟、府、丰三州。知太原府吕公弼不以为然,上疏云:“河东路转运司言,宣抚司计度运粮义勇数过大,又应付宣抚司科率民力已不堪。”神宗阅后以为然,恐别致生事,又虑过当处置,摇动边事。于是,遣御史范育乘驿体量以闻。继而,吕公弼又言:“宣抚使令河东路发二万兵,由荒堆新路趋罗兀城,与种谔期会。此路虽可通行,敌若设伏,则师无生还矣。永和关虽回远逾期,而可免敌袭之患,故使由永和关以往。果然由罗兀接应之援兵,遇伏不得进。今既城罗兀,又筑八寨,而河东路修筑之四寨散阔,未易守也。今寇方怀忿,日夜聚兵,且西贼冲突,修寨难为施工,愿罢筑四寨,专为坚壁清野之计。”

范育回,奏道:“臣自到河东,凡语劳费之状,无不归罪转运司,以调拨之烦,驱率之暴,文书约束之峻,皆转运司所出。及臣取索转运司承禀移文,乃知皆起于宣抚司军需暴并,而转运司仓促应命,遂使一路务本勤俭之民,荡析生业,濒于死亡之患。臣历访修寨利害,议者以为八寨齐兴,若计官私财力,决不可成;纵或成之,于边防有小利,于国计有大害。小利者,使绥、麟、府路通,内省沿河屯守之备,外收西贼所峙茶山、铁冶、竹箭财用之府。大害者,前日筑城荒堆三泉,民力已困,今继兴三寨诸堡,度境愈远,费什于前,将何以供亿?加以贼失所恃,必竭国力来争,边祸之大,必自此始。伏望顾大害损小利,以定安危至计。”安石是育言,请如育奏。冯京道:“闻夏人借兵契丹,探报契丹发兵三十万往西界,不令中国知。果如此,堪忧矣!”安石道:“虽有此不足怪。陛下即位,既经营绥州,又取银州,破其唇齿之势。契丹以为中国若服夏国,当觇幽燕;若乘中国有事之时,能挠我势,对其自为有利。夏国妇人用事,忿而无谋,或请师于契丹。从契丹计,许之,何亦不可?”上道:“果如此,则奈何?”安石道:“陛下诚能以静重待之,虽加一契丹,于边事亦不至狼狈。若欲进取,非臣所知;若我积极防卫,坚壁清野,积聚刍粮,无伤民力,而以静重待敌之衅,则外患非所恤也。且胜夷狄只在平时修吾政刑,使将士称职,财富兵疆而已。”上患陕西财用不足。安石道:“今所以不举事者,凡以财不足,故臣以理财为方今先急。未暇理财,而先举事,则事难继。臣固尝论天下事如弈棋,以下子先后当否为胜败。论理财以农事为急,论农事以抑兼并去其疾苦为急。此臣所以汲汲于差役之法也。”

于是,上以手诏付枢密院戒边将静重曰:“前日据河东边吏奏,北敌聚兵,虽未测虚实,恐边臣有以启衅者,况今朝廷政事之弊,方议修理,国财民力,穷乏可知。平时无事,尚虑天灾流行无以待之,若四方有惊,何以支梧,恐边臣未悉朝廷之计,宜戒谕之。”

军兴,边事繁扰,虽陕西不如河东,然知永兴军司马光无不抗争。

宣抚司请增修城壁,光以内地不被边,奏请罢之。宣抚司又请添屯军马于长安、河中、州,光言:“岁凶民艰食,惧无以供亿,乞罢添屯。”

宣抚司赋民造干粮刍饭;光言:“昔常造,后腐弃之,宣抚司令臣不敢从。”光又奏乞被灾地所欠青苗钱许停搁催理,并牒所部八州军,不得依司农寺指挥催理。上诏提举司催理如司农寺指挥,不得施行光牒。光以言多不用,遂乞判西京留司御史台,上章曰:

臣之不才,最出群臣之下。先见不如吕诲,公直不如范纯仁、程颢,敢言不如苏轼、孔文仲,勇决不如范镇。此数人者,睹安石所为,抗章、对策,极言其害,而镇因乞致仕。臣顾惜禄位为妻子计,包羞忍耻,尚居方镇。臣闻居其位者必忧其事,食其禄者必任其患。苟或不然,是为盗窃。臣虽无似,尝受教于君子,不忍以身为盗窃之行。今陛下惟安石之言是信,安石以为贤则贤,以为愚则愚,以为是则是,以为非则非,谄阿安石者谓之忠臣,攻难安石者谓之谗匿。臣之才识固安石之所愚,臣之议论固安石之所非。今日所言,陛下之所谓谗匿者也!伏望陛下圣恩裁处其罪。

章上,神宗道:“司马光怎可如此。西事方急,陕西、河东两路惊扰,岂可免哉!河东繁扰尤胜陕西,而吕公弼虽不附宣抚司某些运作,或建言止罢,或建言更正,皆以国事为重,顾全大局,朕深嘉许。其司马光不分皂白,凡宣抚司所为,皆以为非。延军兴,令民造干粮刍饭以支前,岂可缺乎?在陕境增屯兵马以备敌,岂谓多事!安石以财用不足,不主举兵,以坚壁清野待敌,辅臣皆知之,而光反罪安石大举繁扰。其感情用事颠倒是非如此,岂大臣之应为者也!光既不愿留陕,可允其请,诏移知许州。”

司马光乞辞许州,固请西京留司御史台。或谓:“光素不愿涉实务,知永兴军路尚且不为,岂屈就许州乎!”久之,上乃从其请。从此光留洛十五年,自称此后不言政事。

神宗会群臣于文德殿,道:“二年五月,王安石请兴建学校,罢明经诸科及诗赋取士,以经义、论、策试进士。朕诏两制、两省、御史台、三司、三馆议之,已历时近两年。且今岁春试在即,应有裁处。”文彦博道:“自诏议后,时,直史馆、判官诰院苏轼上《议学校贡举状》,议曰:‘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责实。使君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责实之政,则胥吏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乎!虽用今之法,臣以为有余。’其意以为不必变。”王安石心知彦博借轼言以述己意,乃问道:“文公亦以为不必变乎?”彦博避直答,乃道:“赵□亦是轼言。”安石道:“臣尝言,夫人之才,未尝不自人主陶冶而成之者。”

所谓陶冶而成之,亦教之,养之、取之、任之有其道而已。苏轼所谓知人、责实,安石固已在取之、任之条中详言之。今人才乏于上,求之于闾巷泽野,亦未见其多,岂非陶冶非其道而然乎?今州县能推行朝廷之法令,知其所缓急,使民以修其事者甚少,而不才、苟且、贪鄙之人不可胜数。朝廷推行新法,其意虽善,而吏辄缘之为奸,以扰百姓。

孟子曰:‘徒法不能自行’,即此之谓也。方今之急,在于人才而已。

“诚能使天下之才众多,然后在位之人可以择而取之,责以实而察之于事。此轼之所谓知人、责实也。轼言之不足,在于不知人才由陶冶而成;陶冶人才必先教之、养之,故其忽视兴学。轼言:‘庆历间尝立学校矣,天下以为太平可待,至于今,惟空名仅存。’庆历新政,昙花一现,学校废矣。轼岂不知其事,今反罪兴学,其可乎!今人才乏少,且学术不一,异论纷然,此盖不能一道德故也。欲一道德,则必修学校;欲修学校则贡举法不可不变。”彦博道:“姑不言学校,以贡举言,轼以为自唐至今,以诗赋为名官者,不可胜数,何负于天下而必欲废之?”安石道:“若谓此科得人,自缘仕进别无他路,其间不容无贤,以为科法已善则未也。今夫自壮时当讲求天下正理,乃闭门学作诗赋,及其入官,世事皆所不习,此乃科法败坏人才,致不如古。今欲追复古制,则患于无渐,宜先除去声病、对偶之文,使学者得专意经术,以俟朝廷兴建学校,然后讲求三代所以教育、选举之法,施之天下。”

上以为然。于是罢明经诸科及进士试诗赋,各专治《易》、《诗》、《书》、《周礼》、《礼记》一经,兼以《论语》、《孟子》。每试四场,初本经,次兼经大意几十道,次论一道,次策三道。中书撰大义颁行。试义者须通经有文采,乃为中格,不仅粗解章句而已。取诸科解名十分之三,增进士额。其殿试则专以策,限千字以上。分五等:第一等、二等赐进士及第,第三等赐进士出身,第四等赐同进士出身,第五等赐同学究出身。先置京东、西、陕西、河东、河北五路学官,使之教导。

既而又诏诸路置学官,州给田四十顷以赡士;并置小学教授。

这日,苏轼正在无聊,著作佐郎、中书检正章来访。轼道:“何风吹得子厚来?”道:“州路转运使罪杜安世等讨夷贼,斥地七百里,诏乘驿同转运司制置以闻,故来辞行。”轼道:“地险远,非美差也。”道:“王命安敢有违。”又道:“朝廷已决定兴学并更革科举,君其不平乎?”轼道:“无平与不平,已知王相无见责之词,轼亦知己言有偏颇之处。今谢景温劾贩私案既不了了之,轼拟求放外,抽身此是非地。回顾仕京三岁,真无意思。”道:“欲谋何地?”轼笑道:“自不尾骥阁下去夷蛮之地,若得宦苏、杭,借以优游,吾愿得赏。”道:

“试为君谋之。”

夏兵败于罗兀,损兵折将,失去银州大片土地,国内大哗。梁氏党无奈,只得遣使向辽乞援。辽道宗集群臣议。或谓:“宜坐山观虎斗,两败,固我愿矣;即使一胜,其力已竭,亦有利于我。”或谓:“夏人求救于我,其势已危。若宋人亡夏,必图幽燕,不可坐视夏毙,应允其请,出兵助之。”道宗道:“姑允其请,发兵西向,陈兵境上,作援夏威宋之势,坐观虎斗,然后视情势再作处置。”夏闻辽发兵三十万来助,士气复振。梁乙埋调集十二监司全部兵力反攻,先攻克抚宁寨,继破顺宁寨。宣抚使韩绛令种谔弃修通麟、府诸寨,追还大兵,先于近里修筑固障,力保罗兀堡不失。绛又去庆州,布置环庆路出兵牵制。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庆州又生兵变。原来庆州指使王文谅,本夏国国相莫藏讹庞家奴,得罪投归延州,累官右侍禁,阁门祗候。宣抚使韩绛遣王文谅节制蕃将出师,文谅夺宁广锐军都虞候吴逵功,并诬与贼斗呼逵不至。韩绛误信文谅,将斩逵,部卒喧呼。知庆州王广渊入白之,乃止。夏兵攻罗兀堡甚急,韩绛急往绥德指挥,临行命庆州出兵牵制。广锐军两指挥军士谋拥逵为乱。是夕,叛军二千焚北城,大噪纵掠,斩关而出。王广渊亟召五营屯兵御贼。北路都巡检林广守南城,叛军据北城。林广自楼上望其众进退不一,曰:“是不举兵自乱也。”乃挺身缒城出其后,说叛军归顺,多投降之。时,吴逵已拥众出,余党三百人犹在城下,林广谕降者曰:“乱首去矣,尔曹本非同恶,且听我,不惟得活,且有功。”遂授以兵器,令反攻,北城遂平。

柔远、三都戍卒闻变,欲应叛贼。广渊阳劳之遣归旧戍,潜命赵余庆部间道邀袭,尽戮之。叛军初谋入据州城,东路都巡检姚兕以亲兵守西门,贼不得入,乃走耀州之石门山,兕追及贼,谕以大义,贼感泣罗拜,誓不复为乱。北路都巡检林广与贼遇,语贼曰:“速降尚可全。”

贼不听。广遂兵分两路,一部扼其先路,另一部尾击之。贼迫不得已,乃降。广曰:“不从吾言,今窘就范,非真降也。”皆斩之。庆州兵变始平。

因庆州兵变,援军不至,罗兀堡孤兵无援,遂弃守,退以保绥德、清涧。消息报至朝廷,神宗感伤道:“天不助朕,奈何!”为安定陕西,诏宣徽南院使、雄武军留后郭逵判永兴军;差赵□任延路经略使。

罗兀失守,朝廷罪韩绛宣抚失律,罢相以本官知邓州;判官吕大防落知制诰,知临江军;种谔以抚宁堡失守,责授汝州团练副使,潭州安置。安石又谓:“以往边事处置,吕公弼无罪。曾疑其欲坏边事,动辄诘问。今既付一路,而使其心每怀嫌疑,不敢自竭,于边计不便。今边事皆如公弼言,宜手敕抚谕,令其有事一一奏陈。”上以为然,道:“朕从此次边事处置中,深知公弼明大义,不同司马光也。”

近日,县君杜氏见神宗神情沮丧,知以西事不利故也。问道:

“为西事不乐耶?”上颌首。杜氏道:“何不说说,娘试为汝解烦。”上道:“朕欲雪祖宗屡败之耻,何其难也!”杜氏道:“汝即位仅四岁,欲一举而反数十年积弱之势,不觉性急乎?欲速则不达。依娘观之,此次西事失利,皆缘汝求胜心切,而韩绛又欲建功急报知遇之恩,以致考虑不周,措置失当之故也。”上道:“朕知韩绛忠心,但此次失利,不可不罪之,否则无以对朝廷众臣。朕乃挥泪斩马谡也。”杜氏道:“对此失利,似不应看得过重。夏人城罗兀,我夺之;我据罗兀,夏人又夺之,打个平手,无输赢。况辽出兵三十万助夏人,我方又偶生庆州兵乱,失利固有因也。”上道:“经娘一说朕心明矣。经这次失利,朕深服王安石之论。安石云:‘制胜夷狄,只在平时修吾政刑,使将吏称职,财富兵强而已。’又云:‘今所以未举事者,凡以财力不足,故臣以理财为方今先急。论理财,又以农事为急,而农事则以抑兼并、去其疾苦为急,此臣之所以汲汲于差役之法也。’”杜氏道:“既服其论,当躬行之,切不可为异论摇动。”上道:“对阻行新法者决不姑息,尤以目下推行免役法,朕自会躬与,请娘放心。”

夏收回罗兀,梁乙埋欲攻绥州。保泰统军禹藏花麻说梁太后道:

“连年征战,银夏一带农牧业凋敝,生灵涂炭,若再南讨,民不堪命,不若就势与宋议和,既可得宋赐银帛,又可聚养生息,何乐而不为?”

梁乙埋道:“今幸契丹发兵三十万助我,一举破宋必矣。”禹藏花麻道:“汝以为契丹真助我耶,彼何以屯军境上不发?若引其兵入境,无异引狼入室。果如此,其亡宋未必,夏国危矣!”诸臣皆附禹藏花麻。梁太后亦自知再战不利,遂遣使去绥德城议和。

宋廷议夏请和事。安石以为当明示欲和,以怠其志,徐与之议,以坚其约。上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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