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让我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让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多么富有。我立刻就释怀了,并且决心要变回以前的我,好在我确实做到了。”
我的另一个朋友卢茜尔·布莱克曾一直在悲戚的边缘颤抖不止,后来她学会了用喜悦代替忧虑去感受拥有的一切。
几年前我认识卢茜尔时,我们都在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学习短篇小说创作。从此以后,她一直住在亚里桑那州的塔库森。她曾……好了,还是让她自己来讲这个故事吧。这是她曾讲给我的故事:
“那会儿,我一直生活在激情的漩涡里:在亚里桑那州大学学习管风琴,在小镇上开办了一个语言治疗诊所,还在沙漠柳枝农场开设了一门音乐赏析课。当时我就住在农场里,经常去出席晚宴,参加舞会,在星光下骑马,在音乐里徜徉。可是,一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突然瘫痪了。我的天!我的心脏不好了。医生对我说:‘你必须卧床一年’。他丝毫没有鼓励我的话,比如说‘你还能健康强壮起来’。
“在床上躺一年!成了一个无用之人——也许还会死!
我吓傻了。为什么这一切会降临到我头上?我做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我哭天抹泪,脾气变得乖戾暴躁。不过我还是采纳了医生的建议,卧床休息。我的一个邻居,鲁道夫先生。
“自那以后,我亲爱的卢茜尔·布莱克,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但你和我要提醒你,说这话的人并不是什么职业乐观主义者,而是一个罗根·帕尔萨·史密斯善于把丰富的智慧压缩为简洁的词汇,他说:“生活中应当有两个目标:第一,得到你想要的;然后嘛,就是第二,学会享受你得到的东西。而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办到第二条。”
想不想知道,如何把洗盘子变成一个最激动人心的经历?想的话,就请读一读鲍尔奇德·达赫书中令人振奋的章节,领会她无与伦比的勇气。这本书叫做《我想看看》。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个已经整整瞎了半个世纪的女人。
“我只有一只眼睛,”她写道,“眼睛上布满深深的疤痕。我只能透过左眼一条细细的窄缝来看这个世界。也只有把书拿起来贴到脸上,才能看见,而且还要竭力睁大左眼才行。”
即便如此,达赫也不愿让别人可怜她,拒绝让人把她看成是个“特殊人”。小时候,她想和其他小朋友玩跳房子游戏,可是她就是看不见地上画的线。于是,等其他孩子都回家了,达赫还蹲在地上,把眼贴在线上,顺着线一点一点找认,记住了地上每一个画线部分。下一次再和小朋友玩游戏,她居然成了个小专家。达赫在家里看书时,也得把印着大号字体的书紧紧贴在眼睛上,贴得那么近,眼睫毛好像都能刷着书页。就这样,达赫获得了两个大学的学位:明尼苏达大学的本科学位和哥伦比亚大学的硕士学位。
达赫后来开始在明尼苏达一个名叫双子谷的小镇教书,之后不断晋升,成为南达科他州索克斯泉奥古斯塔纳学院新闻系和文学系的教授。她在那儿教了一个崭新的、令人激动的、充满爱意的世界在她面前展开了!现在达赫甚至觉得在水池子里洗碗都那么令人激动,令人振奋!“我开始玩着碗里、锅里、池子里的肥皂泡,”
她写道,“把手插进泡沫里,托起一个肥皂泡,对着阳光,在每个肥皂泡上我看到了一个个小彩虹的绚丽颜色。”
达赫透过水池上的窗户向外张望,她看见“不停拍打着灰黑色翅膀的麻雀,飞过厚厚的,正在飘落的雪幕”。
从肥皂泡上,从麻雀身上,达赫看到了一份狂喜,她的书于是以这样的话来结尾:“亲爱的主啊,我轻声说道,我们在天的父啊,我感谢你,感谢你,感谢你。”
想像一下,感谢上天是因为在洗碗时从肥皂泡中看到了彩虹,从天空中看到了麻雀飞过落雪!
你我都应该感到惭愧。多少年来,多少个日夜,我们一直就住在美丽如画的仙境中,可是我们却像蒙蔽了双眼,视而不见,闭塞了心胸,不会欣赏。
想不想停止忧虑,开始真正的生活?
那么就多数数你的恩赐,少算算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