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两个对手各施手段,斗得难解难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将对手打倒在地。其实,在职场中,这样的比赛每天都在进行。在竞争愈来愈激烈的职场,在同样的竞争中,有的人遭遇了失败,有的人却在竞争中脱颖而出。既然竞争是不可避免的,那就让我们积极地去面对竞争,要以良好的心态去面对竞争。只有这样才能最终战胜对手,稳坐成功的钓鱼台。
京城皇宫,紫禁之巅。
西门吹雪再次出场,依然是白衣如雪,依然是出剑如神。但此刻,他面前却多了一个对手——白云城主叶孤城,同样是绝世的剑客,两人之间将有一场生死之争。
月圆之夜,紫禁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决战已迫在眉睫,决定他生死命运的时刻就在眼前,可是西门吹雪心里却还在挂念着他的妻子,甚至连他的剑都放了下来。此时此刻,他已没有了必胜的信心。
好朋友陆小凤赶来安慰他,希望能激起他的斗志。
西门吹雪霍然回过头,看着他,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陆小凤道:是。
西门吹雪道:“我若死了,你肯不肯替我照顾她?”
陆小凤道:“不肯。”
西门吹雪的脸色更苍白,变色道:“你不肯?”
陆小凤道:“我不肯,只因为你现在已变得不像是我的朋友了,我的朋友都是男子汉,绝不会末求生,先求死。”
西门吹雪道:“我并末求死。”
陆小凤冷笑道:“可是你现在心里想的却只有死,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以前的辉煌战迹,为什么不想想击败叶孤城的样子?”
西门吹雪瞪着他,过了很久,才低下头,凝视着桌上的剑。他忽然拔出了他的剑。
他拔剑的手法还是那么迅速,那么优美,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
陆小凤忽然也问道:“我是不是你的朋友?”西门吹雪迟疑看,终于点了点头。
陆小凤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西门欧雪又点了点了头。
陆小凤道:“那么我告诉你,我几乎已有把握接住这世上任何人的出手一击,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盯着西门吹雪的眼睛,慢慢的接着道:“这个人就是你。”
西门吹雪凝视着手里的剑,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种奇异的红晕。灯光似已忽然亮了些,剑上的光华也更亮了。陆小凤立刻觉得有股森严的剑气,直迫他眉捷而来,他知道西门吹雪已恢复了信心。对一个情绪低落的人来说,朋友的一句鼓励,甚至比世上所有的良药都有用。陆小凤目中已露出笑意,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轻轻的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月明如水,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
叶孤城也已到了紫禁之巅。月色凄迷,仿佛有雾前面皇城的阴影下,有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一身白衣如雪。叶孤城看不清这个人,他只不过看见一个比雾更白、比月更白的人影。但他已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就像一重看不见的山峰,向他压了下来。他的瞳孔忽然收缩,肌肉忽然绷紧。
除了西门吹雪外,天上地下,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这种压力。
等到他看清了西门吹雪的脸,他的身形就骤然停顿。
西门吹雪掌中有剑,剑仍在鞘,剑气并不是从这柄剑上发出来的。
他的人比剑更锋锐,更凌厉。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相遇时,就像利锋相击一样。
他们都没有功,这种静的压力,却比动的更强,更可怕。
一片落叶飘过来,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立刻落下,连风都吹不起。
这种压力虽然看不见,却绝不是无形的。
西门吹雪道:“我七岁学剑,七年有成,至今未遇敌手。”
叶孤城忽然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道:“只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人在高处的寂寞,我又何尝不知?”
西门吹雪的目光凝向他,眼睛里的表情很奇怪,过了很久,才缓缓道:“今夜是月圆之夜。”叶孤城道:“是。”
西门吹雪道:“你是叶孤城。”
叶孤城道:“是。”
西门吹雪道:“你掌中有剑,我也有。”
叶孤城道:“是。”
西门吹雪道:“所以,我总算已有了对手。”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哪种争斗,通常都只有一种目的——胜。胜的意思,就是光荣,就是荣誉。因此,这一场绝世剑客之间的争斗,已不可避免。
剑气,已然迫上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