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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荒郊老店(4)

这杯酒下肚,施丽雯立刻感到脑袋发晕,浑身燥热,四肢瘫软无力。钱楼生一看,他往酒里下的药起作用了,便上前抱住施丽雯,连呼哧带喘:“小施,我好喜欢你呀,你就依了我吧。”说着,抱着施丽雯进了卧室。

九、一夜梦情

一觉醒来,已是大天大亮。钱楼生伸了个赖腰,回想着昨夜的事情,脸上不禁荡起了得意的微笑。他扭头一看,床上已经不见了施丽雯的踪影。他先打电话给公司人事部,让他们通知柯晓航继续上班,工资涨1000元,提升为部门经理。然后坐到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过电影一样想着昨晚的美事儿。

昨天晚上,钱楼生也有点迷迷呼呼了。他记得自己喝了酒之后就把软绵绵的施丽雯抱到了床上,然后他就神魂颠倒了。钱楼生越想越美,施丽雯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下一步就是怎么把她彻底征服了。钱楼生给施丽雯打电话,问她去了哪里,让她赶紧回来,他要带她去看新房子。

电话里,施丽雯显得惊恐:“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又跑到了这里?钱总,我在老店这边的野地里!”钱楼生也是一愣,这么早她怎么跑那里去了?钱总问施丽雯是怎么去的,施丽雯也说不清楚。钱楼生让施丽雯别动,他马上开车过去。

三个多小时以后,钱楼生赶到了老店附近,找到了施丽雯。施丽雯正跟着在一片苇塘边上,不远处是茂密的苇草,钱楼生问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她只是大瞪着眼睛不住地摇头。

施丽雯记得,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钱楼生抱着她要对她施暴,房门突然开了,黑风和白雪走了进来。黑风看着钱楼生,说:“这家伙太可恶了,让我咬死他算了。”说着,冲上去就咬钱楼生脖子。白雪在一旁劝住,说:“别咬死他,咬死他会给丽雯姐找麻烦的,你带丽雯姐走吧,我来对付这家伙。”接下来,黑风带着施丽雯走了,好像是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再后来,她就记不起来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苇草搭成的“屋子”里。这个梦,施丽雯没对钱楼生说,因为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她发现,钱楼生的脖子上确实有一排血红的牙印,分明被人咬过。

钱楼生见施丽雯看他的脖子,伸手摸了摸,露出一脸的淫笑:“你还看,这不都是你咬的吗?没想到你还真够劲儿。”说着,就去抓施丽雯。施丽雯退后一步:“钱总,别这样,那不是我咬的,我跟你什么都没做。”钱楼生笑得更厉害了:“好好,什么都没做,跟别人就这么说。”说着,便环顾四周,点点头:“这就是你说的老店湿地吗?嗯,这地方真是不错,如果开发成生态别墅住宅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现在城里的楼盘正孬,我要把这地方买下来,大赚他一笔,开发的时候要是再把地下的宝藏挖出来,我就赚大发了,走吧,回去之后我马上就运作这事儿,等这地方的楼盘开发出来,我送你一套独栋别野,小宝贝儿!”钱楼生想拉施丽雯,施丽雯拼命躲闪,钱楼生只好一摆手,让施丽雯跟他上车。

没几天时间,施丽雯被钱楼生纳为“小妾”的事就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柯晓航难过极了,真没想办,施丽雯为了让他重返公司,居然干出这种事。他想和施丽雯一刀两断,可他仍然深深地爱着她。他越是爱她,越是无法接受施丽雯背判他的现实。

柯晓航请了假,一个人驾车来到老店湿地,把车停在土路,坐在苇坑边上,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远处百鸟齐鸣,近处芦花摇动,可柯晓航却无心欣赏这些,他一边喝酒,一边流泪,嘴里喃喃地说着:“丽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是一个穷光蛋,你可以选择离开我,没有必要这么糟蹋自己呀!”时间不长,柯晓航就喝多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坑坡上。

夜幕渐渐降临,荒野里刮起了微风。晃忽之中,柯晓航觉得有一个人坐在了他身边。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是白雪。月色之下,白雪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显得更加妩媚动人。白雪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轻声说:“晓航哥哥,你不要这么伤心,丽雯姐没有对不起你,她是清白的,那天晚上,有个臭猪想占丽雯姐的便宜,被我和黑风哥救了出来,你放心好了。”柯晓航一听,猛地坐了起来:“真的吗?丽雯她真的没事儿?”白雪轻轻点着头:“没事儿,回去之后你快找她吧,丽雯姐很爱你的。”柯晓航答应着,突然感到浑身发冷,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脑袋也又晕又疼了。白雪摸摸柯晓航的头:“哎呀,你的头好烫,你病了,快好好睡一觉吧。”说关,就张开双臂抱住柯晓航,身子紧贴在柯晓航身上。柯晓航想推开白雪,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白雪身上好暖,他渐渐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

当柯晓航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坑边的“苇屋”里,身下是厚厚的苇草。他记得,昨天晚上,好像白雪来了,可抬头四处张望,却不见白雪的影子。他摸摸自己的头,还有点发烫,知道自己是真的感冒了。这么说,白雪是真的来过,可她是从哪里来的?她的家在哪里?她为什么总是在夜里出现?难道她是鬼?人都说鬼会害的人,可她怎么没有害自己,好像还对自己很好呢?

柯晓航低头查看,发现身边的苇草上有一些散落的白毛。那些毛有一寸来长,又细又滑,应该是一种动物的体毛。柯晓航想,这个地方应该是什么动物的窝,得赶紧走,不然会惹祸上身的。柯晓航又想起了古爷爷的话,便起身上坡,钻进车里,开车直奔城里。

十、拆迁风波

柯晓航回到城里去找施丽雯,却发现施丽雯已经离开公司了。有人看见施丽雯哭着从钱楼生办公室里跑出来,收拾完东西就走了。柯晓航给施丽雯打电话,电话已经停机,到自己的出租房去找,也不见。柯晓航找到钱楼生,问施丽雯为什么离开公司。钱楼生颤着二狼腿,看着柯晓航:“我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离开公司,我对她多好啊,我给她加薪,还给她房子,这么高的待遇她居然离开,真是想不通。”

柯晓航听钱楼生的话不对劲,便冲到钱楼生面前:“一定是你把她逼走的,你对她做了什么?”钱楼生显得很委屈:“我没有逼她呀,我还极力让她陪在我身边呢,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只不过和她温存了一夜,想在办公室里再跟她玩玩,她居然不干了,遗憾,太遗憾了,你不知道她跟我多带劲儿,嘿嘿……”柯晓航气得肺都快炸了,抬手就给了钱楼生一拳:“你这个混蛋!”钱楼生眼眶子顿时青了,按住对讲机扯着脖子喊:“保安,保安!”

两个保安冲进来,钱楼生一指柯晓航:“他被开除了,把他给我拉出去!”两个保安连拉带拽,把柯晓航弄了出去,柯晓航一边走一边说:“姓钱的,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钱楼生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骂:“都是不知抬举的东西!”

柯晓航离开公司四处寻找施丽雯不提,单说钱楼生。从老店湿地回来以后,他就睡不着觉了。那地方真好啊,空气好,景色好,要花有花,要草有草,要水有水,要树人树,最关键的是,那地方不是可耕地,最有征地开发的可能,要是能把地征过来,开发成田园风光别墅,一定能卖个好价钱,那个地方要是做活了,城里这些楼盘也都带起来了,省得现在他整天着瞎急,“房虫子”不肯吞盘,穷鬼们又没钱买房,弄得他降价不认头,高价又卖不出去一套,真是急死人呢,再不想点词,他这日子也真是不好过了。

钱楼生是属秋后蚊子的,要是叮(盯)上什么东西,准把那东西叮(盯)出血来。经过他上蹿下跳这么一活动,老店湿地的开发项目还就批下来了。接下来,他又四处活动,从银行蒙一袋子钱,交了地钱,定好了方案,就准备进场施工。

钱楼生早就派人弄清楚了,开发湿地没什么复杂的事儿,就涉及到老店那几间破房子,给俩钱儿拆了就完了。因此,钱楼生根本没定什么预案,直接带着施工队不进场了,想现场办公,让古爷爷和古奶奶搬家拆房。

钱楼生坐着他的蓝鸟车,后面跟着挖掘机、铲车,施工队浩浩荡荡出了城,直奔郊外湿地。

说来也怪,钱楼生的车队刚刚开上前往湿地的土路,也不知从哪里飞来那么多马蜂,黑鸦鸦一大片,遮天避日。那些马蜂还专往施工车上落,蜇得车上的人嗷嗷乱叫,赶紧躲进车里,关紧窗户。窗户是关了,可马蜂却不走,把车子盖了一层,车窗都遮住了,根本没法往前开。

钱楼生一看,这可怎么办呢?赶紧打119,让消防队想办法。一个多小时之后,消防车来了,往施工车上喷水。马蜂被喷散了,可施工车附近也成了一片汪洋,再想走是走不了了。钱楼生一看,只好让施工队就地休息,等路干了再走。

经过一天一夜,路面总算干了些,钱楼生让车队前进,可司机一打火,所有车辆全都打不着了。钱楼生瞪着眼睛冲司机喊:“怎么回事儿?怎么老出毛病?真他妈不顺,快下去检查!”司机下车检查,可查了半天,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

钱楼生急得在地上直转圈儿:“废物,全都是废物,我要在一个月之内把这地方圈起来,耽误了工期,你们休想拿到一分钱!”施工方着急了,急忙打电话叫来修理厂的师傅,挨辆车检修。师傅们就地把车全都拆了,仔细一检查,结果发现,每辆车的排气管子里都堵着一只乌鸦。那些乌鸦也不知什么时候钻到排气管子里的,全都死在了里面。

钱楼生气坏了,指着地上的乌鸦骂:“这些倒霉鸟,想坏我的好事儿,全都给我烤了,我吃了它!”司机答应一声,趁着师傅修车的工夫,把乌鸦烤了,又拿啤酒让钱楼生吃。钱楼生有气,喝着啤酒吃烤乌鸦,吃得满嘴血沫子。

乌鸦吃完了,所有车辆也都修好了。钱楼生想冲司机摆手,下令车队前进,可手抬了半天,抬到一半就抬不起来了,抬了十多次,都是一样。司机一看,瞪大了眼睛:“哎,钱总,你怎么弹上弦子了?哎,你嘴怎么也甭了?”钱楼生一摸嘴:“哎,好像是甭了,怎么连说话都不是味儿了?哎,我这手也真是,怎么老这么弹了?”钱楼生站起来,一条腿也不给使了,整个一个铁拐李弹琵琶,外带吹甭嘴葫芦。钱楼生气坏了:“奶奶的,弹弦子也得上,开车!”说着话,弹着弦子,噔楞噔楞的就上车了。

车队停在了老店门前,古爷爷闻声出了门。钱楼生一见,弹着弦子下车,甭嘴冲几间破房子一努:“这几间房子马上就拆了,给你们两万块钱,你们搬家吧。”说完,让司机给古爷爷钱。古爷爷一看:“你们是干什么?说拆房就拆房,你们凭什么?”钱楼生掰掰嘴,说:“我有政府的批文,要在这里开发,这房子我也买下了,按理说不给你们一分钱也行,你们没有房子的所有权,房子是公产,我给你们钱是照顾你们,你们搬不搬吧,不搬我一分钱不给你们,房子照拆,来呀,铲土机,推房子!”

古爷爷一看,伸手横在了钱楼生面前:“什么?你们想硬拆,这不成土匪了吗?谁敢拆房?先把我拆喽!”钱楼生一看:“拆你?拆你怎么着?来人,把这老家伙拉走!”

钱楼生话音一落,几个人冲上来把古爷爷架住,刚要拉扯,一个尖厉的声音从破屋里传出来:“啊呀,抓差,抓差!”钱楼生抬头一看,见一个青面獠牙,蓬头垢面,满脸是血的人冲了出来,冲到钱楼生面前,用手一指:“你,阳寿已到,阎王派我来抓差!”钱楼生一看,啊!我的妈呀,女鬼!白眼一翻,当时就吓死过去了。

十一、老店有灵

从屋里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古奶奶。古奶奶听说有人要拆老店,病又犯了,冲出来刚来个开场白,就把钱楼生吓死过去了。当头的晕菜了,谁还往前冲,赶紧开车回去,先给钱楼生弄活了再说。

在医院里,医生把钱楼生一通折腾,总算把钱楼生理活了。活是活了,但嘴是正不了了,弦子也得老弹着。医生说,钱楼生食物中毒了,毒就是野乌鸦肉里,这种毒导致神经错乱,钱楼生以后想不甭嘴不弹弦子都不行。钱楼生心里这个骂,奶奶的,乌鸦也跟我叫劲,让我甭嘴弹弦了,那我也要把那地方开发出来!

钱楼生还想二次进场强拆老店,有人劝他,说老店里住着一个疯子,真来硬的要是出点事儿,将来也是麻烦,不如想点别的词儿。钱楼生一想,说也行,先在老店五里开外给他们搭个临建,让他们先住着,告诉他们给他们就地翻盖老店,盖得跟原来一模一样,等盖好了再让他们搬进去,先把他们稳住了再说。手下人连连点头,马上找古爷爷商量。

古爷爷听说施工队是翻建老店的,这才同意让拆房子。等五里以外的临建盖好了,他便和古奶奶搬走了,施工队顺利开进老店,拆房挖地,铲草平塘。

古爷爷虽然搬到了临建里,但还是不放心施工队,他每天都盯在施工现场,看施工队怎么施工。施工队有干得不对劲的地方,古爷爷就冲过去阻拦。

那天,古爷爷又来到工地,见挖掘机正在挖苇塘,急忙跑过去叫工人停下:“别挖,别挖了,你们翻盖老店,跑到这里挖苇塘干什么?这苇塘里住着很多鸟,你们把苇塘挖了,它们到哪里去住?”包工头过来把古爷爷拉到一边,说:“我们是干活的,上边让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几个苇塘都要挖通,开发成人工湖。”古爷爷急得直跺脚:“你们不能这么干呢,这么干缺德呀!”包工头哪听古爷爷这一套,指挥工人继续挖。

那些苇塘都是自然形成的,里面确实栖息着许多鸟类和小动物,挖掘机轰隆隆一响,鸟儿四散而飞,小动物到处乱蹿。干活的工人一看,这里真有这么多野味儿,全都追打。古爷一看,更急了,一个劲地冲工人们喊:“不行啊,你们不要打它们,会遭报应的!”不少工人手里已经有了猎物,哪个肯停下,全都嚷嚷着晚上要用野味儿下酒。古爷爷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气连声:“完了,这地方算是完了,这些人也要遭殃了。”

钱楼生想尽快把老店湿地开发出来,所以叫施工队全方位开工,挖坑的挖坑,开槽的开槽,放线的放线,湿地上到处都有机器在轰响,都有工人在忙碌。古爷爷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翻盖老店用不着这么大动静啊,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们想在这里挖宝?那可不行,老祖宗说过,这地方不能随便挖,挖不好会出事儿的。

古爷爷想着,便冲到一群正准备开槽的人中间,往机器底下一躺不动了。古爷爷说:“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挖,老店我不用你们盖了,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要不就把我活埋了算了。”包工头一看,古爷爷那么大岁数了,来硬的不行,便答应不再开槽,让工人先停工,然后笑呵呵把古爷爷劝走,派两个人送到临建里。古爷爷一进屋,那两个人就在门上上了锁,把古爷爷锁到了屋里。

古爷爷没办法捣乱了,包工头指挥工人抓紧干活。施工过程中,有几个队挖出了古瓶,包工头藏了起来,说是要上交,其实是想日后找古董贩子卖了。

到了晚上,施工队就地宿营,那些白天打了野味的工人用野味下酒,几个包工头凑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摆弄古瓶,个个兴奋不已,这个活干得不错呀,每个人都赚了一件古董,卖给文物贩子少说能得几十万。

夜深了,旷野里起了风。工人们吃饱喝足全都睡了,只有包工头的大帐篷里还亮着灯。夜风中,无数条黑影漫无目的地晃动,穿梭于工人的帐篷之间,好像无数个无家可归的幽魂,想找那些毁了它们家的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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