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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从一块六到一万六

回老家!

在前门地铁口碰到一个小伙子,没有腿,弹吉他,我心中一阵尊敬(我从来不给报腿的、磕头的人钱,但是碰到付出劳动的、有尊严的我都给,2块、5块,或者1块,是一份鼓励,是人间一份真情),给了他20块钱,这时,我原来攒的钱全部花光了,当然买票够!

回到老家,村口,有个小卖部,我又累又渴,掏兜!

上下左右前后凑了凑。

一块六!

兜里就剩了一块六!连去趟县城的车票都不够,车票是2块,但是正

好能买一瓶啤酒。所以我就买了一瓶啤酒。拎着瓶子边走边喝。进家门。第二天我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我要想办法,这么大了,没钱了不能从家里拿啊。当然吃饭睡觉都是不用花钱的,这是在老家的好处,如果在外地,天一黑就要傻了,去哪里住了。我要自己用开学前的这段时间把上学的钱挣出来。

首先给卫生局长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事,也就是2-3个月,我在我们县里还是有一点知名度的,这不算个事。然后从我家里找了一块白布,从我娘那里借了50块钱(多了不要),用这50块钱找人做了个条幅,白布红字,把治的病写上,家里有白大褂、血压计、针灸针、消毒设备等等,正好我叔叔新盖的门脸房靠着马路,刚盖完还没用,而这个马路是赶集的必经之路,我又从家里找了个就挂历,用挂历纸写了“马氏专科”四个大字,一张纸上写一个字,一个字半米见方,贴到门口,转天就是赶集的日子。

开张!我把条幅一边绑到电线杆上,一边绑到马路对面的树上,横跨马路,赶集的人老远就能看到,他们必须从横幅下面通过,老远就能看到。我从早晨7点穿好白大褂,端坐屋里,眼睛盯着门外,我想就凭我,大名鼎鼎,那还不来者如云!从早晨一直到下午5点,没人,都没人进门,没人问。第二天,没人。第三天,没人。第四天,有人,一群邻居的小孩子,跑进跑出,劝不走、不能打,烦死了。第五天,没人。村里人开始有看笑话的已经忍不住了,幸灾乐祸地问我生意如何。第六天,没人。第七天,还他妈的没人!我受不了了,倒不是崩溃,而是着急。我想明天一大早,我要开辆河北大奔,带着大喇叭,去其他村上喊去,北京名医送医下乡!晚上和我娘一说,我娘说这样不好,娘说那样不但没人看病,反而更不信你,你就是耐心等,好饭不怕晚,不能着急,明天继续等!我听了我娘的话。第八天,上午,来了一位初中的女同学,她说知道我在这里行医,觉得我上学学习好,看病也应该没问题,所以从县城(她已经在县城做生意了)专门来我们村找我看看。虽说同学本应免费,但这时候不是钱的问题,第一个患者是给我立口碑的时候她是坐月子的时候没注意,好几年了头皮发麻,左胳膊疼,腿也疼。

说明一下,我这个专科主要是靠针灸,因为这见效快,没有本钱我不打针不输液,我治的都是大医院里不会治的,没见过的,见了不觉得是病的病,这种病很多,大家学西医的根本就没听说过,除非你家在农村,了解大众疾苦,后面我将说几个典型病例。

话说一针下去,头皮当时就不麻了,然后胳膊,也是立马见效,腿,也是针下病轻!我这手艺还真争气!同学很高兴。

第二天,同学带来了她姥姥和舅舅,姥姥是什么病我忘了,舅舅是在海上打渔闹的关节炎,浑身关节疼,下蹲困难,好多年了。也是运气好,她舅舅的经络非常敏感,我给他先扎一针外关,针下去以后立马得气,而且他酸胀得非常厉害,我就知道肯定会见效了,然后我用手法催气上行,一催可不要紧,他的针感从手腕嗖的一下窜到肩膀,然后脖子,然后后背,一直到了腰上,针灸只要得气肯定见效,反应越明显效果越显著,后来我给著名的歌唱艺术家德德玛(她几年前在日本演出时突发脑血管病)治疗,连扎六针,一点也不得气,记得我出了一身汗,德德玛安慰我说没关系,日本最好的针灸大师给她治疗也没有效。我想日本人是咱们的孙子,他的东西是跟咱们学的,他没效不等于我没效,可是就是不得气,白吃了德德玛老师3个梨(她们老家带来的,特别好吃,后来买过什么小香梨、还有人从甘肃带来的,都不如德德玛老师家的好吃)。话说我一看同学舅舅针感这么强,我就知道没问题了。因为,针灸效果一是和病有关,一是和医生水平有关,另一个就是与患者体质有关。我让这位舅舅下蹲,结果一下子就蹲下去一大块,效果非常明显!他乐坏了!

第二天,不到8点,诊所外来了一车人!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觉,村里有人给我送信,说来了一车人,我过去一看,是一辆农用福田,车厢里做了一车人,都坐在小马扎上,数了数,其实也不多,8个人,但是全是中年妇女,很热闹,显得人气很旺,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挨个治疗,我那时针灸一次收5块,第一次不见效不收费,见效不见效患者自己说了算,明明见效,他非说不见效,我也不要钱,当然,那就别治第二次了。很忙很忙,乱糟糟的,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帮手。

第三天还是一车,第四天还是一车,然后每天人都很多,最远的有天津的,做长途车过来,治完了回去,给他是埋线,治疗慢性胃炎,总之,大概2周以后,方圆40公里以内的,不断有人过来。

好多学西医的可能不以为然,学中医的应该更能理解一些,我在当地声名鹊起是有基础的,1、很多都是各种疼痛,针灸立竿见影;2、好多怪病,到处治不好,我一次就见效了;3、还有都知道我是北京大医院的,研究生(虽然还没上)。

我上研究生以后,因为同学都是西医,我的好朋友、很投缘的,也经常在宿舍里和我辩论,说针灸多么不好,不消毒,不见效,总之就是骗人的把戏,我也不生气,读者也许也有很不认同中医,没关系,中医是好的,目前好多中医大夫没学到真东西,这不是大夫的问题,而是中医发展机制的问题,被西医给同化了,迷失了自己,这个问题我有过深入的思考,去年两会前医药界两会代表提案交流会“声音·责任”上,我提到过这个问题,也向上级领导反应过。

我举个例子,肩周炎,西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治过很多,条口透承山1①,一针下去,70%左右的胳膊立即能举起来,效果非常好,然后一边行针一边让他使劲举,就这一次能好40-50%,接下来让他锻炼,每天针一次,有个6-7次,基本就差不多了。

比如哮喘,其中有一个患者,60岁,她在20岁的时候因为哮喘,埋线治疗,好了40年,现在又坏了,知道我这里可以埋线,专门来找我,我在檀中穴、大鱼际给她埋了线,一次,又好了。中医有好多报道,哮喘中医疗法治愈率能到60-70%左右,但是这些西医不会,不信,加上中医没① 针灸的一种手法。

有标准化,这个医生治愈率60-70%,换一个可能20-30%,如果碰上个江湖骗子,可能才10%,所以不是中医本身不好,是中医临床上面临好多其他问题。但是那么多哮喘的人在西医那里吃那药这药,查这个查那个,这理论那理论,结果还是治的不怎样,这和中医、西医大夫个体无关,这是国家的悲哀。

还有好多怪病,全是西医没法诊断,更没法治疗的,但是在老百姓当中并不少见的。

有一次碰到一个人,头皮发涨,就是头顶的头皮,天天涨,非常难受,很多年了,西医看过很多,当然她没去过大医院,但是我们大医院的人也知道,即便到了B医院,可能也是诊断个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之类的,吃点神经营养的药。如果病人坚持要治,可能就被认为是精神有问题了。我怎么治的呢?百会加周围四个穴位放血,当然好多中医肯定也会这么治,放完了马上好了,第二天又有一些表现,接着放,然后放血间隔越来越长,一共放了几次,好了。好多西医好朋友质问我,说你那个就是当时见效,这是曲解,西医治疗血脂糖尿病等等,哪个不是终生服药,还办不到当时见效,针灸不但当时见效,而且好多慢性病只要坚持就能治好。

还有一个小伙子,16岁,左小腿发热,摸着不热,自己感觉热,膝盖以下,很痛苦,好像是有一年多了,这也属于西医没有办法的并且不拿着当病的病,因为我们学西医,课本上就没有这个病,我给他扎了一针,忘了是足三里什么地方了,然后用“透天凉”手法,这个手法就是让他不热的,也是运气好,真见效了,我说运气好是因为针灸里的烧山火和透天凉两种手法而言,烧山火相对容易,透天凉相对难,他真有凉的感觉了,就治了这一次,好了。

我不是神医,当然也有一些治不好的,但就从这些治好了的,就能看出中医和西医的差异来。

那些天,天天忙,连续忙了70多天,一开始我规定了上下班时间,但是越来越坚守不住阵线,因为是夏天,人们都赶到一早一晚,后来早晨5点多就有人来,因为是农村,病人能去家里找我。

总之,从早忙到晚,一天下来筋疲力尽,好在收入还可以,针灸一次5块,后来开发了埋线,一次好几十,每天快黑天时关门,到我用1块6买啤酒的地方,买两瓶啤酒,买点驴肉,晚上和我爸喝点酒,当然,借我娘的50块钱很早就还了。

但很痛苦,为什么痛苦呢?第一是没有思想了,没有思想太可怕了,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机器,我想这样下去就完了;第二是寂寞,当时我还没有电脑,并且我还不会电脑,没玩过,更别提网络了,也没有手机,村里没有报纸杂志(好多毕业回县城里的人也因为信息少而痛苦,更别说村上了);第三是我想我这么快就打开局面,干上一年就能搬到县城,再干两年进军沧州,然后杀回北京,我如果不念硕士,三年后可能自己的医院就干起来了,博士毕业的时候可能在北京有自己的医院了,但是费了这么大劲好容易考上了,而且自己干的那种寂寞和累、孤独无以言表,当然也有可能干不起来,鸡飞蛋打,这时候我开始考虑自己要什么。

我考虑了几方面因素,第一是爆发越来越难,自己开诊所逐渐干到大医院的好时候过去了;第二是咱是专业人士,看病很较真,这样发展就慢,不像莆田的有些人,本来是种地的,后来到处看病,赚钱,把看病当生意,咱还是追求看病捎带挣钱,所以专业人事想成功就难;第三是我如果在村上起步,来自家庭和村子里的精神压力会非常大,我不怕,但人言可畏,来自父母的压力不好办;第四是找女朋友不好找,另外,我越发意识到我真正追求的不是钱,是尊重、成就感、以及生活不缺钱,对生活不缺钱的定义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子,一个普通的车,老人孩子有能力养,每年旅游一下,不奢侈,不豪华,但是不能低三下四,不能卑躬屈起,要有地位有面子受尊重,我对研究生毕业以后的期望是一年能挣10万,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要上研究生。

人生是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现在让我当时一直干下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做成大医院,但我想人生重在无怨无悔,我想干什么,就干了,即便没有收获金钱,我还收获了人生经验,增长了智慧。

男人,就要磨砺!

人生,就要经历!

干了70多天的时候,我需要去办户口,于是我贴了告示,我要去北京办事;停业10天,结果人们都以为我走了,以致回来以后病人锐减,这也给我很多人生经验,包括在公司里不要换行业,一换行业人脉马上就断了。

你光有本事不行,别人都说你有本事才行!

别人都说你有本事的条件有三个,一个你真有本事;第二是你做人不错,人们愿意说你有本事;第三是你的真本事和做人都要通过时间来验证,所以需要时间,所以一换行业马上要从新开始。

有些人工作时间不长,经常想,我这么努力,工作也不错,为什么还不给我机会,不给我升职加薪,或者主任为什么看起来对我不好,这都是幼稚表现,太着急了,对一个人的考验是需要时间的,需要经历事的,为什么说一块扛过枪的、一块嫖过娼的、一块下过乡的、一块分过赃的可靠呢,不见得这样就真可靠,但是最起码经历过一些验证,一个人刚做点贡献就想要回报,都是难堪大任的表现。大家还没毕业或者刚毕业不久,没有当领导,不了解这些,也体会不到,我在这里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天底下的领导都这么想。

户口一会儿再说,话说干了这段时间的诊所,到最后我去首医报道的时候,兜里有了5500块钱!

但是户口到底能不能顺利办好呢?

想什么说辞呢?

万一功亏一篑呢?

当初为了户口想了很多办法,都是设想,比如,1.假结婚,结婚迁户口是正当理由,但是当时没有女朋友,总不能找个人真结婚然后再离了,那样不行;2.做个假结婚证?等等,总之,是很担心的。

回到医院,这时候反正我已经不是医院的人了,大家见了我也就那么回事,领导们也不生气了,略微有点看笑话的意思,也不强烈。

我找个院办,就是那个女的院长助理在,我和她说,我回来办户口,她问了一句,院长同意了吗?我非常自然流利自信地回答,同意了,都把我开除了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在这里还占你们名额。没想到就这一句话,她也没给院长打电话,直接给我盖章了。我心里压抑不住地高兴,一路小跑赶紧去办,生怕万一他碰到院长一问,露了馅。很顺利就办完了!假结婚也没用上!我考研的腥风血雨就算过去了,我总结经验,有如下感触:

1.

要有信念,当时刚毕业没有多少社会经验,不知道办任何事都很难,没有坚强的信念什么也干不成。

2.

反复思考,主线、主要矛盾、关键点,都要搞清楚,搞清楚了还有可能出岔子,如果搞不清楚就更完蛋了,任何管理都有漏洞,漏洞就是我们的机会。还能借助于信息不对称。

3.

要正规合法,别留后遗症,原来很多民营企业快速崛起,然后出事,有些是自己的原因,有些是体制的原因,是社会发展必须要牺牲的,但不管怎样,自己别留后遗症,所以我一切手续都是合法的,真的。

4.

干有挑战的事,能增强能力,增强自信,这次成功考研让我的自信保持了好几年,不但是自信,还有思维习惯。

这些年对医学的领悟越来越深,当然是哲学层面而非技术层面,同时对商业的领悟越来越深,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一毕业就能进入到一个公司,跟着玩一些大的策划,那真是人生幸事,比如,如果能够跟着仰融…仰融是把宝马引进中国的人,也就是华晨宝马,是仰融弄起来的,原来是个要破产的国有破厂子,仰融没有花国家一分钱,就靠自己的策划、谈判能力,一手促成了和宝马合资,一手把华晨宝马做起来,而且在海外上了市,而且上了市国家不知道,证监局不知道,这时他还不到40岁。正因为如此,仰融连续十来年每年作为唯一的企业家代表参加中南海国庆国宴,和最高领导人一起吃饭。大家知道红塔集团的褚时健,也是把一个破厂子做成了鼎鼎大名的著名企业,资产不知道翻了多少万倍,褚时健出事后入狱,前几年出来,开始弄了一个山头种橘子,80岁的老人了,现在又干起来了,做的非常好。仰融也是后来出了点事故,闪电出国,现在正在继续圆他的造车梦,大家有兴趣可以上网搜一下,很厉害。这些人都是真有本事的人,虽然出事,但那都是体制造成的。仰融原来为了和宝马谈合资,给公司高管配备一水的宝马,出门就是宝马车队,现在在美国有给高管配备一水的奔驰,出远门就包机,我仔细研究过仰融和李书福,仰融的大格局、高举高打充满智慧,李书福的装疯卖傻也充满智慧,能学到太多东西。

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是真有高人的,追求世俗的成功的过程,就是不断地结识高人、跟随高人、做高水平的事、做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事(大多数人都知道卖药赚钱,你就不要去了,因为早就不赚钱了)。

而男人成事需靠五种人:1.高人开悟。这是成本最低最为关键的,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高人指点就是所谓的醍醐灌顶,当头棒喝,让你一下子提升一大截。2.贵人相助。人生拐点处若得贵人支持易走出困境。史玉柱巨人失败后,欠了好几个亿,自己一个人站在上海金贸大厦27层的办公室窗前,一天3盒烟,这个时候照样有贵人相助,最后借了50万,带了几个人卖保健品,再次雄起。3.内人支柱。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杰出女性。4.对手鼓舞。没有对手的人是不会不断开拓的。没有敌人你就没有危机感,没有动力。5.小人成就。没有小人成就的男人常易自满而迷失。你不知道人心险恶,你就不成熟。好在这些我都碰到过。这些以后再说。

考研过程还有几个段子,和大家分享!包括我一句话吓退竞争者,等等。

(有人说我精力充沛,呵呵,我告诉大家,事业越成功的人,精力越充沛,所以大家知道的高人名人,都比我还充沛,胡老师原来经常凌晨4点还改稿子,李嘉诚每天工作17小时,大家都这样,这也是我想告诉大家的,你如果想选择比别人强,想相对成功,就多努力少睡觉,没有别的办法,人和人的差别在于正常上班8小时和睡觉8小时之外的另外8小时,那8小时你努力了,你就比别人超前了,一年看不出来,几年下去就拉开距离了。这要靠自己想要什么。)第一个段子是我一句话吓退竞争者。

研究生部的老师和我谈,你的分数是第二,胡大一教授又比较热门,你如果非要报胡大一的,有可能考不上,万一考不上,给你调别的也来不及了,所以现在想给你调成某某某教授的(呼吸的专业),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都没想,张口就说,我非胡大一的不念。老师说,那有可能谁的都上不了。我说那就明年再考,老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后来开学后逐渐知道了,就我这一句话让竞争者没有信心,自己调整了,后来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现在也是。所以我觉得信念、气势都非常重要。

第二个段子是关于专业的。

我前几页回答提问说过的,我想考心内主要原因是因为心内东西多,你看心电图一本就那么厚,超声也要懂点,糖尿病、高血脂、电生理、冠脉、介入等等,反正心内是内科中最难的,我想因为难,别人学起来费劲,我好好学,成为顶尖高手,又有顶尖导师!

但是中国就是不缺人,也不缺聪明人,也不缺聪明勤奋的人,最后发现学心内的高手很多很多,人们都是知难而进,心内科好比一座很高的大山,很难爬,我以为自己厉害,爬上去就行了,没想到那么多人爬,都很厉害。

有个同学看着眼科书最薄就考了,实际是赚了,选对了。

两年多以前我单枪匹马创立医信横通时,我就吸取了这个教训,其实这个时候不论是战略、企业文化、品牌、人力资源、营销管理、学术、不论是处方药还是OTC,我都有一定的影响力,有比较深的见解,有谈判能力,但我决定就做学术,由此成了国内唯一的一家。这就是定位的意义,一般广告公司是客户打个电话就颠颠的跑过去请人家吃饭,然后比稿,比稿胜出了就是天大的胜利,一般咨询公司都是客户打个电话就过去考察,然后写项目建议书,地位虽然比广告公司高,但也是有明显的乙方特征,医信横通现在客户邀请去企业谈谈,买好机票安排好住宿,我不去,倒不是摆架子,是真没时间去,客户来我们办公室谈,也就是盘盘道,然后签合同,打款,排队。有一次面试一个服务外资药厂的广告公司的人,我问他,他们公司的高手有多厉害,她说有一个总监,连续三个比稿全胜利了,我无语。

所以大家无论是学医、选专业、选课题,还是进公司,一定要有定位意识,选好点,广东人有“头啖汤”的说法,你不做开创者,就是拾人牙慧,都很难,开创者也很难,但不一样,最起码心情不一样。而且不要觉得选得方向太窄,没关系,中国人多,病人也多,你选得窄了,发病率低了,你就是面向全世界了,可能天天全世界飞。

其实我写这个书就是要告诉大家一些智慧,成功的路各有不同,但是努力、勤奋、好好做人、坚持、思考失败的原因也都不一样,但都是不努力不好好做人,内心放弃自己的梦想,就肯定不会成功。

马上就开始硕士阶段了!!!

§§第二章 研究生 品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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